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是不會在意他的長相的。諾言,或許在別人看來,你長得不算好看,甚至只能算是個一般人。但是在我眼裡,你卻怎麼看怎麼好看。或許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如此吧。
——米萊
值日生默默地走了上去,而眼中卻有着誰都能看出來的不屑。
粉筆末在空中飛舞着,而孫美星卻依舊在絮絮叨叨,大有一副不說夠就不善罷甘休的氣勢。
“我不希望下次還出現這種情況。”說到最後,孫美星還不忘補上這麼一句。
繼續聽着那怎麼也聽不懂的電路圖,米萊滿心的煩躁與不安。
最近,米萊的物理成績越來越差。
開路、閉路,串聯、並聯,安培、伏特,電壓、電阻。爲什麼這些在別人看來很簡單的東西在自己看來就這麼複雜?
已經聽很多人說畫電路圖很好玩,可是爲什麼自己畫電路圖就跟外星人畫電路圖似的,怎麼畫也畫不對。
是老師教的不好,是電學太難,還是自己太笨?或許太過感性,早已經註定了不是學理科的料吧。
想着自己的成績,想着那愈來愈近的可怕的中考,米萊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與恐慌。
就這樣,無心聽課的米萊一直想到了下課。
“課代表把昨天的作業發一下。”孫美星說道。
“無尺。”孟浩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誰的作業後,衝着米萊說道。
“無恥?誰無恥?”米萊理解錯了,不解地問道。
“此‘無尺’非彼‘無恥’。”一邊說着,孟浩晴一邊舉起作業說道。
望了一眼不知是誰的作業紙上的紅字,米萊對孫美星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至於這樣取諧音變相地侮辱人嗎?這根本就有違師德。
又看了看剛發下來的自己的作業,望着上面諸多大大的紅叉,本就不安定的心愈加的煩躁。
孫美星還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將叉畫的很大很長。因此即使卷子上錯題不多也給人一種非常凌亂的感覺。
“諾言,我好無助,好想你,你知道嗎?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關心。我要見你。”想到這,米萊竟真的站了起來,朝教室外走去。
“哎,米萊,你要去哪兒?”孟浩晴跟了上去,問道。
“找方諾言。”米萊毫不猶豫地說道。
“找他幹什麼?說什麼?你想好了沒有。”
“在角落看他一眼就好,不必讓他看到我。”米萊怔了一下,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
高一的走廊,正處在下課時間,走廊上人來人往,很喧鬧。
而米萊卻沒有如願在辦公室外看到她想見的人。
“不在辦公室,會在哪兒呢?”米萊喃喃道。
“或許是在他自己班,要不我們去二班看看?”孟浩晴看出了米萊的失落,連忙安慰似的說道。
“不必了,我們回去吧。”
雖然對米萊的行爲很不解,但孟浩晴還是跟了上去。走到樓梯口,卻正好碰上了正在上樓的方諾言。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臉,以及再熟悉不過的笑容。諾言,你怎麼可以長得那麼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