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牆而坐的這位名爲市川沙耶,一副智珠在握神情的學姐。悠真到是很想告訴對方,把自己的安危寄託在一個品行不知,心性不明的其他人身上是十分不可取的。
“畢竟可不是每個男生都會有那種,英雄救美的勇氣和閒心的,如果對方掉頭就跑那麼被人用電擊槍電翻在地沒有抵抗能力的你又怎麼辦?”
不過悠真最後卻沒有向小姐說這些,畢竟交淺言深會惹人厭的,關鍵是這裡是東瀛,對方是三年級的前輩是自己此時的學姐,自己如果將想法向對方說出來,難免有些說教的意味,如果對方覺得自己的前輩威儀受到自己這個學弟挑釁,覺得下不來臺什麼的,感覺倒黴的還是自己。
(會很麻煩的,還是算了吧。)
“那麼,這位先生。作爲一個老師被自己學生壞了好事,而且自己還很沒面子的被一個自己瞧不起的莽夫式人物用武術給撂倒,你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的算了,不準備說些什麼在離開嗎?”
瞧着乘着自己和市川沙耶談話之際,準備悄悄的爬走的兒玉老師,悠真很是不解的問道。聽到悠真的問話,市川沙耶眉頭一挑,“自己這個學弟,性子有些槽啊,對方都被你放倒,還有什麼可以說的,難道還要對方發表一下摔後感?”
“你你你您要要要我我我說說說說什麼!”事情被人撞破惶恐,以及被武力威懾下驚懼支配下,兒玉賢太郎以快要哭出來的神情,看向站在自己爬走方向前方的悠真,結結巴巴的問道。
“比如說,‘你竟敢打我?連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或者‘你給我等着,我讓我極道的義兄來收拾你’還有‘我爸爸是議員,小爺記住你了’什麼的。”瞧着對方一臉茫然,悠真忍不住好心的提示到。
對於悠真的話兒玉賢太郎一臉傻像不提,已經右手可以動彈的市川沙耶以手扶額說道:“我說這位學弟,你是不是中國的網文看到了?”
“市川學姐你這什麼意思?”對於市川沙耶的話,悠真有些茫然的問道。
對於學弟的問話,一手扶額的市川沙耶無奈的說道:“這是現實,是沒有網文中的那些套路的,兒玉賢太郎對自己學生出手被你撞破,他心慌都來不及那來心思來威脅你。而且你所說的那些黑白兩道背景,很不巧的是這個傢伙他一個都沒有。”
“不是吧,沒有極道的大哥當靠山,沒有議員老爸當背景,他這種對學生出手的敗德老師,既然能進入這家獅子王學園?”從學姐那裡聽到這個消息,悠真表示有些震驚。
對於自己學弟那被網文扭曲了的常識市川沙耶不想多說什麼,只是爲對他進行一些說明:“我們獅子王學園的老師聘請考量,雖然在林憲佑老校長的示意下,以德行有保障的老師爲優先錄取。但近年來,換了新的校長之後,卻以教師的業務能力作爲錄選第一考量。”
“會有有才無德的人,自然會有有德無才的人出現。事實上林憲佑校長就職的時候,就有許多德行讓人敬重的老師,但說實在的那些教師的教學水平很有問題。”
“因此,新校長在就任磨合的階段時,就開始把那些教學業務不佳的老師一一辭退,而頂替他們的就是現在這些,擁有極高的教學業務能力的老師。”
“兒玉賢太郎,原本在自己的學校就是以極高的升學率著稱的優秀教師,當然在當時他的教職人員檔案中,就有了這個傢伙讓自己教授的學生懷孕,並且最後跳樓自殺未遂的劣跡。”
看着一副驚訝的望向市川沙耶的兒玉賢太郎,悠真問道:“這麼說這位兒玉先生,應該是因爲他的優秀的教學業務能力而被校方看中,從而無視他那檔案上的前科錄取的了。”
“當然,當初他剛入獅子王學園任教,擔任那屆的風紀委風紀委員長的大野學姐可是,連同了風紀委員會和學生會的成員們,代表學校大多數的學生們出向校長抗議,結果校長可是用我們不能因爲一個人的曾經就否決了他的當下,請給一個曾經迷失了的人一個回頭的機會,就把抗議的學生們給打發了。”
“現在想想,那個把他留下的校長應該不是像他自己所說的,給曾經迷路的人一個回頭的機會這種正大堂皇的理由。”
“畢竟我們這位兒玉老師,除了有張能把自己的學生哄上牀的嘴以外,本身的教師業務能力也是很強的呢,畢竟根據學校的檔案處的資料來看,自從他到學校任職後,我們學校的升學率就提高了一層呢。”
“這麼說這位兒玉先生除了教師這一身份之外,就沒有其它的背景咯。”
“當然,要不然你以爲有你想的那些背景,他對學生下手用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嗎?”白了悠真一眼,市川沙耶轉而對趴在地上的兒玉賢太郎說道:“還不快滾!”
