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城外出現兩道身影,一人身穿白衣若是保羅在此地必然會發現此人面熟。另一人身穿褐衣,滿臉滄桑。
“達里爾、你現在已經確定這個光明教宗,就是你說的那人嗎?”褐衣男子對着那揹着重劍的白衣男子說着。
達里爾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當初我和弗朗西斯弗勞爾爭奪藏寶圖,在距離此城不遠處的河流上交戰”
“恰好遇見了一名少年,將我們擊退”達里爾想到河面上的那一戰,心有餘悸的緩緩說着。
隨後不等褐衣男子出聲,繼續對着他抱怨:“當初我就說不要貿然的接受這個任務,現在倒是好了,只怕這一次踢到了鐵板”
“鐵板?”埃德加對着達里爾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不信的光芒。
隨後看向前方的艾爾城:“既然是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達里爾、我看你是被騙了”埃德加對着達里爾說着。
達里爾露出一絲遲疑,想到在河面上和少年交戰的那一幕陷入到沉思之中:“被騙了嗎?”
“可是那些力量卻做不了假”達里爾對着埃德加緩緩說着。
話音一落又想到了什麼,對着埃德加解釋:“不過當初我和弗朗西斯弗勞爾並沒有使出全力,如果真正的戰鬥起來勝負尚未可知”
“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可以完成傑羅爾德大公交代的任務”埃德加對着達里爾說着。
達里爾稍微思索下,緩緩點了一下頭:“應該是可以的”
“那就殺進去吧”埃德爾想到身上的任務以及那豐厚的報酬,不假思索的說着。
達里爾聽到這番話,心念一動,整個人化爲一道幻影往前方疾馳而去。
看着達里爾的舉動,埃德爾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
剛剛走到教堂大門的保羅好似感受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擡頭看向天空。
一道強橫的鬥氣從天而降,巨大的重劍呼嘯而至。
此等場景就和當初在水面上看到的一般,只不過當時是在水面,而現在確是在教堂的上方。
伊恩、查理、弗朗西斯以及卡爾四人頓時大驚失色,看着如此氣勢洶洶的重劍大腦一片空白。
“今天便是光明教會覆滅之時”猖狂的聲音從上方炸響。
天空陡然一暗又一柄巨劍在鬥氣的環繞之下飛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諸位可怨不得我們”
“想覆滅我光明教會?恐怕不亞於癡人說夢”保羅聽着這兩道猖狂的聲音,手中的權杖閃爍着光芒。
話音一落將手中的權杖指向天空,那道閃爍着的光芒沖天而起。
教堂上方浮現出一個光罩,將此地護的嚴嚴實實。
重劍落到光罩之上,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兩柄重劍逐漸變小,還原成本來面目。
“好一個光明教宗,但你若僅僅只有這點本事,恐怕會有隕落之危”埃德加、達里爾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教堂前面的廣場之上。
空中的重劍化爲光芒,飛回各自主人的手中。
教堂之上的光罩散去,保羅轉
身看向兩人。當目光落到達里爾的身上之時,雙目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你?”
“我也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你”達里爾對着保羅回覆着,心中五味俱全。
保羅將手中的權杖指向達里爾:“當初你和那黑衣人一同在水面上交戰,險些造成洪澇”
“我還未找你們問罪,你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保羅想到當初的那一幕,對着達里爾大聲說着。
達里爾突然發出一聲冷笑,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大象居然會在乎螞蟻的生死,當真是幼稚”
“達里爾、速速完成任務以免浪費時間”埃德加對着達里爾催促着。
達里爾緩緩點頭,將手中的重劍一揮,對着保羅撲了過去。
見達里爾發動攻擊,埃德加也不假思索的揮舞着重劍殺了過去。
看着殺來的兩人,保羅不僅沒有後退反倒上前了一步。異界三十年讓他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其中也包括如何搏殺。
“拉里”保羅緩緩說着,時間好似在這一刻停止了一般。
額頭的天使印記大方光華,拉里揮動着雙翼出現在空中。
手持一柄利劍,心念一動左右兩邊各出現一具分身。
兩具分身揮動着翅膀,對着撲來的埃德加以及達里爾迎了過去。
看着正在纏鬥的天使以及兩名大劍士,保羅將手中的權杖輕輕往地下一放。
無形的波紋以權杖爲中心快速蔓延開來,拉里的兩具分身被波紋拂過,全身氣勢暴漲。竟然和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光之束縛”保羅輕聲說着,聲音卻好似一道驚雷般在衆人的耳邊炸響。
一道由光芒形成的鎖鏈從達里爾和埃德加的腳下升起,隨後快速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盤旋。
感受到這條光之鎖鏈上的氣息,達里爾和埃德加兩人的雙目中泛起一絲驚恐的神色。
“居然已經觸摸到了大魔法師之上的強大力量”達里爾下意識的說着。
埃德加當機立斷,對着達里爾一聲暴呵:“撤”
兩人全身的鬥氣盡數展露,屬於至強者的力量完全爆發開來。
光之鎖鏈上浮現裂痕,隨後支離破碎。
達里爾和埃德加一跺腳,化爲光芒飛入空中消失不見。
看着離去的達里爾和埃德加,天空中的拉里和他的兩具分身同時消失不見。
“教宗”卡爾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還未完全從剛剛那一幕中反應過來。他想不明白,短短一個月,教宗的變化怎麼會如此之大。
以一人之力,單挑兩位大戰士,若非親眼看見必定會認爲此乃天方夜譚。
“立即派遣一名騎兵快馬加鞭,將此事告知審判長,讓他鎖拿此二人”保羅對着卡爾吩咐着。
伊恩、查理等人反應了過來,對着保羅躬身一禮:“是”
不等話音落下,保羅便邁開腳步往教堂之中走去。對於此時的他而言,剛剛那一幕僅僅只是一個插曲。同時也在提示着自己,不要忘記了限制這些肆無忌憚的至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