第一百三十三章 雲消風息

天子語:55555555555~~~~~~~~~~~,我的女兒全身長小紅豆,皮膚腫成一片,好不嚇人,我還以爲得了什麼大病,昨天一天都不能安寧。今天去兒童醫院才知道是皮膚過敏,輸液和吃藥後已經好多了,讓人可怕的病況總算壓了下來。公衆版昨天沒更新,VIP晚上趕一章,明天發,請諒解。

冬日香港的清晨,氣溫還是顯得稍微有些低,大街小巷此刻還是一片寂靜,街道和樓宇都籠着一層淡淡的輕紗。

此刻,估計是由於氣溫過低的緣故,湯姆不自覺地向鄧肯靠了過去,慢慢地伏在了鄧肯的肩膀上。鄧肯不知道是正在做緋夢還是有其他原因,慢慢地翻身把湯姆摟在懷裡,嘴裡還“吧嗒”了一下,整個動作讓人發嚎。

即使在睡夢中,湯姆也感覺到了危機,他頭輕輕掙扎了一下,卻不想醫院的長椅太過狹窄,帶着兩人一起栽倒在了地上。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湯姆一眼看見自己被鄧肯摟在懷裡,而且鄧肯嘟起的嘴離自己的臉頰不過幾公分,嚇得尖叫一聲,拼命將鄧肯推離自己的身邊,然後掙扎着地上爬了起來。

鄧肯掉在地上由於有湯姆這個肉墊墊着,所以並沒有疼痛的感覺,自然是呼呼大睡。可是被湯姆這麼一搞,先是被推理空中,然後就是臉朝下直接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再大的瞌睡也醒了。

“唔?我怎麼在地上?”鄧肯左右看了看,摸着被磕痛的前額,扶着醫院的長凳爬了起來。

我和托馬森也被湯姆的尖叫吵醒過來,先是打了個呵欠,隨後左右搖了搖脖子,緊接着伸了個懶腰,這才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哎呀,好疼啊,我的脖子變形了。”待站定後,托馬森發出一聲慘叫,表情極爲痛苦。

湯姆也是苦瓜臉,不過怒氣卻都是朝鄧肯發的,“你,你剛纔想幹什麼?爲什麼你的動作那麼詭異,是不是你對我…….”下面的話卻說不下去,因爲他覺得胃一陣翻騰。

鄧肯卻是莫名其妙,他正奇怪爲什麼好好地卻跑到地上去睡覺了,這其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正迷惑間,卻看見湯姆對他怒目而視,不由好奇地道:“什麼我想幹什麼,我的動作怎麼詭異了,爲什麼我會倒在地上,還有湯姆,你爲什麼發火,你能告訴我原因嗎?”鄧肯臉上滿是不解的表情。

湯姆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過看情形,鄧肯確實不知情,心下反倒是一定。如果一個組合真的出現了一個同性戀,那絕對是一件讓人恐懼的事情,恐怕以後睡覺都不會安穩了。

看着他們古怪的表情,我有些疑惑,他們這是怎麼了?小聲問了下湯姆,湯姆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我和托馬森忍不住大聲狂笑起來,而鄧肯則是一臉無辜的表情,抿着嘴聳了聳肩,顯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毫無印象。

就在我們相互取笑的時候,小雪出現在樓梯口,她見我們張揚的樣子,連忙“噓”了一聲,然後快步走到我們面前道:“這裡是醫院,大家小聲點,驚動醫生和護士就不太妙了。”

小雪是一臉倦色,看來昨夜一定沒休息好。對了,我忘記問她收購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此刻一定有了結果吧。

聽了小雪的話,我們立刻醒悟過來,弗林斯此刻正在病中,可不能被我們給鬧騰了。於是一個個立即安靜下來,不過,此刻我們想得更多的是那個女孩子昨夜一夜沒出來,不知道在弗林斯房間內怎麼樣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想一想都覺得應該發生點什麼纔對。

看着我們詭異的面容,小雪挨個打了下我們的頭,“你們啊,滿腦子的黃色思想,男和女待在一起,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嗎?弗林斯現在正在病中,而且依照他的性格,一旦真心愛一個人,是絕對不會亂來的。”說到這裡,小雪搖了搖頭,“真服了你們了。”說完,漫步向弗林斯的病房走去。

我們躡手躡腳地跟在她的後面,到了病房的門前面,小雪輕輕打開了一個縫,只見弗林斯安靜地躺在牀上,臉上滿是安詳和幸福的表情,而那個女孩子則伏在牀的一側,顯然是睡着了。

看來真的沒有發生什麼讓人回味的風流韻事啊,湯姆臉上滿是失望的表情,鄧肯和托馬森也搖了搖頭,聳了聳表示沒看頭了。而這時我和小雪則走到了一邊。

小雪低聲對我道:“全部都搞定了,兩家公司一共投入了……”還沒等她說完,鄧肯和托馬森走了過來,“有什麼事情要這麼神秘啊?”此語一出,我和小雪頓時成了大紅臉,小雪顧左右而言他地道:“弗林斯怎麼了?他和那個女孩子沒怎麼樣吧?”

