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玩笑話，你們這些傢伙，難道還不相信我？”
降臨者們撇嘴的撇嘴，斜眼的斜眼，笑嘻嘻的笑嘻嘻，誰也沒有接油女鐵丸的話茬子。
這一波屬實是越描越黑了，但，油女鐵丸也發現了，自己的反駁，也許，並沒有那麼堅定呢。
算了，這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不着急。
接着油女鐵丸揮手展現出一連串的模型，有些是數據模型，有些是三維模型。
“這一次在戰爭期間，我們的收穫其實還可以。”油女鐵丸掰着指頭數了數，“宇智波早苗看着如林的蘑菇覺醒了萬花筒算一個，清洗了儲存數據的六號算一個，我的實力突破算一個，最後一個收穫就是這個了。”
“關於查克拉功能性模型的幾種猜測。”
“怎麼聽起來像是論文的題目？”
“肯定就是。”
盛陽魚眼睛一亮，問道：“這是從查克拉增殖實驗數據中推算出來的，還是鐵丸你的洞察終於突破了？”
“高能狀態下會對外輻射，消耗自身的能量；失能狀態下則會吸收光、電、磁、熱的能量。最有趣的是兩種狀態是突變的，沒有任何時間過程。”
燭龍驚訝的說道：“這麼說龍脈還真的是有意識的存在了，難怪它的查克拉無窮無盡，原來是自己在製造查克拉啊。”
油女鐵丸聳聳肩，說道：“當然這沒有什麼意義，半途變幻屬性就會破壞忍術結構，只能當成一個把戲看看，根本沒有實際的戰鬥力。”
油女鐵丸說道：“洞察的分辨度又提高了一個等級，但並不足以讓我看到查克拉的具體結構，但能夠看到顆粒了。”
“現在看起來我是真的吹牛了，查克拉的製造和使用都需要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只要一天做不到徹底利用恆星的能量，我們就無力實施這樣的基礎建設。”
油女鐵丸在查克拉上的發現，是周文明的基礎發現，查克拉的粒子模型儘管沒有確定，但屬性構型毫無問題。
“不過意識的參與就是說需要‘工人’參與查克拉生產，也不知道人工智能可不可以。”
研究項目一個個解決，但是更多的項目又被提出來，周文明成員中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瘋狂忙碌之中，甚至將推動忍界變革的事情都給暫時擱置了。
“當然不是，這些模型中可能有一種猜對了，或者全都不對，但絕對和查克拉屬性沒有關係。”油女鐵丸解釋道：“查克拉的屬性和粒子不同的結合方式有關，最終是以釋放能量時不同的頻率呈現出來的。”
但他的脾氣變得暴躁了不少，加上他本來就冷麪強勢，大多數的降臨者對他是敬畏有加，如今就更加不敢造次了。
戰錘站起來制止了喧鬧：“別吵！都聽查克拉的猜測！”
“很神奇。”
“也就是說能用太陽風的物質製造查克拉，用查克拉轉化成戴森環的物質，只要查克拉源源不斷，這些物質就會永恆存在。”
……
“像查克拉這樣不適合環境的奇怪存在，還能借助‘意識’大量複製自身的，特別像賴上人類的小麥和水稻。”
油女鐵丸繼續講述他的發現，在今年以前，他通過洞察對查克拉進行觀察，所看到的都是清晰且沒有顆粒感的流動形態。
“看得到，摸不着啊。”
“不過三者的需求是不同的，能量需求極大，物質需求很少，微乎其微，至於意識的參與更像是催化劑，根本不會產生任何的消耗。”
“不過我還是真心的希望你的洞察能夠進一步提升，那樣我們就能迎來新的一輪科學大爆發了。”
“意識的參與完全可以由我們自己來，反正也沒有什麼消耗，設計某種機器或功能器官和我們鏈接起來，將我們的意識延伸過去，生產查克拉。”
“高能狀態被吸納入生命體內，寄居在細胞中會進入休眠，對外輻射量就會下降到不可探查的程度，直到微粒被精神力溝通，重新激活；失能狀態根本不和人體相互接觸。”
物質的底層是量子，而查克拉只能也必須是量子，看不清只是觀察能力的分辨度不達標。
“只要能夠解決查克拉的大規模生產問題，一切就都解決了。”
