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看着眼前的小氣鬼,有點氣結,自己一個大美女陪他住在一起,還沒顧慮,他居然還爲這兩百塊錢唧唧歪歪、磨磨嘰嘰的,你YD怎麼不說是從貧民窟裡跑出來的?“七百,不能再低了。”
“好,成交。”蔣宇說道,八百塊錢,能租到這麼好的房子,自己真是賺大了。舉了一下杯子,“乾杯?”
“乾杯。”蘭蘭裝作一副虧大了的樣子跟蔣宇碰了一下杯。兩人一飲而盡。
兩個半月前。
“陳太太。你知道我一個小女生出來租房子也不容易。你就便宜我幾百吧,你看這房子幾年沒人住了,我進來的話,還能給你打掃屋子,整理傢俱。以後你再租給別人的話,興許還能加點房租呢。”蘭蘭說道。
“不行,一千三不能再低了。這屋子可三室一廳呢,這麼好的房子,如此便宜的價格在整個XM市也找不到幾間了。”陳太太說道。
“陳太太,你那香水挺貴吧?”蘭蘭轉移話題問道。
“恩。我女伴送我的,香吧?”陳太太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地說道。
“味道是不錯,但卻不符合陳太太這個年紀的人。”蘭蘭可惜地說道。
“你說什麼?”陳太太臉上明顯有點不高興。
“我覺得吧,陳太太的年齡應該用我包裡那一款凱麗香水,香味沒有你哪一款那麼濃重,更添一點淡雅。很符合陳太太雍容華貴的氣質,像這種濃重的香水更應該是那種交際……”蘭蘭在陳太太的耳邊說道。
“啊?我就說嘛,吳太太那老狐狸精能送什麼好香水給我。”陳太太被蘭蘭誇得不着邊際,自然是信了她的話。
“不如,我把這款香水送給陳太太您?這款可是今年最新上市的一款,受到許多像陳太太這樣高貴的女性喜愛,價格也很實惠,只要四百,對於陳太太這種上流社會的女性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的價錢……”
“那就不客氣了。我看蘭蘭你一個女生租房子也不容易,這樣,一千一租給你了。”陳太太接過香水高興地說道。
“多謝陳太太了。”蘭蘭說道,心中一陣作嘔,陳太太是個十足的肥豬,胖得流油,自己還把她誇得跟七仙女似的。不過,能換來一套一千一的破冰價公寓也賺到了。
蔣宇當然不會想到這套房子蘭蘭僅花了一千一的價格就租到了,如果五五平分賬的話,蔣宇只應出五百五便夠了。可現在卻花了七百,真TM是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鈔票,殺豬殺到家了。蔣宇萬萬沒有想到蘭蘭和馮敏一樣是那般精打細算的女生。
“恩。這是租金。”蔣宇把掏出幾張毛小東送到茶几上。
“不急,不急。呵呵。”蘭蘭嘴裡說着不急,紅色領袖已經被她收進了短褲口袋裡,“先帶你看看你的房間唄。”蘭蘭邊說邊起身,一個簡單的動作在蘭蘭的身上卻變得嫵媚至極,修長的美腿離開茶几,起身那一瞬間蔣宇能朦朧地看到兩腿之間更多的皓雪白皙。
蔣宇用痛飲了一口啤酒,把腳下的銀色小金屬踢進沙發座底下,跟在蘭蘭身後,那一股馨香傳入鼻間,動人心魄。
“這間就是你的房間了。”蘭蘭推開最靠廚房的一間房間說道。
蔣宇進入房間後,快速地掃了幾眼,蘭蘭則退回到大廳,去大廳電視下面的二層櫃裡拿鑰匙。房間的佈置潔白簡易,很符合蔣宇的性格,一張白色大牀,旁邊一座牀頭桌,放置一盞牀頭燈。右邊是衣櫃,書桌放在左邊靠窗的位置。
“嗯,房間整理得不錯。”蔣宇自言自語道,用手抹了抹書桌,上面一塵不染,讓他很高興。蘭蘭雖然沒有用此間,但卻也經常打掃。
“不錯吧?”蘭蘭走進房間問道。
“嗯。”
“你的鑰匙。藍色的是樓下大門鑰
匙,圓環那把是房子鑰匙,銀色的那把是你的房間鑰匙。”蘭蘭掏出一串鑰匙,在蔣宇眼前晃了晃,放在他手上。
“等等。”蔣宇一把抓住了蘭蘭的手。
“怎麼了?”蘭蘭轉身疑惑地望着蔣宇,他的手還停留在蘭蘭白嫩的手腕上。
“你確定你沒有多留了一把?”蔣宇試探地問道。
“什麼?”
