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幸福的日子就是週末的時候這樣抱着老婆在牀上耳鬢廝磨了。
“你牛叉!”唐詩詩生氣的真想在凌睿的下巴上啃上一口,但是一想到會影響到今天的拍攝,只得憤憤的作罷。
凌睿將唐詩詩的抱怨當成誇讚來聽,得意的嘿嘿兩聲,抱着唐詩詩的身子磨蹭着不肯鬆開。
“老婆,要不我們做一次,做一次的話我就起牀。”凌睿微眯着眼睛,趁機跟唐詩詩要求到。
“老流氓,你別得寸進尺!”唐詩詩憤怒的磨磨牙。
“不做拉倒,那就等爺睡到自然醒。”凌睿說着鬆開唐詩詩的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一副準備一睡不起的賴皮相。
“你——太過分了!”唐詩詩看到凌睿這幅不合作的樣子,生氣的踹了他一腳。
凌睿無知無覺的仍舊閉着眼睛睡覺,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唐詩詩看着凌睿眼睫毛下的兩彎暗影,知道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又趁自己睡着後去書房辦公了,心裡又疼又氣,愣是下不了重手。
“老公——”硬的不行,唐詩詩只得改變策略,來點軟的。
“嗯哼!”凌睿傲嬌的給了唐詩詩一個鼻音。
唐詩詩氣的直磨牙,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但是聲音卻是異常的甜美動聽起來,嗲嗲的說道:“老公,該起牀了!”
“瞧你那副言不由衷,心口不一的小樣!到我身上來!”凌睿閉着眼睛,半是命令的說道。
“凌睿!你別太過分了啊!”唐詩詩看着凌睿身上的羽絨薄被被撐起的那個猥瑣的弧度,嬌叱着。
“你壓我一次或是我壓你兩次,你選一樣。”凌睿不理會唐詩詩的不滿,繼續將猥瑣進行到底。
“我都不選!我去告訴爺爺你欺負我!”唐詩詩生氣的坐起身子來,掀開被子,就要下牀去穿衣服。
“小野貓,反了你了,敢告你老公的黑狀了!”凌睿忽的一下睜開眼睛,瞪着唐詩詩說道。
“哼!你就等着挨罰吧!”唐詩詩一看提及君爺爺果然有用,不禁得意了起來,傲嬌的擡着小下巴,毫不畏懼的跟凌睿兩個對視。
她可找到對付老流氓這個痞子無賴的辦法了。
“你敢!”這次換凌睿磨牙。
“我有什麼不敢,反正爺爺最心疼我,我不但要告訴爺爺,還要告訴爸媽,告訴全家人,你欺負我了!”唐詩詩看着凌睿越來越黑沉的臉色,越說越來勁,水潤潤的大眼睛裡,神采飛揚。
“你去告黑狀好了,爺爺跟爸媽他們要是問起來是怎麼回事,我就說你不履行正當的夫妻義務,無緣無故冷淡我。”凌睿看着唐詩詩眉飛色舞的小臉,臉上的黑沉之色突然一下散去,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說道。
“你胡說!”唐詩詩聽凌睿這麼一說,立刻憤憤不平起來:“明明昨天晚上才履行的!”
“你也說了是昨天了,今天的還沒有呢!”凌睿無賴的將坐在牀邊的唐詩詩給拖到牀上,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凌睿!這種事是能天天做的嗎?你也不怕精盡人亡!”唐詩詩一個不防備被凌睿給抱在懷裡,生氣的掙扎着說。
“懷疑你老公的能力?嗯?”凌睿不悅的用某個部位蹭了蹭唐詩詩的身子,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強硬”態度。
“你——無恥!”唐詩詩生氣的吼了起來。
“無齒?”凌睿陰測測的笑着,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來,威脅的在唐詩詩的櫻桃上啃了啃。
“臭流氓!”唐詩詩只覺得一股急促的電流直擊她的大腦,讓她的臉色一瞬間爆紅,聲音都輕輕的顫了起來。
“爺就讓你見識下什麼纔是真正的流氓!”凌睿說玩,就將唐詩詩給壓住,百般調戲,極盡掠奪起來!
