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着打師弟,心情愉悅!”
將師弟悠真狂虐一頓之後,身心舒暢,念頭通達的白石麗很是心滿意足的,收起自己的超能力,從悠真的夢境之中立刻,轉而從自己的睡夢中甦醒過來。
“嗯~。”
雙眼睜開,手一撐白石麗自己躺着的公園之中的長椅上起來。雙臂高舉過頭頂,口中發出一聲好聽慵懶的鼻音,白石麗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的傲人之處立時化現出一道動人的弧度。
“多謝你們啦。”
現下已是半夜,白石麗這樣一個美少女隻身一人就在公園長椅上入夢,若沒有什麼依仗,被人撿屍自是難免的。
爲了不被別人打擾,白石麗可是特意將幾頭死於非命的流浪貓狗的靈拘來,以秘術作爲臨時的識神(式神)。一旦有起來壞心思的人,想要對睡夢之中的白石麗不利的話,那麼這些臨時識神們將會附身這些壞蛋的身上,然後帶着他們離開。
因爲動物天生的擁有特別感應,就像地震什麼的天災的話狗之類的動物們會在地震之前就有感應。而這些由動物的靈體制作而成的識神們,對於對於人生上的惡念十分敏銳,因此到目前爲止,被它們附身的人們倒是沒有出現過被冤枉的情況。
被這些動物識神附身的人,除了會如同感冒一般發一陣高熱之外,倒不會出現人命問題,而且也不會因爲高燒變成白癡。
而且爲了防止帶着善意的好心人被誤傷,白石麗對這些動物靈體制成的識神們下了指令,這些心懷善意的好心人不會成爲,識神們附身驅趕的對象。
結果呢?
白石麗是自己從睡夢中清醒的,這說明在此期間並沒有好心人的出現。略微對識神們進行清算,六頭被立時製作的識神,現在只剩下兩頭了。
“還有兩頭,也就是說一共只出現四個心懷不軌的傢伙,這個一色鎮到是民風淳樸呢。”邊活動着因爲睡在長椅上,有些腰痠背痛的身體,白石麗一邊讚揚道。
說一色鎮民風淳樸,倒不是白石麗在反諷,相比較東瀛的其它地方需要準備十數頭以上的識神,卻往往出現不夠用的情況來說,只出現四個被識神們附身驅趕的人,白石麗這聲民風淳樸一色鎮當之無愧。
“回!”
指掐印,心中默唸咒語後,白石麗檀口輕啓,伴隨一聲‘回’字出口,四頭或高或矮的狗應聲而來。仔細一瞧,這些應聲而來的狗們,不論高矮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它們的身體上都有着殘缺,而且身體都如同被投影儀投射出來的印象一般,顯得虛幻而又不真實。
“辛苦了,不過接下來我還要有需要你們的地方,拜託你們在辛苦一下。”對着六頭貓狗靈體做成的臨時識神們,白石麗雙手合十說道。
伸手將放在剛剛自己躺着的長椅上的劍袋拿起,整理了一下因爲合衣入睡而變的有些凌亂的衣服之後,白石麗將劍袋背好後就向獅子王學園所在的學園町趕去。
雖說師弟醬悠真讓她明天去找那位谷夏音同學,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應是後什麼後手,但身爲師姐的白石麗卻不能就什麼不做。
和從中國歸國的悠真不同,在東瀛出身的白石麗可是清楚,東瀛的法律可是有着保護專門罪犯的惡名。
“話說我這個師弟,他的身上似乎有不少秘密啊!”一邊向獅子王學園所在的學園町趕去,白石麗一邊在心想到。
雖然表現的一幅大大咧咧,男孩子氣十足的用男孩子才使用的‘僕’來代稱自己,而且似乎對劍術以外對不擅長的劍術白癡,但白石麗卻是內心比較敏感。
在大大咧咧的外在下,隱藏着的一個敏感的心。這是歸功於白石麗從小,所處的環境的功勞。
白石麗曾經和悠真提前,她的父親是一箇中國人,白石麗隱藏在大大咧咧外在之下,不易被人察覺的敏感軟弱也是來自於混血兒這一身份。
(畢竟在某些無聊的人眼中,混血兒就等於雜種啊。)
“悠真君他的身上明顯隱藏着事,而且他也不打算在我的面前隱瞞,對我的態度也是表面親近,可是他怎麼會把匹配退魔界中的劍術流派中的秘劍的劍招交給我。”
“而且對於我要求他促成我和蘭小姐切磋的無理要求,他雖然表現出一副不滿的樣子,但卻很積極地行動着。”
“還有,他的劍術方面的進展也太神速了,根本就是今天一個悠真明天又是一個全新的悠真,要不是從師醬那裡有所瞭解,我還以爲他是一個本身就會劍術的人在,以生澀的演技假扮剛剛學劍的菜鳥。”
一邊在內心分析着,心急着趕路的白石麗一下子躍上路邊的住宅的牆頭之上,畢竟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嗎,與其在巷子之中轉來繞去浪費時間還不如這樣來的省便。
反正她白石麗的制服裙子是裙褲,沒有風光外泄的可能,到是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咻~。”
“咦!”
