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掌!”慕容年大喊一聲,運足了內力揮出了一掌朝慕容博擊去--
不得不說,這穿越過來的人就是不一樣,最起碼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啊效果啊神馬的,還有這一板一眼的打前招呼啊,他就足可表明他是個名符其實的古人,混了那麼久現代也不知道混哪裡去了。沒感覺像個現代人的。
要人現代人打起來時就不會這樣,打的時候那都是沉默的,絕對不會出招前就先把自己的招名給報出來,報出來不是讓對方好準備拆招麼?(好吧,忍不住又想惡搞了,主要是給新文帶壞了)
慕容博到是比較能入鄉隨俗,沒報啥招名,只輕身一閃,如流星般一晃,真真的是流星般的速度,剎那就衝到了慕容年面前,然後輪起了雙掌‘喝’的一聲,(好吧慕容博也發聲了,不過他這個就正常多了,現代人打架也愛‘喝’你一兩聲,所以,無視掉。)運足了內力和慕容年的掌相擊而上!
“砰!”雙掌相撞而上,深厚的內力洶涌噴出,強大的氣流往外肆意,似擦着了火花‘唰唰’的響個不停,也同時立刻激起四周呼嘯狂亂。
“呼呼……”只聽得一陣陣急促的呼呼聲,不見那倆人只強大的氣勁衝擊着人的眼,讓人抵難抵擋睜眼不開,那是兩掌相撞雙方內力相抵而發的抗擊聲。
狂風暴雨也不及此刻的狂亂,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別開生面的一場較量啊!
司徒羿邊抵擋氣流邊摸索到了慕容紫竹邊前,半拉半抱着半眯着眼,一手擋住呼嘯氣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人。
實在是那兩高手過厲害,他們這些小輩還是閃遠一點爲好,以防來了個萬一,這拳腳無影是吧,更何況是這個牛哄哄無限極的內功!
而另外院內的那些打鬥現在也打不起來了,都已經被這強悍的內力衝擊得東倒西歪,功力尚低的站也站不起來,談何再打?
那兩得道高手就那麼站着沒動過身姿,只掌掌相抵內力緩緩的從各自的掌心涌出,也沒其他花樣動作。所以說,高手就是高手,打鬥都不用苦力的,只是站在那裡,拼拼內力即可,贏了走人,輸了的?這還用問,自然死翹翹咯。
“幾十年不見,內力精進了不少啊。”慕容年輕笑了笑,對慕容博有着氣人的輕視。
怎奈他說的對象是慕容博,人家內涵可深着呢,所以哪裡會那麼容易氣到的。只見慕容博也輕笑的回了過去:“好說,這三十幾年來,我不但找你,還邊學了很多功法,以前大爍不能成功的,到了這具身體裡,我全輕鬆而成,可是你,卻沒我好運了。”
“哼!好運與否,你且接着就知道了!”慕容年怒哼一聲,運了一下內力,加了幾層猛擊而去。
慕容博微笑的運氣去抵,還不忘加了一句:“我想你這副身體就沒那麼好的體質供你練的吧?看看你的氣色,雖然內力雄厚,可卻是一臉的垂敗之色,如果我沒猜錯,你這身體負荷不起你的貪心,被逼要得走火入魔了,所以纔要慕容族的內功心法想調順紊亂的氣息?”
“你想得太多了,我好不好一會就見真章!”慕容年似乎被說中心事,氣急敗壞的又加了層內力,使勁擊出。
“那本‘隱身術’不是你能練得了的,拿了別人的東西是要付出雙倍的代價。勸你還是趁早還給人家忍族,別拿來做文章,否則被坑死了才知道後悔!”慕容博嚴謹的說道,看着慕容年似無奈的訓教。
慕容年臉色微變,眸眼犀利的盯死慕容博,狠勁的說道:“你知道的太多,管得也太多了。”說完,運足了全身內氣一擊。
慕容博立馬運氣去抵擋,艱難的說道:“我也是爲你好!”
“不需要!”慕容年說出這幾個字,全心拼了起來,大有一股置慕容博於死地的架勢。
慕容博也不再廢話,用心已盡,對方不領情也就怪不得他手下無情了,運足內力相抵而去--
寒風也被吸附而來,捲動了內勁一起共舞,內力相拼的四周,如一個巨大的漩渦旋轉在倆人的周圍,把倆人的身影完全淹沒,已經看不清一絲的影子。
“難怪你功夫了得,原來有一個這麼世外高人的爺爺。”司徒羿邊目不轉睛的看着拼勁那裡,雖然也看不到被勁氣籠罩裡面的兩人,但還是好奇加意思意思的看着,問出的話很原來如此。
慕容紫竹沒答,卻反問的說:“你什麼時候拜在慕容爺爺門下的?居然也不說一聲,我當初第一次和你交手時還在奇怪,你的內力和打法既熟悉卻又陌生,我居然沒想到是爺爺的套路。”
司徒羿優雅的笑了笑:“師傅不讓隨便說出他,你也沒問不是麼?”