“他們沒什麼的。不過弗林斯那傢伙一定醒來過,看他那幸福的表情就知道了。”湯姆這時走了過來,若有所思地道。

這時,鄧肯的肚子響起了“咕咕”的聲音,他的臉一紅,我們這才意識到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我們什麼東西也沒吃,肚子早就在鬧革命了。

“你們啊,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難道你們不會讓人幫你們帶點吃的回來嗎?算了,你們等等,我去幫你們叫點早點回來。”小雪淺笑了一聲,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小雪一走,這三匹狼就圍住我詢問我和小雪聊了些什麼。

我搖了搖頭,“你們還真八卦啊,我和小雪剛彼此問候了一句你們就跑過來了。真不知道你們的好奇心怎麼這麼強。”說完,我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先坐到板凳上等吃的吧,我可餓壞了。剛纔還不覺得,現在覺得胃好難受。”說完,我率先坐回到了長椅上。

很快便有人送來了中國的特色早餐豆漿和油條,不過小雪卻沒有露面。聽這個送豆漿的小夥子說,點早餐的小姐說她趕回酒店休息去了,讓我們好好照顧弗林斯。我們聽了頓時索然無味,失去了看美女的機會,湯姆他們都不滿地“哼”了一聲。我看了不禁暗自搖頭,想不到這三個小子居然迷戀小雪迷得那麼深,看來我隱瞞和小雪的關係真的是明智之舉啊。

吃過早餐後,我們又透過門縫看了看弗林斯,發現他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而那個女孩也一動不動,看來是睡得正香。

這時候接班的警察走上樓來,頂替昨夜守夜的警察。我們這才發現這些守夜的警察可真是享受,居然就睡在弗林斯隔壁的病房裡,而我們卻在外面的座椅上湊合了一夜。

這時,老湯米結束了和家人的談話,滿面笑容地出現在我們面前。由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過失,他婉轉地向自己的前妻表達了自己的歉意,然後又談及了幾個兒女,老兩口舊情復燃,又興起了復婚的念頭。

人逢喜事精神爽,湯米現在頭腦是一片清明。他首先爲自己忘記了給我們在醫院安排食宿抱歉,然後說現在弗林斯旁邊的那四間病房暫時讓我們支配,此刻我們應該好好地休息一下。而他還需要趕回酒店去,看看公司有什麼指示。這次事件估計影響很壞,現在只有看有什麼方法可以挽救下了。

我們歡呼了一聲,各自向着一個房間衝去,留下湯米交代接班的警察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反鎖上房門,我伸展了一下懶腰,這才躺到了病牀上。

可是奇怪,明明非常疲倦的,可是卻總也睡不着覺,於是索性不再睡了,開始盤膝運行起“九鳳朝龍”心法來。現在環境還不錯,而且沒有人干擾,正好可以好好地調息一番。

當我聽到“砰砰”的敲門聲的時候,這才從入定中清醒過來,只覺得內息粗壯了不少,人也神清氣爽,身體異常舒坦。

我長出了一口氣,輕輕從牀上一躍,然後穩穩地站到了地上。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老湯米,他的身後跟着湯姆他們三個。

“咦?不是說你回酒店去了嗎?怎麼現在仍然在這裡呢?”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小傢伙,真佩服你的睡功,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嗎?你們幾個的門差不多都是同時敲的,就你醒得最慢。”老湯米苦笑着道。

我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湯姆他們,他們一個都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也不知道是湯米如此着急趕回來叫我們的原因。

湯米見我們擠眉弄眼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

“你們啊,真是的……不過看你們如此有默契的樣子我很高興,現在你們真正融入了一個集體中,成爲了一個優秀的團體。可惜現在弗林斯受傷了,哎……”老湯米嘆息着,沉默了一會兒,神色逐漸嚴肅起來,“這次主要是來通知你們,下午在酒店公司將要緊急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這件事已經全權委託給香港記者協會主持,主要是澄清這次事件的真相。”

我們一聽面面相覷,看來公司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後始末,想要立即解決這次事件了。不過這次事件我們雖然有錯,但過失並不大,我堅信愛戴我們的FANS一定會站在我們一邊,理解我們所做的一切決定。

老湯米又拋出了一個重量級的炸彈,“我們此次全球宣傳的行程恐怕又要更改了,由於弗林斯的受傷,公司有意向要讓我們提前回到美國去。張,恐怕不能到你的祖國的心臟去舉行籤售活動的,對此,我表示很遺憾。”說到這裡,湯米臉上滿是抱歉的表情。

