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我並不能如他們所願。
盜取軍事機密,本就是可恥之事,況且維奇堡絕大多數高層及普通民衆對我極爲尊敬,我又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忘本的蠢事呢?
不過,月光城高層明顯不這麼想。
他們總覺得我既然成爲了外族長老,就得有所作爲,而這個有所作爲,還不只限於對職務的負責,還要包括對國家的潛規則貢獻。
而所謂的潛規則貢獻,顧名思義,就是借我之便,將能盜取的他國機密通通盜取過來,一併交給月光城高層保管。
得知這層解釋以後,我立馬找到妖精女皇陛下,向她覈實。
好在女皇陛下的回答與月光城高層的略有不同,至少沒承認潛規則貢獻這一項。
我這才放心的回了家。
雖然我也知道,潛規則貢獻這一條肯定也是通過了妖精女皇陛下的默許,但只要她老人家一天不承認這個,我就相信她一天,否則,這個外族長老之職,我是真心當不下去了。
說起來,從一開始,我就對外族長老這個職位不是很感興趣。
最多是起初覺得這個職位挺自由,還具有一定的權威,但隨着擔任的時間越長,我發現有些事情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如意。
自由雖然也是自由,但沒到所謂的大型會議的時候,我就必須得應徵參加。
除此以外,一旦出現外族公民在月光城犯罪等事件,我就得第一時間衝上前去,把這事兒給判了。
並且判刑的輕重程度還得拿當地民衆對他們的憎恨程度當參考。
一般會在月光城犯罪的外族人,百分之六十是人販子,百分子三十九是偷獵者,還有百分之一是雜七雜八。
只要不涉及人命,又或者致人傷殘,那百分之一雜七雜八的犯罪者,最嚴重的的就是驅逐出境,最輕的則是口頭責罰。
而餘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犯罪者,無一例外,都是死刑。
這直接引起了其他幾個國家的不滿,尤其是月光城和約克漢城人民,他們都把我當叛徒看待。
何謂叛徒?
擁有背叛行爲的自己人。
我承認對犯罪的人族下重刑是一種對同族人的背叛,但我和艾瑞城及約克漢城的人族卻並非是自己人。
再確切一點說,他們從未把我當成過自己人看待。
就那我在艾瑞城生活的那段日子來說,渾身髒兮兮的我,由於受傷及飢腸轆轆,無力的趴在公園的小池塘旁邊,眼瞅着奄奄一息了,路過的無數衣着華麗的富人,寧願將手裡的麪包丟進垃圾桶,又或者喂野貓野狗鴿子,也不肯丟半塊給我。
一想到這段過去,我就對艾瑞城毫無好感。 wωω●ttκá n●¢ Ο
想你們如此對我,我沒有報復也就罷了,竟然在我懲處罪犯的時候,說我是叛徒?
簡直是一派胡言!
雖說我並不在意他們是否把我當做叛徒看待,又或者是否又在街頭巷尾議論的時候,把我當成邪惡污穢的典型,但常常被他們在背後說道,我也很不爽不是。
但那個時候,月光城是受害者,而且整體風起還算公道,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潛規則,又或者有潛規則,但是沒找到恰當的時機跟我說。
如今,這個時機找到了,他們自然不吝惜對我說教。
這也直接導致我對外族長老一職好感度驟降。
回到家後,泰勒老爺子什麼也沒問,直接給我遞了瓶酒。
由於殺意的緣故,我是嘗不到一醉解千愁的快感,不過倒是能裝模作樣一番。
裝醉是門技術活,首先不能引起其他人的反感,其次還能借着喝醉的名義,不用被小蕾米等淘氣的小蘿莉折騰,最後還能享受鳳凰的按摩服務。
不得不說,雖然鳳凰力氣極大,但按摩手法卻十分到位,這可能與她從小練武有關,畢竟練武人士對人體構造,穴位功用,十分精通,再加上不錯的手指靈活與發力技巧,自然比市面上的按摩師的技術要好得多。
按摩之後,飄飄欲仙。
總算能安穩的睡個好覺。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連前些日子積累的壓力都一掃而空。
拋下一切包袱,和家人們一塊兒,繼續在地下城刷怪。
雖然我的等級已經達到了十四級,可對付一羣蛇人祭司的時候,仍舊感到力不從心。
實在不是因爲我實力弱,而是蛇人祭司的負面buff太過纏人。
致盲,虛弱,減速等各種debuff一出,不是擁有絕對實力的冒險家,根本抗不過去。
我也只能摸瞎探路,施展各種強橫手段,一路平推,在第二十六層殺出一條血路。
然而我的做法,卻並不受尤拉等人的贊同,他們覺得,我的這種戰鬥方式,只適合我,其他人並不適用。
想想也是,我這種戰鬥方式幾乎稱得上是以傷換傷,純粹靠自愈能力,換取殺怪數量。
若是除我以外的其他人用這種方法的話,要是背後沒有強力牧師支援,必定慘死當場。
於是,我讓尤拉等衆人湊一塊兒商量對策,等商量出對策了,再由我親自演示,驗證是否可可行。
這條建議得到了家人們的肯定,而在他們議論起見,我則繼續刷怪,給大家貢獻經驗。
貢獻經驗這種事情沒的說,只不過其他人都在席地而坐,議論事情,而我卻要累死累活與蛇人祭司搏鬥,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
高強度刷怪的時候,時間過得是很快的,就在我幹掉第好幾十的蛇人祭司以後,尤拉招呼了我一聲。
我以爲他們研究出了什麼名堂,結果卻告訴我,時間到了,該回家吃飯了。
無奈,只得與他們一道兒回家,路上,我依舊轉個彎兒,來到皇宮,與艾米麗好好切磋了一番。
如今實力飛速猛進的我,雖說還不是艾米麗的對手,但也能和她打的有來有回。
大概幾百個回合,我倆分出了勝負,依舊是艾米麗勝,我負,但現在的我,雖然仍舊戰敗,卻也不至於太過狼狽。
對此,艾米麗總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只是淺淺一笑。
回家的路上,我問艾米麗,如何才能以弱勝強,對抗蛇人祭司。
艾米麗的回答令我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