正當白石麗在各個住宅的牆頭之上蹦來跳去之際,隨着一陣破空聲響起,一道寶石藍色的劍氣,險險地擦着白石麗的額前的劉海飛過,若不是白石麗察覺不對就趕緊後撤一步,說不定這道劍氣就要射中白石麗她了。
在白石麗翻身跳下牆頭,併發出詫異的聲音的同時,一道殊冷的嗓音響起:“上回一別已有數日,閣下上回說以後會找我切磋,可是讓玉煙我一陣好等。”
上身一件立領對襟,繫着盤扣,藍底白色團龍花紋的馬褂改良式的唐裝,下着一條黑色寬鬆但卻不顯得臃腫的長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布底布鞋的藍玉煙將劍倒持着背在身後走了出來說道:
“只是以閣下的身手,爲何總做那樑上君子的行……咦,怎麼是你!”
出言表示對對方兩次總是爬牆頭的行爲不滿的藍玉煙,定眼一瞧來人卻不是自己印象中的人頭狗,不,是狗頭人。而是俏生生,丸子頭,粉色開衫式學生制服,手持着木刀的那個長的漂亮卻是個喜歡跟蹤盜攝的變態。
“你叫白石麗是吧?怎麼,還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既然讓我做了那種夢,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到好自己送上門了,”看着白石麗,想起她對自己乾的好事,藍玉煙立馬沒好氣的說道:“凡事總有一個度,可一可二但不可再三再四,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藍玉煙的警告的話,原本就滿心思想和對方切磋的白石麗,立即躍躍欲試的將右手拿着的刀,換到左手拿着。
“什麼意思,想要動手嗎?”看着白石麗的舉動,藍玉煙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雖說是中國人,但劍道中左手拿刀代表有攻擊性的小常識的事,藍玉煙她還是清楚的。
面對躍躍欲試的白石麗,藍玉煙當即將背在身後,倒持着的長劍保持着反握的架勢橫在自己的身前。
見到藍玉煙的架勢,白石麗立馬興奮的擺出來陰構的架勢,以高昂的戰意迴應藍玉煙隱隱含而不露的怒意。
夜幕下,路燈昏黃的光照中,一柄堅木的刀,一把銀亮的劍,兩個紅藍對立的身影,一場極端的對決一觸即發。
而在此時,一個尾隨白石麗而來的身影,正在暗中冷冷的窺視着,正處於對立狀態的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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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白石麗:妹控桑,你偏心哦!
妹控:我哪有在偏心,悠真都被我關到局子裡了。
白石麗:可是蘭小姐(藍玉煙)從一場,就在不停的換衣服啊,而且就連發型都有,馬尾辮和魚骨辮兩種。而我呢?制服私服都是一件開衫,搞得我好像都沒有換洗過衣物似得。
妹控:開衫我不是爲你準備了一件米白色的和一件粉紅色的嗎?
白石麗:女孩子的衣櫃中,總少了那麼一件衣服的話,妹控桑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還有爲什麼,我的髮型總是左斜的單包子頭一種,你是不是把我的置裝費都花給了蘭小姐?
妹控:沒有的事!閨女啊,我也想幫你置辦幾身衣服,可是手頭拮据,而且書友老爺收藏不給力啊!
白石麗:沒怎麼辦?
妹控:聽說現在流行女裝大佬,如果你能說服悠真他女裝的話,說不定收藏就會漲了起來,這樣你就有了新衣服。
白石麗:妹控桑!
妹控:嗯!?
白石麗:相比較悠真的女裝來說,書友老爺們想必更喜歡看你直播女裝吧。
妹控: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