我的心一沉,想不到弗林斯受傷居然會帶來如此大的計劃變動,難道上天真不給我一個回家的機會?我的情緒迅速低落下來,臉上滿是憂傷的表情。

湯姆他們看了都很難過,輕輕拍着我的肩膀示以關懷的笑容,我含着淚花,向他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既然事情已經成爲了定局,就讓一切隨緣吧。

現在解決“魔幻男孩”的形象問題纔是當前最重要的,別無選擇之下我們默默地離開了醫院。臨行前,我們發現叫江曉汶的女孩還留在醫院,不過此刻她已經醒來了,正癡癡地伏在牀邊看着弗林斯,臉上滿是複雜的表情。我們離開這裡也好,就由她暫時照顧弗林斯吧,也好增加他們之間的感情。此外,警方還留有人手在這裡看守着弗林斯的安全,因此我們更加不用擔心弗林斯了,出了什麼問題,這些警察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坐在車上,心情極度鬱悶。不能回家就讓人不爽了,而讓人頭痛的新聞發佈會還不知道那些刁鑽的記者又會提出些什麼問題出來,千萬不要讓我們過分難堪纔好。還好《天地日報》已經不是原來的人所把持,聽小雪的口氣,此刻它應該是我們的產業之一,想來在我們手底下混飯吃的記者不會有特別針對我的問題出現。不過由於我們四人和弗林斯是隊員和朋友的關係,我們所講出來的話的可信度會大打折扣,希望到時候那些狗仔隊可別把我逼迫得太緊纔好。

不過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雖然有警察執勤,不過在醫院外面仍然狗仔隊留守在那裡,見我們乘坐的房車出來,他們的小車迅速貼了上來,差點沒把司機給嚇死。不過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有FANS的小車橫空殺出,橫擋在我們駛過的馬路上,幫我們阻止了那些“動物”的追蹤。沒有了狗仔隊的侵擾,我們總算是平安地回到了酒店。回到客房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我們這才振作精神進入了香港記者協會爲我們在酒店臨時佈置的新聞發佈會現場。

此刻舉行新聞發佈會的地點早已經是人聲鼎沸,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顯得嘈雜不堪。有座位的記者已經全都就座在位子上,更多的沒有座位的記者則拼命向前攢。在新聞發佈會還未開始前,這些記者或小聲嘀咕,或談笑風生,彼此交頭接耳,他們談論着今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在這裡還有一些較爲熟悉的面容,他們居然是在昨天事發時候出現在酒店裡的狗仔隊員們,由於工作的緣故,這些人彼此之間都十分熟識,此刻他們顯然心情大好,大聲地開着玩笑。不過笑歸笑,工作畢竟是第一位的,他們此刻心裡已經在盤算該如何提問才能爲難張祈恩他們,最好要讓這些所謂的偶像巨星啞口無言,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本事來。

當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新聞發佈會現場的時候,比較紛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看來記者們還是喜歡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來進行採訪的。一雙雙飢渴的眼睛望向了我,顯示出今天不會讓我好過。

我看了看座位後面的新聞發佈會橫幅就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打人事件澄清會”,意思就是我們都參與了毆打那個男子的事情,此刻卻想撇清關係,這不分明一開始就把我們放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上嗎?的確,我們是有過失,分別有弗林斯和鄧肯動過手教訓那個無良男子。不過雖然說是弗林斯先動他,可是後來卻被我們給勸開了,但那個男人後來拿着酒瓶襲擊弗林斯,讓他現在還躺在醫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這不明擺着那個人也有重大的過失嗎?爲什麼會一直咬着我們不放呢?難道就因爲我們是明星便要受到特殊對待?

我們坐上坐位後,連話筒還沒有放好,便有記者開始提問。

我一看那個記者就知道他是誰了,分明就是那天事發的時候第一個拍照的狗仔,第一個逃跑的也是他,我真的非常討厭他們這些人。我極力忍住自己不要爆發,示意讓他先發問。

“請問你們對這次的蓄意毆打他人的事件有什麼說明的嗎?”那個狗仔把‘蓄意’兩字說得很重,然後準備欣賞我們難看的表情。也許是被誤會久了,又或者是我們也算久經沙場,我們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他看着覺得有點失望,怎麼沒有出現他所想要的畫面呢?

