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淼海城離開前往楓定城時,兩個孩子都三歲了,脾氣性子都已經顯現。
長子像虞琇沔,穩重沉靜,天資聰慧,虛心好學。而二子調皮,力氣也大,曹振淩壓着他便學武。
大兒子叫曹韶軒,二兒子叫曹燚亁。
固然三歲的曹韶軒卻已經有着幾分小主子的模樣,知曉父親過幾日要去楓定城上任,便像模像樣的只會侍女把他那些東西一一大包,還分文別類,莫要搞混了。
“這硯臺乃是松花石紅絲石,不可這麼放,放到那個盒子裡,小心放。”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個硯臺,是才安哥哥給他的,上面雕了一隻大老虎,可是漂亮。
“是,大少爺。”侍女抿着存,忍着笑,動作輕快的把東西一一擺放整齊。
看着明明還這麼小這麼精緻的大少爺,好似虞先生那樣說話,真是可愛死了~那侍女心裡嘟嚕,等會兒一定要趁機替他整理衣服時,卡卡油~不是抱抱,也要摟摟~
一想到大少爺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自己摟在懷裡,臉蛋紅紅的模樣,那侍女就覺得甜蜜死了reads;!
“大哥,大哥快救我qaq”同樣三歲了的曹燚亁哭喪着臉蹦躂的撲向他那兄長。
曹韶軒一嘆“又做什麼壞事情被父親逮住了?”
“纔沒有。”撲到大哥懷裡,被揉了一把腦袋。
雖然舒服極了,但還是哼唧哼唧了兩聲“大哥又學爹爹的模樣。”
父親一鬧騰,爹爹就替他揉揉腦袋什麼的...雖然好舒服,可,可他已經是大人了,不再是兩歲的孩子,他,他不稀罕!(′·w·`)真的!
曹韶軒嫌棄的瞥了眼和自己差不多高,卻還口是心非的弟弟。
果然,爹爹說的對,麟兒或妹妹才最貼心。
也不知道爹爹能不能再給他生個麟兒或妹妹?最好軟乎乎的那種,別想他弟弟這樣,才三歲就能舉起十多斤的東西,還輕輕鬆鬆...讓他這哥哥的太憂傷了。
只能越發聽從爹爹的話,努力學習功課,在其他方面表現的更像哥哥樣子。
“說!再不說犯了什麼錯,等會兒父親要來收拾你,我就不管你了。”曹韶軒口氣略兇殘,動作依舊溫柔。
曹燚亁嘟着嘴,死死把他兄長摟住“我,我就是不想搬走。”說着頓時覺得無限委屈“明明住在這裡好好的,我和小苗東哥他們玩的可好了,今後咱們說好要一起去做大將軍的,可是,可是爹爹和父親他們好壞,居然說搬走就搬走,爲什麼非要離開啊。淼海城不是很好嗎?這又有好多海鮮好吃的,我聽說楓定城一年四季都颳大風,小孩子都會被吹走的!我不要去!”
曹韶軒聽這話,一把扯開賴在自己身上的小屁孩,沉下臉“爹爹不是和我們說了嗎?他過去是要造福一片百姓。我們不能因爲以及私利就不管百姓了,爹爹很厲害,他過去和父親一起鐵定能治理楓定城,讓那不再颳大風,吹不走你。”
“那我也不要,小苗他們...”曹燚亁哭哭啼啼的揉着眼睛,那小模樣可憐極了。
侍女絞着帕子瞅着,心裡嘟嚕等大少爺教訓好小少爺,他一定要拿很多很多好吃i都給哭的這麼可愛的小少爺......