“我房間的鑰匙。你也知道,我是個黃花大閨男,跟你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當然要有所防範,萬一哪一天你獸性大發把我給吃了怎麼辦?”蔣宇一臉委屈害怕地樣子可憐巴巴地望着蘭蘭。
喔賣糕的,她算是見識到神馬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居然還搶自個兒的臺詞?“去死。”蘭蘭一個反扣就把蔣宇的手狠狠地抓住,“你不要妄想能討到便宜知道嗎?姐姐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啊呀媽呀。”蔣宇哭嚎道,“救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強搶良家婦男啊。”
人賤則無敵。蘭蘭一把掐住蔣宇的手腕,扣在他的腦後,貼上蔣宇,兩人靠在牆上,蘭蘭一直美腿膝蓋頂在蔣宇的腰間,一隻手勾住蔣宇帶着早上出門未盡乾淨的青色胡茬的下巴,“小妞,你就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的。”蘭蘭舔了舔舌頭,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彷彿女流氓一般要佔良家婦男的便宜。
蔣宇望着蘭蘭*着自己嘴脣那勾人的動作,喉嚨一陣乾澀,吞了一口唾沫。真TM誘人,像熟透的紅蘋果一般,讓人不禁想上去一親芳澤。
“你來吧。”蔣宇懷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高尚情CAO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對我溫柔點。”
蘭蘭一陣嘔吐,自己怎麼找了個流氓同居。流氓遇到兵,沒理說得清。“我還沒飢渴到那種飢不擇食的地步。”蘭蘭說道,留了一道美麗的身影給蔣宇,“倒是你,不要對本小姐有非分之想,不然,哼哼。”蘭蘭背對着蔣宇說道。
“小生怎敢啊?”蔣宇仰天長嘯,一副悲憤的樣子。擒拿手?蔣宇心中想到。甩了甩手中的鑰匙,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人才市場內。真TM是人才擠擠啊,擁擠的擠。李羽睿不由地感嘆着祖國龐大的人口。
李羽睿和楊柳依佔了一間招聘間,進進出出着不同的“人才”。李羽睿上次已經“海選”了一次了,從投來的簡歷中選出了一百多號人。通知他們今天來面試應聘。
“兩位主考官好。”一位身着普通的年紀二十六七歲的深色眼鏡男走了進來,向兩人打招呼。
“你好。請你自我介紹一下。”楊柳依說道。
餘遠有些訝異於兩位老總的年輕,“我叫餘遠。今年二十七,畢業於FZ大學,金融系碩士。希望能應聘貴公司的策劃部主管職位。”
“哦?”楊柳依對他有點感興趣地問道,“你爲什麼認爲我們會應聘你爲主管?換一種說法便是,你有什麼能力能夠勝任主管職位?”
餘遠笑了笑,他並沒有對楊柳依苛刻的言語有情緒,“我曾經做過。”
“理由不夠充分。”楊柳依說道,“請恕我做一個假設,假如一個被因事務處理不好的財政主管被原公司辭退,你以爲我們其他公司還會繼續任用他當任主管或者更高的職位嗎?”楊柳依類比地說道。
餘遠臉上並沒有什麼波瀾,而是十分平靜地回答道,“我並非被原公司辭退。所以楊總不必擔心我的管理水平。相反,我正是覺得原公司老總太過死板,一點都不懂市場的發展前景,只侷限於眼前的蠅頭小利,我不喜歡一葉障目的人。曾幾次找過老總商談,無果,於是我便主動辭職了?”