“我想在這裡聲明一下,我們絕對不是蓄意毆打他人。”我同樣地把“絕對不是”四字說得很重,“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場意外,然後再由這個意外引起了此後所有的糾紛。我們爲後面發生的事情感到難過,當然,我並不是因爲同伴被打傷最終導致住院而感到難過,完全是因爲引起這次糾紛讓我們的同伴致傷後仍然無半點表示感到難過。”

我話音剛落,臺下爆發出一陣大笑聲。我放眼看去,居然全部都是那些八卦記者在那裡大笑,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難道香港記者協會也邀請了這些人蔘加?緊接着一個女記者向我們繼續提出了問題。

“你們已經算是全球知名的偶像團體了,可是居然會出現這樣嚴重的打人事件,難道不怕給你們的FANS帶來什麼不好的觀感嗎?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們的形象都是非常良好的。”

“謝謝你的提問。我要向你說明的是,在事件發生以後,我們極力配合警方的工作,我們並沒有以爲自己是明星人物就擁有什麼特殊的權力。我們認真檢討我們所犯的錯誤,但大家要明白,在巨星的光環籠罩下,我們仍然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我們和所有人一樣,都擁有自己一分完全的感情,對於別人的挑逗不可能無動於衷。也許是因爲我們還太年輕比較容易衝動,但至少我們還是很理智的,我們首先阻止了同伴的不良好的行爲,可是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受害者竟然用酒瓶襲擊了我的同伴,現在我的組員弗林斯還躺在醫院裡接受治療,而就在昨天晚上,他還掙扎在生死線上。”我語氣低緩地說道,臉上滿是沉重的表情。

臺下一片默然,這些記者都沒想到弗林斯的傷勢居然會如此嚴重。現在看來,弗林斯固然有錯,恐怕這個事件所謂的受害者也有相當大的過失,至少防衛過當是肯定的了。

過了一會兒,臺下的記者又開始舉手提問,其中又以那些八卦記者居多。看來那些狗仔隊員們也不願意就這樣讓我們輕鬆過關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還是讓那天在酒店出現的那個狗仔提問。他挑釁地說道:“雖然說你們的組員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不過就整個事件來講,你們的行爲帶來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讓原諒我說的如此直接,因爲我迫切地想知道:你們有沒有爲你們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呢?你們還配不配擁有這麼熱忱這麼忠實的FANS呢?”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們會認真反省我們所做的事情,對事件所產生的後果我們也不會逃避自己應該負的責任。對於FANS是否仍舊忠實地喜歡我們,這一點我倒不擔心,我相信他們是能理智分別事非對錯的人,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因爲利益的驅使而胡亂說話,像動物一樣到處亂叫。”一席話讓那個狗仔聽了過後,臉色極爲難看,因爲我所指的就是他的職業。在記者圈子內,狗仔隊是沒有什麼地位可言的,他如果在這裡發作起來,也就是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傳說中的讓人不齒的狗仔隊,所以此刻被我指着鼻子罵也只有忍下了,不過他心底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次回去一定會把我的形象貶低到最低點,以報今天被羞辱的恥辱。他沒注意到此時鏡頭已經給了他面部一個特寫,他比較扭曲的表情顯露無疑。

因爲在香港這個地方,我們四個人裡只有我可以說一口流利的粵語,我成了回答問題最辛苦的人。湯姆他們倒落了個清閒,不過他們也能聽得懂一些簡單的粵語,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其實心裡卻很氣憤。這就是做藝人的難處了,什麼事情都會被當作炒作的材料來看待,好的是錦上添花,大加讚揚;壞的則是無情的貶低說盡了壞話。

餘下的問題幾乎都是針對我們而來的,從方方面面詢問我們的反應,似乎要把我們的根底都給刨出來。我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我這麼困難纔回到香港來,難道迎接我的就是這些嗎?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會傷害一顆炙熱滾燙的愛港之心嗎?這次事件你們根本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就這就樣胡說一氣,真的是讓我沒有了言語,也許這次到香港宣傳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好了,下面是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們示意現場的記者注意時間,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提問,我已經有些厭倦這樣無休止的疲勞轟炸。所有的記者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很多沒有問到問題的記者都焦急起來,他們拼命地舉着手,想陳述自己的觀點。其中也有十分恨那些只問對我們不利言論的記者,他們覺得做爲記者,應該是公平的旁觀者,而不是在有麻煩纏身的時候有着一邊倒傾向的極端主義者。

我指着一個長相看來比較忠厚老實的人,示意他提出這最後一個問題。他站起身來後,先是微笑着向我點了點頭,這才說道:“謝謝你給我這次提問的機會。我是《環球資訊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這次剛回到香港你們便遇到這樣的事件,對你的心情是不是有不好的影響?離開香港的這段時間,不知道你對香港有什麼印象?你回後來對於香港記者有什麼樣的觀感呢?”

