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心比天高
範之理看見他們有一點尷尬，就開始和稀泥，說道：“殿下，北京的大明皇家百信銀行成立了。註冊資金200萬兩，我們的董事長是皇帝陛下，總經理是夏元吉夏尚書。鄙人是副總經理。我們開設了三家分行--一家西直門分行，一家北海分行，一家長安分行。前前後後10天發行了100萬枚的永樂大洋，兌換回100萬兩白銀。市盈率80%。我們這一塊賺了8萬兩白銀。開始接納存款130萬兩，這還是戶部存款100萬元。我們自己帶頭存了10萬兩，皇帝陛下存了10萬兩。民間存款只有區區的10萬元。”
孟歆問道：“存款的利率是多少？”
範之理說道：“4%，已經不少了。他們在錢莊存款根本就沒有存款利率的。”
朱瞻基問道：“寶鈔兌換的怎麼樣了？”
範之理說道：“寶鈔信譽大減，我們用銀元兌換是70%；用大明銀行人民幣紙幣兌換是80%。爲此，我們發行了銅幣的5角、2角、1角；對應的是500文、200文、100文；銅幣5分、2分、1分，對應的是50文、20文、10文。銅幣和銅錢還要並行一段時間。朝廷已經開始用大明人民幣發放薪資，規定稅收繳納用大明人民幣，市面交易是大明人民幣爲主，大明銀元爲輔。逐步減少銀元，推廣大明人民幣。
可喜的是銀行支票發行順利。商人們存款上千元的，大多數都認購了支票薄。
貸款業務逐漸開始爲人們所接受。我們開始對中小企業貸款，只要是有優良資產抵押的客戶，我們一律放貸。目前我們已經發放貸款150多萬元。
戶部夏尚書看見大明皇家銀行有利可圖，要求100萬元入股。皇帝陛下正在考慮是否可行。佈置殿下是什麼看法？”
朱瞻基想了想，說道：“好啊！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就是你們百信的股份要降低了，你們是怎麼想？”
孟歆說道：“大明皇家銀行是國家的。百信集團公司集體入股是爲了支持國家銀行的建設。而且，百信集團公司是大明皇家51%的股權；董事長是皇帝陛下。說一千道一萬，怎麼都是皇帝陛下說了算的。要我說，應該由戶部全部出資。用全國的關稅做抵押，發行更多的銀元，廢止銀兩的流通。最終廢止銀元，推行大明人民幣。這關乎大明貿易的格局。”
範之理說道：“我已經和皇帝陛下、夏尚書溝通過多次了。夏尚書的意見是徐徐圖之。我們只能是盡力推行。這次，我們在濟南開設了大明皇家銀行濟南分行。”
範之理拿出一幅濟南地圖，指着地圖，說道：“這裡是大明皇家銀行濟南天橋分行；這裡是大明皇家銀行濟南歷下分行。這裡是我們大明皇家百信農廠濟南袁柳居分廠儲蓄所。”
孟歆看了看地圖，說道：“範總啊，你這是東、西、北三面佈局呀！爲什麼不在南面也設立一個分行呢？”
範之理笑了笑，說道：“重點其實是在南面。那裡有錢人居多，而且商業發達。還有千佛山風景區。人氣很旺的。我們已經購置好了房子，正在裝修。大概在年前開業。”
孟歆不解道：“爲什麼要這麼長的時間？”
範之理說道：“目前，我們所有的銀行都要用鋼化發電玻璃做裝修--尤其是營業的櫃檯。我們大明皇家百信玻璃廠一而再、再而三地擴大生產規模。產品的產量還是跟不上我們農廠的擴張速度。這次，我們的銀行要給上海的大明皇家百信農廠讓路--鋼化發電玻璃先緊着他們先用。”
孟歆知道：自己應該多關注一下範之理的工作了。不能範總經理不吱聲，自己就乾脆地當一個甩手掌櫃的。
孟歆說道：“我可以定製一批純粹的鋼化玻璃銀行櫃檯。儘快地把各個分行開設起來。國內運行順暢了，我們還要儘快地開闢國際市場。我們要讓全世界認識、使用大明人民幣。我們要用大明人民幣購買韃靼、瓦剌、女真的牛、羊、馬、鐵礦、稀土；我們要用大明人民幣購買交趾、呂宋、亦力把裡的土地、石油；我們要用大明人民幣購買歐洲的優質資源。”孟歆衝着範之理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大明皇家銀行要儘快開設起來，缺少什麼物資儘管張口。
範之理立刻心領神會，說道：“我們立即起草一個預購物資清單。”
孟歆說道：“我讓百靈開始緊急籌款（暗中加快大明文物的倒買倒賣速度）。”
朱瞻基問道：“這個銀行股份，你們到底是什麼打算？”
孟歆說道：“我正式提議--由戶部全部出資，擴大大明皇家銀行的總資本。用全國的關稅做抵押，發行更多的銀元，推廣大明人民幣，廢止銀兩的流通。最終廢止銀元，推行大明人民幣。”
朱瞻基說道：“我還一直怕你是見利忘義吶！”
孟歆說道：“我其實是心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