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要要爲夫給娘子按摩按摩?”軒轅無道的大手摟在上官琪的腰間,在她耳邊魅惑的低語。
上官琪鳳眸半眯,點頭嗯了一聲,雙臂支撐着趴在池邊,軒轅無道很有力道的手,在上官琪肩上和後背遊走按摩。
“無道,你說白芷怎麼就對秦穆白動情了呢?”上官琪一直想不通,嘆了口氣。
軒轅無道沒說話,只細心的爲她按摩。
“累麼?”軒轅無道按了一會兒,見上官琪趴在池邊昏昏欲睡,怕她受涼,於是抱了她走出水池。
上官琪摟着軒轅無道的脖子,將臉靠在他的胸前,“我餓了。”
肚子裡現在還有個小寶寶,她不是一個人。
軒轅無道立即會意,將她放下,拿了衣裙給她,自己也換了身衣服,這才喚了內侍總管沈嚴進來傳膳。
“多吃一點,肚子裡還有個小子,得養得白白胖胖的纔好。”軒轅無道邊說着邊給上官琪碗裡夾菜。
上官琪皺了皺眉,擡起頭瞪了瞪軒轅無道,“你當我是豬嗎?喂什麼我就吃什麼。”
“還有,你怎麼知道是個小子?萬一是個女兒呢?”上官琪沒好氣道。
其實她是喜歡兒子的,就像寶兒一樣,等他長大了,就多一個人保護她,只是她就想說是女兒,看他會做何反應。
軒轅無道勾脣笑了笑,“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都是我們的孩子,朕都會喜歡的。”
如果是女兒,那就是他手心裡最寵愛的公主,如果是兒子,將來他一定把他培養成像寶兒那般聰明可愛。
上官琪呵呵的笑着,就知道軒轅無道會這麼說,不過想來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其實不管將來生的是公主還是皇子,都一樣,他們都會一視同仁。
吃飽了,上官琪靠在軒轅無道懷裡,“無道,你說秦穆白種那麼多罌粟花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事兒你就不必操心了,爲夫自會查出來的。”軒轅無道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上官琪點點頭,鳳眸輕垂,有一絲睏倦,軒轅無道抱着她起身走向龍榻。
“累了一天,早點歇息吧!”軒轅無道輕酌了一下她的紅脣,原本只想淺嘗則止,可是一品嚐到她的香甜,他就捨不得鬆開。
上官琪被吻得迷迷糊糊,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竟被軒轅無道褪去。
“無道,我累了。”上官琪稍稍用力推了推軒轅無道,柔聲說道。
軒轅無道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蠱惑道:“爲夫伺候你,不會讓你累着的。”
上官琪渾身一顫,好似過電般酥麻,“可是...”
軒轅無道一隻手貼着她的粉脣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一隻手撫摸上她平坦的小腹。
“是不是擔心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放心吧,爲夫會很小心的。”軒轅無道脣角一勾,滾燙的脣溫柔的覆上她的香甜溫軟。
上官琪根本無法拒絕,自甘沉淪在他溫柔而又甜蜜的情網中。
放縱的後果便是第二日起不來,直到日上三竿,上官琪才悠悠轉醒。
“什麼時辰了?”上官琪扶着額頭,坐起身,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進來伺候的宮女。
“回皇后娘娘,快到午時了。”伺候的宮女低着頭恭恭敬敬的回道。
上官琪皺了皺眉,沒想到自己竟睡了那麼長時間,匆匆穿好衣服,準備回鳳來宮,軒轅無道這時竟走了進來。
“醒了?”軒轅無道微笑着走過來,摟着上官琪的腰,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她的粉脣。
“幹嘛不叫醒我?”上官琪推了推他,沒好氣道。
“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你。”軒轅無道說道。
上官琪翻了翻白眼,轉身就往宮外走。
軒轅無道臂彎用力將上官琪拉近懷裡,“怎麼,娘子生氣了?”
