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替宮梅花把了一會脈,接着他的眉頭就緊皺着。
“不應該啊。”
陳陽淡淡地說道。
“什麼不應該?”宮梅花問道。
“雪山派沒有給天山雪蓮丹你吃嗎?爲什麼你的傷還沒有好多少。”陳陽帶點惱火說道,“難道公孫奇勝說話不算話?沒有給你送過來。要是這樣,我去找他算賬。”
宮梅花卻一把拉住陳陽說道,“他們給我送來了。”
“那就奇怪了。爲什麼沒有效果呢。”陳陽有點想不通。
“我沒有吃。”宮梅花說道。
“沒吃?”陳陽帶點不解問道,“爲什麼沒吃?”
“我一直想替你要一顆的。可是公孫奇勝這幾天,一直都不肯接見我。我好不容易纔拿到一顆。所以~”
後面的話宮梅花沒有說下去。
陳陽聽着卻感到暖暖的。
宮梅花不捨得吃,她是給自己留着。
“老婆,你對我真好。”
陳陽握着宮梅花的纖手由衷地說道。
“誰是你老婆了,你不準亂喊。”宮梅花羞紅着臉說道。
“呵呵。你就是我老婆。”陳陽得意地笑道,“你都說我是你未婚夫了。你還不認啊。”
“流氓,不準說。”宮梅花羞人答答地說道。
陳陽沒說什麼,他就跑過去端了一杯水回來,他向宮梅花說道,“你現在趕緊把天山雪蓮丹吃了。我再施針替你激活藥效。那很快你就能恢復了。”
“我吃嗎?”宮梅花盯着陳陽問道,“你不需要嗎?”
“你覺得我需要嗎?”陳陽答道。
“你真的沒事了?我聽說,你傷得很重。差點沒死掉。”宮梅花盯着陳陽問着。
“那都是騙外面的人。而且就算我受傷了,我也不會吃。你倒必須吃掉。”
陳陽催促着,“趕緊吃了,要不老公可要打你屁股了。”
宮梅花被陳陽這樣催着,她也裡也有幾分暖意。
她在牀頭位置掏出一個化妝包,然後再從化妝包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
拿着小瓶子,她就把一顆丹藥倒出來。
這刻宮梅花就看着陳陽。
“趕緊吃吧。”
陳陽催道。
宮梅花點點頭,她就把丹藥吞進去。陳陽把水遞過去,宮梅花喝了一大口水就把丹藥給嚥了下去。
宮梅花吞了下去,陳陽就馬上吩咐着。
“把浴巾脫了,然後躺着,我要給你全身施針。”
啊!
宮梅花聽到陳陽這話,她稍稍驚呼一下。
她帶點羞意盯着陳陽問道,“要把浴巾脫了嗎?”
宮梅花裡面可是真空。要是把浴巾脫了,豈不是讓陳陽看得清光。
“當然。”陳陽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宮梅花倒是有點不明白地問道,“那爲什麼,你跟男的施針,人家穿着衣服都可以。你給女的施針,要脫衣服呢?你是不是想佔便宜啊。”
“男女待遇一樣嗎?你沒有看倚天屠龍記嗎?張無忌幫男的用內力療傷,男的都不用脫。幫女的療傷的時候,女的都要脫的。”陳陽理直氣壯地說道。
“切。那就是耍流氓。”
宮梅花說道。
“趕緊的。別害羞,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陳陽笑道。
“什麼老夫老妻,不要臉。”宮梅花嗔道。
“呵呵。到時候一日夫妻就百日恩了。有空的話,我們來幾天。那不就是很多天的恩了。再不夠,再來多幾次~~”
陳陽壞壞地笑道。
“好啦。不要說了,流氓。”
宮梅花被陳陽說得臉紅紅的,她都有點聽不下去。
她背對着陳陽,然後把浴巾扯掉。
很快她就倒在牀上。
陳陽一直看着宮梅花的動作。他就暗暗笑着,你以爲你動作快,我就看不到嗎?
不過陳陽這刻也沒有別的想法,宮梅花吃了藥下去,還是替她施針,將藥效完全發揮出來要緊呢。
宮梅花躺着,陳陽就認真地施着針。
陳陽施針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快。
很快藥效就發揮出來。
宮梅花後背浮起了一層香汗。
香汗在燈光照射之下,晶瑩剔透的。再配合宮梅花那勾人的曲線,陳陽看着都心癢癢的。
“感覺如何?”
陳陽穩住心神問道。
“恩。有點熱。不過現在感覺舒服很多。胸口沒那麼悶了。”
宮梅花輕聲答道。
“那就好。這樣子好得快一點。”陳陽說道。
“恩。”宮梅花輕聲答道。
陳陽看到差不多了,他就把針一枚一枚地收回來。
“好了嗎?”宮梅花問着。
“恩。”陳陽點點頭說道,“你休息一下,就可以去洗澡了。”
陳陽看到宮梅花都出汗水,這樣必須得洗一個熱水澡,那樣子纔會舒服一點。
“陳,醜~”
宮梅花這刻想喊陳陽,可她不知道該喊什麼好。
“你可以喊我老公的。”陳陽笑道。
“壞人~”宮梅花咬着櫻脣嗔道。
啪!
宮梅花這樣喊着,她就感到下面傳來一陣火辣辣有點發麻的痛。
“幹嘛。”
宮梅花白了陳陽一眼。
“讓你不喊老公,家法待候啊。”陳陽說道。
“壞人~”
宮梅花嗔怪地說道。
啪!啪!
宮梅花又感到兩道觸電麻麻的感覺傳上來。
“喊老公。”陳陽說道。
“壞~”
宮梅花還嗔道。
陳陽這刻又擡起手。
“別啊。”宮梅花趕緊喊道,“人家喊還不行嗎?”
宮梅花都有點害怕,她被陳陽抽着。感覺火辣辣的,還麻麻的。那種感覺,又痛,又酸,又癢的。
反正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喊啊。”
“老公~”宮梅花喊道。
“老婆,乖。”陳陽笑呵呵地說道,“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呢?”
宮梅花輕輕地說道,“你躺下來吧。我想和你聊聊天。”
“好。”
陳陽笑道。
陳陽剛說完,一下子房間就黑了下來。
“你把燈關了幹什麼?”宮梅花帶點羞意問道。
“把燈關了,那樣聊天才有感覺啊。”陳陽解釋着,“那樣子,容易把我們的心聲釋放出來嘛。”
宮梅花聽到陳陽這話,她以爲然。
可是剛過一會,她就嗔怪地喊道,“壞,壞蛋,你幹什麼?”
“喊老公。”
“老公~你要幹什麼?你的手往那裡摸。”
“啊。我想扯被子的。摸到你了嗎?哦,不好意思。難怪手感那麼不同。”
宮梅花就鬱悶了。
這明擺着是某個流氓,在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