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他們兩人渾身漆黑的昏死了過去,然而這時又是五道五彩雷芒打了過來,把他們兩個生生的疼醒,豐子言帶着哭腔的悲嚎到“院長,我不要這福利了,我要出去!”
然而任憑他如何叫喊,卻根本沒人理睬,洛晨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發苦,這都是什麼事啊?!說好的洗煉,居然是特麼拿天雷洗煉,那可是天雷啊,代表着自然之力,念此,洛晨心中一頓“按理說,這五道天雷劈在身上,我應該連渣都不會剩下才對,莫非……這雷霆塔有保護作用?”
此時雷霆塔外,景象更加驚人,只見塔頂的天際之上,竟然形成了一個五色纏繞炫目無比的雷海漩渦,伴隨着轟鳴做響,那五彩天雷從雷海中一道接着一道的劈在了雷霆塔塔尖的銀針上,雷電從雷海漩渦劈落,氣勢如虹,光華耀眼,這是道的力量,是自然的力量
“師傅,他們兩個,不會死掉吧?”上官憶雪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被震撼的不能自己,她只是想懲罰一下洛晨他們兩個,卻不想他們因此隕落
此時上官憶雪和司馬笑愚站在雷霆塔遠處,她一隻手抱着司馬笑愚的手臂,另一隻手緊緊的抱着剛剛被雷聲驚醒,嚇得膽戰心驚的小烈焰颶風獸
“這個……應該不會……”司馬笑愚摸了摸鬍子,含糊的說到
“啊?師傅我是不是做錯了……”上官憶雪畢竟還是個小丫頭,如果洛晨他們因爲自己而死,她怎麼能過意的去,必將自責不已
“傻孩子,沒事的,早就猜到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問你,師傅的雷霆塔就那麼可怕麼?”司馬笑愚摸了摸自己徒弟的小腦袋說到
“哎呀,師傅,你碰到人家的耳朵啦!”上官憶雪跺了跺腳說到
她望着雷霆塔上的浩瀚雷海,舔了舔嘴脣繼續說到“師傅你這破塔剛做出來沒幾天,誰知道有沒有用”
“死丫頭,居然敢說師傅費盡心血做出來的是破塔,你知不知道這塔上有多少符文,那些都是我研究後一點點刻上去的!雖說……老夫沒試過,不過這威力……應該還劈不死他們,若是熬了過來,定當受益匪淺,要不……你也去試試?”
“哼,我纔不去,打死也不去,就知道你會拿他們兩個做實驗!”當上官憶雪聽說洛晨他們是來領取終極福利的,她就猜到了自己師傅會順水推舟,拿他們兩個測試這還沒問世幾天的雷霆塔,若是沒有這雷霆塔司馬笑愚就會拿一些別的作爲那終極福利
此時空中的雷海漩渦旋轉的越來越快,那附近的每一寸空間都是那恐怖的天雷光華,足可以毀滅一切,天雷劈下的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並且漸漸的五道天雷竟有融合在了一起,成爲黑雷的趨勢,那黑色閃電在雷海中慢慢成型,聲勢無比驚人,有水缸那麼粗,上勾動九天,下震懾大地
司馬笑愚見此神色大變,他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變化,那一道黑雷估摸着比五道天雷加在一起,還要厲害幾十倍不止,就算是自己精心研究的雷霆塔,也不一定扛得住,若是直接劈在自己身上,可壞他的九劫之身,天主之境
司馬笑愚急忙做出反應,他掐劍指,口中唸咒,勾動那雷霆塔上刻着的數以百萬計的符文,只見雷霆塔金光大作,周身的符文如同蝌蚪一般遊動閃爍,片刻後居然飛出了塔身,在雷霆塔塔頂聚集,合成了一個巨大的金光符盤
符盤由一圈圈的符文組成,緩慢旋轉,隨着司馬笑愚念動咒語的速度越來越快,符盤轉的也越來越快,而這時那道黑色的天雷,劈落了下來,司馬笑愚口中大喝一聲“給我破!”
隨即符盤極速旋轉着迎上了黑雷,只聽“哐”的一聲巨響,符盤消散,而黑雷也隨之不見了,兩者對撞產生的衝擊波,一瞬間擴散到了整個紅塵山脈,最終被護院法陣擋住,一時間紅塵書院的所有長老均有感,他們望向了雷霆塔的方向,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
此時天空兄的雷海不再旋轉,而是慢慢淡化掉了,司馬笑愚見此鬆了一口氣,此時他的臉色無比蒼白,如白紙一般,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師傅,你沒事吧?這雷霆塔是不是……廢掉了?”上官憶雪乖巧的問道
“師傅沒事,塔壞了,師傅還可以再修,你快去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事”司馬笑愚說到
“嗯,我這就去”
上官憶雪走後,司馬笑愚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好厲害的天雷!唉,天道難測啊!”
再說雷霆塔中的洛晨和豐子言,經過五雷轟頂以及數道天雷劈罰,此時的他們就猶如暴風雨中的一株嫩枝,隨時都會斷裂隕落
他們躺在地上,身上連底褲都沒有剩下,所有的衣物以及其他隨身物品都化成了飛灰,身體上還充滿了無數可怖的灼痕
隨着時間在慢慢流逝,洛晨感覺有奇異的能量緩緩流淌,彷彿他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洗禮,逐步滋養身軀,讓他的生機不斷提升,軀體越發的強大
洛晨突然感覺身體一震,骨骼嘎嘣作響,渾身的血肉在不斷抖動,五臟六腑更是震顫連連
雖然還是劇痛無比,但他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被洗禮後褪下了一層老皮,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皮膚,並且骨頭也隨之堅硬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堪比利刃
五臟六腑被浸潤後傷勢在緩慢的癒合,體表被滋養後晶瑩而富有光澤,閃爍着動人的寶輝
洛晨看着自己燦燦生輝的肌體,感受着自己流露出的生機,苦笑一聲“勞資挺過來了,壽三百栽!勞資也特麼是壽星了!”
此時洛晨還發現那奇異的能量在體內化成溪流,流入了腦中那黃豆大小的神胎之中,一瞬間神胎光芒大盛,片刻後竟然從裡面傳出了陣陣心跳聲
此時的洛晨雖然沒穿衣服,整個人也沒有強大的能量波動,並不多麼飄逸出塵,反而看起來很清秀,猶如十八歲的大男孩一般,少了幾許成熟和不凡,多了一種平淡歸真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