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開始實驗
“你問水晶球女王什麼時候退休？！”
查爾斯一臉驚恐地看着西莫，想不通他爲什麼要這麼問。
西莫點頭說道：“因爲特里勞妮教授說水晶球可以預見所有的未來嘛，我就試試，誰知道水晶球爆炸了。”
查爾斯捏了捏眉頭，沒話說了，裡面的水太深。
現在學生們都躺在病房裡，多少有些被驚嚇，精神不好施法會出問題，變形術課沒法上了。
查爾斯就來到溫室區，開始着手肥料種植草藥實驗。
他最終確定種下18種草藥，有些草藥是爬藤的，需要搭架子，有些收穫根莖，種在大缸裡，這些都要準備好。
實驗中每種草藥分爲無施肥組、只施魔法肥組、只施麻瓜肥組和混合施肥組一共4組，每組5棵草藥，一共360棵。
這座溫室被鄧布利多施了法，內部空間擴大了一些，給每一棵植物都留下了足夠的間距以及人走的地方，花盆和泥土都準備好了。
查爾斯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不過他有“加隆咒”，霍格沃茨提供的經費裡有這部分，找一堆學生來幫忙不是問題。
同時他手下還有打工小精靈，暑假時候多比又去野外找了幾個被遺棄的小精靈過來，負責澆水之類的工作還是可以的。
所以法爾巴頓城堡那邊的開荒保潔工作先停一下。
“老闆，有什麼吩咐？”
多比帶着幾個得力手下出現了，他們的那一身打扮讓查爾斯有點牙疼。
多比穿着西裝，帶着墨鏡，頭上戴着白色的安全帽，這安全帽兩邊吐出一塊遮住了他的長耳朵。
那幾個打工小精靈穿着藍色牛仔布連體工作服，戴着黃色的安全帽。
查爾斯懶得管他們穿什麼，就算是開着高達過來也無所謂了。
他拿出佈置圖和施工方案，帶着多比他們在溫室裡走了一圈，什麼規格的花盆放在哪裡，哪裡要搭怎樣的架子，花盆如何擺放，哪裡是育種的地方，花盆上面要按照圖紙標好編號，要拿哪些泥土放花盆裡等等工作全部安排下去。
多比表示自己明白了，一手拿着圖紙，一手拿着施工方案，對手下們說：“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們！”
“聽老闆吩咐，開始幹活！”
他開始給手下們分工，誰誰誰先幹嘛再幹嘛，安排得井井有條。
成堆的花盆滿天飛，穩穩地落在指定的地方，接着是泥土飛來，分毫不差地落到花盆裡面。
育苗盆也全部擺放到位，放進專門準備的疏鬆泥土。
查爾斯把準備扦插的枝條準備好，放在門口邊的架子上，已經買回來的種子也準備好，還有一點讓紅寶石過幾天去瑪蓮那裡取回來，等這兩天抓來學生幹活了再種下去。
每一組草藥都有相應的編號和種植方法，得準備一些木牌，把哪組草藥如何施肥都立在旁邊，免得搞錯。
最繁瑣的是以後的觀察記錄與測量，這就得從學校裡大量招人，至少得二年級的學生，有些草藥需要高年級學生才能搞定。
這一點在上學期期末提交的實驗方案裡提出，鄧布利多同意了，查爾斯可以在公告欄貼廣告招人。
他還要制定不同的表格，方便打工學生們填寫，也方便以後進行數據處理。第二繁瑣的是定期對土壤進行取樣送檢，相關的機構暑假時已經聯繫好了，英鎊到位比什麼都管用。
最後是安全保衛工作，當年馬爾福作死往溫室裡扔蟲子一事讓他擔心，要是跑進來正經的老鼠也不好，心想讓校長安排幾件鎧甲來這裡巡邏吧。
查爾斯還沒去找校長，校長就來找他了。
“在忙呢。”鄧布利多看起來有點古怪，“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嗎？”
查爾斯正在把種植方法分門別類放好，搖着頭說：“目前爲止一切順利。”
鄧布利多又說：“來點甜食嗎？”
桌子上出現了一塊火山蛋糕，山體是巧克力蛋糕，不停噴出草莓果醬做的岩漿，看起來很好吃。
查爾斯頓時警惕起來，雖說自己往日去辦公室時都有零食吃，但是直覺告訴自己，這一次不一樣。
“教授，”他吃完蛋糕才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鄧布利多果然找他有事，是油畫通訊系統的事情。
查爾斯原本是把這個系統給霍格沃茨研發的，但是解密挑戰賽中霍格沃茨搞砸了，查爾斯又在法爾巴頓城堡另起爐竈，於是校長來問這五萬加隆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查爾斯一直在思考這個事情，他在見識了外國的魔法技術後有了新想法。
歷史告訴他，只有相互交流和兼容幷蓄，以及有一個長遠的目標才能更好更快地發展。
查爾斯有時猜測尼可·勒梅爲什麼不想活了，心想可能是因爲勒梅愛鍊金術愛得深沉，發現自己的存在阻礙了法國鍊金術的發展後果斷去世。
他知道是勒梅讓鄧布利多把鍊金術課改成必修課後堅定了這一想法，因爲勒梅的存在讓法國在鍊金術上一家獨大，那就需要給法國製造一個敵人，提供一個前進的動力。
這次解密挑戰賽就暴露了這個問題，英國這邊沉迷於鄧布利多一個人的榮光太久了，缺乏前進動力。
在這種心態之下，英國的巫師心中有一份傲慢，即便是和外國交流也缺乏主動學習的興趣。
這一問題在去年瓦加度的魔藥錦標賽上已經體現出來，霍格沃茨沒有追蹤到魔藥發展的最新情報，以至於重複了別人已經發表的成果，差點翻車。
而其它地方又以追趕鄧布利多爲動力，雖然全面超越不現實，但在個別領域已經超過了霍格沃茨爲代表的英國魔法界。
這次解密挑戰賽中雖然霍格沃茨的防火牆很強，但並不是全面超越外國，在一些領域已經落後，然後被抓住弱點，一舉突破。
查爾斯把這些想法一五一十地講給鄧布利多聽，最後說道：“站在我的角度出發，我出了錢就必須達到和投入資金相匹配的效果，如果投入與產出不匹配，就應該及時止損。”
“我的意向是以合同目前已完成的節點爲止終止合同，以後可以改爲付費諮詢與解決問題的模式，我方提出問題，霍格沃茨解決後獲得相應報酬。”
在商言商，此時查爾斯和鄧布利多是平等關係。
鄧布利多顯得很失落，但是解密挑戰賽的失敗擺在那裡，查爾斯新找的合作者又是打敗霍格沃茨的人，無話可說。
“查爾斯，”鄧布利多很快又變得和以前那樣充滿了智慧，“我有點新的想法，我再考慮一下細節，今晚八點來我辦公室我們好好談談吧。”
查爾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