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把你就地正法,看你還敢說我老……

他的大手掠過她的後/腰就滑入她的臀/瓣之間……

這樣的動作和平時的戲弄完全不一樣,男性強烈濃厚的喘息緊挨在耳邊,宋雪眠無處可躲,江湛北的手摸到她裙子後面的拉鍊搭扣,手指一個解開——

“唔唔……不要。跬”

宋雪眠難過地一邊掙扎推搡,一邊可憐呻/吟妗。

男人的眼中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解開她裙子的手將她亂動的雙手舉高桎梏,另一手順着她的裙角,把裙子向上撩起……

這粗野的動作,簡直像真的要被他施/暴了一樣……

宋雪眠恨極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羞辱她!

她張開口嘴對準江湛北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發出一到悶/哼,就聽女人委屈又憎惡地衝他喉:“獵物會跑是本能!”

明明應該哀求,明明應該哭泣,宋雪眠卻選擇了更激怒他的方法——

“那麼你知道他們逃跑的下場麼?”

下場?

下場就是被他不分青紅皁白的強/暴麼?

分開一個禮拜,他這就是第一句想要質問她的話?!

宋雪眠心好疼,她獨自苦惱了七天七夜,想着他的那句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爲了理不清楚的感情,傻傻地背棄父親的叮囑。

七天,她有足夠的時間逃離這座城,這個男人,但是她卻傻到在等他回來……

宋雪眠瞪着眼睛,一雙眼眶很快就通紅又溼潤起來。

這副表情痛苦又難受,好像恨死了他,又好像委屈地含着無法解釋的什麼情素……

江湛北鬆開了桎梏住她的手,她立刻噼裡啪啦地衝着他的胸口一陣亂打,“混蛋,你憑什麼管我,自己不還是和別的女人你情我儂!”

宋雪眠很不冷靜,自己激動地衝他一陣亂打,身體隨之無力地向後撞上書架,書架上一排書,被那股力道撞得倒下來——

江湛北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他的胸膛,用手臂護住她——

啪啪的響聲從他的手臂上撞過跌在地上。

一定很痛……

宋雪眠靜靜看着。

這個男人……恨死他了,總是這樣欺負她又保護她,兩隻打他打到自己痛的手抓起他兩邊的衣襟,“江湛北,你可惡。”

她嬌嗔地控訴,男人沉聲應答:“我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惡麼?

“知道還這樣對我,江湛北,我恨死——”

“你”字在一輪黑影壓下來之前被封堵回女孩兒的口中,江湛北吻着她,霸道的,卻是溫柔的……

讓她揪着他衣襟的手軟弱下來,一下下的錘打着他。

“江湛北,你太可惡了,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總是怎樣?”

江湛北對着宋雪眠泛紅的眼睛,他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但是她的眼淚卻讓他很好奇,好奇這個不愛哭的女人在他跟前不止一次忍不住眼淚……

“你聽不懂就放開我。”

果然,再生氣,她還是那隻硬脾氣的小綿羊。

“傻女人。”江湛北輕輕抵起宋雪眠的下頜,讓她看着他,“如果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爲什麼不質問我,爲什麼要一個人傻傻地胡思亂想,爲什麼要揹着我偷跑,非得把我氣得這樣對你……”

他口吻平穩得就好像在說着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他怎麼能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他的什麼人,她有什麼身份質問他?

而她偷跑,他有問過她的理由麼

宋雪眠千頭萬緒地心情糾結在一起,嘴脣顫抖着,好一會兒都說不上話,就是用着一雙大黑眸死死睨着江湛北——

這個讓她討厭又想念的男人……

“瞧你這副委屈的小摸樣,是想明白了,做我的女人。”

江湛北眼尾勾起抹邪肆的弧度,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宋雪眠努着眼睛,“誰稀罕?”

“明明整張臉都寫着,你的眼睛最不會撒謊了。”

江湛北手指點了下宋雪眠微微撅起的小嘴,拇指伸了上來竟然替她擦去一滴從眼眶中跳脫下來的眼淚……

他明明討厭女人哭。

可這樣的動作,這樣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像一隻手觸碰進了她內心最柔軟,從來不曾讓人觸及的地方……

不,宋雪眠,你清醒點!

一定是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宋雪眠不停告訴自己,絕對不要相信江湛北粗暴之後的溫柔,她不可以再上他的當。

但——

“你喜歡我。”

他說,很肯定,很確定……

宋雪眠哽咽着。

卑鄙,哪有他這樣先對女人問出這樣的話。

“……我沒有被虐狂。”

她撥開他點在她嘴脣上的手指,江湛北脣角抿起壞笑:

“沒良心!我和藹又寬容,幫了你,救了你,現在還讓我倒過來給你求愛,誰纔是被虐的那個?”