“你們說好要做大將軍,那就一起努力,好好習武,過個十年一起去參軍啊。一樣能實現現在的夢想,若你們沒有毅力,沒有堅定的決心,就算在一起也沒用的,更何況我們一起去了楓定城,哥哥可以陪你一起交到新朋友。”
“不麼,不麼...”曹燚亁一邊抹眼淚一邊扭着身子。
“你在這麼不聽話,我便讓思慕姐姐不給你吃點心了!”曹韶軒見哄不好,立刻威脅道。
曹燚亁頓時閉嘴,低着頭偷偷看他,附而又低下頭“別和思慕姐姐說,我,我我不鬧了。”
“恩,”這才乖。曹韶軒見着終於哄好弟弟,轉頭繼續讓偷看到現在的侍女,繼續收拾東西。
拉着自己小夫郎在旁邊偷聽的虞琇沔,也頓時露出笑意reads;。
“小屁孩就是麻煩。”曹振淩切了聲。
虞琇沔笑着搖頭“我說韶軒能說服燚乾的吧?這幾日聽誰的?”
“那是用點心威脅的。”曹振淩根本不服輸,若真忍下,這幾日又不能想怎麼折騰虞琇沔,就這麼折騰虞琇沔了。
虞琇沔挑高眉頭看向曹振淩“真,不認輸?”
“不認輸!”堅決的!
“哼,皮癢了?”虞琇沔一眯眼,拽着他的耳朵就走。
曹振淩捂着耳朵,哎呦哎呦的被揪走了......
要說爲什麼兩個小傢伙叫曹思慕姐姐,這是個憂傷的梗...
曹思慕如今也快二十,這年紀還沒出閣的姑娘實在是少,多數都有些問題。而曹思慕的問題,那是大了去了...
最關鍵的是,她不想嫁人,他那兩個兄長也就隨她去,半分都不急的。
可姑娘一日一日大了,原本生出來沒多久軟乎乎的小包子們,也都喜歡這個漂亮的姑娘,可問題是...當小包子們開口時,姑娘想掐死那兩隻包子。
“來,燚乾,燚乾叫姑姑,叫姑姑~~~~~~~”虞琇沔當時是這麼教導的。
原本溫柔可親的曹思慕,曹小姐一愣後,頓時暴走“不許叫姑姑,老孃我還是如花似玉漂亮可愛又迷人的姑娘,是你姑姑個腦袋!”
虞琇沔一愣,這未出閣便是先做姑姑的姑娘可不少。
自己這是踩了曹思慕那丫頭什麼雷區了?
“要,叫,姐,姐!!!”
“似乎,不太合理吧?”虞琇沔訕訕道,卻第一次感覺到,和女人說話好累心,根本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琇沔哥?怎麼不合理了?”曹思慕陰沉沉的瞅着他。
後者懷裡抱着孩子,背後一涼,扭過頭,看向曹韶軒,那孩子聰明,如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麻溜的叛變“姐姐!”
頓時陰沉沉的曹思慕,宛如花開一般的摟住小小的曹韶軒,狠狠親了口“寶貝就是乖,姐姐等會兒給你做好吃的魚糊糊~”
曹思慕做的魚糊糊很好吃!就是虞琇沔都在餵食時,無意中嚐到過一次,也是讚歎連連,順便把喂那兩隻的魚糊糊吃掉半碗...過,黑歷史。
如今,曹思慕端着一碗魚糊糊一口一口的喂着曹韶軒,而一旁還傻乎乎的“咕咕咕咕咕...”亂叫的曹燚亁揮着小手想要抓過來吃。
但他冷酷無情的姑姑,看都不看他一眼。
眼淚汪汪的小模樣,可憐死了。虞琇沔這個做爹爹的看着心都軟乎乎的,想勸兩句,可如今曹思慕那模樣就知道...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吃了大半碗的好哥哥終於想起快哭瘋了的弟弟,一邊叫着姐姐一邊指着弟弟,可惜,小嘴巴還不停,一口一口的魚糊糊,真是好吃死了reads;。
曹思慕親暱的蹭了蹭他的小臉蛋“寶寶啊,這是你的獎勵,作對了,做好了的好孩子,是有獎勵噠~”說着,擡頭陰森森的看向還被虞琇沔摟在懷裡的曹燚亁“你說對嗎?小寶?”
