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毀容了

如果真毀容了

“以後這種家宴不要叫我去參加了,”柳橙橙推門下車時語氣非常不好的對駕駛室的男人說。

劉士奇不由得笑了,淡淡的道:“這不也幫你解決了麻煩?你公司劉總現在總不至於再來尋你了吧?”

“當然,你要去尋他那又另當別論。”

柳橙橙狠狠的瞪他一眼,反手‘砰’的一聲摔上車門,然後蹬蹬蹬的朝自己的那棟樓的樓道走去。

剛走到門口,正在掏鑰匙,一個人又追到了眭。

“忘記跟你說了,後天你就搬我那邊去住,”劉士奇說完這話停頓一下又追問了句:“後天你不上班吧?”

“我明天就不上班,辭職了,”橙子沒好氣的說:“我最近兩天還要找工作呢,搬家的事情再說唄,何況你父母又不是每天都要到你家檢查的。”

“那你就先搬我那去再找工作啊,”劉士奇趕緊對她說:“你想啊,你早一天搬到我那去住,你這房子不是可以早一天出租?也可以早一天收租金不是?氈”

“失業了的女人,收入對你來說最重要了,能多收一天租金爲何不要?”

“早一天找到工作不好嗎?”橙子白了他一眼:“早上一天班不也是多拿一天工資啊?工資不是錢啊?”

劉士奇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那因爲生氣鼓起來的臉頰:“傻啊你,工資是錢啊,可工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好的,你明天搬我那去,明晚在網上投幾分簡介,怎麼着面試也是下週一二去了,明天已經週六了,你找什麼工作啊?”

橙子這才把周幾想起來,隨即嘆了口氣道:“那成吧,明天上午我在家收拾一下,你下午下班開車過來,我們倆人的車應該可以把我的東西拉過去了,應該不用請搬家公司。”

“兩個車拉?”劉士奇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東西很多嗎?”

“不是很多,”柳橙橙搖着頭:“多就叫搬家公司了。”

恰在這時,劉士奇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下來電顯示,跟柳橙橙點點頭:“那我明天把工作安排一下,看下午抽空幫你搬家。”

柳橙橙看了眼拿着手機下樓的劉士奇,想着從今以後居然要跟他拼房,這不由得頭疼起來,她爲了浩浩的戶口,走假結婚這一步值得麼?

不管值得不值得,這一步她都已經走了,只希望浩浩的戶口早點辦下來,只希望——劉士奇早點跟他前妻復婚,或者早點找到心儀的女子結婚。

或許是要搬家的緣故,這個夜晚橙子睡不着,於是原本打算第二天上午收拾東西的,居然晚上就動手收拾了。

東西是不多,不管零零碎碎的不成堆,尤其是浩浩的東西,小衣服小鞋子小玩具的,收拾出整整兩大箱子來。

第二天中午,橙子剛起牀劉士奇電話就打來了,說車已經開到她小區外邊了,讓她趕緊下樓去,他先帶她去吃午飯,吃完飯回來幫她搬家。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橙子上車後疑惑的看着劉士奇:“我們不是假的麼?”

劉士奇濃眉一挑:“你在懷疑什麼?是不是認爲你身上還有什麼市場是可供我發揮的?”

橙子狠狠的瞪着他:“這可不一定,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

橙子話還沒有說完就後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算了,她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士奇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呵呵,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那天晚上我貌似被一色女給撲倒了,當時你那飢渴的樣子,估計是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吧?”

“劉士奇,你給我閉嘴!”橙子氣得咬牙切齒的吼,臉上因爲憤怒顯得有幾分猙獰。

劉士奇當即知趣的不啃聲了,女人都是容易暴怒的動物,他還是不要惹她的好,畢竟這馬上要住到一套房裡去了,而且還要合作很長一段時間呢。

最終是來到了一家優雅的西餐廳,劉士奇點的餐,問橙子想吃什麼,橙子隨口說了句:“隨便,西餐我都不怎麼喜歡。

劉士奇不再諮詢她的意見,直接翻着精美的菜譜點起來,究竟點了幾個菜橙子沒有注意。

劉士奇點完餐就起身去洗手間了,橙子則坐在椅子上用勺子和叉子相互敲打着,聽着兩用餐具因爲摩擦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等劉士奇上完洗手間回來,菜已經傳上來了,西餐廳的東西向來做得精緻好看,容易引起人的食慾,而沒吃早餐的柳橙橙自然是餓了,於是顧不得形象,大快朵頤起來。

