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名，拿下
對這一戰，油女鐵丸自然非常重視，因爲只有白眼家族的他還沒有打過，這家把孩子看的太嚴了。
通常從他家門前過，一定能看到大門關的死死的，極少有打開的時候，所以油女鐵丸就感覺很奇怪，好多年後，雛田大小姐是怎麼自己走出去的，還被人欺負。
白眼是《眼睛傳奇之五村械鬥》中的三大瞳術之一，雖然又疲軟又不是主線，但同樣貫穿劇情。
比起什麼磁遁、溶遁、炎遁，白眼這種器官都發生了變異的血繼纔是真·血繼限界，就他家族裡的人才能有。
只不過白眼上限雖然很高，但晉升轉生眼、淨眼、輪迴眼的可能性就不太可能，而且白眼晉升方式是一步登天的，要麼啥也不是，要麼忍界頂尖，落差太大。
相反，寫輪眼晉升之路不但步驟清晰，而且每一步都伴隨實力的實質性提升，每一步都獲得全新的能力，簡直是完美。
不過白眼的未來先不說，在中忍以下的階段，白眼的能力已經足夠強大，而且容易覺醒，搭配的柔拳法也是目前最強體術體系。
雙方登場，各自結對立印。
日向德間雙手成掌，一前一後紮好架子，白眼盯着油女鐵丸。
油女鐵丸凝神靜氣，側身站立，右拳略微前伸，左拳置於胸前，右腿明顯前出。
體術決勝，油女鐵丸的優勢是身體，體術是跟着家族忍者學得，油女家的體術、忍術和幻術的水平都是相同的檔次，啥也不是的那種。
油女鐵丸自己還有個意外的弱點，來自前世的知見障。
他前世是實驗狗，人到中年被亞健康困擾，斷斷續續練了幾種格鬥術，沒有練出什麼名堂，打架還是掄王八拳的水平。
但就是這麼殘缺不堪的一點印象，他居然在練習體術的過程中練出來點東西。
其實也不奇怪，油女鐵丸前世是死宅級別的實驗狗，後來成了辦公室廢物，以減肥爲目標去學拳法，能學出來名堂纔是怪事。
這一世起步條件大不一樣，身處亂世，祖傳的戰鬥職業，超凡的查克拉，不凡的身體素質，於是在格鬥訓練中，極具實戰性的幾種拳法自然而然的入門了。
遺憾的是幾種拳法，無論是形意拳、八卦拳，還是截拳道，都是以凡人的肉體爲標準演化的，跟不上高度敏捷的忍者戰鬥，反倒成爲阻礙油女鐵丸學習體術的障礙。
當然這些拳法只是不適應忍界，需要根據新的情況，重新調整發力技巧、練法和打法，改好了自然會煥發出超凡的戰鬥力，但這需要一位李小龍那樣的宗師。
油女鐵丸不行。
日向德間踏步突進，出左掌試探攻擊，鐵丸右手短切，以手背擊打腕部，接觸的瞬間握拳，彈開了德間的右手，並且借力變爲向左揮拳。
刺拳被對手的右掌接住，油女鐵丸立刻感受右拳被抓緊，以及向右的拖拽之力，立刻舉起左手擋在臉部，同時擡起左腿，膝蓋與肘部相接，形成封檔架勢。
日向德間果然像預料的一樣拖着油女鐵丸的右拳轉身，同時出左肘攻擊鐵丸的腦袋。
藉助油女鐵丸的力量，由轉身動作將腰力推到左臂，速度極快力量十足，唯一的問題是距離太近，無法通過手掌攻擊，只能用肘部。
雖然不是日向柔拳法，但依舊威力十足的肘擊打在鐵丸的左臂外側，手臂完全撐不住撞在頭上，鐵丸的架勢被打散。
隨着油女鐵丸向右歪倒，他屈膝的左腿就有了足夠的攻擊空檔，被打的睜不開眼的油女鐵丸按照預估的日向德間位置踹了過去。
運氣不錯的踹到日向左腿根，藉助這一腳的力量，油女鐵丸拽回了自己的右手。
兩人一個向前撐地翻身，一個側後空翻，脫離接觸。
兩個男孩站穩之後，毫不猶豫的向對方撲過去，拳肘膝腳並用，都想用快攻壓倒對方。
油女鐵丸能打斷日向德間每一次的攻擊，卻被對方連綿的攻擊壓制，漸漸的來自史萊姆的動態視覺就有點跟不上了。
日向德間也不好受，苦練的柔拳法每一招都被截斷，每次都要強行爆發才能保持壓制，爲了避免被對方反殺，只能不斷的加快速度發招彌補漏洞，體力的消耗快了好幾倍。
兩個男孩的對抗非常精彩，引起圍觀者的讚歎，鼓掌不斷響起。
僵持了一分鐘，兩人的體力就消耗嚴重，動作變形散亂，結果是油女鐵丸先失手，被一掌打在胸口，踉蹌着後退。
好在日向德間雙臂痠痛難忍，無力附着查克拉封堵穴道，不然就直接鎖定勝局。
雙方藉機各自後退幾步，緩一口氣。