虞琇沔一扶額,有些無奈的替二子開口“燚乾說話還不利索,這姑姑和姐姐兩個字還咬不輕呢。”
“哦~那等他會叫我姐姐再給他吃魚糊糊吧。”曹思慕最後一勺魚糊糊喂進曹燚亁的嘴裡,說着,麻溜的收拾好碗筷,哼着小曲打算出門。
虞琇沔真是拿這丫頭沒法子,看着被欺負的眼淚汪汪,還留了一圍兜口水的小兒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有幾分小可憐。
“姐!加,加!!姐!加!~!”眼瞧着人要走了,魚糊糊也要走了。
小傢伙頓時被逼急了,兩隻小爪子又揮又抓的,嘴裡含含糊糊的含着。
剛走到門口的曹思慕一頓,扭頭,挑眉“小寶貝這是會說話了呀~”絲毫沒有欺負小孩的羞恥感...
虞琇沔一摸臉,覺得自己這蠢兒子是完全繼承了他親爹的優良傳統,爲了一口吃的,還挺拼。
吃貨屬性,這麼快就顯露無疑。
其後,不單單曹燚亁得到一碗魚糊糊的獎勵,就連虞琇沔都被賞了一碗z吃着下午茶的虞琇沔看着那碗魚糊糊略糟心。
晚上虞琇沔把這事兒和回來的曹振淩一說,後者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哈哈大笑“丫頭到底是個姑娘,還是在乎自己年紀和輩分的。她是怕姑姑把他叫老了,叫姐姐多嫩啊~有這兩個這麼小的小娃叫她姐姐,若被不熟悉的人聽見,鐵定以爲她十多歲,剛剛出頭的那種。”
虞琇沔聽着解釋,一捂臉“尋常人家的閨女,在她這年紀都有孩子了!”都直接被叫娘了好嗎?誰還在乎一個姑姑的稱號。
不過便是如此,三歲的哥哥才知道用實則姑姑,但要叫姐姐的曹思慕所做的零食,一威脅一個準。
晚上,努力爬牀的曹振淩一邊爬一邊說“琇沔,兩兄弟還想要個麟兒弟弟或妹子呢,咱們在努力努力?”
虞琇沔湖他一臉的呵呵,他都快三十的人了,麟兒這年紀那還能生的出來?
麟兒之所以二十五之後難有身孕,便因二十五後,麟兒身體本身許多特性會逐漸退化,反而像男子發展。
身體或許會再長高几寸,身體的肌肉也會比過去更緊實。
前不久他都覺得自己衣袖短了,怕是這輩子也就這兩隻的命了。
雖然他也想要一個會撒嬌的...生的這兩隻太省心,沒一個繼承他爹私底下不要臉的優良傳統,真糟心。
“琇沔,琇沔~”一邊說,曹振淩一邊把腦袋往虞琇沔懷裡拱。
先拱開一件衣服是一件!眼瞧着勝利在望了,今晚多有期盼?
“你,你真是...”虞琇沔被他弄的也有幾分想念,再加之過幾日便要上路,怕是也不能給這蠢東西餵食,這幾日多累點,給喂喂吧“沒發現我這幾日都長高不少,還怎麼給你...”生麟兒?
曹振淩的腦袋從虞琇沔懷裡鑽出,認真的想想“是哦,怪不得那些個過去不太方便的姿勢,現在做起來都輕車熟路,比過去方便不少reads;。”
...虞琇沔見他根本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還說這種沒臉沒皮的話,就想抽他。
可曹振淩敏銳的發現現在吃的這塊肉想要反抗,張嘴便咬!
...虞琇沔認真的思索片刻決定,還是明天再揍吧...
“那邊,那邊別咬...”
