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兆&上
“好想看,好像看看你的身體,你的血肉是怎麼一種模樣。”羅逸,雙臂緩緩的在身前交錯而過。刀劍看似緩慢無比的劃過了他面前的空間,但是卻很詭異的帶給了戰車極其厚重的感覺,戰車甚至都看到了刀尖上那一抹只有急速攪動氣流的時候纔會帶起的一絲白色氣旋。
剛剛走眼了,是羅逸在示弱?戰車的眼神凝重了起來,剛剛以爲自己摸透了羅逸底細的感覺瞬間就被自己推到了。
羅逸可沒有心情在意戰車是怎麼想的,他只在乎自己要怎麼辦,“不用否認,你絕對不是人類級別的存在了。”
“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羅逸忽然急促而又狂熱的說了起來,儘管他的眼神還是宛如寧靜漆黑的夜空。“是什麼……想看,我好像看一看啊!比懲戒者更加的神秘,絕對不是潘多拉和基因武士的構造。同樣卻是超過了懲戒者的等級……是什麼?究竟是什麼呢戰車?”
單單就憑着戰車那一身一看就知道絕非凡物的盔甲而言,戰車的能力就已經不是一般的存在了。另一方面,如果說戰車的實力不濟的話,就算是他的盔甲再怎麼強悍,也不可能讓他如此的強大。
鋼鐵俠裡面的機甲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是單純的爆炸震動傳導,都足夠將一個人的五臟六腑震傷了,絕對的致命傷。所以說,戰車必然有着極端強悍的身體。
而且,他這麼一個對絕對的實力有着異常追求的人,竟然會放棄比基因植入還要強悍的多的懲戒者能力。這可說不過去,外貌這個問題,可以這麼說吧,在各種各樣的能力出現之後,比起侏儒來說更加不想人類的人類那是比比皆是。
懲戒者在怎麼說也不過是體型大了點,一個眼睛變成電子眼了。最起碼的,比高級覺醒的巨猿血脈更加的接近人類,更別說很多就連肢體都改換的構裝者和寄生體植入者了。
如此體型,如此戰甲……究竟是什麼東西。羅逸不知道,所以纔有興趣,所以那一種想要撕碎戰車的慾望纔會越來越強烈。
當然,羅逸不會撕碎戰車
,頂多就是開膛破肚的好好看一看,然後再戰車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記號罷了。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不是麼?
“我是什麼?哈哈哈,我是什麼?”戰車並沒有被羅逸那詭譎可怖的氣勢嚇到,在魔術師身邊待得時間長了,他都對這種感覺快要免疫了。現在就算是一隻打不死的死亡爪在他的臉蛋上玩舔舔的遊戲,戰車都不見得會感覺到什麼不適。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的話,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什麼。”
“轟!”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從戰車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這不是攻擊,這僅僅是解封之前的力量散發而已。
“許多人都錯了,就算是死魔術師和愚者他們也都錯了。除了力量那個老頭之外,所有人都錯了。我這一聲黑甲,不是盔甲。”戰車一面笑着說道,身上那猙獰恐怖的黑色鎧甲就好像是胡在一層不鏽鋼上的軟泥一樣,緩緩的從戰車的身上流了下來。
在那黑甲流走之後,露出了那潔白如玉棱角分明,當真就和白玉石雕琢的力士模樣的身體來。
羅逸沒有動,就那麼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的進行。就連緊握着刀劍的雙手也是自然而然的下垂在了身體的兩遍,好像戰場上小憩的軍人一般。就算是隨着黑甲的流去,戰車的氣勢越來越強,就算是那周邊的空氣都因爲戰車的氣勢影響一圈又一圈的爆炸開來,羅逸也依舊好像沒事人一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
“我這一身盔甲並不是用來防禦自己的,這一身盔甲,是一套貨真價實的拘束器啊!”戰車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羅逸的面前。
有些出人意料的,原本腦海之中五大三粗的形象完全被顛覆了。戰車的模樣竟然出人意料的俊朗,就算是用清秀來形容也不爲過……更極端一點來說的話……或者說,讓羅逸用地球上當時正在流行的一種文化來說的話……
戰車的模樣更像是僞娘,是的,一個面容嬌好肌肉發達的僞娘……那小模樣,俊俏的讓羅逸更想在上面畫些什麼東西了。儘管到這個世界來了之後,自己的容貌就一直算是正常人裡面片偏向醜陋的存在。
但是此時此刻,在戰車的真面目前面,這分醜陋更是憑空多加了很多很多分。
我說……魔術師那傢伙不會也是一副女人模樣吧?衝擊的反差有些大,羅逸甚至都有些禁不住精神不集中了。
至於說,爲什麼羅逸還敢肯定戰車他不是女孩子,而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就是因爲戰車那耀武揚威的第三條腿的存在。好像羅逸經常性的裸奔,一戰鬥基本上衣服就沒有任何倖存下來的可能性。
現在,羅逸的心裡稍稍安慰些了,這裸奔的待遇也總算是輪到別人頭上一遭了。
“你在想什麼?”戰車忽然怒吼了起來,沒有了盔甲的影響,原本甕聲甕氣的聲音,此時也顯得娘炮了許多。可是,其中的暴怒與憤恨之意,卻突兀的空漲了不少。
再從戰車那脖子上幾乎都要鼓出來跳動的青筋上來看,不難看出,戰車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憤慨。
“你在想什麼?你在想我的容貌,我的聲音麼?感覺到奇怪麼?心動了?
想要和我上牀了麼?”戰車怒極反笑,那一張俊秀無比的臉上凸顯出來的笑容之中,除了無盡的怒火之外,根本就沒有包含任何一絲一毫的笑意在其中。
嗯?羅逸注意到了,從他剛剛走神的那一瞬間被戰車看到了的時候,戰車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再聯想到戰車流民的出身……
“原來如此!”羅逸笑了,羅逸的臉上露出了賤賤的笑容。
打人不打臉,欺人不欺頭。
這句話,在羅逸的眼中是倒過來念的。
打人就要打臉,打臉才痛,欺人就要欺頭,欺頭才狠。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那種在人臉上刻傷這種極端激進的行爲了。
而此時戰車的異常,無疑給了羅逸一個訊號,一個信息。
“哈,小娘子長的不錯,幹嘛去當土匪呢?我說,你要是在牀上一躺,既安全又舒服,別人不來光顧你的生意,但是相信我,哥哥我一定會來經常光顧你的。”羅逸揭的就是戰車的短。
一頭憤怒的公牛,遠比一個冷靜的對手好對付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