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蛙人篩選正式開始。”四爺走到一邊指了指河水：“這裡到對面的小島上面有五千米的距離，你們應知道是多遠，如果是船艇的話，半個小時就能到達，現在你們游泳過去，天黑之前到達的人都可以通過今天的篩選，開始吧。”
四爺說完看着葉問庭：“安排女兵駕二十船艇，隨時準備接應體力不支的人，拉開橫度距離，半小時之後出發。”
“是。”
……
男兵馬上朝着對面走去，走到水邊上好像搶媳婦去了，一個個撲通撲通跳進水裡，開始各種游泳方式，水一心觀察了一下，五百人都會游泳。
等了半個小時，女兵馬上去船艇上面，很快沿着兩邊拉開了一條白色的隔離帶，分批出發，從兩邊停下，觀察水裡面有沒有人突然掉隊，如果有馬上跳水營救。
不過第一天都算長臉，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水一心站在岸上捏了一把汗，最殘忍也不過如此了，這裡不是人來的地方，四爺的訓練方式太嚇人了。
水一心站了兩個多小時，聽見前面有人報告，有人已經到達了對面，四爺站在一邊看了一眼時間，看了媳婦一眼：“什麼人？”
“李虎子。”葉問庭說道，四爺笑了笑：“給他個小隊長當。”
“是。”
再往後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報告，到了晚上水一心數了數人數：“多少？”
“不到五百人。”葉問庭回答。
四爺說：“可以了，沒上去的都打撈到船上。”
水一心隨後跟着四爺等在這邊，沒有多久快艇陸續回來，水一心看到孟德軍從船上下來，一臉沮喪，頭髮也溼漉漉的，曹雯雯跟着他一起。
水一心皺眉：“你怎麼回事？”
“我從小旱鴨子，當兵纔會點水，這麼遠根本過不去。”
水一心憋不住的笑，四爺看了一眼媳婦：“水政委嚴肅一點。”
水一心也不回答，轉開臉去看一邊，孟德軍就說：“輸的憋氣。”
“什麼地方憋氣了？”四爺問，眼眸黑漆漆的，孟德軍說：“我是陸軍出身，本身就吃虧，海軍來的都過去了，下來的都是陸軍和空軍。”
“那就對了，誰叫你不提前預習一下，本事不過硬說這些沒用的，你保證一個陸軍沒過去？”
水一心揹着手，等着孟德軍回答，孟德軍擼了一把溼漉漉的臉，回答的鏗鏘有力：“不能。”
總共才三十幾個人掉下來，怎麼可能沒有陸軍的人過去。
“既然是有，那就不用埋怨，明天考驗的高空跳下，到時候吃虧的是海軍。”
四爺說完看了一眼時間：“吃飯吧。”
孟德軍馬上走了幾步問：“那島上的人呢？”
“島上有小動物。”
“什麼意思？”孟德軍跟着四爺，水一心在後面說：“意思是蛙人都不給飯吃的，可以自行解決。”
水一心說完跟着四爺走了，孟德軍在後面停頓了一下，回頭看看已經到了對面小島上的人，五百人，有沒有伍佰個小動物？
水一心他們回到住處林湛從住處出來，準備好了飯菜等着四爺他們吃飯，水一心還能看見林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眼下只剩下這麼一個熟悉的面孔了，其餘的人一個不留都走了。
“嫂子。”林湛看到水一心打招呼，水一心答應着去裡面，四爺停下問：“什麼事？”
“接到林汐的報告，有人正想辦法進入我們的系統。”林湛剛剛接到的消息，正準備出來找四爺他們，四爺就回來了，林湛也省去了麻煩。
四爺想了一下：“吃了飯我們過去看看。”
“是。”
吃過飯四爺帶着媳婦去基地那邊，林湛也跟着兩人一個過去，進去之後水一心大概的看到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的輪廓，有點像是導彈的發射架，但是導彈的發射架可沒有這麼大。
“四爺，這是什麼？”水一心站在機器的下面問四爺，四爺進門之後戴上白手套，走到那邊準備進去看一下。
四爺回答：“發射器。”
“發射器？”水一心吃驚了一把，難道真的是導彈的發射器？
“爺，你不會是在研究導彈？”水一心想了想，仔細的看外面的發射器，四爺看了一眼媳婦：“不行？”
水一心搖頭，難怪那麼多的錢也不夠用，還弄了一批一批的軍乾子弟進來，真出事，誰敢把四爺怎麼樣？
這支部隊，關係着多少人的子孫後代？
四爺登上發射器的梯子，水一心其實也想進去看看，但四爺沒讓她進去，她也就沒說話。
過了沒有幾分鐘，四爺從下面到上面，再到進去，人不見了，外面幾十人正各司其職，水一心站在外面等着四爺，等了一個多小時四爺總算是出來了，下來之後四爺叫水一諾過來：“這兩天我會拆除周圍的建築，建造指揮部，配合這裡。”
“我知道了。”水一諾看了一眼水一心：“姐。”
“嗯。”
……
水一諾皺了皺眉，因爲上次的事，她姐總是冷冷淡淡的，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四爺直接走了，水一心就跟着四爺朝着前面那邊空地走去，水一心有些不明白的問：“既然上面在研究這種東西，那地下的那個是什麼？”
四爺看了一眼媳婦：“爺要製毒，那就要有解毒的。”
水一心停下來想了想：“你是在？”
“是。”四爺看了一眼媳婦，沒有繼續話題，停下來告訴媳婦：“這裡都是特殊材料，爺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可以隔絕衛星的掃描，在高空看這裡，只是爺建造的一個溫室大棚，如果沒有人走漏風聲的話。”
“那林清他……”
“林清不願意跟着爺。”四爺也不解釋，還是那句話，水一心也不願意多說，四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
兩人從地下通道口進去，走了一段路，裡面正準備其他的東西，進去不多久水一心發現下面已經基本成型，和上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爺，你是當兵的麼？”水一心可不相信，當兵的能有這技術。
四爺看看媳婦：“爺看着像強盜麼？”
水一心搖頭，不像是。
更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