“剛剛還說隨便,這會兒怎麼盡撿好吃的吃?”劉士奇見她那吃相,忍不住說了句:“你真不斯文。”

“其實你這是借我在誇西餐廳的廚師手藝好,”橙子嘴裡咀嚼着牛排,“成功都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的,我今兒個成了西餐廳廚師的肩膀了。”

“就你嘴貧,”劉士奇笑着,把剛端上來的羅宋湯朝她跟前推了推:“喝點羅宋湯,這個湯還不錯。”

“哦”橙子應了一聲,拿了勺子要去盛湯,可勺子剛伸過去,湯碗卻被人端起,還沒反應過來,一碗湯以迅雷不及掩耳潑到了她的臉上。

“啊......”橙子慘叫一聲,身子即刻朝後退了好幾步。

羅宋湯剛端上來不久,溫度還很高,就這樣劈頭蓋臉的潑在臉上,痛得橙子呲牙咧嘴的,都快哭了。

劉士奇即刻站起身來,一把推開那站在邊上的女人,迅速的過來把橙子護在懷裡:“橙橙,你......沒事吧?”

橙子痛得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都三十歲了,這張臉雖然說不上漂亮可也還算是對得起觀衆,這一旦被毀容了——

於是,她用,卻是不敢捂住自己的臉,只是擋住自己的臉,緊張的道:“劉士奇,我這張臉——會不會就此毀了啊?”

羅宋湯裡的西紅柿皮還掛在她臉上,看上去好不狼狽。

劉士奇把她打橫抱起:“不會,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那女人還站在那裡,劉士奇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讓開。擋這裡做什麼?你等着我的律師信。”

橙子慌亂中看了眼那的餘瑩,身上穿着橙色連衣裙,披着一塊披肩,一臉的嬌弱,可那看向她的眼中卻充滿着強烈的恨意。

看見劉士奇抱着橙子下樓,不由得憤憤的喊:“劉士奇,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的,你這始亂終棄的男人!”

橙子從劉士奇的臂彎處看向那憤怒的女人,看見她那張略微有些熟悉的臉時猛的想起,怪不得覺得有幾分熟悉,原來和五年前那個跟劉昊結婚的女人餘櫻長得有幾分像。

餘瑩餘櫻,該不會是倆姐妹吧?

她運氣這麼衰?五年前跟餘櫻共享一個男人,五年後,還要跟餘櫻的姐姐共享一個男人?

呸呸呸,誰要跟她共享?她跟劉士奇,只不過是假結婚而已!

擡眸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心裡的怒火又水漲船高:“劉士奇,你個王八蛋,你既然帶我出來吃飯就不應該通知你前妻?你是不是故意拿我來氣她?”

“靠,老孃不幹了,我告訴你,劉士奇,我如果毀容了......”

“你要真毀容了你就賺到了,”劉士奇迅速的切斷她的話,“那我就真娶你了,對你負責一輩子,這行了吧?免了你嫁不出去的後顧之憂。”

“靠......誰......啊”橙子因爲發怒拉扯着臉上的燙傷,痛的又喊了起來。

“受傷了還那麼多廢話幹嗎?”劉士奇瞪了她一眼,把她放副駕駛座位上:“坐好,附近有醫院,十分鐘就能到,先忍一下。”

橙子想,這不忍也得忍不是嗎?有什麼辦法,湯已經潑到臉上來了。

橙子是在痛得呻吟時被送進急診室的,那碗湯是從她正面潑過來的,幾乎整個臉都波及到了。

劉士奇在急診室外邊着急的來回踱步,他沒想到餘瑩會跟蹤他,更沒想到她居然會失控到這個地步。

他知道餘瑩這次回來是衝着他來的,想要跟他重歸於好,可他對她已經徹底的死心了,所以絕對不會再要她的,爲了不跟她費不必要的口舌,他找了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找柳橙橙結婚,徹底的斷絕了餘瑩對他的幻想。