慕容紫竹瞥了眼笑得妖孽的人,撇開眼沒反駁,要是換她收徒弟,她也不讓隨便亂說的,畢竟是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弄不好真抓了去當科學家的標本呢,再說她瞭解慕容爺爺,是個低調的人呢。
忽然想到一個很頭疼又好玩的問題,慕容紫竹忍不住笑嘻嘻的扯住司徒羿的手臂,眨眨眼調皮的問:“你是你師傅的徒弟,我是你師傅的聖主,你倒說說你要怎麼稱呼我呢?”
司徒羿黑線,鬱悶的轉眼看着眼光閃閃的人,把人往懷裡一抱,邪魅的問:“你想要怎麼稱呼?夫人?老婆?妻子?愛人?”
“哼!”慕容紫竹臉微垮了垮,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兩眼又發光的看着司徒羿說:“你是你師傅的徒弟,按理,師傅嘛,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有這個說法吧?我卻是你師傅的孫女,這,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叔叔’?”
慕容紫竹在說什麼‘一日爲師’時,司徒羿就猜到了她要表達什麼,鬱悶的看着她看了一陣後,在她笑意盈盈的期待下,伸手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寵溺的說道:“你就不能乖一點?腦袋成天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這裡是現代,不是謹遵古禮的舊時候,什麼迂腐的說法規矩都對我無用,你,我娶定了!”
這帶寵溺的玩笑話,似誓似隨的把慕容紫竹說得微震,心中某根緊繃的線被彈了一下,微微鬆動,愣愣的看着妖孽得天怒人怨的人,她,感動了!
“怎麼?傻了?”司徒羿笑了笑,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叫大叔也不錯,現在不就流行叔啊,蘿莉什麼的麼?”唐音忽然冷不丁的插了句話進來,頓時被身邊的冷聿澤伸臂勾進了懷裡,再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間,似乎再提醒她,人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別瞎摻和。
司徒羿點點頭,邪魅無比的對慕容紫竹說道:“看,不管叫哪樣,無論是什麼樣的,你都逃不了我的手心呢。”
“喂喂!”席司南移了過來,假正經的呵斥:“你們這些傢伙,師傅正拼命,你們居然在這打情罵俏的,有沒有道理了這?不像我和諾,都沒你們過份,是吧,諾?”席司南說着轉眼對慕容紫竹旁邊的樓諾眨眨眼,很正經的問。
樓諾沒答裡席司南,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就轉眼去看、依舊僵持着不分勝負的那個氣場圈。
弄得席司南悻悻的笑笑,無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以此隱去人家不理你的尷尬。
唐音笑了笑,看着席司南被樓諾凍得憋屈,她好笑的開口:“席公子,要不要我教教你?”
席司南好奇的看着唐音問:“教什麼?”
樓諾轉眼,冰眸飛了眼唐音,警告!唐音無視,朝席司南笑嘻嘻的勾勾蔥細的食指。
席司南走了過來,疑惑:“什麼?”
冷聿澤雖然沒制止唐音,但也沒贊同,依舊冷着臉色在旁。
“對待諾,就得對她好,才能追到手。”唐音笑盈盈的提議。
席司南很鬱悶的回答:“我對諾很好啊。”
“那還不夠,你要給她安全感,讓她知道你是用真心在愛她、護她,愛到可以用命去換,那樣才行知道嗎?”唐音說道。
席司南有些愣然:“我都是這樣愛她的啊。”
“那說明你做得不夠好,不夠讓人有安心感。”唐音肯定的說。
“怎麼樣才讓諾感覺到安全感?”席司南上心了,疑惑好奇的問。
唐音笑盈盈的指了指慕容紫竹:“你看看樓諾是怎麼對小竹子的,又看看小竹子是怎麼對待樓諾的就知道了,你要做到了小竹子那樣,保證諾會愛上你的。”
“啊?”席司南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朝慕容紫竹看了去,而後又轉眼朝樓諾看去,一下看看樓諾,一下又看看慕容紫竹,還別說,這麼一說他就發現了一點,她們兩無時不刻的黏在一起,只要在一起的場合就會站在一起。
“砰!”這時,氣流加大,如極限的發泄而出,而後兩股力旗鼓相當,要麼毫髮無損,要麼兩敗俱傷的撞開,氣流圈還未散完,就見兩條身影各自倒飛出了很遠,顯然是後者:兩敗俱傷!
“師傅!”司徒羿和冷聿澤席司南同時變色,驚呼一身同時飛掠了過去,接住倒飛出來的人。
慕容年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帶來的人也都驚慌的衝了過去,及時的接住了人才得以沒被摔倒。
“慕容爺爺!”慕容紫竹驚呼的奔了過去,臉色有些發白,樓諾和唐音也掠了過去,每人的臉上都繃緊了神色。
“噗!”不得不說,會內力的人就容易噴血,一個內傷就會牽動全身,然後不用猜測就會以血來證明是傷還是完好。
這一噴血也不是單方的,慕容博和慕容年同時的,身負了很深的內傷!
“砰!”一聲爆響,她們這方還在緊張中,對方的慕容年和一干暗域的人,就一個煙霧蛋丟出來,遁逃了。(好吧,因爲是冒煙還有鳴響,所以就俗稱‘煙霧彈’了,其實是忍術遁逃術,有了個佐藤天豔在暗域,暗域的人會忍術也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