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我一直爲你在忍着,你看不出來 八千+
蘇留白沉默,孟暖笑,還是固執的回了試衣間。
也許他不差這件衣服錢,可她差,接受男人的禮物要有個限度,她不想過多的顯擺什麼,也不想過多的在金錢上與他有牽扯。
她想,他是聽到了母親與自己的通話,覺得心裡不好受了吧?他不想她和楚雲驍逛街買衣服,更不想楚雲驍付錢。
男人在這方面其實挺小心眼的,他寧可自己誘惑她,也不允許其他男人誘惑她逆。
她說的是金錢誘惑鼷!
蘇留白轉身,在一排架子上看見了絲巾,想起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似乎需要一條,遮擋……
有眼尖的奢侈品店員走過來介紹,說着英語,“先生,這是純絲質脖巾,出自意大利高級絲綢大師之手,清涼飄逸,最重要的,是全球限量版,只發行了這兩條,顏色不同,所以可以這麼說,這兩條絲巾,每條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款式。”
蘇留白點頭,用流利的英語說,“一條包起來,另一條我要給我女朋友直接戴上。”
店員笑着點頭,“做你女朋友真幸福。”
孟暖換衣服出來,店員轉過身,接過孟暖手裡的衣服,一起打包。
蘇留白拿過手裡的白色絲質脖巾走近她,修長手臂繞過她細嫩的頸側,又從後頸處繞回來,輕輕繫上,遮擋住了他留下的那個泛着青紫色的吻痕。
孟暖心神不集中,如果不是他替她圍上絲巾,她還沒有想起來那個吻痕。
怪不得剛剛孫凡和那些路過的人都用那樣的眼光看她,原來是因爲這個。
“都怪你。”她皺鼻子,惱他。
“是,怪我!”
他修長手指擡起她秀氣的下巴,孟暖被迫擡頭看向那雙漆黑的眼瞳,對方的臉突然俯下,後頸被穿過髮絲的大手按住,將她整個拉向他,下一秒,脣瓣就被他輕輕含住,淺淺的啄,緩緩的吻,細緻的描繪着。
在異國的奢品店裡,周圍人流如織,兩個人這麼毫無顧忌的親吻,感覺上,多少顯得有些刺激有些瘋狂。
或許是回國要面對的太多,孟暖奇蹟的沒有害羞沒有惱怒,甚至有些放縱自己沉淪,沉淪在他高超的吻技裡。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不曾停歇。
俊男美女的擁吻,使得周圍駐足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拿出相機手機在拍照,記錄下這美麗的瞬間。
一吻終於結束,女人躲進男人的臂彎,不敢露臉。
蘇留白對周圍人一笑而過,擁着埋在她胸口的女人往出走,孫凡拎着包跟在後面,腦袋有些發矇。
總裁這是要換女朋友?不對,是未婚妻?
孫凡訂的是頭等艙座位,到安檢口,孫凡拎着手裡的購物袋有些犯難,這購物袋是該給這個女人拎還是該給總裁拎。
孟暖知道孫凡在猶豫什麼,走過去,“袋子給我拎就好了。”
也不是特別重的東西,她拎就好了,再說,他如今的身份,讓他拎袋子,她怎麼覺得都不合適。
孫凡如獲大赦,可遞過去的袋子卻被中途伸來的大手攔截住,拎了過去。
孟暖知道蘇留白如今出行皆是前呼後擁,別說拎東西這種小事,就連司機都是隨時配備,爲了她,這次已經低調了很多,她不能再要求那麼多。
“給我吧!”孟暖去拿。
“以前不都是求我拎包,現在不想了?”他皺眉問,捉住她伸來的小手。
改成一手拎購物袋,一手牽着她。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往事不堪回首。”
那時候,兩人只是平凡戀愛的年輕人。
現在,他身份不同,她怎麼還敢那麼越矩?
