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金妮壞笑着戳了戳赫敏的胳膊,“你說我要不要告訴查爾斯呢?”
大家覺得,剛纔威克多爾·克魯姆要不是被隊友拉走,他能來找赫敏把整個攤子上的貨買下來。
赫敏無所謂地說:“隨你便。”
哈利捏着下巴說:“我覺得查爾斯會問那個人,你買房了嗎,買車了嗎,一年收入多少啊?”
羅恩說道:“看來要娶赫敏還挺麻煩的。”
赫敏從貨架上拿起放屁魔杖噴了這兩個傢伙一臉。
“咦,這是什麼新產品?”
西莫出現在攤子前,捏着鼻子和大家打招呼。
他家裡也在這邊開了個分店賣洗髮水和沐浴露,對角巷那邊是斐尼甘夫人看店,西莫在球場這邊。
人們都是傍晚時纔來買洗髮水這些,西莫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餐加午餐,在這裡溜達一圈,然後再開攤。
弗雷德對他說:“這是放屁魔杖,要來一根嗎?”
西莫想了想,左看右看,確定某人不在後問:“可以訂做一根和查爾斯的魔杖一樣的嗎?”
弗雷德很爲難地說:“我怕被查爾斯打死。”
喬治接着說:“所以得加錢。”
西莫摸出錢包看了看裡面的零花錢,苦惱地說:“啊,錢不夠了,這幾天和她吃冰淇淋花了不少錢。”
“咦?”赫敏發現值得關注的地方,“你和哪個女生吃冰淇淋?”
西莫搖頭說:“沒什麼。”
哈利說道:“我知道是誰,今年一年級新生,她的父親在查爾斯的公司工作。”
赫敏聽後壞笑起來。
西莫只是聳了聳肩。
韋斯萊家的裝作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恰好客人也多了起來。
今天的生意很不錯,賣掉八成的貨,所有人的嗓子快啞了。
比賽開始前攤子就收攤了,這時不會再有人來買東西。
弗雷德和喬治嘀咕幾句,買了不少黃油啤酒回去。
大家回到陋居等着開飯,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我帶來了一隻烤鵝!”鄧布利多舉了舉手中的大托盤。
亞瑟激動地說:“您隨時可以來做客,不必這麼破費!”
誰都沒想到鄧布利多會來做客,所有人都激動壞了。
莫麗看了看牆上的韋斯萊鍾,遺憾地說:“哎呀,今天珀西不回家吃晚飯。”
鄧布利多說:“我上午時看到他在向部長彙報工作,部長有意請他晚上共進晚餐。”
亞瑟有些不高興地說:“現在狼人的事情準備得很好,看起來不會出大亂子。”
“蛋糕就要烤好了,有些人就跳出來想分一塊。”
他在魔法部裡是與世無爭的逍遙派,但不代表什麼事都不聞不問,兒子在做的事情一件件瞭解得清清楚楚。
魔法部裡有人事前畏畏縮縮,現在看見形勢好了就像出來摘桃子,這讓他很不高興。
亞瑟很快就岔開話題,不讓自己剛纔的話顯得像是要找鄧布利多幫忙。
晚餐很快就開始了,鄧布利多環視餐桌衆人,轉頭問比爾:“是不是少了個人?”
比爾意識到他在說誰,回答道:“巴卡洛娃整理好那天的採訪內容後昨天就先回保加利亞去了,準備編輯出版。”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自己這次來的一個目的是想看看格林德沃說了什麼。
他以爲巴卡洛娃在採訪後會和自己說採訪內容,結果等了這麼久都沒見,只能跑來了。
只是沒想到,前陣子太忙,今天才有空,結果撲了個空。
鄧布利多認爲格林德沃是在搞事,但一直不知道他的真正目標是什麼,有點擔心。
比爾繼續說:“那位先生說了一些幾十年前的想法,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巴卡洛娃認爲這很有研究價值。”
鄧布利多感覺有點不對勁,那傢伙居然會公開承認自己錯了?
比爾又說了幾個諸如“暴力統治是錯誤的”之類的觀點,鄧布利多越聽越覺得有問題。
聽起來格林德沃確實是在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但鄧布利多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餐桌上其他人聽得有些心驚擔顫,他們這時才知道那天巴卡洛娃和比爾去見的是一位可怕的不知名黑巫師。
鄧布利多很快就結束了這個話題,詢問弗雷德和喬治這幾天的生意怎麼樣,餐桌上的氣氛變得愉快起來。
等吃完晚飯,鄧布利多對哈利說:“哈利,陪我這個老頭子散散步如何?”
哈利馬上答應。
夏夜屋外的蟲鳴此起彼伏,頗爲喧囂。
離開陋居有些距離後,鄧布利多問哈利:“這些天你還覺得頭暈嗎?”
哈利回答道:“今天早上頭又暈了一會。”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認真地說:“哈利,我有個猜測。”
“那一天,你的母親用生命保護了你,伏地魔因此失去了身體。”
“我猜測,當時發生了一些事,使得你和伏地魔產生了一些聯繫。”
哈利驚訝地問:“你是說我的頭暈是伏地魔造成的?”
“可是……以前和他有關的事情,只會傷疤變疼,不會像現在這樣頭暈,甚至隱約覺得聽到查爾斯在唱歌。”
他想了想後瞪大了眼睛問:“難道查爾斯被他抓住了?”
哈利的腦海中出現這麼一幕,伏地魔在牢房外獰笑,查爾斯在裡面唱歌……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扔出腦袋,他不覺得有人能聽查爾斯唱那麼久的歌。
鄧布利多也不認爲查爾斯會被抓住,這小子精得很,鬼知道他還有什麼底牌從來沒有亮出來。
“這只是猜測。”鄧布利多說道,“我想你可以把什麼時候頭暈或者感到不舒服,還有會夢到什麼記下來,告訴我。”
哈利答應下來。
他今早上也考慮過把又頭暈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但一想校長這麼忙,決定還是不打擾了。
鄧布利多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鬧鐘看了看時間,說道:“你自己回去吧,我還得去和下學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聊聊。”
哈利好奇地問:“是哪一位教授?”
鄧布利多回答:“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他對這份工作很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