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我一直以爲塞侖的實力略遜於國家力量,就像在天空之城的那次戰鬥,我雖然是僥倖取勝,但真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話,也不是米有辦法擊敗他。
可當我今天,聽說塞侖的真實實力與頂級國家力量不相伯仲的消息後,我心裡同時冒出兩個想法,其一,塞侖只是在誇張的描述自己的實力,其實並沒有那麼強大,其二,此事確有其事,只是我自己不相信罷了。
想到這裡,我轉過身,朝着大廳裡做着喝酒的泰勒老爺子招了招手。
老爺子見狀,拎着酒瓶,晃晃悠悠走了過來,推開門,打着酒嗝,問道:“有事?”
“有事”我點頭道:“我想向您求證一下,塞侖的實力。”
“塞侖的實力啊”老爺子打了個酒隔,思考了會兒,道:“與我相當吧。”
“與您相當?”我驚詫道。
老爺子的實力我是瞭解的,而且也聽說過傳聞,他或許不是國家力量中最強的存在,但絕對排的上號。
如此一來,就能確定,塞侖的實力的確如他所說,是頂級國家力量級別的。
話說回來,這還真是龍不可貌相啊!
......
生活再次陷入到往復循環的平淡之中。
就好像茶几上的那杯清水。
但我卻覺得莫名心安。
這幾天,海洛伊絲依舊給我打來電話,內容多是無聊的閒聊,只有少數時候,是魔界趣聞。
藍色魔女對海洛伊絲幾乎每天都要給我來一次電話的行爲感到不滿,有幾次,她還會搶過電話,狠狠的訓斥海洛伊絲,訓斥的意思大概是說海洛伊絲不要臉,竟然有事沒事聯繫別人未婚夫。
但海洛伊絲似乎從未生氣過,她從容應對,並幾乎次次都能把藍色魔女氣得夠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藍色魔女活的年頭長,但生活閱歷與見識根本比不過自小就受到貴族環境薰陶的海洛伊絲。
憤怒的藍色魔女,終於不再理會海洛伊絲,但她也給我下達了最後通牒——一天只准和她通話一次,如果超過一次的話,別怪她辣手無情!
說話間,還做出了九陰白骨爪的姿態。
看到了藍色魔女憤怒的表情,卡嘉莉倒是對海洛伊絲很感興趣。
“海洛伊絲是誰?”
一次電話過後,卡嘉莉湊到我跟前,低聲問道。
“是我在魔界認識的第一個貴族,恰好她有攻打赫爾德城堡的想法,與我的行動算是同一路線,就結伴而行了。”
“她長得如何?”
“偏中性,倒是比較帥氣。”
“哦~”卡嘉莉點點頭,頓時沒有了任何心理負擔,輕鬆的對藍色魔女道:“好了,你不需要擔心了,小毅不會愛上海洛伊絲的。”
“你說不會愛上就不會愛上?”藍色魔女正在氣頭上,於是懟了卡嘉莉一句:“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可我是與他同甘共苦的未婚妻”卡嘉莉道:“我們相處這麼多年,彼此間早已養成了默契,他有什麼想法,喜歡什麼,我都很清楚,像海洛伊絲那種偏近中性的女孩兒,他並不喜歡,小毅真正喜歡的,還是更有女人味兒的女孩兒。”
“是嗎?”藍色魔女聞言,瞬間冷靜下來,片刻沉思後,她驚喜道:“小毅喜歡有女人味兒的女孩兒?”
“沒錯”卡嘉莉道:“你沒發現嗎,家裡的女孩兒們,都是很有女人味兒的那種。”
“嘖嘖嘖”一陣揶揄的聲音響起,是芭芭拉的聲音:“你那叫什麼女人味兒啊,你那叫野蠻力吧。”
“你這個不懂風情的蠢貓!”卡嘉莉反口相譏道。
“你說誰是蠢貓!”芭芭拉憤然道:“信不信我撓死你!”
“你是蠢貓,就是你”卡嘉莉繼續嘲諷道:“沒有女人味兒的蠢貓!”
說話間,還不忘挺起胸脯。
芭芭拉瞬間受了刺激,嗷一嗓子,就撲了上去,與卡嘉莉扭打一團。
卡嘉莉毫不畏懼,迎着撲來的芭芭拉就衝了過去,與她纏鬥起來。
一番龍爭虎鬥,打的是不亦樂乎。
身爲看客的我們,卻早已司空見慣,唯有藍色魔女依舊滿臉驚奇的充當忠實觀衆。
內戰過後,藍色魔女對我道:“打的好精彩啊,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她們爲什麼要打鬥?”
“因爲派系不同”我解釋道:“在我的未婚妻中,一共分爲四派,以卡嘉莉爲首的一派,以芭芭拉爲首的一派,以鳳凰爲首的一派,還有以艾米麗爲首的一派。”
“爲什麼要分爲四派啊?”藍色魔女不解道。
“因爲性格等許多原因”我繼續解釋道:“卡嘉莉派都很具備戰鬥精神,芭芭拉派則喜歡自由自在,鳳凰派純粹是黏我,艾米麗派則屬於完全中立,既不攙和派系爭鬥,也不搶奪與我親近的機會。”
“噫,那我還是選擇芭芭拉派好了”藍色魔女道:“畢竟我也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你喜歡的是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式吧”我吐槽道:“若是真的喜歡芭芭拉派,很簡單,你可以跟隨芭芭拉去咖啡館幫忙,如果能夠適應咖啡館的工作的話,就可以被當做一個合格的芭芭拉派成員。”
“好呀,那我就試試去唄。”
藍色魔女毫不在意的應了下來。
然後第二天下午。
“我不要去咖啡館啦,我再也不要去咖啡館啦!”藍色魔女耍起了小脾氣,趴在沙發上死活不肯起來:“那是什麼破工作啊,累得要命,還一刻也不得停歇!”
“現在知道芭芭拉的辛苦了吧?”我反問道。
“哼!”
藍色魔女冷哼迴應。
說起來,其實咖啡館的忙碌生活遠沒有藍色魔女口中描述的那般辛苦,想要休息的話,還是有機會的,而且有很多機會,就比方說輪休的時候,女僕們每天都會輪班,基本每位女僕的工作時間都在三倒四小時就可以休息了。
唯一沒有休息時間的,也就數老闆娘了吧。
她得時刻坐鎮咖啡館,這既是爲咖啡館的安全着想,也是她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