“哦?”李羽睿也被餘遠的話提起了興趣,如此的就業經歷,自己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那你覺得什麼樣
的公司發展策劃才符合你的標準呢?”
“當今的企業策劃套用一句經典的話就是‘要以發展的眼光’來看商業,如果一個公司只滿足於那點蒜皮般的小利益,停滯在眼前的話,那麼公司必定會被淘汰,乃至被其他企業給取代。
“所以,我想找一個和我有同樣想法的老闆的公司。”餘遠說道。
“說得不錯。”楊柳依點了點頭說道,她需要的就是這番有野心的員工,而不是那種只會賺點小錢養家餬口的員工。那樣的員工即使幾十個加在一起也難成大事。
“我給你一份資料,你能在一天之內給我一份最好的策劃嗎?”楊柳依問道。
“我相信我可以。”當楊柳依問出這句話之時,餘遠就知道應聘已經成功了。
“好。”李羽睿把案上的文件遞給了餘遠,“期待你的表現。”
“謝謝,李總、楊總。”餘遠感謝道。
“下一位。”舒雨婷喊道,她現在的工作就是在門口傳叫面試者。楊柳依真是把人員盡其用了。
“兩位主考官好。”一位身穿正式的男士,西裝領帶穿戴整齊。
“你好。”楊柳依說道,“請你自我介紹一下。”
“簡歷上不都寫着了嗎?”關山越問道。
“簡歷上寫的不代表你本人。”李羽睿說道。
“我叫關山越。08年畢業於SH復旦大學,財貿系博士學位。我希望能應聘貴公司的財務總監職位。”關山越十分自信地說道。當他看到容貌美麗的楊柳依首先是一陣驚豔,再看兩位主考官比自己還年輕,心下更加放心了。
“哦?”楊柳依仔細地打量着關山越,關山越昂首挺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你爲什麼認爲我們會給予你財務總監的職位?”
“財貿系博士生,我自認自己有足夠的學識能勝任此職位。”關山越說道。他看過了,這間剛建立的公司放出的福利可不容小覷,光是一個部門主管,每個月就有五萬的工資,抽成紅包另算。如此優越的油水,僅次於他應聘的幾家公司中的禾龍集團。
楊柳依皺了皺眉頭,“關山越先生,先請你回去準備一下……”
“謝謝楊總。”關山越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響指,邊吹一聲口哨向門外走去。
“回去準備一下去其他公司應聘吧,關山越先生。”楊柳依說道,關山越給她的印象是輕浮、自以爲是,整日把文憑掛在嘴邊的人不一定有真材實料。
“什麼?”關山越轉身,他以爲自己已經應聘成功了,主考官讓他回去準備明天上班。
“對不起,關山越先生,我們認爲您還不能勝任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職位。”楊柳依說道。
關山越有些掃興,COW。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以爲自己當個主考官就牛氣了?誰不知道是靠那兩大胸部混上去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識貨。關山越心中暗罵。想着下午去禾龍集團面試,那纔是一家大財團。老子來你這應聘是看得起你。
關山越依然趾高氣昂地走出了應聘室。
“什麼人啊。真是莫名其妙。”李羽睿說道。還是那個餘遠順眼一點,雖然打扮普通,不像關山越衣冠楚楚的,但人家起碼有點真材實料。
“來應招的人各式各樣,所以招聘會才便得很有必要。不然,隨便看看文憑就把人收進來,請到的都是一堆無用之才怎麼辦?”楊柳依說道,關山越這種人自己見多了,也沒啥好說。
“是啊。”李羽睿同意地點了點頭。
“下一位。”
“兩位總考官好。”
“你好。”楊柳依說道。
“我叫沈怡,現讀XM大學外語系,大二的學生,希望能在貴公司應聘一份實習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