天!

說得自己有多可憐似的。

宋雪眠真是被氣死了,可是沒出息的是,爲什麼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怎麼就讓她的心顫動了……

喜歡?

她真的喜歡上他了麼?

這個她一點都猜不透,摸不透的男人……

想說沒有理由就這樣喜歡上,但不是喜歡的話,這份悸動,這份不捨是什麼?

她明明那麼討厭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斷交織地曖/昧讓她毫無防備地越陷越深,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感激……

到底是什麼時候,她對他的感覺不一樣了……

“看吧,不出聲音,又再虐我。”

宋雪眠確定江湛北就是個壞男人。

他又給她扣莫須有的罪名,還說:“我也是有尊嚴的男人,第二次被你拒絕,這輩子肯定不會再有第三次——”

話音剛落,他想後退讓鬆開她,卻被她的小手狠狠拽住胸襟,“江湛北,不准你逃!”她像個驕傲的女王,眼神氣他又愛他。

江湛北笑了,看着她大膽抓着他的手:“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

宋雪眠心一抖,她自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她輸了,她認了。

“現在鬆開還不遲。”他故意挑/釁她,宋雪眠的手攥得更緊,索性把他拉到跟前,讓他挺拔的身體不得不彎曲下來——

宋雪眠發誓這一刻她肯定是瘋了……

她吻了他,狠狠地吻住他的脣,笨拙的,但是卻強勢的……

江湛北充分感覺到,她在用身體告訴他,這個男人是她的,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宋雪眠真的不會接吻,也從來沒有主動吻過任何男人……

與其說她在吻江湛北,不如說在糟/蹋他老練善戰的雙脣,竟被她磨得都破了皮,而他一點都不生氣,任由她繼續蹂/躪——

末了,他只是擦了下出了點血的下脣,“那麼飢/渴,哪天真會死在你手裡。”

宋雪眠對着江湛北灼熱的眼睛,一張臉早就紅得不像話。

最尷尬的是,當理智一點點涌了回來,想到剛纔她那個地主婆一樣霸道的吻,她真是不要活了。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江湛北的女人,不得反悔。”

他獨斷的頒下皇命。

像極了專制的暴君。

江湛北湊到宋雪眠的跟前,深諳的眼神更加狂妄:“事前聲明:我可是獨佔/欲很/強的男人,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連根頭髮絲都不準被別人碰。”

“幼稚!”

可是卻是最甜蜜的威脅……

“要做我的男人,我也有個要求。”

江湛北看着宋雪眠,有些“不滿”卻是滿滿的寵溺,他等她開出條件——

“我要談場‘公平’的戀愛:不許欺負我,不許欺壓我,不許成天拿你的……那個說事。”

宋雪眠說到重點的地方,嬌嗔地隱去那關鍵詞。

江湛北說一不二,最討厭模模糊糊的東西,所以問她:“那個是哪個?”

可惡。

眼神那麼壞,又欺負她了。

“不許裝糊塗!”她聰穎地黑眸一閃,只聽江湛北說了句“得寸進尺”然後他右手的食指壞到極致的在她的脣上摩挲:“是你奪走了它的第一次,想賴賬,不負責?”

討厭死了,說了不許再提手指的黃/段子!

“小心我告你性/***擾。”

“你敢?不怕我開除你。”

“開除更好,我正好可以另謀高就——”

宋雪眠撅起嘴,那得意的小樣到底是誰給寵出來的:“你個丫頭……給個梯子就往上爬,是要爬到我頭上,爲非做亂是吧……”

宋雪眠使了個淘氣的眼神,好像在說,她要真的爲非做亂,他能拿她怎麼辦?

所以說,女人真是寵不得。

“看來我早先就該給你母親多介紹點老鰥夫給你,讓你插翅也難飛。”

“你不就是麼?不是鰥夫,也夠老的。”

宋雪眠真的膽肥了,竟然目視着這個俊美滔天的男人說他老……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扯下她裙子拉鍊:“這就把你‘就地正法’,看你還敢說我‘老’。”

“不要啦!”

宋雪眠按住江湛北拉着她拉鍊的手,兩人身體最私隱的地方貼合得火辣危險。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推門而入——

“oh,mygod!”