“我說學姐就這麼放他走啊?”雖然聽到市川沙耶的話,悠真卻沒有放這個敗德老師走得打算:“他可是教師,有的是收拾身爲學生的我們的藉口可以找,其它不說,今天我們兩人可是都對他動手了哦。”
“沒必要,”看了悠真一眼,市川沙耶說道:“他要是聰明就不會起向我們報復的心思,還請學弟你相信你師姐我。”
“相信你個鬼,你有把柄在這個傢伙的手中,天知道你會不會被他威脅下就範。”聽到市川沙耶的話,悠真直翻白眼的想到。
【所謂的老師,不就是爲了學生傳業授道……吱吱……爲自己的學生傳授爲妻之道,老師我認爲啊,這是老師我責無旁貸的天職,你說呢沙耶同學?】
【這麼說,早苗那個傻丫頭,她現在肚子裡的種是兒玉老師你的了?】
【……吱吱……哈沒錯,早苗同學不是一直好奇自己應該如何生小寶寶嗎?老師我認爲身爲老師,向學生傳授準確的必要性知識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自己一臉不屑學弟,以及滿是逃過一劫神情的兒玉賢太郎,市川沙耶眉頭一挑將手機從束住長筒絲襪襪口的皮質腿環手機包裡拿出來,操作一番然後說道:“我沒有放虎歸山的打算學弟君,至於兒玉賢太郎老師,你向自己學生下手的行爲讓我十分懷疑你是否能夠守諾,因此以防萬一。”
……
看着失魂落魄的離開的兒玉賢太郎,悠真好奇的向市川沙耶問道:“市川學姐,就這麼放過他了?反正我們現在有證據在手不如……”
“不如怎麼樣?向學校反應,然後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身爲獅子王學園的風紀委員長的我,也沒有被人渣教師上?”對於悠真的問題,市川沙耶冷笑的問道。
聽到對方的話,悠真義憤填膺的問道:“市川學姐,你身爲學校的風紀委員長,對於這種敗德教師就這樣聽之任之?”
“學弟君,你學姐我除了是風紀委員長之外,本身還是一名女生,對於風言風語可是做不到完全不在乎的。”對於悠真的激動反應,市川沙耶的反應很是冷淡。
看着一臉冷漠的市川沙耶,悠真輕輕說道:“學姐你的顧慮,我不是不能理解,但學弟我有一句改至馬丁·尼莫拉牧師的《我沒有說話》一詩中話送給你。”
“當他對其她學生下手時,因爲不是我,我不說話;
當他向我下手時,因爲沒有得逞,我不說話;
當他再次,向我下手時,再也沒有人爲我說話了。”
看着如果賭氣似得,也不管自己現在還能不能站起來的學弟,想想對方剛剛的話,市川沙耶有些無奈的苦笑着:“那個混蛋我當然不想放過,可是早苗那丫頭現在肚子裡可是有那個混蛋的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