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這根本不關你的事!”唐詩詩說着,還跟君暖心說:“你看看我,都吃胖了!”
“胖了倒是沒有,不過也沒瘦!”蔡曉芬在一旁中肯的說。從唐詩詩一進門,她的眼睛就放在唐詩詩身上沒錯開過,早將唐詩詩給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看了個遍。
“真胖了!你們看看這裡——”唐詩詩指着自己的下巴,苦惱的說道:“都出來小下巴了!哎呀!我得減肥了,不然凌睿說不定就將我退貨了!”
“他敢!他要是敢嫌棄你,爺爺打斷那臭小子的雙腿!”凌老太爺聽了唐詩詩的話,將柺杖往地上一撞,沉聲說道。
“丫頭不怕,爺爺給你撐腰!他要是敢不要你,爺爺廢了他雙手!”君老爺子自然是不甘落人之後,連忙表態。
“嗯!有兩位爺爺撐腰,我頓時覺得腰板直溜了!”唐詩詩嘿嘿笑了幾聲說道。然後想到被廢了雙手雙腿的凌睿,心裡不禁一個寒戰!
“你這丫頭!快別再冤枉人家睿小子了!”蔡曉芬看着唐詩詩,佯裝生氣的說。她可絕對是跟女婿站在統一戰線上,力挺凌睿的。
“就是!三嫂,你別冤枉三哥了,在三哥眼裡,你就是變成老巫婆,也是最好看的老巫婆!”君暖心連忙替凌睿打抱不平!
“我不要變成老巫婆!暖心你這是什麼比喻,收回去,趕緊收回去!”唐詩詩聽了君暖心的話,立刻不依了起來。
“呵呵!三嫂,我覺得你肯定是施了什麼妖法,不然怎麼將我三哥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君暖心臉上愁雲散去,笑容爬上臉頰,退開幾步看着唐詩詩戒備的說道:“說不定現在的模樣,就是老巫婆的妖法變得!”
“君暖心!你討打!”唐詩詩生氣的擼起袖子,對君暖心晃了晃拳頭。
“哎呀!老巫婆要發威了!好可怕!”君暖心說着就跑開了!
“太過分了!今天不好好修理下你,我就不是唐詩詩!”唐詩詩說着,朝君暖心跑過去!
“你當然不是唐詩詩,你是老巫婆!”君暖心邊跑邊笑着說:“承認了吧!哈哈!快現原形!”
“還說!看一會我追上你,你還是不是這麼嘴硬!”唐詩詩說着就跟君暖心兩個在屋子裡追逐了起來!
兩個人這一鬧,將屋裡這些人之前那些擔憂的情緒都給趕跑了,人人臉上都帶着笑容,看着嬉戲的兩個人。
“君暖心你往左邊跑!右邊!右邊!快點跑!”莫悠悠也跟着在一邊起鬨:“唐詩詩,右邊!左邊!左邊!”
衆人好笑的看着莫悠悠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是在幫誰!
君老爺子看着君暖心這些天來第一次露出笑臉,笑得這麼輕鬆,看着唐詩詩,臉上帶着讚許的笑容。
這孩子真是用心良苦!
君暖心被唐詩詩給捉到,狠狠的折騰了一回,撓癢癢撓的她咯咯笑個不停,連聲告饒。
“詩詩丫頭,別鬧騰了,快過來給爺爺講講,你這些天都是怎麼過的!”估摸着唐詩詩跟君暖心也鬧騰的差不多了,凌老太爺開口喊着唐詩詩說。
唐詩詩於是放過君暖心,還不忘記威脅她:“這次看在凌爺爺的面子上就饒了你,下次再敢惹我,哼哼!”唐詩詩說着,又要朝君暖心的腰側撓去!
“不敢了!不敢了!”君暖心怕怕的說。
唐詩詩這才放過君暖心,朝大家走過去,坐在君老爺子身邊的一個空位上。
“還是凌爺爺對我好!君爺爺自從有了孫媳婦,就不將自己孫女當回事了!”君暖心看着唐詩詩坐在君老爺子身邊,佯裝吃味的抱怨。
“你這臭丫頭!什麼時候纔能有詩詩丫頭一半的聰明懂事!”君老爺子忍不住對着君暖心笑罵道。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你偏心!”君暖心說着,拽了把椅子走到凌老太爺身邊坐下,然後抱着凌老太爺的胳膊說:“還是凌爺爺好!三嫂,你可不許再跟我搶凌爺爺了啊!”