年輕女孩高聲驚羞的喊了一聲,趕緊用手遮住眼睛,卻留出一指縫淡定地還在看,她靈動的一笑,“小舅,你學壞咯,在辦公室也這麼不檢點。”

這種尷尬的時刻,對男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麼。

可憐宋雪眠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推開江湛北,拉上裙子拉鍊,放下捲起的裙角——

慌亂中,她都沒時間仔細端倪這個調皮的女孩兒,定神才發現她很漂亮,身材還好得出奇,高挑迷人,曲線比列近乎完美……

“喬小姐,你好。”宋雪眠認出她就是喬安言,和江湛北鬧緋聞的女孩。

“小綿羊,你認得我?”

喬安言驚喜地一笑,放下手,其實算年齡,她們同歲,她走過去,就好像認識了很久的老友,

握起宋雪眠的手——

“你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舅這麼風/***,平時一本正經的,恨不得和全世界的女人都畫下三/八線,小綿羊,你是怎麼馴服這頭**不羈的大灰狼的?!”

喬安言一口一聲小綿羊的。

說在意大利的時候,江湛北可沒少提她,爲了她還特地提前了一週回來就爲了怕她太想念他,相思成災……

切,臭美!

宋雪眠白了被喬安言揭了老底的江湛北一眼,但是眼角卻掩不住幸福的笑。

“誰說我是小綿羊了?”她向他抗議。

他就是這麼在別人跟前提及她的麼?

註定被他吃得死死的麼?

喬安言看着宋雪眠嬌嗔嗔地跟江湛北撒嬌,可是羨慕,還想說江湛北還給她準備了驚喜禮物,江湛北大掌過來,就堵住這個小八卦婆的嘴巴——

“羨慕就去找你自家的小舅。”

江湛北一句話讓喬安言俏皮可愛的表情一下降到了冰點以下,“切,有愛人了不起啊,我一定要把小綿羊搶過來,小舅你就等着獨守空/閨,和你的手指做朋友吧!”

喬安言從江湛北的身邊把宋雪眠攬過來,宋雪眠臉紅得可是驚人,她是知道她和江湛北的秘密,還是外國呆久了,用詞不拘小節?

總之喬安言搶人是搶定了,和江湛北說了句,把你家的小綿羊借給我用一下,就拉着宋雪眠走了出去——

喬安言拉着宋雪眠進了電梯,說她好久沒回國都沒個逛街的女朋友,纏着她一定要陪她去逛街。

“可是,喬小姐,我正在上班。”

喬安言嘿嘿的笑:“你可是我湛北小舅的正牌女友,翹班,還怕他開除你?!”她靈動的眉一挑,壞壞地說:“男人就不能寵着,到了晚上,他還不得求着你,偶爾罰他一個‘禁閉’,保證就學乖了。”

宋雪眠被喬安言不帶一個有顏色的話,卻說的滿臉潮紅。

“喬小姐,我和四爺不是那種關係。”

“別叫我喬小姐了,跟我還見外,叫我安安就好。”

喬安言直接忽略了宋雪眠害羞的否認,曾幾何時她也像她一樣害羞地和異性一個對視都會臉紅,只是女人受了傷,就會成長。

……

江湛北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看着宋雪眠被喬安言拉着走了出去,淡金色的陽光在他的眼中烙下一彎冷暖難分的暗流……

薛維西敲了敲門,走到他的身後。

剛纔在辦公室裡發生的事,他聽到了七八成,本來他不該多問,但——

“四爺,真的爲宋秘書動心了?”

“生活太枯燥,需要愛情調劑一下。”

模棱兩可的回答。

江湛北不怒不喜。

跟了他那麼多年,有時薛維西還是讀不懂江湛北的眼神……

他的心藏得太深,僞裝太多,誰也不好深探……

不過他想。

以江湛北的精明,如果他有了深愛的女人也會把她嚴嚴實實的藏起來。

一定不會把心尖上的愛人暴露出來。

因爲現在四面楚歌,到處都是心存不/軌的對手,真愛的話,又怎麼會把她推到風口刀尖上……

喬安言拉着宋雪眠的手準備去開車,她的定製跑車就停靠在廣場南頭,“小綿羊,我說了那麼多,你都沒有對我好奇的地方?”

喬安言真的是個很會挑起話題的女孩兒。

宋雪眠是對她有很多好奇的,只是怕問了會讓她覺得失禮,“安安,我能問一下,爲什麼四爺是你的小舅?你母親是他的姐妹?”

喬安言呵呵笑:“湛北小舅不是我的親小舅啦,他是我家小舅從小玩到大的拜把兄弟,所以從小我也跟着叫他小舅。”

“你家小舅?!”