場外立刻響起了激烈的鼓掌聲和讚歎的聲音。
“果然很厲害，不愧是油女鐵丸。”
日向德間揉了揉胳膊，盯住油女鐵丸說道：“但我接下來會擊敗你，證明日向纔是木葉最強一族。”
“胡說，我們宇智波一族纔是最強忍族！”
不等油女鐵丸說話，場外的宇智波搶先懟上來了。
拽拽的宇智波擡起腦袋，說道：“宇智波烽火，記住我的名字，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我。”
油女鐵丸和日向德間都不搭理他，各自緊緊的盯住對手。
“對不起，論體術我日向的柔拳是第一！”
日向德間大喊，然後腳下踩着奇異的步伐，急速接近油女鐵丸。
柔拳法·八卦掌
兩掌
四掌
八掌
八卦六十四掌是日向家的絕招，每次擊中都能封閉敵人的穴道，而且具有蓄力爆發的特性，命中次數越多爆發的威力就越大。
據說戰國時代的日向能練到一千零二十四掌，一舉擊潰須佐能乎，也不知道真假。
面對八卦掌，油女鐵丸沒有閃避的意思，他雙腳站定，雙手握拳交叉，護住面門，任由日向德間擊打。
此時油女鐵丸將注意力轉移到體內的大循環上，按照史萊姆觀察到的八卦掌攻擊節奏釋放循環中的查克拉，對衝八卦掌施加的查克拉。
日向德間的手掌碰到油女鐵丸的身體，就爆發出爆裂的巨響，一連八次，弄得日向德間一臉懵逼，八卦掌從來沒有這樣大的聲音啊。
場外的幾位高手眼珠都要爆出來了，八卦掌還能這麼對付？
不對，油女家的小子怎麼有這麼多查克拉，感知中只比日向家的多一點，怎麼爆發出來的查克拉多了不止三倍。
“原來以爲陪老師看這種比賽是浪費時間，沒想到真有讓人意外的事情啊。”
大蛇丸說完，伸出舌頭舔了舔臉，這個油女好像和自己的弟子查克拉差不多呢，真讓人好奇。
場內局面明朗化了。
日向德間畢竟才六歲，剛開始修煉八卦掌，進度其實在四掌的階段，今天這是臨場爆發，突破了八掌。
勉強打完八掌，日向德間全身痠痛，雙手雙腳抽搐失控，只好半跪在地。
隨着日向德間攻勢結束，油女鐵丸改防禦姿勢爲下蹲，然後一躍而起，撲了過去。
鐵丸揮動右拳一拳擊中勉強翻身半跪的日向，將他的右臂盪開，隨即用足了力氣，揮動左拳一記下勾拳。
日向德間下巴被狠狠的命中，衝擊力推動他旋轉着撲倒在場外。
出場，勝負已分。
精彩的較量結束了，場外觀衆大聲歡呼，鼓掌，讚歎。
喧鬧聲中夾雜着宇智波烽火的挑釁，他跳起來喊道：“油女鐵丸，你等着，第一名是我的！”
“好，我等你。”
油女鐵丸頂了一下墨鏡，他原本不喜歡戴墨鏡，總覺得裝的很。
但是打通大循環時的臉部腫脹，最終留下了一對可怕的黑眼圈，這點後遺症用盡了辦法就是消不掉，不得不帶上墨鏡掩飾。
對於宇智波烽火，油女鐵丸是完全不在乎的，之前的比賽看過了，確認是只菜雞，最多是淋了油的菜雞。
比日向德間差遠遠不如，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這次考試運氣不錯，最麻煩的對手解決掉了，這樣就完成了志輝長老的請求。
“宇智波烽火上場。”
“山中雨上場。”
……
在等待下一場的間隙，油女鐵丸趁機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結果意外的嚴重，被日向德間重擊的地方有不同程度的經脈錯亂，最嚴重的是胸口和雙手，各有幾十處纖細經脈斷裂，甚至有好幾處都糾纏在一起了。
當然，這種損傷是按照油女鐵丸的標準來看的，換成醫療忍者來檢查也就是表皮紅腫，等於沒有受傷。
在洞察的視角下，油女鐵丸對於查克拉的流動效率和順滑度要求高得多，起碼提高了四個或五個數量級。
當前忍界認知中的一條查克拉通道，在油女鐵丸的認知中是要細分爲十幾條的，相互之間有交匯，有平行，甚至有絞合。
基於細分經絡的認知和查克拉大循環的概念，油女鐵丸的經脈調整通過寄壞蟲進行經絡微手術，不斷優化經絡的通暢性和堅韌性。經絡的粗細和順滑決定了通暢性，而細微經絡的絞合結構決定堅韌性。