等凌睿吃飽喝足了,精神抖擻的穿衣下牀的時候,唐詩詩卻手軟腳軟的躺在牀上,動都不想動了。
凌睿看了眼唐詩詩那副軟趴趴的樣子,忍不住逗弄着說:“老婆,小懶蟲,快點起牀!今天我們的行程很滿哦,我們要早點動身過去穿好衣服,化好妝,唐元不能讓攝影師等的。”那聲音,那腔調,活脫脫就是剛剛唐詩詩的翻版。
唐詩詩撈過一個枕頭壓在自己的臉上,發出悶悶的聲音:“你卑鄙!”
嗚嗚,現在就是飛到拍攝現場,也已經晚了!更何況她現在跟只軟腳蝦一樣,渾身都有氣無力的!
剛剛唐元已經打電話來催,結果被正“**勃勃”的某狂躁的暴君直接給將手機關機了!唐詩詩一想到唐元昨天晚上三令五申的囑咐,自己言辭鑿鑿的再三保證,就覺得眼前一片黯淡!
都是這個眼前這個臭流氓害的!
“怎麼不心急火燎的趕着出門了?再不起來,就真的晚了!”凌睿邊說邊將唐詩詩的身子給撈起來,從衣櫃裡拿出一套內衣褲,一件鵝黃色的毛衣跟一條帶銀灰色兩片的白色褲子給唐詩詩穿戴起來。
看着唐詩詩有氣無力的任憑自己擺弄,凌睿愉悅的勾起嘴角。
等唐詩詩跟凌睿兩個感到唐元所說的拍攝現場,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唐詩詩下車的時候,瞄了眼手腕上的手錶,有種近鄉情卻的感覺。
“走吧!”凌睿看唐詩詩那副心虛的小樣,心裡不禁笑開。
唐詩詩只得硬着頭皮跟凌睿兩個走進攝影棚。
只是攝影棚裡的氣氛跟唐詩詩想的天差地別,她一路上忐忑不安的想着自己這次肯定要被唐元修理了,因爲唐元肯定會被攝影師修理的很慘,這些怒火當然會轉嫁到她的身上來。
而且唐詩詩平時也看到一些娛樂八卦的新聞的,知道大牌的攝影師脾氣十有**都是很急躁,和古怪,吹毛求疵的,她在進攝影棚之前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準備着承受衆人的冷臉。
誰知道會看到唐元在攝影棚裡跟攝影師談笑風生,周圍人都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眼前的所見跟唐詩詩一路上所想的出入太大,致使她腦袋裡一時間懵懵的。
唐元跟攝影師正聊天呢,結果一眼瞥到凌睿拉扯着唐詩詩進了攝影棚,臉色就烏沉了下來。
“唐詩詩,你昨晚上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還好意思來?”唐元一看到唐詩詩,就跟機關槍似的噴開了火。
“是挺不好意思的。”唐詩詩吶吶的說,看着唐元生氣的樣子,心虛的垂着腦袋,一隻小手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死勁的掐着凌睿的腰側!
老流氓!都怪你!
凌睿眉毛一挑,看着唐元,說道:“既然你不歡迎,那我們走好了!”
“你——”唐元被凌睿給一句話堵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你吵不贏他的,這臭小子一句話就能氣死人!”唐元身邊的那個攝影師看着唐元被凌睿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起身拍着唐元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笑着說。
唐詩詩看到唐元跟攝影師關係這麼好,那攝影師一點沒有耍大牌的樣子,忍不住對唐元有了怨言:“你還說攝影師耍大牌來着,害的我擔心了一路,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嘛!”
唐元的臉更紅,這次是被唐詩詩這個沒眼色的女人給氣的!他背後說攝影師耍大牌的事情,能當着人家的面說嗎?
唐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唐詩詩這個傢伙,可真是懂怎麼拆他的臺!雖然,她也沒說錯!