到底是沒扭過他,兩人過了安檢,一路手牽手,直到登機。
遠程航線的頭等艙個人空間相比經濟艙來說更加私密,座位寬敞舒適,可以平躺,服務也極爲細緻,餐飲酒水提供的也更加精緻高端。
躺在那,飛機起飛給人的感覺也比較平穩。
兩人的坐位臨近,可以透過中間豎起的隔斷看見對方,她看過去時,他也剛好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孟暖輕輕別開,收回視線。
接近十一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終於安全抵達了青州國際機場。
久違的青州在下雨,高挑的路燈燈光傾瀉而下,在雨幕中顯得又清又冷。
孟暖跟在他身後走下飛機,他回身要牽她的手,她瑟縮,搖搖頭。
該瘋狂的該刺激的,在澳洲已經體驗過了,青州認識的人多嘴雜,如果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蘇留白心裡也明白,沒強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停機坪的水泥路上,下着雨,他的腳步卻不快。
孟暖習慣性的走在他的後面,看着他寬闊結實的後脊,和修長的腿邁着的沉穩步伐,心,似乎煩亂的不行。
走進機場大廳,孟暖遠遠的就看見了等在出口的楚雲驍,顯然蘇留白也看見了,側身,對他說,“我先走了。”
蘇留白拉住她,“一會在你家小區樓下等我。”
孟暖點點頭,着急的走了過去。
楚雲驍看見孟暖,隔着很遠就開始招手,走近,蹙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顯得很親暱,“怎麼好像又瘦了?”
孟暖尷尬的笑,與他保持距離,好像下意識的不想身後的人誤會什麼。
“我不一直都這樣嘛,走吧!”
楚雲驍似乎沒有看到跟她一起出來的蘇留白,沒多說什麼,拎過她手裡的購物袋,擁着她往出走。
明顯的已經以男朋友自居,不知母親給了他什麼暗示,讓他突然這樣!
還是說,他早已經在心裡認定了這個身份?已經不需要她同意或是不同意?
母親早上的電話意圖已經很明顯,一層意思是說孟家的家宴,她必須領着楚雲驍出席,二層意思就是說她很滿意楚雲驍,滿意的甚至想讓她儘快嫁給他。
上了楚雲驍的車,車子打火啓動,瞬間劃入車道。
下雨天,有些霧氣,能見度不好,楚雲驍的車速也不快。
車子裡很靜,輪胎與溼漉的路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噪音,孟暖在飛機上休息的還算可以,並沒有特別累特別困的感覺,或者說,回到青州,一切煩惱涌了上來,也就沒有了累意和睏意。
“明天我幾點來接你。”楚雲驍熟練的操作着方向盤,對於過去絕口不提。
孟暖嘆氣,這麼和他耗下去不好,出聲,“雲驍哥,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吧。”
楚雲驍點點頭,“好啊,什麼時候?”
一層雨霧幾乎覆蓋了車子的前風擋玻璃,他打開雨刷,掃去一層雨霧,看向前面,世界好像突然清晰了許多,雨霧路燈以及寬敞溼漉望不到盡頭的馬路。
透過後視鏡可以發現,車後面跟着一輛黑色的高檔車,隔得遠並不能看清裡面坐着什麼人。
可不知爲什麼,她預感很強的覺得後面那輛車裡,坐着蘇留白。
孟暖從後視鏡中挪回視線,想了想,“明天下午吧,上午我想睡一覺。”
明天要去醫院,還要和他談談,晚上還要準備去赴孟家的家宴,索性就按照母親的意願跟公司請一天假吧。
楚雲驍踩剎車,前面是紅燈,“嗯,今晚好好休息,不急,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他似話裡有話,孟暖也沒過多的糾結他話裡的意思,反正一切會說清楚,現在較真不是時候。
到了小區樓道口,孟暖客套的道謝,“雲驍哥,謝謝你這麼晚還去機場接我。”
“沒關係,應該的,晚安。”楚雲驍很深情的看向她,語氣溫柔。
孟暖打開車門,幾乎有些落荒而逃,躲進樓道門裡,透過門縫聽到了車子啓動離開的聲音。
是錯覺嗎?怎麼感覺楚雲驍好像變了呢?