曹振淩聽着那動靜,張嘴越發對着那處咬咬咬咬咬。媳婦越說不要,那就越是這個地方。
不過,曹振淩一邊吃着肉一邊心裡感慨。雖說二十五歲後,麟兒不易受孕,可夫妻兩的夜晚也越來越和諧。
麟兒的身體越發靠近男人,二十多歲的男人也是最重欲的,就算是聖山上的皚皚白雪,神聖不可侵犯的虞琇沔,也被自己一折騰,一鬧騰有了七八分*,然後再撒個歡...
鬧騰一晚上都沒問題,更何況虞琇沔的身子骨也越來越好了。
當初剛開始時,一晚上一次便挺好了,現在有個三五次,只要自己不擔心腿軟就都沒問題!
要個屁的娃(ΦwΦ),還是多做造娃事業纔是關鍵。
曹燚亁眼淚汪汪的和自己的好基友們道別,還有和後院的花花草草道別,再和廚房的小雞小鴨們道別,還要去馬棚和烏雲道別...
被他親爹揪住後頸拖回來了“烏雲跟我們一起走。”這蠢兒子,到底遺傳誰的智商?想他和虞琇沔都挺聰明的人啊。
“哦,那我要和那邊角落的螞蟻道別。”認真臉!
這小子是不是找抽呢!曹振淩直接把這蠢兒子扔上馬車“給我乖乖蹲着,若敢調皮,我就扒了你的皮!”
曹韶軒聽着覺得父親說的還挺押韻......順帶揉了把蠢弟弟的毛,安撫安撫。
原本低落的曹燚亁在馬車駕出城後,便又興致高昂,拽着他哥,便問東問西的。讓原本看書看的好好的曹韶軒,各種嫌棄,最後直接爬上父親的馬車,才能安靜的看看書。
被一個人扔在馬車上的曹燚亁也不氣惱,他性子活潑,一個人都能活的很high,甚至險些從馬車上直接滾出去。
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把喜歡孩子的江才安也一起塞進去。
只不過,師兄進去了,江才德那會不跟着過去?
江才安剛把曹燚亁從馬車窗那抱下,吩咐他好好坐着,便瞧見師弟鐵青着臉爬了上來。
有些奇怪道“你怎麼來了?”
江才德不快的哼了聲“怎麼,我就不能來了?”
“不是...只是你不是喜歡靜嗎?”江才安不解道reads;。
後者臉色難看,拉了條毯子蓋上,扭頭卻不再理他。
江才安看看懷裡的小傢伙,又看看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師弟,總覺得兩者之間有些微妙。
楓定城一面靠近沙漠,一面靠近山後是清水綠波的良田,所以楓定城在這兩者之間夾雜處,很是頭疼。
每年雨水到是不少,可沙土留不住水。
極少有良田,多是雜田。
虞琇沔來前,便有曹思慕和曹振淩提一下,多植樹,最好是紮根深,耐旱的。
這方面曹思慕不是太清楚,曹振淩到知道幾分,便帶着幾個擅種植,知曉樹木特性的幾位先把樹苗樹木的種類一一挑出來,連同種植小能手們一起運到楓定城。
這種前期準備,也算是越權了。但一來天子信任他,讓虞琇沔過去便是爲了治理,二來一面是虞琇沔如今也算是位高權重,在民間頗有威性,自然沒人反駁虞琇沔的提議。
此外,這楓定城靠近趙國和許國邊境,馬匪兇殘來到此處的商旅多是不給留條活命的,若非兩國之間的商品差價太高,根本不會有商人願意來前來,如今就算有通商,卻也是極少極少。
“聽說這紅糖價格奇高...”曹思慕幽幽一嘆“許國邊境那邊價格更高,都有價無市了。”
“別給你自己扛了半車紅糖砂糖找藉口...”西哲忍不住就想揍一頓這丫頭。
“那邊吃的很少,啊啊啊啊我不想離開淼海城啊,我不想離開我的螃蟹,不想離開我的扇貝,不想離開我的鮑魚啊qaq”哭暈。
“qaq姐姐,姐姐我也不想離開,小苗他們都等着我呢,要不咱們回去吧。”曹燚亁一聽立馬爬到車窗上哭喊。
江才安默默的把他從窗戶口拖回來“你,真想被你父親揍屁股?”