他正無比頭疼時,始作俑者餘瑩也跟着來到了醫院,估計還是害怕自己被追究法律責任。

此刻的餘瑩神情十分沮喪,披肩的長髮因爲低頭的緣故垂下來,遮住半邊臉,看上去楚楚可憐,任誰見了都會我見猶憐。

只可惜此時的劉士奇非常的生氣,所以對她就生不出半點憐愛,直接拿出手機就要給自己的律師顧問打電話。

餘瑩一下子撲上來按住他拿着手機的手,聲音顫抖着的喊:“士奇,我錯了,今天不該這樣對待她,可是,士奇,我是真的還愛着你,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士奇,我們說好要相親相愛一輩子的啊,士奇!”

劉士奇用手推開撲上來的女人,後退兩步拉開和她的距離,冰冷着一張臉,冷冷的看着她:“餘瑩沒,我們之間在五年前就結束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餘瑩聽了他的話如遭電擊一般,當即楞站在那裡,半響才又哭着搖頭:“不要,士奇,我不要跟你結束,我也不要嫁人,你也不能跟別的女人結婚,士奇,我要跟你重新開始,我要跟你好好過日子,我還要跟你生孩子......”

劉士奇看着那哭得梨花帶淚的女子,看着哭得心碎欲裂的女子,卻一點都不曾動容。

他知道她這是在努力的想要博取他的同情心,只可惜他已經心冷麻木,尤其是對她,所以她就算再上演怎樣傷心柔情的戲碼,也都不會讓他再次心動——

甚至,都不會心痛了。

“餘小姐,你趕緊走吧,這裡是醫院,你在這又哭又喊的,恐怕影響不好。”劉士奇的聲音冷漠而又疏離,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士奇......”餘瑩再次撲上去,從後面環抱住劉士奇的腰,整個臉貼在他的背上,聲音顫抖着的喊:“士奇,你不能......不能拋下我......”

“餘小姐,請你自重,”劉士奇迅速的掰開餘瑩扣在腰上的手,“我妻子還在急診室裡呢,我不想給她造成什麼誤會。”

“劉士奇,你還真把女人當妻子了,”餘瑩氣呼呼的喊着:“劉士奇,你年紀越大,眼光卻是越來越差了,那樣一個女人你也看得上眼。”

“那樣一個女人是哪樣一個女人?”劉士奇冰冷的目光打在餘瑩的臉上:“我覺得橙橙很好,我喜歡她,餘小姐難道沒有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嗎?在我的眼裡,橙橙她就是西施。”

“你——”餘瑩憤憤的瞪着劉士奇:“你有病!”

“我看你才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劉士奇聳聳肩膀,朝着急診室門口走去,不再理會那發神經的女人。

橙子雖然臉被燙傷了,不過意識卻一直都是清醒的,護士用消毒水給她處理臉上的燙傷時,更是痛得她直冒冷汗。

劉士奇走進去的時候,醫生正在幫柳橙橙處理那些燙傷,柳橙橙聽說麻藥恢復得慢,便堅決不用麻藥,說自己咬牙能挺住。

劉士奇站在一邊,柳橙橙伸手就把他的手抓過來,處理傷口時她痛得呲牙咧嘴,於是便用指甲死死的掐住劉士奇的手。

臉上是大面積的燙傷,好在燙傷的程度不是特別的嚴重,醫生說應該不會留下疤痕,不過估計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完全長好,畢竟燙傷的皮膚要全部脫落,等長新皮。

“啊......”橙子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嚇得驚叫出聲,整個臉上了藥,花花綠綠的,跟剛出土的木乃伊差不多。

她這——怎麼出去找工作?

劉士奇甩了甩自己的手,看着那被指甲掐出的血印說:“你是屬貓的啊?爪子那麼利?”

“我是屬貓的你就是屬狗的,狼心狗肺,”橙子沒好氣的開口,卻因爲這一下嘴張得有些大拉扯着臉上的傷口,又痛得呲牙咧嘴起來。

“劉士奇,我要真破相了,這輩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橙子放下鏡子時還狠狠的詛咒着。

劉士奇側臉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開口:“上帝知道,我也祈求你不要破相,如果你真破相了,這輩子倒黴的那個人估計是我。”

橙子氣得口不擇言的吼:“我們倆究竟誰更倒黴?”