我知道這算是“自己”人了,香港的所有媒體都不知道我與《環球資訊報》的關係,所以即使他爲我說什麼好話也沒有人會懷疑,也不會有記者去花時間來調查,那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所有的關係人已經物是人非。

“在離開香港的這段時間,我非常懷念這座美麗的城市,因爲這裡是我夢想起飛的地方,我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和這座城市的人文關懷分不開。這次回來,原本我的心情是很開心的,因爲我爲回到母親的懷抱而開懷,沒想到最終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難過。不過,我仍然對香港的媒體有着非常好的印象,香港的媒體讓我有一種異乎尋常的親切感,讓我有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當然,那些藏躲在陰暗處的“另類”除外,這些“另類”世界的狗仔,各地都有,並非香港獨產,所以也不存在觀感的問題了。”我微笑着回答了這個問題,臉上滿是春風拂面的笑容。這算是這次新聞發佈會以來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微笑了,不像剛纔全部都是裝出來的,讓我的面部神經異常難受。

看着記者們並沒有退卻的意思,我們苦笑了一下,只好再讓出一個問題的時間來。

我把結束前的提問讓給了一個看起來年輕漂亮的女記者。她的笑容也是無比真誠,“你好,我是《天地日報》的記者。據我們所知,導致這次事件發生的導火索是因爲一個女孩,似乎她和你們其中的某一位團員認識,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參加鬥毆的所謂的受害人。請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嗎?”當她提完問題後,在場的一干記者均感到有點納悶。在他們心裡,《天地日報》和我應該是水火不相容的,爲什麼今天會突然問出這麼溫柔的問題呢?不久後他們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爲《天地日報》原來的主人已經不在,新的神秘股東入主《天地日報》,但是高層管理人員並沒有做太大的調整,還招回了以前離職的骨幹,就樣問題就顯得更加神秘了,但他們怎麼也不可能知道我與《天地日報》的真正關係。

“對不起,我很抱歉地告訴你,我無法向你們訴說關於那個女孩與我們隊員的關係。確切地說,我們也不太清楚,那是他的個人。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朋友之間也是有秘密存在的。不過至於你所說的那個參與毆鬥的無良男人,我只想說他真的很過分,如果你們有人在那天事發在場,應該知道他說了些什麼過分的話語吧。”我說完後,開始準備結束此次的記者招待會。

沒想到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天啦!她怎麼來這裡啦?

江曉汶不知道怎麼衝進記者招待會現場的,我看着她在大廳的一角拼命地向我搖着手。不知道她想告訴我什麼,難道她要說出那天一切的原由嗎?拜託,小姐,你這樣的表現只會讓別人覺得我們是在做假。不過她既然來了,我看也沒有什麼能阻止她的,一切都只有等待事情結束後再說吧。

她衝了上來,我們示意叫保安不要阻攔她,她來到我身邊,我小聲地對她說道:“我說小姐啊,你來這裡幹什麼啊?”

她用不安的語氣對我說道:“我是來說出事情真相的,我不能讓弗林斯被打成那樣還要背一個壞名聲,我決不想做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說都後來是斬金截鐵,完全不容我有辯駁的意思。

看來她真的是鐵了心了,沒辦法,只好讓她這樣做了。

江曉汶的到來又引起了現場記者的騷動。我隱約覺得這一切應該是有人安排好的,但又不明白其中的關鍵。算了,也許她是自願的也說不一定,不過我只有祝福她說出來後不要影響到她的生活纔好。當然,我還是嘗試了下阻止她的舉動,不過她的手把話筒握得緊緊的,下了很大的決心。

江曉汶對着紛亂的記者們,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我相信你們中的有些人知道,我就是那天引發爭鬥的導火索。”她的這句話把所有記者的興趣引到了一個沸騰點,那些本來要離開的記者又迅速地回到了座位上,臉上浮現出興奮的表情。在他們看來,這一趟記者會真的是沒白來,新聞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可以做連續的追蹤報道,看來這次升職加薪是免不了的了。

“我和‘魔幻男孩’的成員弗林斯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他們組合的五個人,包括張祈恩在內,以前在香港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很熟悉了。那天來酒店的咖啡廳只不過是敘敘舊而已。”記者當然不信這些,爲什麼她只找弗林斯呢?不是說都是很熟悉的人嗎?當然具體還需要進一步求證。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的前男友突然出現了,他很不友好地說了些侮辱我的話,還笑着說弗林斯穿他的舊鞋……”她說到這裡眼淚宛若決堤的河水一般涌了出來,聲音哽咽着幾乎無法言語。

我馬上從她手裡搶過話筒說道:“採訪到此結束,請你們不要再繼續追問好嗎?拜託大家了。”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無恥啊,讓一個從沒有面對過記者的女孩說出這樣的話來。弗林斯醒過來後我應該怎麼面對他呢?

我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後簇擁着江曉汶回到了酒店的客房內。

小雪早就在客廳裡等我們了,看着情況有些不秒,連忙陪着這個女孩去了她的房間。我長出了一口氣,此刻只有女孩能安慰女孩了,希望江曉汶不要受到太多的傷害纔好。

記者很快便四散離開,回到房間的我躺在牀上,心裡十分鬱悶。我們有時候真的是太懦弱了,竟然需要一個弱女子來保護我們。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而且近在眼前的家鄉又不能回去了,我們此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啓程返回美國。在香港這裡,解決這件事也許花不了多長時間吧。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可以利用一下他的勢力。原本我並不想和那些黑社會有過多的聯繫,但我不想那些小報和花邊雜誌亂寫一氣,嚴重損害我們的名聲,而且對江曉汶也不利,左想右想之後,我拿起了電話。死就死吧,在我面前,只有一條通向‘無間道’的路。

此時,正在花園內種花的趙無極接到了手下拿給他的電話。

“喂,是趙哥嗎?你好,我是張祈恩。”我有點結巴地說着。

“原來是祈恩啊,我知道你回香港來了,遠本正想去找你敘敘舊,沒想到你先來電話了,正好,我有事情想對你說。”看來別人早就惦記着我了,希望不要是不好的事情纔好,哎,我就知道天下沒有平白無故幫人的,不知道這次他想找我幹什麼事情呢?