宋雪眠話音剛落,廣場南頭駛來一輛奢華的私家車,一個俊朗嚴肅的男人走了下來,徑直朝向她們而來——

他的身後跟着兩三個隨從。

喬安言即便揹着身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哪怕只是個身影,她都能感覺到……是他。

宋雪眠卻正對着那個人,看清他的臉孔時,忽地——

“哦,你……不就是那天?!”

宋雪眠認出站定到跟前的殷弈城,他就是她面試寶萊雅那天撞見的——殷總?

殷弈城也認出了宋雪眠,竟然那麼巧在這裡遇見。

看了眼喬安言的手還牽着宋雪眠,這丫頭是又自來熟了吧……

“你好,我就是那天的那個。”

平時嚴肅慣了的殷弈城竟然和宋雪眠開起了玩笑,宋雪眠嫣然一笑,總覺得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請問你是寶萊雅的老總麼?”

“對。”

“真遺憾沒能應徵到貴公司設計師的職位。”

“我也很可惜,宋小姐的作品很出色。”

殷弈城褒獎着宋雪眠,兩人才像是老相識一樣,交談得甚投機。

被冷落在旁邊的喬安言看着這個對她總是吝嗇自己笑容的男人,對着宋雪眠大方地附送他的友好和微笑。

在喬安言的眼裡,宋雪眠長得很漂亮,不同於那些胭脂俗粉,是那種骨子裡都滲着清純美感的女孩兒……

正是她這個花心的小舅最喜歡的類型了。

“小舅的爪子伸得可真遠,我們眠眠可是湛北舅的,你給我少打歪主意。”

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喬安言把宋雪眠給拉了過來,護到自己的身後。

她這樣不客氣的說,還當着隨從的面,連宋雪眠都感覺到有點不給殷弈城面子。

但男人眼神雖然冷淡,卻有種說不出的寵溺。

“殷總是安安的小舅?”

男人依舊儒雅一笑,“對,我家安安是不是任性把你拉了下來,妨礙你工作了?”

他真的好了解喬安言。

宋雪眠笑而不語,就見一直笑咪咪的喬安言從殷弈城出現開始,漂亮的臉蛋上就找不到歡愉的表情。

“安安,讓宋小姐上去工作吧,你跟我回家,姐姐早上就開始等你了。”

殷弈城口中的姐姐就是喬安言的母親。

喬安言不答應,執拗地握着宋雪眠的手,“她喜歡等就讓她等着好了,我說好和雪眠去逛街,不能食言。”

宋雪眠能感覺到喬安言和殷弈城之間的氣流很不一樣。

一點都不像一對小舅和外甥女……

喬安言打開車門把宋雪眠拉上車,她夾在中間也爲難,“安安,我沒關係,要不你就先和你小舅回家吧。”

喬安言的性子都是被殷家人給寵出來

的,她上了駕駛座,戴上淡金色邊框的墨鏡,就踩下了油門……

宋雪眠覺得喬安言好像有點生氣,但是一會兒後,喬安言又是衣服快樂天使的樣子,天南地北地和宋雪眠聊起來。

車子駛入南城最奢華的商圈,喬安言拉着宋雪眠血拼了整個下午。

所到之處都惹來不少的目光,畢竟她可是知名度極高的國際模特,還是最新出爐的江湛北的緋聞女友。

聽到女店員說起她和江湛北的八卦,喬安言立刻悄悄和宋雪眠解釋,“小綿羊,別聽那些人捕風捉影,我和小舅沒什麼的,你可別吃錯醋喲。”

“他哪裡美的,我才懶得吃他的醋。”

宋雪眠挑眉的摸樣可有白富美的潛力,喬安言就喜歡這樣有性格的女孩兒,一手鉤住她,“我就說我湛北舅的眼光不會錯……”

喬安眼和宋雪眠真的可謂一拍即合,閨蜜相見恨晚。

不過喬安言雖然一直給宋雪眠灌輸,在男人跟前一定要擺高姿態,但入夜送她回家時,這行駛的方向卻有些奇怪——

宋雪眠明明告訴了喬安言她公寓的地址,她家是在江南,她卻向江北開。

“安安,你開錯方向了。”

“哪有,上午的時候,我不是沒眼力見壞了你和小舅的濃情時分,現在當然要‘將功補過’。”

“安安,你該不是……?”宋雪眠一驚,想起她剛纔接了一通江湛北打來的電話——

這方向越看越眼熟,越開越危險……

喬安言壞笑:“夜深了,小舅交代,送你去他家,‘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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