“我還有事。”上官琪說着便掙扎着要走。
“有事還是要將肚子填飽,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來人傳膳。”軒轅無道說着便命宮人傳膳。
不等上官琪推卻,軒轅無道已經牽了她的手入座。
午膳很豐盛,都是御廚精心按照軒轅無道的旨意準備的,大半都是給上官琪補身子的。
上官琪最不喜油膩的食物,顯然這御廚廚藝精湛,做出的每一道菜吃在嘴裡一點也不油膩。
上官琪胃口大開,吃了平時兩倍的量,軒轅無道看着她不挑食,臉上揚起一抹淺笑。
上官琪吃飽後,便回了鳳來宮,軒轅無道有奏摺要看,便忙自己的去了。
上官琪回了鳳來宮,白朮白蘇白芷都在,顯然三人都在等她。
上官琪落座後,白朮準備了上好的雨前龍井,上官琪端起茶盞,輕輕了酌了一口,然後放下。
“都坐吧!”上官琪示意白朮姐妹三人落座。
三人坐與上官琪對面,唯白芷的臉色蒼白而嚇人。
上官琪微笑的看着她,說道:“說說吧,你和秦穆白之間的關係。”
白芷原已經做好了被盤問的準備,可是當上官琪真的這麼雲淡風輕的詢問她,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她和秦穆白之間原本沒什麼焦急,要真正說起來,竟讓她有點難以啓齒。
“白朮,給她泡杯茶。”上官琪感覺到了白芷的緊張,似乎在她心裡深處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慢慢說,我不逼你。”上官琪莞爾一笑,握着白芷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
“主子。”白芷面對上官琪溫柔寬容,善解人意的目光,竟忍不住掉了眼淚。
上官琪沒有逼她,只微笑着等着她調整好情緒。
“主子,還記得相思繞嗎?”白芷雙手交疊在一起,極力隱忍着自己的情緒。
上官琪點點頭,上次爲了算計秦穆白,她讓白芷準備毒藥,卻不曾想這丫頭居然在秦穆白的茶裡放了情毒相思繞。
“那日,我悄悄的將主子吩咐要下的毒藥換成相思繞,並未想到會自食惡果。”白芷說着眼淚噠噠的順着臉頰往下掉。
秦穆白當時明知那茶裡下了毒,卻還是喝了,只是他自信,世上沒有什麼毒能難到他,所以他喝了之後,便匆匆離開了惠濟醫館。
白芷一直好奇,想要知道秦穆白會如何化解這無解藥的相思繞,所以便趁機偷偷的跑去了仁濟堂。
秦穆白當時回了仁濟堂,便發覺自己所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要輕易化解不是那麼容易。
相思繞是這時間最厲害也是最霸道的情毒,唯一的解藥便是男女交合,如若不然便會渾身血脈膨脹,爆體而亡。
當時阿元不在,秦穆白又不想太多人知道他中毒,只能自己隱着,而恰巧這個時候,白芷竟翻上屋頂,掀了瓦片,偷偷的觀察着秦穆白,想要看他如何解這相思繞。
秦穆白極力隱忍着相思繞的發作,豆大的汗珠爬滿額頭,不停的抓扯着領口的衣服。
相思繞不愧是烈性情毒,發作得相當的快,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秦穆白已經快支持不住,渾身的血液膨脹,就算是跳進涼水裡也於事無補。
如果再不解毒,秦穆白不到一刻鐘定會爆體而亡。秦穆白深知自己所中了這世上最厲害最霸道的情毒相思繞,想要活命,只能和女子歡好,而此時如果讓手底下的人去弄個女人來已經來不及,只能他自己親自去找。
而就在秦穆白準備出門之際,忽聽到房頂上一絲異動,他用勁一掌劈向房頂。
白芷趴在房頂,見秦穆白要出門,趕緊起身,卻不曾想趴得太久,起來的時候,腿有點發麻沒站穩,發出了一點點聲響。
而就是這一點點聲響引起了秦穆白的驚覺。
白芷哇的一聲,從房頂上掉了下來。
秦穆白見是上官琪身邊的一個丫鬟,皺了皺眉,身影一動,便來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與之對視。
“你們主子可真卑鄙,不僅在茶裡下毒,還派你來監視我?”秦穆白充血的眸中快噴出火來,捏着白芷下巴的手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不管主子的事。”白芷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用力想要拍開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勁太大,她越掙扎,他越用力。
“是麼?”秦穆白抓着白芷的衣領,蠻橫的將她扔到了牀榻上。
白芷又這一摔,整個人都不好了,待她掙扎着爬起來的時候,秦穆白已經向他撲了過來。
白芷身影靈巧的一躲,原本以爲秦穆白是抓不住她的,可誰知他竟抓住她的腳,將她拉回榻上。
白芷惱羞成怒,另一隻腳用力踹向秦穆白,秦穆白卻從背後點了她的穴道。
白芷瞬間動彈不得,秦穆白則沒管她,徑直當着她的面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麼?”白芷原本蒼白的小臉,瞬間如紅透的蘋果。
秦穆白體內的相思繞發作,已經快要到承受的極限,他理也不理她,脫了自己的衣服,便開始脫白芷的衣服。
“秦穆白,你幹什麼脫我衣服,別碰我!”白芷急了,可是此時的她被點了穴道,根本動彈不得。
當身上的衣服被秦穆白一件件褪去,白芷羞得淚流滿面。
“別碰我。”白芷無助的哭訴着,可是認她哭泣求饒,秦穆白就好似聽不見一般。
待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秦穆白毫不憐惜的佔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