趙無極一邊說話,一邊向裡屋走去。

他示意手下暫時離開他身旁,一旁他在接到重要的電話時才這樣做,這不是對手下的不信任,重要的事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險,而他的房間是有着隔音的功能,除了他只有白琳能進來。

“不用緊張,給你說件高興的事情吧。告訴你,我並不是什麼黑社會的大哥,我是龍組的人,你的大哥陳紫來是我的師傅,換句話說,他也是我的頂頭上司,而你又是他的結拜兄弟,我應該稱你爲師叔纔對。”趙無極打趣着說到,中間夾雜着爽朗的笑容。這件事讓我很吃驚,不過也很高興,總算他不是什麼黑道的人,我再也沒有必要擔心什麼了。

“呵呵,小師叔啊,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就儘管直說,沒關係,只要不傷天害理,打家劫舍我都幫會幫你做的。”趙無極仍舊用詼諧的語氣說道。

“我當然不會有這樣過分的要求。你知道吧,我們昨天下午發生了一件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我們有組員在酒店的咖啡廳和人打了一架,我不想那些小報和花邊雜誌胡寫一氣,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呢?”我知道這樣的要求還是有些過分,但如果不對那些用字不負責任的小報和花邊雜誌一些警告的話,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醜聞來,我可不想弗林斯清醒過來便急着找豆腐自殺。

“這個沒問題,你放心吧,這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勁,我可以很輕易就幫你搞定那些人。現在警方不會干涉我們的行動,而且鄭文斌也和你是同一戰線的,只要他吹吹風,這件事太容易應付了。”趙無極笑着說道,他還以爲我要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呢,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真的是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話下。

“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趙大哥。”我心頭懸着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當下情不自禁地感謝道。

“這點小事算不上什麼幫忙,你不用放在心裡的。”聽見我的語氣有些低落,趙無極又道,“你也不用以自責的心情對待自己,那些小報說什麼話都不會爲當事人着想的,他們是一羣只要新聞好賣連爹媽的都可以曝光的人,他們完全是一羣褻瀆文字的雜碎,你不說我都真想教訓這些人渣呢。”趙無極開導我說道,“好了,你就別擔心了,我會幫你做好一切的,你的事情估計還不少,我就不浪費你的時間了,如果有時間我們再約出來敘敘舊。”

“好的。”聽見我說完再見後趙無極便主動掛斷了電話,然後他立馬召集手下準備行動,當然只是一般性的恐嚇,不會動真格的。說實話,現在他的手下還有那些所謂的社團成員已經都是有了正當職業和收入的人了,什麼羣毆的事還有爲爭奪地盤而大打出手的事已經沒有了,整個香港的地下社會都是他們的了,雖然仍然有着犯法的事情,但範圍和規模都不大,畢竟誰想成天生活在刀尖上呢?那些所謂的打手都只是嚇一些無知的市民而已,真正能打的沒幾個了。

於是現在的香港出現了一個比較奇怪的現象,許多白色的麪包車或者載人量比較多的汽車紛紛向全港的小報雜誌社駛去,在車上有說有笑、慈眉善目的人到了這些小報雜誌社後便兇相畢露,拿出刀來拍得桌子“啪啪”直響。

當然那些刀都是鈍刀,那些社團成員好不容易在家裡的儲藏室內找到的。當然一般人哪知道現在的‘黑社會’已經不是他們以前那些動不動便刀棒相向的成員組成的了,所有的小報和花邊雜誌社都嚇壞了,有些大膽的打電話報警,當然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些小小的傷害然後把電話砸壞。當然趙無極已經將整個事件知會了警務署劉署長,現在警察局已經得到了通知,只要是這種類型的電話一律不接不管,反正也不會有任何重大傷亡事件出現。

就在我們結束記者招待會不久,在網上便出現了這樣一段視頻,其實是《環球資訊報》的傑作,當時咖啡廳便有他們的記者在現場,他們可是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包括那些狗仔隊獰笑着的醜陋嘴臉,還有現場弗林斯、江曉汶和那個叫阿楠的男子的對話,很快,那個叫阿楠的醜態便暴露在了全世界女性面前,頓時,他成爲了男性所不恥的敗類,而女性也把他視爲公敵。