本來今天凌睿跟唐詩詩兩人晚點,攝影師的臉色一度不好,差點就撂挑子走人了,後來唐元生氣的給唐詩詩打電話,結果電話被凌睿接起來,說了一句:“別妨礙爺我辦正事!”之後掛斷,就再也打不通了。氣的唐元對着手機忍不住出口大罵:“凌睿,你這個混蛋!”
結果走到門口的攝影師聽到唐元的話,又折回來,問他剛剛說的凌睿是什麼人?
唐元開始戒備的看着那攝影師,後來保守的告訴攝影師,凌睿是他姐夫,別的就不再多說。
結果那個攝影師仔細想了一下,隨後又看着唐元問:“你叫什麼名字?”
唐元心裡更氣!他好歹是付錢的僱主,這狗屁的攝影師竟然大牌的連自己的衣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還好唐元身邊的助理比較有眼色,替唐元回答了攝影師的話,爲唐元做了介紹,總算是給唐元挽回了些面子。
誰知道那個攝影師古怪的打量了唐元一眼,若有所思,然後又留了下來,還主動跟唐元攀談了起來,聊起來拍攝這次宣傳片的一些事情,並表示,以後唐元公司再需要拍攝宣傳片什麼的,都可以找他。
唐元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轉機,心裡當然是歡喜的,要知道,能請到國際上知名的大攝影師來給《傾城》拍攝宣傳片,這無疑會是個很好的噱頭,對《傾城》的發展大有益處,這也是當初唐元爲什麼非要請大牌攝影師拍攝,又如此重視這次拍攝的首要原因。
但是歡喜之餘唐元又擔心起來,他並沒有當即答應攝影師的提議,因爲他知道這攝影師是在聽到自己提及凌睿的名字之後,才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的,他可不想給凌睿惹事。
誰知道那個攝影師像是看透了唐元的想法似的,說合約的事情不急,等凌睿來了之後唐元再決定也不遲。
聽到攝影師這麼說,唐元當然是滿口答應。
現在,唐元看着攝影師跟凌睿兩個人一副熟稔的樣子,絲毫不責怪唐詩詩的出言無狀,反而一臉善意的看着唐詩詩,隱約的猜測到這攝影師跟凌睿兩個是熟識的。
“我的確是大牌來着,只是在你老公面前,誰敢耍大牌?”那個攝影師聽到唐詩詩毫無心機的話,忍不住自嘲的笑着說。
唐詩詩這才意識到自己心直口快的,又闖了禍,尷尬的笑笑,心虛的不敢看唐元的臭臉!
“算你識相!”凌睿臭屁的說,然後環視了一下拍攝場地說道:“趕緊動工吧,拍完宣傳片順便給我跟詩詩兩人拍幾組婚紗照。”
“婚紗照的事,要看我的心情,難道你不打算給我跟弟妹做個介紹?”君皓東不悅的皺眉看着凌睿說。
“有什麼好介紹的,到婚禮那天再說!”凌睿完全不看君皓東的臉色,繼續將牛叉進行到底。
“你——你不會就是大哥吧?”唐詩詩聽了君皓東的話,睜大眼睛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君皓東,果然在他的臉上找到了跟凌睿的一些相似之處,忍不住驚呼出聲。
怪不得,她剛一看到這個攝影師就覺得有股子親切的感覺呢,原來他就是君家的老大,暖心的親哥哥,君皓東啊!
唐詩詩驚呼過後,目光不自覺的瞟向君皓東的雙手,果然在君皓東的左手的小拇指上看到一隻精巧的銀色指套。
君皓東的一截小拇指,當年被君慕北給切下來了,所以他帶着指套的那個小拇指,一定是殘缺的。
君皓東見唐詩詩將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舉起自己的左右,對着唐詩詩露出一個帶點苦澀的笑容,眼底的那些失落跟疼痛,那麼的淺顯易懂,看的唐詩詩都開始於心不忍起來。
“大哥!我是唐詩詩!”唐詩詩羞窘的笑笑,朝着君皓東友好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君皓東!”君皓東簡潔的介紹了下自己。
唐元在聽到君皓東的中文名字的時候,忍不住也愣了一下,原來這個國際著名的攝影大師,竟然是君家的人,這君家真是什麼樣的人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