變得不再易怒,不再直接,之前兩人之間是易守難攻,現在多了母親這層關係後,好像變得易攻難守了。
幾道車鳴笛聲傳來,孟暖打開樓道門看出去,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車停在雨幕中,車燈未滅,兩道光束直射向前方。
她沒看錯,跟在楚雲驍車後面的那輛車,果然是他的。
男人將後座車窗半降,手指間夾着一根香菸,煙霧嫋嫋從車內飄出去,兩人隔着雨幕煙霧對視,誰都沒有再跨出一步。
他的眼神有些自嘲,又有些冷漠。
孟暖不知道蘇留白爲什麼不下車,剛剛在機場離別,他說要她在小區樓下等他,意思已經很明顯,他想安全的看到她到家。
他早就聽到了她與母親的對話,也早知道楚雲驍會來接她,那現在又在生氣什麼?
她未婚,沒有男朋友,在外人眼中,就算有個親近的男性朋友,這並不是過分的事情啊!
而且他早就知道,這纔剛開始,他就這麼不理解她,以後怎麼繼續?
兩個人的心思各異,好像感覺哪都不對,彼此猜疑,輕易的就冷戰了起來。
對視了好久,男人輕啓薄脣,對着司機吩咐,“開車。”
車窗緩緩上升,直到密閉,小區裡的照明不好,他的車膜顏色又重,已經完全看不到裡面坐着的人。
車子啓動,漸漸遠離。
孟暖攥着購物袋子的手不禁泛白,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爲他的冷漠,爲他的……輕易離開。
回到七樓,進門,孟暖就感覺一股冰冷潮溼的空氣涌了過來,已經是十月中旬了,青州夜裡的溫度降的更低,加上下雨,有了深秋的感覺。
一週沒回來,孟暖覺得屋裡好像落滿了灰塵,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抹掉臉上的淚,就開始打掃了起來。
一直到凌晨三點,她終於滿意的收手,洗了澡,躺上牀,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
睡不着,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以爲打掃屋子讓自己累一累,發泄一下,就會有睏意,可依然沒有奏效。
看着亮起的手機屏幕,隨意的點了點,看着那串熟悉的號碼,怎麼也撥不出去。
他在幹什麼?是不是睡的正熟,知不知道她現在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這種感覺真不好,像是戀愛,又不像是戀愛。
煎熬,前所未有的煎熬——
刷微博不知道刷了多久,孟暖終於睡了過去,再睜開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了。
看了一下週圍的裝飾佈置,纔想起自己已經回青州了。
手機睡覺的時候被她調成了震動,她想翻看一下,沒想到手機頁面上顯示五十個未接來電,都是公司打來的。
九點上班,到現在一個小時,已經打了這麼多通電話,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還是因爲她沒親自回公司請假?可公司允許出差員工在出差後的第二天請假,這是慣例,她並沒有搞特殊。
還沒等回撥,公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她接起,“孟顧問現在在哪裡?”
聽聲音是陸川風,她稍稍放心了些,不是查崗的,也不是總經辦的事情。
“在家裡。”她回答。
“白氏的資料是不是在你手提包裡?現在方便回公司一趟嗎?”陸川風言簡意賅的說。
孟暖這纔想起來,去澳洲之前,她把自己準備的白氏資料都放進了手提包裡,昨天和蘇留白分開時也匆忙,忘給他了。
“方便,我這就送過去。”
孟暖掛了電話,簡單的洗漱換衣服,就趕到了蘇氏大廈。
因爲不是來上班,她就沒換工裝,直接去敲陸川風辦公室的門。
既然資料是陸川風要的,想必就直接交給他就可以了吧。
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一道低沉的請進聲音,孟暖推門而進,第一眼就看到了辦公桌前的陸川風,以及,一個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背影。
“陸特助,這是你要的白氏資料!”孟暖將資料放到陸川風的辦公桌上,規矩的站好,等待批示。
陸川風點頭接過,客套,“請假還麻煩你送一趟資料,不好意思。”
孟暖笑,“都是我分內的事,那……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蘇留白站在窗前吸着煙,身影一動未動。
陸川風笑着朝蘇留白的方向看了一眼,“剛剛蘇總說有事交代給你,你在這等一會吧,我中午還有個應酬,就先走了。”
陸川風幫着辦完了事,最先開溜,將辦公室留給了孟暖和蘇留白。
孟暖覺得在公司,與他還是保持上司與下屬的態度比較好,她不想在這裡跟他爭吵,所以聲音顯得格外疏離淡漠。
“蘇總,有什麼事情嗎?”
