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和蘇清雅等人一臉笑意走到一樓。
樸龍生帶着一隊人,一臉笑容地在後面恭送着。
表面上樸龍生是和和氣氣,但內心在滴血。
心痛,腎痛,蛋也痛。
誰都沒想到,會被陳陽坑一筆那麼慘的。
這行人一出現,焦急等待着的記者們,立馬圍上來。
“樸醫生,情況怎麼樣?是不是我們大韓贏了?”
“我想要贏中醫不成問題啊。”
棒子記者激動地說道。
樸正興他們一臉的搖頭嘆氣。
看到樸正興他們搖頭嘆氣,蘇遠章這邊就覺得對了。
“陳陽,贏了?”蘇遠章笑道。
“有難度嗎?”陳陽反問着。
“那是。”蘇遠章哈哈地笑道。
“蘇老,有點好東西給你,到時候你開完記者招待會,跟着樸龍生他們去籤合約就是了。”
陳陽拍拍蘇遠章的肩膀笑道。
“有好東西?”蘇遠章一臉的得意。
“恩。記得呆會要低調點,盡顯我們華夏中醫務實低調的風範。千萬別讓棒子氣吐血就行了。”陳陽笑道。
“哈哈~我懂,我懂。”
蘇遠章這下子開心得臉上都笑開了花。
吩咐完蘇遠章,陳陽就向蘇清雅說道,“你跟我來吧。”
蘇清雅不知道陳陽找自己幹什麼,她就跟在陳陽身後。
陳陽把蘇清雅帶回醫院的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
坐上車以後,蘇清雅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向陳陽問道,“樸龍生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會那麼怪異。”
“蠱。”陳陽答道。
“蠱?”蘇清雅露出一個錯愕的表情。
“沒錯。還是一個五毒蠱。”陳陽解釋着,“用吸的方法,頂多只能治好一半。還有另外一半,必須得開藥來治。樸龍生肯定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他就要對我言聽計從。”
“那爲什麼,吸膿包的時候,樸中基吸有效,另外的人吸沒效呢?”
“都說了,樸中基和樸龍生同血脈,蠱一下子感知不了。所以還沒掙扎,就被吸出來。至於外人,一去動,只能讓樸龍生痛苦到死。”陳陽說道。
蘇清雅掩嘴輕笑着,“我還以爲,你專門坑樸中基的。”
蘇清雅說着,陳陽就在車子裡面,找了一本a4紙打印的東西丟給蘇清雅。
“這是什麼?”蘇清雅問道。
“裡面有我的治病的心德。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給我三天之內記熟。到時候我要考你,要是你有一個說不出來的話。別怪我打你屁股。”陳陽很認真地說道。
蘇清雅努努嘴說着,“你最近總是那麼兇幹嘛。我又沒偷過懶。”
以前蘇清雅感覺自己跟陳陽一直以來,都是亦師亦友的關係,甚至兩人有時候還有點小情愫。
但不知爲什麼,最近陳陽卻真的像一個師傅那樣嚴格。這倒讓蘇清雅有點不習慣。
“我這是爲你好。我是想你快點學到東西。我怕萬一到時候,我不在的時候,沒人能教你了。”陳陽答道。
“你不在,你要去那裡?”蘇清雅說道,“你去那裡,我也去。我是你徒弟,一天沒出師,我就一天要跟着你。”
“我說萬一。”陳陽說道。
“哼,我不管。你去那裡,不帶我去的話。我不會放過你。”蘇清雅帶點嗔怪說道。
說着她的身體又靠近陳陽一點,她捉着陳陽一臉認真地說道,“你敢丟下我。我就跟你沒完。”
蘇清雅在靠近,陳陽也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
說起來,兩人的關係,好像也越來越近了。
有點不像師徒。
蘇清雅靠近,她就先主動閉上眼睛。
她心裡想着,女人先閉上眼睛,男人應該懂吧。
那是讓男人來親啊。
不知爲什麼,蘇清雅不習慣現在的陳陽,想讓陳陽變回以前那個,有點小流氓,有點壞,偶爾拿師傅身份出來欺負人的陳陽。
蘇清雅想着,要是陳陽親過來,所有事情都不攻自破。
陳陽知道蘇清雅在想什麼。
但他現在不能這樣做。
他把車門打開,一臉嚴肅地向蘇清雅說道,“我還有事做。你先回去吧。”
蘇清雅沒想到等來這個結果。
她睜開眼睛,輕哼一聲,“哼,不解風情。”
說完她白了陳陽一眼,然後就鬱悶地離開陳陽的車子。
目送着蘇清雅離開,陳陽就開着車去訓練基地。
到了訓練基地,陳陽又是率先自己練開。
一直折磨到自己體力消耗完,他又拉着雷武他們來打了一場。
雷武他們自認最近進步神速,而且今天大家還專門不訓練,留足體力,準備跟陳陽來較量一場。希望能贏到陳陽。
但到後面,結果再次出乎雷武他們的意料之外。
體力快消耗完的陳陽,在最後關頭,靠着意志力,再次迸發出新的潛力跟他們較量。
最後陳陽還是把他們全部解決掉。
雷武他們心裡都暗叫着上天不公啊。
他們進步神速了,陳陽卻以更變態的速度在進步着。
雖然最近進步不慢,但是陳陽覺得還不夠。
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有很多僱傭兵團可是臥虎藏龍的,他一個人都可能吃不消。
而且米國三角洲特種部隊和鬼子的忍者這些都不是簡單的敵人。
陳陽必須得做足萬全的準備。
在訓練場訓練完,陳陽就回到家裡。看到兩女,陳陽打了一聲招呼,他就上樓,洗澡休息了。
最近李湘雲都有幾天夜裡,偷偷來拍陳陽的門,陳陽都沒有開門,都讓李湘雲彼有怨言。
不止李湘雲,連蘇嫣然都有點情緒不高。
她感覺每天沒有被某個流氓逗一逗,心裡都有點失落感。
“他最近在幹什麼?奇奇怪怪的。”李湘雲向蘇嫣然問道。
蘇嫣然搖搖頭,“誰知道。整天都不見影子,一回來就累死累活的模樣。估計是被某的女人榨乾了吧。”
蘇嫣然說着這句話,李湘雲卻不贊同。
她跟陳陽較量過。
像陳陽這種牛人,只有榨乾女人的份。不可能有女人榨乾得了他。
“你老公,你不去關心一下?”李湘雲問道。
“誰有空關心他。”蘇嫣然努努嘴說道。
不過說真的,蘇嫣然都感到陳陽最近很奇怪。
自從上次從魯行軍那裡離開以後,陳陽的表現都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