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又逃不掉,打又不敢打,洛夫維斯最終還是隻能向溫文妥協。
不然他可能就和饜祖一樣,被關在牢房裡,充當支柱。
雖然他並不知道所謂的支柱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對此充滿恐懼。
所以瑟瑟發抖的洛夫維斯,在溫文的脅迫下,簽訂了多條不平等條約,成爲了溫文手下的一個打手。
條約中最關鍵的一條是,是洛夫維斯要在溫文需要的時候,幫溫文打架。
除非是送死的任務,不然洛夫維斯不能拒絕。
另外洛夫維斯要居住在夏府之地的時間剪影裡,除非溫文需要,不然他不能進入現實世界。
而且即便是在夏府之地中,洛夫維斯也不能自由行動,只可以在有限的範圍內行動。
他可以在這範圍內傳教,但不得玩弄普通人的生命和尊嚴。
當然除了這些限制之外,洛夫維斯也有一點點權利,溫文對自己的打手還是非常慷慨的,比如洛夫維斯每天有一箱伏特加的供應……
當洛夫維斯含淚回到時間剪影之後,溫文就多了一個災變級的打手。
這場恐嚇是溫文和墨恭精心設計的,能給洛夫維斯最大的壓力,所以洛夫維斯才如此簡單的就範。
不過即便洛夫維斯不屈服,溫文和墨恭兩人,也足以在收容所內製伏洛夫維斯,最多是費一些功夫罷了。
當洛夫維斯接受溫文的邀請,被符文法陣召喚過來的時候,他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
有了洛夫維斯之後,溫文就有底氣了許多。
另外讓洛夫維斯久居夏府之地,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維持夏府之地的穩定。
把有道真仙抓走之後,夏府之地就開始不斷地縮小,雖然縮小的幅度不大,但卻持續不斷,時間一長,最終還是會變成普通時間剪影的大小。
即便是把怪物工廠搬遷到夏府之地內,也只是延緩縮小的速度罷了。
因爲在尤里安努的判斷下,災變級以下的生物,不需要那麼大空間活動,洛夫維斯的出現就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溫文給洛夫維斯劃定了一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領地,那是在大慫王朝偏西一些的位置。
這裡有森林也有草原,有城市也有河流,無論洛夫維斯喜歡什麼樣的環境,都能在這裡找到合適的位置。
同時洛夫維斯也給溫文送來了一些情報,那就是關於現實世界之外的那道世界裂隙。
那道裂隙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那裡的人無法進入現實世界,也無法遠離現實世界。
裂隙之中生存的災變級生物,數量多的難以想象。
歷史上所有被驅逐的災變級怪物,全都在那裡飄蕩,這些強者不受時間的侵蝕,可在裂隙中永存。
那龐大的數量,即便是溫文聽了,也覺得頭皮發麻。
這些災變級強者,對現實世界充滿憎惡,一旦讓他們突破屏障進入現實世界,必然會大肆屠戮生靈。
到那時就算是聯邦內所有的強者,全都聯合在一起,也無法阻止世界的崩潰。
這讓溫文更加明白獵人島的重要性,一旦獵人島出事,這個世界就完了。
而只要獵人島還在,那些怪物就無法進入現實世界。
等到屏障消失的時候,裡世界已經完成了對現實世界的侵蝕。
到那時,那些怪物不會被拘束在小小的裂隙中,可以自行離去,現實世界也被被原初大地的規則保護着,他們就不再是隱患了。
從收容所出來以後,溫文收到了一個有些讓人意外的消息。
引導者神孽白瀆,派來了一個使者,是曾經和金克拉戰鬥過的死騎,他說要面見溫文,有事相商。
白瀆算是溫文的敵人,他這時候派使者過來,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思。
溫文對此很是好奇,於是直接通過收容所,來到了SRS基金會的總部千河市。
死騎安都路撒,坐在基金會的一個接待大廳中,工作人員給他送上了茶點,但他一口都沒動,他只是打量着周圍的一切,心中很是感嘆。
在一年多以前,收容所還只是有死灰復燃的跡象,而現在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規模,可想而知再給收容所幾年的時間,收容所會發展到什麼樣的地步。
現在安都路撒終於理解,爲什麼引導者會突然改變對收容所的態度,因爲收容所已然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了。
刷!
一襲黑影出現在安都路撒的身前,溫文瞪着死魚眼看着他。
“你說有事要找我,現在你可以說了。”
死騎看到溫文的時候愣了一下,上次他見到溫文的時候,溫文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現在已經成長的如此深不可測了。
他站起身來,鄭重的看着溫文:“我代表引導者大人而來,來送你一樣禮物。”
死騎的手上放出一陣黑氣,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影出現在溫文的身前,正是真理學會派去遊說白瀆的說客。
“真理學會想要建立隱秘組織聯盟,這個人是說客,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溫文眼睛一亮,雖然他早已知道隱秘組織聯盟的事情,但這人對溫文來說也很有價值。
不過更讓溫文好奇的是,白瀆爲什麼要把這人送到自己這裡來。
“另外引導者大人還有一個忠告,這人曾暗示要幫引導者大人對付收容所,所以很有可能你們就是隱秘組織聯盟的目標之一,不要大意。”
溫文眉毛一挑:“呦呵,你們這是腦子被大象踩了?要不是曾被你們追殺過,我都要懷疑你們是好人了。”
死騎搖頭說道:“我只是來傳達引導者的意志,其餘的事情與我無關,但請不要在我面前侮辱引導者。”
溫文聳了一下肩膀,好歹這次對方看起來是好意,他就不繼續嘲諷了。
“最後引導者有一句話,我代爲傳達。”
“他雖然已經不再是收容所的人,但也不希望收容所被那些垃圾打敗。”
說完之後死騎就吹了一個口哨,走到窗口跳了下去,一頭黑色雙足飛龍馱着他飛入天空,直至消失不見。
溫文沒有阻攔,而是猙獰的看着那個說客:“那麼,我該怎麼處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