“我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還需要搶嗎?未免太降低我的格調!”唐詩詩臭屁的一臺下巴,說道。
“你這孩子,還沒完了!快點說正事!”唐國端忍不住開口催促,笑着說道。
唐詩詩於是就將自己被綁架後,帶到t市的一棟別墅裡去,然後跟裡面的人“鬥智鬥勇”的事情,又將凌睿易容成君慕北去救她,她們大鬧宴會的事情給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當然,她自發的省去了半昏迷中差點被人給qb了的那件事,典型的報喜不報憂。
“你這個丫頭,真有你的!”雲沫聽到唐詩詩利用美食作爲武器,差點殺了陳程,又將謝泉給惡整了好幾次,對着唐詩詩讚賞的挑起大拇指。
“三嫂,你真厲害!我決定繼續崇拜你了!”君暖心雙手交叉握着,兩眼閃爍着星星般的光芒。
“沒想到,做飯都能整死人!”莫悠悠也忍不住感嘆着,對唐詩詩其人又好奇了幾分。
“誰讓他們招惹我的!你們不知道,那個謝泉,被我整的,一晚上都蹲在馬桶上,沒起來,吃了止瀉藥,都不起作用,我第二天看見他的時候,他那眼珠子都陷進去了!”唐詩詩一想起謝泉那副慘像,就止不住得意的笑。
“謝泉?謝家的人?”君老爺子一聽唐詩詩說出謝泉的名字,眼中的神色冷了下來,笑容也從臉上退去,整個人周遭都泛起一陣冷氣。
“他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他叫謝泉,爺爺,怎麼了?”唐詩詩離得君老爺子最近,自然明顯的感覺到君老爺子在提及謝泉的時候,身上的冷意,忍不住心裡有點小忐忑。
“他有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君老爺子問道。
“沒有。他還給我送藥膏,塗抹手心的傷口來着,爺爺你看!”唐詩詩說着伸開自己的雙手,放在君老爺子的面前,笑着說:“全好了!”
雖然唐詩詩老是在心底有種預感,覺得給她塗抹藥膏的應該另有其人,但是她那天晚上只抓到謝泉,所以就只好說他了。
“算這小子識相!”君老爺子冷哼一聲。聽唐詩詩這麼說,君老爺子心裡在剛剛聽到謝泉看守唐詩詩的時候的那些怒氣,終於淡去了一些,但是一想到謝家竟然參與其中,他心裡還是覺得難以平靜。
“所以,我後來也就沒再整他,但是那傢伙被我弄的嚇破了膽兒,都不敢再吃我做的東西了!”唐詩詩想到這個,又得意的笑着說。
“你呀!就是個鬼靈精!”凌老太爺忍不住感嘆道,對唐詩詩這個孫媳婦,簡直是越看越順眼。
“那你那個學長,怎麼會救你受傷的?你這個丫頭少在這裡報喜不報憂!”凌悅心疼的看着唐詩詩笑得燦爛的小臉說道。
“那個確實是意外!我當時手裡有槍嘛,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唉!”一想起沈赫爲救自己受傷,差點死了,唐詩詩小臉上的笑容散去,嘆了口氣。
“你說的那個學長,是不是就是在大學裡對你特別照顧的那個?”蔡曉芬問道。
“對,就是他!”唐詩詩看着蔡曉芬呵呵一笑。
上大學那會,唐詩詩提到的男xing,除了陸濤就是沈赫,所以蔡曉芬對沈赫還是有印象的。
“那我們可要找機會好好謝謝人家!找個時間去醫院裡探望探望。”唐國端說道。
“嗯!是得去探望探望!”凌悅跟蔡曉芬附和道。
君澤宇笑着點點頭,眼裡卻有一絲意味不明的流光一閃而過。
“其實,宴會那天,我最佩服的人,是悠悠!”唐詩詩看到坐在沙發邊上的莫悠悠,笑着說。
“啊?我沒做什麼事啊!”莫悠悠連忙擺擺手,尷尬的說道。
“快說說,快說說!”雲沫一聽唐詩詩說起莫悠悠的事情,立刻熱烈的迴應。
“悠悠可厲害了,俄羅斯那方都已經驗過貨了,眼看他們的交易就達成了,但是悠悠連上前看都沒看那隻九龍玉杯一眼,就果斷的說那隻九龍玉杯是假的,而且她拿着那隻九龍玉杯看了對着燈光看了一會後,你們猜怎麼着?”唐詩詩說道關鍵處故意吊人胃口的問。
“怎麼着了?快說說!”雲沫心急的問。
“是呀,快接着往下說。”君暖心也語氣急切的問,這兩日跟莫悠悠相處下來,她跟莫悠悠已經成了好朋友,對莫悠悠的事情也就更加好奇。
唐詩詩看着大家都關注的看着自己,於是一邊開口說,一邊將莫悠悠那天砸杯子的動作給表演了一遍:“她就——砰的一聲,將那隻九龍玉杯的贗品給砸在了桌子上,然後那隻九龍玉杯嘩啦一聲就碎了!”
