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北把宋雪眠扛到了客廳,客廳通明寬敞以白色基調爲主,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沙發的擺設正對超大的液晶電視。
宋雪眠不自覺的環顧四周,特別是在沙發的位置上目光輾轉,總有種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是來自身體的感覺,而不是大腦植。
江湛北看着宋雪眠走神的臉,挺拔的身子傾下湊近她的耳邊:
“這裡就是我們的家。墮”
我們……?
當這個男人說我們的時候,宋雪眠心臟總會被挑撥地重重一跳,卻又下意識的抗拒。
“我不信。”
如果是夫妻的話,爲什麼這麼久他都沒來看望過她,如果是夫妻的話,那麼她就是那個新婚夜被火燒的女主角?
宋雪眠不想去想,因爲那樣的遭遇太可悲,她又怎麼會愛上這種棄新婚妻子與不顧的男人。
宋雪眠目光正對江湛北,她雖然不說話,但江湛北知道她的腦袋裡在想着些什麼,以前他可以輕易的讀懂,而現在……
“是不是因爲我長的太帥,覺得太有負擔所以不想承認?”
江湛北超厚臉皮地眉目一挑。
宋雪眠直接回給他一個嫌棄的白眼,什麼人呢,那麼臭美。
“你別得意,我哥哥和太婆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來找我的。”
宋雪眠走過江湛北,安然的坐在沙發上。
這個時候芬姨走了過來,給她端了一杯冰茶過來,掩飾不住開心的表情問候她,“太太,你還記得我麼?”
中年女子熱切的表情讓宋雪眠很有負擔,她怕她說不記得,可能會傷了她的心。
宋雪眠略顯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記得了,芬姨。”
“芬姨?”
宋雪眠不自覺脫口而出的那一聲芬姨讓芬姨和江湛北目光對視,彼此一震,難道說宋雪眠的記憶正逐漸回來了?
“芬姨?你叫芬姨?”
宋雪眠自己也驚訝,她怎麼就脫口而出了這個名字。
“嗯,太太說的沒錯,我就是芬姨。”
芬姨激動地眼眶都有點溼潤,宋雪眠則覺得有種莫名的壓力在壓迫着自己,她一口一聲太太的,就好像她真的是這個叫做江湛北的男人的妻子。
江湛北走了過來,和芬姨對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先退下,他想和宋雪眠單獨相處。
宋雪眠看着江湛北坐到她的身邊,有意往旁邊挪了一下。
她不喜歡他靠得太近。
總被拒絕的滋味並不太好,江湛北無奈一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你會知道芬姨的名字?”
宋雪眠看着江湛北的眼睛,他帶她來這裡,是因爲她以前真的來過,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不打算相信他說的那一套他們是夫妻。
“反正奇怪的也不止這些。”
宋雪眠嘟囔着小嘴低低道,江湛北覺得這樣的她特別可愛,趁她不注意就湊近她的脖子邊:“所以說,失憶的人,身體比腦袋老實得多……”
男人的氣息播撒過來,令宋雪眠脖子上一熱,渾身打了個激靈,小手捂着脖子,回頭瞪他:
“說個話,不用靠得那麼近。”
“你忘了以前我們有多少個夜晚都是交/頸相擁?”
江湛北火勢洶洶的逼過來,長臂一勾就從後把她圈進自己的胸膛,在他的懷抱裡,她是這麼的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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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貼在他的胸膛裡,火辣辣的熱。
宋雪眠多少起了慌張和少女羞赧。
爲什麼他說話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
“姓江的,你放開
我,你說什麼我都不信——”她比力氣又比不過他,說得嘴皮子都破了也打動不了他,所以鬱悶起來,就用指甲狠命掐了下他手臂上的肉肉。
她真的很用力,她敢保證他被掐的一定很疼。
但這男人一點都沒生氣,反而欠抽似的,任由她虐/待他。
“不信,我去拿我們的結婚證給你看。”
宋雪眠一愣。
結婚證。
說的跟真的一樣,難道真的有……?
江湛北上樓的時候,宋雪眠翻着隨身帶着的小包包,剛想打電話給關衡,一本結婚證就放到了她的眼前——
上面有他的照片,還有她的照片。
只是名字是……宋雪眠?
她不是姓關麼?
“不驚訝麼?”