“數據上看製造查克拉的物質消耗不大，而且也不挑剔具體物質，想必是將原子拆解後製造的，的確是不用在乎具體是什麼物質。”
龍心說道：“原來如此，查克拉並不是只會在忍界、紫雷星和木衛六存在，而是這三個星球有足夠的磁場保護，避免了低能狀態的查克拉粒子被高能粒子輻射損毀，且有炙熱的地核給查克拉充能。”
油女鐵丸結合大量的數據和示意圖，詳細的講述了查克拉粒子如何轉換組合，發出了怎樣的能量頻段，最終成爲宏觀上的各種遁術查克拉。
科學和知識的一個特性是，你知道的越多，你不知道的也會變得更多。
“根據實驗的數據，我還發現所有的查克拉粒子有兩種狀態，就是高能狀態和低能狀態。所謂的查克拉被消耗，其實是從高能狀態進入了低能狀態，微粒結構並沒有解體消失。”
盛陽魚和龍心討論了幾句，然後說道：“從油女鐵丸新獲得的信息中，我們知道了查克拉粒子的尺寸，還有複雜的特性，我和龍心的判斷是：查克拉不是自然產物，絕對是高級文明的造物。”
油女鐵丸疑惑的說道：“增殖的時候需要能量和物質很好理解，但意識的參與居然也是必須的條件，這可是完全超出我的理解範圍，觸及了我的知識盲區。”
結果實驗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複雜，查克拉粒子什麼樣的都有，自旋的，不自旋的，左轉和右轉的都有，在電場中同時能夠分成三相，動量更是上下限落差到讓人發瘋。
就算是早有預料的油女鐵丸也被嚇了一跳：“一個月，是你一個人的項目，還是其他人綁在一起？”
“我也有類似的判斷，自然的奇蹟要麼是唯一特例的存在，要麼是最適合環境的大量存在。”
他總結的查克拉的理論非常有用，能夠作爲指導性的標尺，對很多忍術、封印術和涉及查克拉的機械、生物器官進行優化改進。
“太棒了！”盛陽魚一蹦三尺高，“我那裡有好多東西需要你來觀察，接下來半年內，伱無論如何也要騰出來一個月的時間給我。”
“出來了，非常的有意思，查克拉增殖需要三個條件：能量、物質和意識的參與，三者缺一不可。”
能夠觀察到顆粒就能夠設計實驗觀察更具體的信息，比如是否存在自旋，自旋的方向、速度如何，是否有變化，是否是偏軸。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了整整六個多月，周文明的科學研究大爆發終於完成了一個時代的躍升，開始減速了。
油女鐵丸關心的問道“戴森環的建設真的沒有問題嗎，我一直擔心我們哪怕是把地獄星徹底拆掉，它的物質都不夠完成戴森球，現在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他看着生無可戀的油女鐵丸說道：“真是辛苦你了，鑄繭者。”
按照盛陽魚的說法，在當前的皮米觀察尺度下，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慢慢琢磨應用技術的開發。
不知不覺，戰錘在集體中扮演了紀律委員問角色，在場面鎮壓方面比油女鐵丸厲害的多。
在這個讓油女鐵丸頭暈眼花的過程中，一個又一個的研究項目完成，周文明的研究工作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爆發期。
因爲他的洞察能力，根本沒法休息，他被到處借來借去的，不停的穿梭在不通的實驗室。
油女鐵丸說道：“我之前跟人吹牛，說未來能夠製造查克拉發生器，擴散查克拉，作爲星際文明的基礎建設。”
“高能狀態的查克拉因爲輻射能夠抵消重力，較爲容易擴散；失能狀態會隨着重力緩緩的向下滲透到地心。”
“皮米？那不是比原子還小？”
“現在我和管家都能夠做到隨意更換五遁，比如吐出一道水柱，半路上一半變成雷遁，一半變成火遁。”
“高能狀態能夠響應精神力場，而失能狀態的微粒不會。”
降臨者和化身們被困擾許久的問題豁然開朗，數千個研究項目突飛猛進。
“結論就是我觀察到的查克拉顆粒是非常複雜的結構，其功能性相當複雜，而這麼複雜的結構竟然是皮米級別的。”