她看向落地窗邊男人的背影,有些寂寥,有些蕭索,不知爲什麼,她能看懂他。
“你和楚雲驍的事情,用不用我出面解決?”
他因爲她的語氣而微微蹙眉,回身問,似乎已經對這個問題思慮了很久,煩心了很久。
“你出面解決?以什麼身份,前夫?上司?還是未來的姐夫身份?”
昨晚一聲不吭的就走,那麼冷漠,像是回到了她剛回青州時,對她的態度。
明明昨天兩人還在澳洲人來人往的機場相擁熱吻,親密的難捨難分,可此刻生疏的像兩個陌生人。
“那你想怎麼解決?”他忍着脾氣,走近她一點。
孟暖覺得兩人還在鬧彆扭中,情緒不好,語氣也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勞蘇總費心。”
“……”沉默。
蘇留白不知道她的態度爲什麼突然轉變的這麼快,那種帶着淡淡的遠離和排斥,令他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他將菸頭重重的按在辦公桌的菸缸裡,掐滅,帶着濃濃的煙味,突然走向她。
他高,一走近,就帶着壓迫感,她下意識的低頭,後退。
她越退他越跟,直到背部抵在後面的牆壁上。
他的呼吸有些重,帶着濃重的壓抑情緒,那張極致完美的臉孔帶着幾分輕佻,勾起的眉梢脣角彷彿在笑,卻又不見得多親近平和,帶着幾分琢磨不定的幽深感。
孟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下意識的將他推離了一點。
“我還有事,就不陪蘇總多聊了。”
他很輕易的就拉回她,英挺的劍眉微微鎖着,手指擡起她巴掌大的小臉,她想躲,他用了力,瞬間,便看到了她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一片,泛着潮氣。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裡閃着絲絲縷縷的光亮,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她照做,忍不住的踮起腳尖,雙臂才能夠在他頸項上環住。
右手從她的身後抄過去,趁她怔愣沒有抵抗力的時候,溫熱的脣已經覆了上來,她頓覺臉上一陣燥熱,心也跟着不可抑制狂跳了起來。
這裡是辦公室,應該是正經嚴肅的地方,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也許越是知道這是特殊環境,身體才越是更加敏感,更加緊張。
他的手很不規矩,探進她的衣服裡,亂摸一通,她也不敢反抗,不敢叫,怕隔着門傳出去。
她很膽小,不像他。
好久,直到看到她的眼睛裡是那種帶着動情的晶晶亮亮,他才放開她,穩了穩呼吸。
那裡面,有愛他的情緒,他看的清楚,才稍稍平靜些。
“跟我說說,想怎麼解決楚雲驍的事情,從昨晚你上了他的車,我心裡就開始不安。”
不安,就會顯得冷漠,越是不安的時候,他就越鎮定,久而久之,讓人看到的是他掩飾不安的冷漠,而不是真實的不安情緒。
他擔心她最終會放下他,隨她的母親的意願,嫁給楚雲驍,很擔心。
剛纔他吻得很兇很重,脣應該已經腫起來了,有些漲,口鼻裡還殘留着他的味道,有些煙味,和淡淡的薄荷味。
他們還在維持剛剛的動作,孟暖踮腳有些累,加重了手臂的力度,蘇留白隨着她的力量,配合她,幾乎是半俯身,纔跟她平視上。
這種姿勢讓他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他雙臂像鐵一樣支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牢牢的圈住。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顏,“能有什麼辦法?我約他下午出去談一談。”
“你嘴那麼笨,能談明白嗎?”他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撩撥她。
她眉眼彎彎的笑,很有自信,“跟你我都沒輸過,更何況是他。”
孟暖處理感情的方式,蘇留白領教過,如果不下流無恥一點的話,真的靠近不了她。
“晚上會宣佈我和孟依晨的婚期,到時不要往心裡去。”他的吻突然密集了起來,像是安慰。
孟暖躲,不接受他的安慰,“娶一個青州城數一數二的財閥之女,這事只有傻子纔會拒絕,你傻嗎?”
