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一瞬間,我心中只剩下這一句感嘆。
嚇死寶寶了!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
回過神兒來,我心底積蓄已久的火,噌的一下竄了上來:喵了個咪的,你心狠手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
想罷,揮起大太刀,奔着亞蒙的咯吱窩再次捅了過去。
這一下捅的結實,刀尖都陷進去半寸,就聽亞蒙又是一聲怪叫,之後怒吼着將目標轉向了我。
充滿暴戾殘暴的眼神一瞪到我身上,我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我去,這眼神怎麼這麼兇惡?
下意識的,我連跳數步,跳離亞蒙的攻擊範圍,試圖讓它將攻擊重心再度轉移到艾米麗那裡。
然而,瘋狂了的亞蒙卻不如我意,它狂跑兩步,竟然朝着我追了上來,將正在不斷攻擊它的艾米麗拋之後面而不顧。
去他姥姥的!
我低罵一聲,拖着大太刀,撒開腳丫子,頭也不回的開始狂奔起來。
雖然我攻擊的頻率沒有亞蒙快,但我逃跑的速度卻足以完爆它,而且我還可以仗着人小靈巧的優勢,不時地變換角度,逗弄它。
就這樣,場面一度變成了我在前面玩命跑,亞蒙在後面狂追狂打,艾米麗在亞蒙後面狂砍狂扎。
其他人看戲似的圍成一圈,強勢圍觀,就差擺幾個桌子,弄幾瓶子飲料,幾盤子瓜子水果了。
我在前面跑的呼哧呼哧直喘,一回頭,我擦,還追那!接着轉回頭,繼續撒腳丫子狂奔,還不忘問艾米麗一句:“你那兒還有多久才能把它砍死啊?”
艾米麗雖然看起來不累,但說話也是一顫一顫的:“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我險些被空氣嗆到:“咳咳,你說的,咳咳咳,一段時間是多久?”
“嗯......”艾米麗似乎正在估算一段時間的具體數值是多少,跑了差不多半分鐘,她會我道:“不知道。”
靠!你這不是在玩我呢嗎!
我真想停下腳步,回過身,狠狠批評她一頓,但形勢緊急,亞蒙龐大的身體又壓了上來。
於是我只得繼續狂奔。
跑着跑着,我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悶響,接着,是亞蒙的一聲低吼,轉頭一看,咦?亞蒙肩膀那裡貌似有一小塊皮膚碎了?咋回事兒?
我正想着,就見艾米麗隊伍裡的魔法師妹子揮動魔法杖,杖頭上很快形成一支粗長的羽箭,羽箭是由魔法組成的,不斷釋放着白色的光。
“嘿~好樣的!”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望她,讚道:“狠狠地打它,用魔法狠狠地打......哎呦臥槽!”
一聲悶響,我撞到了巖壁上面,直接被撞的倒地了。
身後的亞蒙揮出的拳頭也一個沒剎住,狠狠打在我剛剛撞到的巖壁上,轟隆一聲悶響,巖壁被打的龜裂塌陷了一大塊。
呆呆的望了眼被打的坍塌的巖壁,又比較了下自己身體的硬度,我眼皮狂跳,心中駭然,一咕嚕從地上爬起,繼續狂奔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狂叫着:“你倒是快點幹掉它啊!”
“它皮太厚,我打不透”艾米麗在後面追砍着。
我眼皮一動:“砍不透?你在砍它什麼地方?”
“我在砍它的腿......現在正砍它的腳呢!”
“別砍那些地方了!”我一個急剎車,開始向反方向疾跑:“你捅它菊花!”
“菊花?”艾米麗疑惑道:“那是什麼地方?”
“菊花就是屁股,****我大叫道:“反正你瞧着哪裡脆弱就幹哪裡!”
艾米麗不說話了,憋了好久,她終於憋出倆字來:“流氓。”
“靠,你還有心思罵我流氓?大姐,我可是命懸一線啊!”我無奈道:“要不這樣,等咱們收拾了亞蒙,你愛怎麼稱呼我怎麼稱呼我,好不?”
艾米麗沒有說話,而是繼續以她的模式攻擊亞蒙。
我轉頭瞧了幾眼,心中的無奈便如滔滔江水,嘩嘩不絕啊!
拜託,我現在的處境可是岌岌可危啊,一個不留神就直接糊牆上成壁畫了,你還在那裡按照自己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攻擊方式攻擊,這不是坑我呢嗎!
再次一個急轉身,我從亞蒙的襠下鑽過,在鑽的同時,手裡的大太刀冷不丁的就朝着它下體中間位置捅了過去。
帶着殺意的大太刀那是相當的鋒利,噗的一下,順利的刺入亞蒙下體某個菊花形狀的器官那裡,並毫不留情的刺入兩寸多深。
接着錯身而過,我將再也插不進去的大太刀拔了出來,站起身,繼續撒腿狂奔。
還沒跑出兩步,就聽亞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我回過頭,就見在它下體,有一股渾濁的血液噴了出來。
這下可好,亞蒙變得更瘋狂的,但我完全不怕,因爲它跑步的姿勢變得有點怪異,一雙腿劈的大大的,左右一晃一晃的跑,而且跑的速度還可慢了,像極了剛做完****手術的患者下地走路時的模樣。
看着它虛弱狼狽的模樣,我很不厚道的笑了。
然而,就是這種情況下的亞蒙,依舊沒有放棄對我的追擊,它一雙眼珠子瞪得更大,都快趕上籃球了,嘴裡不斷髮出痛苦且暴戾的聲音。
我終於鬆了口氣,開始小步子跑了起來。
其實就算我只是快步行走,以它目前的狀態,也是絕對追不上的,但我依舊打算用小步子慢跑的模式,這是爲了以防萬一而作出的萬全之策。
瞅了會兒亞蒙,我覺着有點不舒服了,便轉頭望向鳳凰他們。
我發現,除了鳳凰還在擔心的雙手合十望着我外,其他女孩兒們,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男人們,則一臉彆扭的把手背在身後。
咦?好像並不只有我隊伍的女孩兒們捂眼睛,艾米麗小隊的法師妹子和牧師妹子也都閉上了眼,尤其牧師妹子,甚至還低下了頭。
再次回了下頭,艾米麗依舊錶情淡然,揮動着手中的佩劍,不斷劈砍着自己想要劈砍的位置,完全不去攻擊已經被我刺的濁血嘩嘩流淌的某菊花形狀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