據說在第二天下午,他那個有錢的未婚妻便迅速與他解除了婚約。既然女兒都不甩他了,當老爸的自然是毫不留情,他所工作的律師事務所立馬把他解職,律師公會也無限期地吊銷了他的律師執照,不清楚的人真的無法相信他竟然是一個律師,他真的算是糟蹋了這份職業。

由於臭名昭著,在香港的律師界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他在晚上悄悄地離開了香港來到了內地。當然內地的報道和香港幾乎是同步的,他的大照片處處可見,他以後在內地也混得很不理想,然後來到了東南亞,後來好像因爲收黑錢被黑幫的殺手亂槍打死在街上。

在酒店稍做休息後,我們馬上趕往了醫院,在途中我們聽到了一個好消息,據說那個叫阿楠的男人撤銷了對弗林斯的控告,當然警方也沒有控告我們,整個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不過在我們離開之前,小雪已經和江曉汶來到了醫院。我祝福弗林斯在能在這次得到他所渴望的愛情,最好不要是那個女孩的憐憫或者只是一種友誼之內的情感。

小雪來到醫院後,並沒有隨江曉汶來到病房,她友善地向江曉汶笑了笑,然後在病房外面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弗林斯在江曉汶離開後不久就醒了過來,在我們舉行記者招待會的同時,他的X光片也出來,大腦並沒有什麼損害。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切都表現得非常好,看來這次確實沒什麼大礙了。

江曉汶紅着臉,走進病房的時候,弗林斯正無聊地盯着門口。此刻,他正遺憾沒有向江曉汶表明自己的心跡。當看見江曉汶出現的時候,弗林斯滿臉都是驚喜的表情。

迎着弗林斯火熱的目光,江曉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突然覺得氣氛很尷尬。“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弗林斯微笑着用粵語說道,臉上滿是溫柔的表情。江曉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爲此刻弗林斯的粵語發音是如此清晰,不過她的心裡也很感動,爲弗林斯如此用心學習粵語而心懷激盪。

“你沒事就好了,我還擔心你會出什麼意外,如果你真有事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感到不安的。”江曉汶幽幽地道。雖然江曉汶對弗林斯有了好感,但她認爲是因爲弗林斯的真誠和幫她出頭而使自己產生的感激之情,並不是愛情,女孩子有時候就是愛自欺欺人。

“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換了任何男孩也都會這麼做的。”弗林斯看出了江曉汶的意思,他現在覺得自己的戀情有了希望,當然他也不想得到一份因爲同情而換來的愛情。

“我想你知道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你,不過我不會強求你的,我們現在還可以做朋友不是嗎?只有要樣我就感到滿足了。”弗林斯從我那裡學到不少經驗,以退爲進讓江曉汶以爲弗林斯已經放棄了。

“我……”江曉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看來自己還是自做多情啊。不過弗林斯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臺階下,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有一種難過的感覺,難道失戀後的女孩都容易喜歡上一個願意爲她做任何事的男孩嗎?

“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呢?”既然知道了結果,江曉汶就索性再問一下原由。

“喜歡這種東西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就像鳥兒爲什麼喜歡飛翔於藍天,海豚爲什麼喜歡遨遊在大海一樣,我喜歡你就像是命中註定的。你是我的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哪怕以後我和別的女孩結婚了,我真正愛的那個女孩仍然還是你,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弗林斯的嘴宛若抹了蜜一般,變得甜美動人,異常動聽。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很甜蜜的情話,也不是什麼很能打動人的告白,但弗林斯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所流露出的是他真摯的感情,絲毫沒有做作的成分在裡面,而他那火熱的眼神也能打動女孩的芳心。

事已至此,江曉汶覺得自己是異常迷茫,心中既有欣喜的感覺,但她又害怕再次受到傷害。雖然看情形弗林斯是真的喜歡她,但是他現在的位置非常特殊,有非常非常多的女孩注視着他,而且比她優秀比她漂亮的女孩多的是,她不能保證這份戀情有一個圓滿的結果。不知道爲什麼,她此刻居然有一種害怕失去和自卑的感覺。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一點作假的成分也沒有嗎?”江曉汶連續提出了兩個問題,眼睛直盯着弗林斯的雙眼,一旦弗林斯有所猶豫,這段戀情就宣告結束。

哈哈,有戲了,弗林斯心裡開心得不得了,他當即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心裡的話,“我的心日月可鑑。”雖然很肉麻很噁心,不過此刻卻很實用。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給我一個試用期啊,如果我做得不好,你隨時可以甩了我。”弗林斯從剛纔的硬漢搖身一變成爲了一條哈巴狗,臉上滿是企求的表情。男人大丈夫真是能屈能伸啊。

江曉汶心裡很感動,不過嘴上卻沒有軟弱的意思,“這樣吧,我先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裡,你要天天給我打電話,週週都給我寫情書,還必須有你的照片。當然,你每天做什麼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江曉汶笑着說道,臉上滿是調侃的表情。