江湛北看她走神好一會兒才試探的問道,宋雪眠反應出奇的平靜:
“我爲什麼要驚訝,上面的名字和我根本就不一樣,何況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我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就足以證明你在我心裡一點都不重要。”
“因爲你不重要,所以我才忘記了你。”
“忘了就代表沒有感情,沒有感情就可以離婚。”
好一個排比辯論。
江湛北差點以爲重返大學校園了。
他霸道的握住她的手:
“我不同意。你當拍電視劇呢,那麼神奇?你丟了記憶是腦袋的受傷,屬於生/理問題,生/理問題就得用生/理的療法治療你——”
江湛北說話時,目光越來越危險,身體的距離也越來越靠近。
簡直像頭飢渴的大灰狼撲了過來,宋雪眠眉頭都糾結起來:“你幹嘛?”
男人笑:
“身體的習慣是很可怕的,讓我來挑撥一下你的身體記憶……”
江湛北大手撫上來,握住宋雪眠的腰。
宋雪眠只覺得渾身好像千萬只螞蟻爬了上來,又癢又麻,而跟前的男人嚥着口水,性/感的喉結一個滑動——!
天,這個動作好可怕!
好像慢動作回放似的,宋雪眠越是往後退,往後躲,越是順其自然地被他壓倒在了沙發上。
女孩兒慌亂的兩手抵他堅若磐石的胸口:
“江湛北,你怎樣才能放我回家?”
男人想了想:
“嗯……和我睡一/夜,我就放你回家……”
好吧,江湛北這句話純粹討打。
宋雪眠在他的懷裡鬧騰得,他差點被踢中命/根子,江湛北索性跨坐在那嬌小的身軀上,單手桎梏住她亂動的雙手置於頭頂,兩條健碩的大腿夾住她亂踢的大腿兩側。
騰出一隻手撫弄着她的臉頰,一路向下蹂/躪……
這下好了。
宋雪眠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完全沒有縛雞之力。
他該不是真的要對她那個吧……
“江湛北,你欺負女人,不是男人。”
她羞憤得斥罵他,臉色氣得一路紅到脖子根,江湛北壓下身,在她半張的小嘴上偷了個吻: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他胯/下,他們貼合的地方,宋雪眠想打打不到,想咬咬不到,只好舉白旗投降——
“江湛北,你放開我,我們有事好商量。”
江湛北笑。
這腦袋瓜子裡又再醞釀什麼小把戲?
他倒是不想強人所難,很是爽氣的起身把她放了開來,但就在他剛從她的身上跨下來的時候,宋雪眠抓着小包包就立刻出逃——
好吧,她的小短腿註定不是江湛北那雙大長腿的對手。
他都還沒跑起來,就用了手臂這麼一勾,就把她給撈了回來,重新壓在沙發上——
宋雪眠哭笑不得。
“混蛋,等我哥哥找到你,他一定會殺了你!”
“小女人,你忘了你老公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等他找到我也別想進得了這個門,你是我老婆,我的老婆,誰來搶,我都不給!”
切!
天下還有比他更無賴的男人麼?
不過看他的樣子就應該很有錢,聽他的口氣,應該還很有權勢。
難道她真的難逃被他吃幹抹淨的命運?
宋雪眠使勁瞪着眼睛,好不容易瞪到眼睛痛,擠出了幾滴眼淚,她抽着鼻子,一副好可憐的小樣子。
看她哭,江湛北哪還敢再戲弄她。
動作溫和的抱住她,修長的手指擦拭着她溼潤的眼角,“傻丫頭,哭什麼,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的。”
兩人四目相對。
宋雪眠竟然被這些話打動,有種被江湛北捧在手心裡呵護的感覺。
他不止眼睛又魔性,聲音更是惡魔的誘/惑。
難道他剛纔都只是逗/弄她罷了?
“那麼放開我,送我回家。”
江湛北凝着宋雪眠的眼睛,鄭重的搖頭,“不行。”
這算是幾個意思?
不碰她,也不放她走。
那麼——
“我肚子餓了。”
宋雪眠捂了捂小肚腩,就聽小肚子裡發出嘰裡咕嚕的叫聲。
江湛北沒能忍住笑,大手落在她的腦袋上,撥弄了幾下,“芬姨,給太太做幾樣她愛吃的小菜。”
“是。”
芬姨動作很快,也沒等很久,就做了不少精緻的小菜,宋雪眠在關家明明沒吃過類似的小菜,卻一道道都很對胃口。
唯一倒胃口的是,江湛北坐在她的對面,一雙眼睛就這麼盯着她看。
她嘴裡塞得滿滿的,問他:“你不吃麼?看着我也會飽麼?”
江湛北點頭:
“嗯,把你餵飽了,我才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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