曹燚亁默默的想了會兒,隨即又掙扎着爬到車窗口“姐姐,姐姐那真的沒有好吃的嗎?!!!!!!!!”
“餅乾糕點還是能做的...”但海鮮河鮮就洗洗睡吧...哎。
江才安再次把他拖了回來,江才德瞧着便冷哼聲。
江才安見一手養大的師弟又與自己鬧脾氣,心裡便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反正挺悶。
“姐姐qaq吃都好少qaq”就這麼一分神,那小屁孩又一次爬上窗戶。
江才安一邊想着師弟一邊還要看着這蠢孩子,真是兩頭煩。
最後乾脆掀開窗簾,讓騎在馬上的何振看會兒孩子,見後者剛點頭答應便把還哭喪着臉的蠢娃遞給他。
何振把曹燚亁放到胸前,讓他一起拿着繮繩。片刻,那小傢伙就把注意力從吃的上移開。
而眼下終於能有機會好好和師弟說上兩句話的江才安把車簾放下,推了推他“這幾日是怎麼了?”
“哼reads;!”
“生氣了?”可爲什麼生氣呢?
“哼!”
“哎...還是孩子脾氣。”和當初來時一摸一樣。
“夠了!我不是曹燚亁!我!”江才德一惱之下,什麼話都想說,可又不想說出口。
江才安真是拿他沒辦法“你真是...要什麼和師兄說,師兄那會捨得拒絕你?”
江才德一眯眼,整個人撲上去一壓...
江才安愣愣的看着那師弟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眼神,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真是喂大了一頭狼崽子。
“等,等等!”這一步也跳的太快了吧?這死小孩平時到底揹着自己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書?
見拒絕,江才德心中一肚子的委屈和羞惱,險些紅了眼眶“師兄這是不願?剛剛還不是說我要什麼,師兄都答應的嗎?”
江才安不自在的動了動“這,這能一樣嘛...”
身下那人扭動的滋味別提多好了,可嘴裡卻是拒絕他的話,江才德頓時眼淚都要落下,依舊傲慢的哼了聲,拽過馬車上的毯子,一裹,就睡到車廂另一頭,看都不看江才安。
後者見他如此,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你這熊孩子!”師兄也沒拒絕,就是覺得太快罷了。
略有幾分頭疼的看着還需自己哄哄的師弟,真是頭疼啊。想着,便揚起一抹笑意。
抵達今日休息處,江才德怒氣衝衝跑下馬車,江才安跟在他屁股後追。
曹振淩挑眉看向江才德,後者暗暗想他豎了個拇指...
被無意間回身的虞琇沔看到正着,呵呵兩聲,揪起他的耳朵便上馬車。
“媳婦饒命!”運氣真被。
“老實交代,坦白從寬。”虞琇沔放過他的耳垂,指腹,卻別有深意的揉了揉。
“坦白從寬有肉吃麼?”
嗅着肉味就爬了上去,這已經趕了大半個月的路了,一頓肉都沒吃到,真是糟心極了。
“本打算在這休整兩三日的...”一切竟在不言中。
“我主動坦白!”做起叛徒,那也是麻溜的很。
聽完,虞琇沔不得不感嘆,江才安這師兄被他那師弟吃的死死的,也是無奈。
但訂房時,特意吩咐肖騰,少訂一間,並安排着江才安江才德同住,理由也是現成的,兩人是師兄弟,從小一起長大,最是親厚,住一起也無所謂。
江才安信這理由?略有幾分無奈的看向虞琇沔,再看向那師弟時,多了幾分縱容。
罷了,罷了,誰讓他一直被這師弟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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