此刻他們都沒有意識到我們早已經在門外看得興高采烈,嘿嘿,弗林斯這小子還真有一手啊,不過更多的是爲他感到高興。看來人都有偷窺的啊。

病房內,弗林斯高興地站了起來,沒想到頭卻被病牀邊的靠手碰到了,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江曉汶看到後,緊張地走了過去,溫柔地問道:“怎麼了?還痛不痛啊?”弗林斯一個快速之極的反應,抱着江曉汶一口就吻了下去,動作粗魯之極。只有狠狠的吻才讓他解氣啊,現在一切終於有結果了,難怪他會如此衝動。江曉汶開始還有點反抗的意思,後來便軟了下去,擺出一副任君妄爲的姿態來。

“算了,別打擾他們小兩口卿卿我我了。”我直起身來,將看得正高興的鄧肯他們強行拉開。

湯姆滿臉羨慕地說道:“沒想到是這小子先解決個人問題。唉,我的真命之子啊,你在哪裡呢?”不止是他,托馬森和鄧肯也是羨慕得要死啊。不過說實話,江曉汶並不是很漂亮。但這並不重要,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感覺對味,美與醜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相信弗林斯是不會做負心人的,他要想和女性發生關係,在歐美絕對有女孩子排着長隊等着他。這小子還真是專情啊,看來以前覺得外國人離婚率高只是表面現象,他們並沒把感情當兒戲,當愛情來臨的時候,他們更是會全力以赴。

此時的臺灣,歐子珊正在趕往機場的路上,此刻她滿臉都是困惑的表情。

蘇珊娜留給她的紙條說她想到她“哈妮”那裡去住一段時間,歐子珊不知道是她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不辭而別,而且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蘇珊娜原先所租的房子,打電話給她也不接。尤其讓她迷惑的是,蘇珊娜還幫她交了一年的房租,這一點讓非常不解,難道她出什麼意外了?看慣了韓國泡菜劇的歐子珊甚至以爲蘇珊娜很有可能得了“愛死病”,也許此刻正在某個角落等待生命的完結,想到這裡,歐子珊的心就是一緊。這個傻瓜,難道她不知道此刻正需要朋友關懷的時候嗎?

不過當務之急找到蘇珊娜纔是最重要的。歐子珊不知道蘇珊娜的家境到底如何,也不知道她的家住在哪裡,而且她也不像是有錢人可以隨便出國,於是只有趕到機場去詢問一下她“哈妮”的情況。

來到機場後,她向機場工作人員尋問一個叫“況世寧”的中年男人,以後她只聽蘇珊娜說過,卻沒有見過他本人,只知道他嗜酒如命。上次來到機場來採訪張祈恩他們,雖然說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可是也沒有見到過他本人表示感謝。

不過她得到了一個特別奇怪的答案,機場從來沒有一個叫況世寧的人存在,反覆詢問後結果仍然是一樣,這讓歐子珊覺得很不可思議。

看來這一切都是蘇珊娜在騙她了,可是她爲什麼要騙她呢?她無法想明白,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人好騙的吧。其實對於蘇珊娜,歐子珊知道的也很少,只知道她家好像在基隆,但沒有詳細地址,說白了,蘇珊娜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個秘。只不過這一切歐子珊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而已,此刻想起來,才覺得異常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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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子珊心急如焚,到蘇珊娜以前比較常進去的地方也沒有問出個之所以然來,她開始出沒於全臺北的同性戀酒吧和聚集的地方,也沒有聽說過有蘇珊娜這個人,哪怕有同名的人,也是長相極度猥瑣的人,讓人一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蘇珊娜的離開就像是一個迷一樣,讓歐子珊怎麼也想不明白。

她突然想到了蘇珊娜離開的頭天晚上,她喝醉後了好像是蘇珊拉把她抱進房間的。難道他……但也不會啊,聽別人說第一次過後都會有流血的情況發生,而且行走的時候會有疼痛的感覺。她並沒有那些症狀發生,而且好像那個東西還在。歐子珊仔細思索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有脫衣服的習慣,哪怕是睡着了自己會也不知覺的在半睡狀態中脫掉,估計衣服是自己脫掉的,可是蘇珊娜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她覺得一切都好像是一個迷,她無法解釋也找不到原因。無奈之下,她只有回到同蘇珊娜一起工作過的雜誌社去問一下蘇珊拉的資料。但她沒想到的是,當她來到那個雜誌社的辦公地點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個舞蹈訓練班。在經過打聽後才知道,那家雜誌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給砸了,至今還有許多人躺在醫院裡。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歐子珊現在已經無法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她不知道看到什麼,想到了一句話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背後裡一雙無形的手,操縱着你的一切’,似乎這是一句廣告詞吧,不過很適合現在自己這種情況,自己的一切都落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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