“打碎了?!悠悠將那隻贗品給直接砸了?不是還沒拿出證據證明是贗品嗎?怎麼這就給砸了?”君暖心不解的問。她也看過幾期鑑寶的節目,而且還去過那些電視直播的拍賣現場買過東西,有些拍賣會爲了作秀,會當場請專家驗證那些古董,要是發現是贗品,就當場銷燬,所以她不明白莫悠悠怎麼還沒拿出證據證明是贗品呢,就將九龍玉杯給砸了!
“砸的好!這小丫頭,有魄力!”雲沫一拍大腿,激動的說。
莫悠悠一聽雲沫的話,臉上不好意思起來,看着唐詩詩說:“哪有你描述的那麼誇張!”
“哪裡誇張了,我這是實事求是,情景再現!”唐詩詩惋惜的說:“你說你怎麼就捨得將那隻杯子給砸了呢?雖然是隻贗品,但是好歹做的那麼好看,玉質也不錯,就是拿回家來做個普通擺設也好啊,再說了,那本身也是一件古董。”
“嘿嘿,習慣了,一時沒忍住!”莫悠悠其實也挺後悔的,她要是將那隻玉杯給留下來,弄到手,拿出去騙騙人,肯定能騙到好多錢!
“快接着說,之後怎麼樣了?是不是就打起來了?”蔡曉芬也跟聽故事似的,入了迷。這唐詩詩此番的經歷,本事就是個精彩的故事。
“沒有!原來悠悠手裡捏着的那塊碎片,就是證據,上面竟然刻着小米粒大的兩個字‘仿製’!”唐詩詩笑着說:“你們不知道,當俄羅斯那邊的人知道陳實竟然拿一個仿品跟他們交易的時候,臉色那個難看啊!哈哈!”
“所以說,是陳實把戲被拆穿,惱羞成怒讓人先對你們動的手?”君老爺子問道。
“嗯。”唐詩詩應了一聲。
“那那個刀疤臉是怎麼回事?他不是俄羅斯那邊的人嗎?怎麼會偷襲你?”君暖心不解的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一提到刀疤臉,唐詩詩感覺氣氛有些沉悶了,連忙打着哈哈說:“我看他肯定是嫉妒我的花容月貌,你們不知道,他臉上那刀疤,可嚇人了!”
“你呀!”凌悅沒好氣的看了唐詩詩一眼,這算什麼理由!不過卻因爲唐詩詩的這點小心思而感動。
“那個刀疤臉,應該是個盜墓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消失了好幾年的孫老三!”莫悠悠說道。
孫老三祖輩三代都是做盜墓的,爺爺是孫老大,父親孫老二,到他這裡就叫孫老三,這一家子都是盜墓高手,但是其名聲在古董界簡直是臭名昭著,幾年前聽說孫老二被人殺死,孫老三不知所蹤,莫悠悠曾經看過一眼孫家這祖孫三代的照片,所以有些模糊的印象。
“就是他!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慕北那小子留下的禍根,當年讓人給逃了,誰知道他竟然跟了俄羅斯那邊,出現在交易現場,當年慕北殺了孫老三的父親和他的姘頭,所以那天他纔會趁亂對詩詩出手,想要讓慕北痛失所愛,只是他沒想到,慕北跟睿小子兩個人易了容,互換了身份!”雲沫接過莫悠悠的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