“而且咱們的最精細的‘手’還是五年前的光鑷，最小操作尺寸是零點一納米的原子，就算是我的洞察再次突破又能怎樣呢？”
“情況很有趣的是，兩種狀態下的查克拉粒子的屬性截然相反。”
“高能狀態具有強大的防禦力，在微觀世界的尺度上近乎不可摧毀；失能狀態卻很容易被高能粒子擊碎。”
“當然是我一個人的項目需要了。”
“不過我能夠做到用念力拆解對方的忍術構型，還原成原始的查克拉，然後再吸收進體內，足夠用來裝逼了。”
戰錘心智無比堅定，遭到這種讓人崩潰的打擊卻依然如故，繼續琢磨核遁，高質量的完成任務，對宇智波早苗依然溫和。
“龍脈有意識的可能性很大，說道龍脈的話我們還面臨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自然能量是什麼？”
兩個月後，六絃星的天送之門建造完成，油女鐵丸返回了忍界。
鍊金看向油女鐵丸展示出來的模型，問道：“這些查克拉的粒子結構模型是鐵丸你根據實驗結果猜測的水遁、火遁、雷遁構型嗎？”
盛陽魚在油女鐵丸講完後，稍微思考了一會就回過神來，向油女鐵丸發問道：“查克拉增殖的結論出來了嗎？”
戰錘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他最喜歡戰爭和暴力，此次戰爭最精彩的戰鬥沒能參與，打了一年的悶頭戰鬥。
“不用想了，六號已經試過了，不行。”
“是的，十到五十皮米，具體的尺度我現在沒有辦法去準確測量，所以只能是估算了。”
龍心笑着安慰道：“好了，現在文明就要收縮了，我這裡的進度就會快速提升，完成對太陽的控制不會太遠了。”
接下來的對話讓他們立刻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苦苦追求的核遁進展很不理想，宇智波早苗在覺醒萬花筒的時候卻一舉得到了，遠程使用、威力可控，以及花樣繁多的特型強化，竟然一次就湊齊了。
“開會前沒有，但現在有了。”
灰骨也站起來，爲他的項目爭取條件的時候，這個惜字如金的傢伙就特別能嚷嚷：“最新的灰骨樣本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看看分解效應是怎麼運作的，要是太晚了，這些新制作的灰骨就不新鮮了！”
油女鐵丸有氣無力的說道：“呵呵，你做夢。別以爲我不知道，現在卡住我們的可不只是觀察精度，還有物理學和材料學。”
“查克拉的攻擊想要有足夠的威力，還是得在身體內就做成忍術構型，然後再發射出去才行。”
“完美！”
“爲什麼不是兩個都是呢？”
龍心笑着說道：“這些信息對我的幫助可太大了，我得試着設計一下查克拉生產系統，這樣生產格雷爾之石就不用千里迢迢的運輸查克拉過去了。”
降臨者們很快就通過頭腦實驗驗證了這些理論的正確，甚至好幾個人靈感爆發，興奮的揮舞拳頭，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離開去做實驗。
“自然能量是更罕見的奇蹟，目前只在忍界有發現，而且能夠和查克拉相互結合組成仙術查克拉。神樹能直接吸收自然能量生長，並轉化爲查克拉，效率遠比其他能量源高的多。”
漩渦不甘示弱的說道：“還有我，我這裡也有大把的需求！”
所有降臨者都知道，油女鐵丸和盛陽魚已經做通過基礎物理實驗，驗證了忍界中光量子的存在，證明這個世界的底層仍然是量子構成的。
“就算是摸不着，也得確定查克拉的歸屬鋼印，然後再想辦法打上自己的鋼印。”盛陽魚嚴肅的說道：“現在的查克拉大部分都是輝夜姬的，不解決這個問題，她一出來我們就徹底被動了。”
油女鐵丸一愣，說道：“這個問題不是解決了嗎？”
“只是你解決了，而且還是部分解決，只要你耗盡全部的查克拉，新提取的就都是人家輝夜的。”
“更何況你的解決辦法是慢慢的在體內磨，太慢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