經絡調整反哺了身體，優化了油女鐵丸的資質，他的查克拉量增長速度超過了千手。今天比賽中，油女鐵丸釋放出的查克拉量，其實連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幸虧大循環能抑制查克拉波動，不然麻煩大着呢。
但經脈調整不是沒有缺點的，因爲採用手術方式進行，油女鐵丸全身一直保持着衆多傷口的，最怕受傷。
這次考試爲了爭取第一名，他特意暫停調整，保證所有傷口都癒合。
但在和日向德間進行的激烈戰鬥，還是造成了相當大的損傷，這證明經脈的抗打擊性不夠，後續的調整要着重考慮堅韌度的強化。
油女鐵丸默默地調整後續計劃，將重點記錄在隨身攜帶的小本本上。
等他收好小本本，考場中的對抗已經結束了，宇智波烽火用一記轉身蹬踏，將短馬尾的女孩踢出場外，取得了勝利。
酷酷的山中雨站起身來，拍打幹淨身上的塵土，一言不發的走回父母身邊。
小女孩人狠話不多，小拳頭只管向宇智波烽火的臉上招呼，一往無前的氣勢勝過了明顯弱勢的身體素質，女孩在場面上全程壓制宇智波，直到體力不支。
女孩雖然輸了，圍觀的忍者也都給與掌聲鼓勵。
油女鐵丸喜歡這個女孩的性格，遺憾的是他的本命是黑長直，金髮不是他的菜。
獲勝的宇智波烽火一臉沮喪，一隻眼腫成桃子，另一隻眼烏青，嘴角也破了，兩個鼻孔都流血，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都給打破相了。
而且對手畢竟是女孩，不能下狠手，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撒，宇智波烽火四下尋找能撒氣的目標，看到了在場邊盤腿而坐的油女鐵丸。
“油女鐵丸！來決鬥吧！！”
氣急敗壞的嚎叫，迴盪在考場之上。
油女鐵丸當然沒有搭理他，考場上天大地大，考官第三大，跟嗓門沒一點關係。
考官看着表等待了十五分鐘，才招呼兩人上場進行最後一場格鬥。
“雙方上場。”
“結對立印。”
“考試，開始！”
塗了藥包，紮了傷口，尤其是腦袋被老爸打了個大包之後，宇智波烽火冷靜下來了。
不過冷靜的影響不大，這一場和之前對戰身高臂長，擅長體術的日向不同，優勢大的油女鐵丸只需要A過去就對了。
宇智波烽火搶先出手出拳，油女鐵丸不招不架不閃，用相同的方式打回去，憑藉速度更快手更長，後發先至，搶先擊中，打的宇智波鼻血橫飛。
格鬥中有所謂的快了一線就強的沒邊了，以及一寸長一寸強的說法，就體現在這兒。
被先擊中的宇智波烽火身體後挫，動作變形，結果他的拳頭攻擊都沒有碰到油女鐵丸。連續七八個回合次次如此，宇智波烽火就徹底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他必須冒險纔有機會。
宇智波向後連續空翻，拉開距離，然後全力衝刺，起跳，轉身。
“木葉大旋風！！”
居然喊出來了，宇智波不愧是著名中二，真把招式名字喊出來。
油女鐵丸嘴角抽搐，心裡吐槽，但宇智波在空中旋轉到背對自己時，他毫不遲疑的快步突進，擡腿踹了宇智波烽火的屁股，將他踢出了場外，拿到了勝利。
“唉，輸了。”
場外的宇智波虎、宇智波尚御等人一起搖頭，他們都明白，不能怪宇智波烽火，兩人的實力差距太大，就算是拼命冒險在油女鐵丸面前都是昏招。
……
當天晚上，油女鐵丸發現了自己考試中最大的損失。
史萊姆死了。
考試結束後的史萊姆再也不肯進食，天黑後出現持續顫抖現象。半夜時體液開始滲漏，隨後瞳孔散開，僅僅兩分鐘，可愛的史萊姆就化成一灘粘液。
油女鐵丸毫無辦法，眼睜睜的看着，心疼的全身哆嗦。
“九萬兩啊！”
通過洞察分析，史萊姆死於器官衰竭和皮膜破損。
顯然史萊姆的堅韌度沒有達到實戰的標準，戰鬥產生的查克拉震盪導致史萊姆細胞膜破裂，最終死亡。
十有八九，是和日向德間的對戰導致的，日向的柔拳激盪出來的查克拉相當強烈。
迫於經濟壓力，油女鐵丸的真實之眼計劃只能暫停，等到自己的錢包回滿血，再考慮如何培育強韌的史萊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