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連擁抱都沒有勇氣。曖昧讓人變得嘆息,直到等待失去意義。無奈我和你,寫不出結局,放遺憾的美麗停在這裡。諾言,我不喜歡曖昧,不喜歡這種不確定,這種模棱兩可。諾言,我們可以寫出結局嗎?
——米萊
孟浩晴一邊結結巴巴地揹着一邊還是忍不住地笑着,搞得周圍人都不解。
“孟浩晴,你到底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方諾言奇怪地問道,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沒什麼。”孟浩晴擺了擺手,又繼續揹着,可還是不時地笑出聲。
方諾言徹底無語了。
孟浩晴終於背完了。
“米萊,你背吧。”
“額。”米萊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先背最後一個行嗎?”米萊又再討價還價。
“最後背的那個,是吧?”
“啊?”米萊沒有聽見方諾言說的什麼。
“哦,沒事,背吧。”方諾言笑着擺了擺手,說道。
“哦。”米萊順利地背完了。
下課後,米萊立馬湊到孟浩晴身邊問她上課爲什麼笑。
“方諾言坐的這個椅子下課時被人踩了好幾腳。”孟浩晴說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米萊聽後徹底無語了。
“知道不,方諾言家養狗了?”丁清夢從外面回來說道。
“家,他不住的學校宿舍嗎?”米萊奇怪地問道。
“對啊。”孟浩晴也附和着。“他還給咱敘述那個給他們宿舍擦地的大爺是如何辛苦地從一層擦到四層的。”
“這個不知道,但我覺得是,因爲宿舍肯定不允許養寵物。反正我剛纔進辦公室就聽見他和老班在那兒閒聊。他說他們家狗總叫,吵得他半夜都睡不着覺。”
米萊聽後不禁笑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她一想到半夜,熟睡的方諾言因爲被狗叫醒,然後翻來覆去地輾轉反側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米萊,這回你笑什麼啊?”孟浩晴不禁問道。
“啊,沒什麼。”這回米萊感到了自己的失態。
“人家是想方諾言呢。”丁清夢調皮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孟浩晴拉長了聲音說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米萊想辯解。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要說方諾言真夠厲害的,剛來A市纔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有房子了。”孟浩晴佩服似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聽說他舅舅和舅媽也在A市,不過是賣早點的,應該不會太有錢。他早晨總去那兒吃老豆腐和油條。”
“這個我倒不知道。不過我倒總是看他騎着車拎着煎餅果子。“
“哈哈。“話說完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人家備不住家裡有錢,所以有錢買房唄。或者是公積金貸款,只付了首付。”米萊猜測似的說道。
“看了沒,還是人家米萊瞭解人方諾言。”
“那當然,方諾言是人家的。”孟浩晴馬上接了下面一句。
“什麼啊。我只是猜測而已。”米萊辯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