她故意讓他心裡不好受,因爲她知道,晚上,她的心會有多難受,所以,她現在不讓自己想晚上的場面,想點就頭疼的厲害難受的厲害,索性就不想了。
“我又不是娶錢過日子。”他說。
財富,他累積的已經足夠了,讓母親姐姐弟弟過好的生活完全沒有問題。
還有她,這些財富,也足可以讓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只是隨口開個玩笑,她沒想到他會答的這麼認真。
辦公室內一片安靜,誰都沒再開口。
靜默了幾分鐘,男人才從褲袋裡拿出一張卡,遞給她,“這是我吩咐人專門給你辦的一張卡,裡面的錢沒有限額。”
孟暖沒接,“我不要錢。”
她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爲心裡喜歡,跟他有沒有錢沒有關係,就算他現在還是和當年一樣窮酸,她也還是喜歡他。
“我不是讓你花,是以後如果我想買什麼,不方便的時候,讓你幫我代買付錢刷卡用的。”
她不相信他的話,“你不是有那麼多助理和秘書嗎?什麼時候需要輪到我去代買了。”
“就比如,今晚參加宴會的西服,去幫我選一套,密碼是你生日。”
蘇留白將卡塞進她的褲袋裡,脣湊到她的耳邊,“好好挑。”
他給她卡,讓她挑衣服,賦予的都是做他女人的權利。
孟暖點頭,雙臂從他的頸項上拿下來,“在澳洲接你的那一千澳元,你告訴陸川風從我的工資里扣,我先走了。”
蘇留白忽略她的話,想了想說,“下午和楚雲驍見面的時候,說話要注意措辭,他並不是簡單的人。”
“我知道了。”
她轉身,手還沒觸到門把手,就被他從背後壓了過來,脣在她臉頸一側流連。
“晚上,我去你公寓等你,還是你來我公寓?”
“蘇留白——”孟暖喊他的名字,有些無力。
“我去你公寓吧,省得你折騰。”他決定。
孟暖蹙眉,卻聽得他說,“孟暖,在出租屋裡如果我硬來,其實你也不會拒絕,可我沒有,就說明我爲你在忍着,可我不能一直忍着,在你上楚雲驍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別違背心意拒絕我,嗯……”
她輕顫了一下,抗拒的糾結着。
他放開她,她得到自由走了出去。
腦子裡的一個聲音在問自己,孟暖,你渴望他嗎?答案是肯定的,她……也很想他。
離與楚雲驍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孟暖拿着他給的卡,準備去商場給他身挑衣服。
又怕自己眼光不行,就給黎夏打了電話,她似乎剛醒,聲音有些朦朧。
“在哪裡,我趕過去。”
孟暖說了蘇氏大廈旁的一家高級商場的名字,黎夏說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
黎夏趕來時,是三十分鐘之後,孟暖站在商場門口等着,看到黎夏到的這麼快,有些詫異。
“怎麼來的這麼快?”孟暖問。
黎夏居住的公寓在北四環,蘇氏大廈的這個位置在東二環,就算乘地鐵也要一個多小時,別說公交車了。
“有人送我過來的。”黎夏有些不好意思。
孟暖突然想起黎夏交了男朋友的事,曖昧的試探,“跟他住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黎夏紅着臉否認。
孟暖捏了捏黎夏的臉頰,“逗你的,夏夏公主,瞧把你嚇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種開放的人。”
黎夏之所以能跟自己相處的這麼融洽,這麼合得來,完全是因爲兩個人有許多的共同點和共同的愛好。
就比如保守這一塊,兩人還都是挺一致的。
因爲知道自己普通,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碰到再優秀的男人,就算再喜歡,再動心,也會等到確認對方心意後,纔有進一步的接觸,否則絕不可能。
如果確定不了,她們絕不會前進一步,甚至會倒退。
“怎麼突然約我來這麼高級的商場,怎麼不去咱們平時總去的那家?”黎夏問。
孟暖雙指夾着手裡的卡,晃了晃,“幫別人挑幾件衣服。”
兩人手拉手走進商場,孟暖逛的卻都是男裝區,黎夏疑惑,“怎麼?替男人挑衣服?有情況?這次和蘇留白出差,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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