“都倒黴都倒黴,”劉士奇趕緊哄她:“你要不要住院的啊?”

“不用,臉上的傷住什麼院啊?”橙子一口就回絕了他的提議:“一聲,我這不用住院吧?也不用掛點滴,每天來醫院換藥就可以了是不是?”

醫生一邊寫病歷一邊點頭:“嗯,醫院牀位緊張,也沒有病牀給到你,回去自己注意點,每天準時來換藥就成了。”

“謝謝,”橙子接過醫生遞過來的病歷,跟劉士奇一起走出急診室。

“我這......怎麼見人啊?”橙子用手指指自己的臉,花花綠綠的呢。

劉士奇趕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罩在她頭上,一隻手摟緊她的腰,這樣才把她給護送到自己的車上。

橙子真後悔跟劉士奇出去吃這個午飯,這西餐沒吃好,卻吃出一個很有可能被毀容的危險來。

回到家裡,她帶劉士奇上樓,好在昨晚就把東西收拾好了,所以她跟劉士奇上樓也就只是把東西提下來而已。

“你這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拿來做什麼?”劉士奇看見一大筐的爛玩具,直接用腳踢了一下:“扔掉,省得浪費我的力氣。”

“扔掉我兒子玩什麼?”橙子氣死了,他憑什麼把浩浩的東西扔掉啊?

“我給他買新的,”劉士奇迅速的在橙子的行李袋裡翻撿着。

“這個也不用拿過去,還有這個,這個,統統扔掉......”

橙子瞪大眼睛看着被劉士奇扔出來的東西,好傢伙,她收拾整整一個晚上,把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都撿上,卻被他幾下就全都扔出來了。

“就帶這麼多就可以了,”劉士奇提着兩個行李袋對橙子說:“你和浩浩的衣服,當然都是比較新的,舊的就不用帶了,到時不夠穿我再幫你們買成了吧?”

劉士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貌似她再說什麼就有些不知趣了,看着被劉士奇扔出來的那些東西,最終彎腰下去,撿起一個小小的撥浪鼓放進包裡。

“那個玩意值幾個錢?”劉士奇看了橙子一眼:“那些扔掉的玩具裡,隨便一樣也比你撿的那個撥浪鼓值錢吧?”

“可這是我給浩浩買的第一件禮物,”橙子瞪了劉士奇一眼:“什麼都不懂的傢伙。”

劉士奇沒有再啃聲了,跟着她一起朝門外走去,第一件禮物貌似都顯得比較珍貴,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樣。

“喂,你家不是在碧湖中心麼?”橙子見劉士奇把車朝市區開,忍不住喊了一聲。

“碧湖中心是週六和週日才住的,”劉士奇淡淡的給她解釋着:“我平時住公司附近的雲天公寓,那裡距離公司近,上班也方便。”

“哦,”橙子應了一聲,猛的想起:“那離浩浩的幼兒園豈不是遠了?”

“我正要跟你商量,浩浩在那家幼兒園把這個月讀完就不要再讀了,我幫他轉一家幼兒園,這樣方便你接送孩子。”

“方便是方便,可市區裡的幼兒園好貴,”橙子搖搖頭:“我沒那麼多錢,付不起昂貴的幼教費,還是讓他在郊外的幼兒園讀吧。”

劉士奇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你願意把協議修改一下,我們拼房又拼牀,那浩浩的幼教費我來幫他給吧。”

橙子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做夢啊!”

因爲憤怒說話用力過大,拉扯着臉上的傷口,痛得她又‘啊’了一聲。

“活該,”劉士奇白了她一眼:“誰讓你沒事兇人的?”

“我要真毀容了,這輩子就賴着你,”橙子痛得呲牙咧嘴了還不忘記損劉士奇:“到時你就有個醜老婆在你跟前晃,讓你一輩子不舒坦。”

劉士奇的嘴角就朝兩邊微微上揚,拉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心情不知不覺間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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