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2反擊二2

42.2反擊二2

已經前出到大門兩翼的特反隊員利用不斷地拋出強震手雷,正面進攻的隊員也用反坦克炮對裡面的縱深火力點進行攻擊,沙袋壘起來的機槍陣地哪裡抵抗得了,西面嚮導帶領着摸索上去的一個排的突然出現讓裡面本來就不多的守備力量最後崩潰了,兩面夾擊的衝擊下,剩餘的20多個倭軍士兵要麼被擊斃,要麼舉手投降。

面對正在準備包圍過去了中國軍隊,被阻截在2公里外準備支援的倭軍知道增援無望,迅速地作鳥獸散去。

。。。

短暫的戰鬥結束後,特反隊員付出了5名戰士犧牲,21人受傷的待遇,“立即打掃戰場,搜查殘存的倭軍士兵,”看見倭軍已經放棄了抵抗,發現這裡竟然不過是個臨時醫院而已走在最前面的石明明憤怒起來,“TMD,竟然犧牲了老子5個人,快,把他們的院長給我抓過來問問”

士兵把一箇中年白大褂醫生推了過來,“問他,姓名,番號,剩下傷員情況。”

“不說?好,好,好,我會讓你說的。”

石明明怒極反笑,“來啊,把他交給那些才放出來的老闆和村民們,他們肯定會對強佔了他們財產的倭人有興趣的。”瞟了一眼剛剛放出來的十幾個居民,眼珠轉了一下就想出了這個比較狠毒的主意。

“不~不,我抗議!我應該享受戰俘待遇,你們不能把我交給臺灣的老百姓”,還沒有等翻譯說完最後一句話,中年院長已經反應過來用倭語大聲抗議。

“剛纔~~讓你Y的說~~你不說,倭人~怎麼都這麼欠揍啊?說吧,問題~~我不想再重複了。”擺擺手制止了準備上來拖人的隊員。

“我是大~~海軍陸戰隊第一師臨時戰地醫院院長,”本來準備在前面加上大日本三個字的,但是還是比較明智地煞住了口,別說是試驗一下,光看看摩拳擦掌準備過來“接收”戰俘的休閒中心老闆一個人,頭上就已經開始冒汗了,“。。。海軍上尉軍醫五十嵐村崎,42歲,臨時醫院還剩9名醫生、21名護士和35名傷員,他們基本上是昨天才送來的輕傷員,重傷員包紮止血以後都送到基隆去了,剩下的就是32名警備隊士兵,隊長已經被你們。。。”

“好了,傷員裡面有軍官沒有?當心,別說錯了,我們是要逐個覈對的”

“只有4個軍官,1個上尉,3個少尉,其餘都是士兵。”

“好,你下去吧,哦,五十嵐村崎,我們會給你戰俘待遇的。”MD,不過是抓了兩個上尉3個少尉,消滅了幾十個士兵而已,簡直不划算。“吵什麼?你們”,還在憤憤不平的石營長看見平地上正在被集中的倭軍裡面開始嘈雜起來。

“營長,這些倭軍俘虜很不配合。”

二十多個倭軍警備隊士兵被驅趕在最右邊,醫護人員和平民裝飾的人員站在左邊,傷員位於中間,50多個特反隊員荷槍監視着。

石明明走到站在長桌中間,大聲喝斥道,“當了俘虜還這麼不老實!你們都吵什麼!要說什麼,派個代表出來!”

翻譯也很配合地提高了聲音。

“少校先生,我們都是民間的醫務工作者,既沒有軍銜也不是軍人,不應該是戰俘,按照《日內瓦公約》應該把我們交給國際紅十字會轉道回日本,或者至少也應該是僑民待遇。”一個30多歲的女醫生站了出來大聲提出自己的意見。

下面的醫生和護士們都“嗡~~”地喧譁起來,似乎是在共鳴女醫生的說法。

聽完了翻譯的話,石明明轉身看了一眼正在附和着女醫生極力想證明自己也不是軍人的醫護人員們,漠然冷笑一下,然後走到左邊,站在正在繼續不斷咕魯着的女醫生面前,來回走着,心裡不斷地給自己想辦法。

“你的姓名”

“戶上菜子”

“年齡”

“31歲”

“籍貫”

“金澤縣小松市人”

“職業”

“小松市市立醫院內下區診所外科醫生”

“那,你到我們中國~~來幹什麼?”

“小松市紅十字會派遣我來做臨時的志願醫生。”

“哦~~那你~~救治的是什麼人?”

“是。。。都是一些普通的傷病員”

“哦,是我們中國沒有外科醫生?”

“不,先生,你們有。”

“那,爲什麼,你的上級還要派遣你來?”

。。。

“回答不出來了,是嗎?我來說吧,因爲,你們倭寇是侵略者,所以在這裡,沒有一箇中國醫生願意給你們的傷兵治療。雖然你可以說你以前是什麼市立醫院外科醫生,也可以說是紅十字會派來的志願人員,但是,你是在爲軍方服務,也是在爲軍方恢復戰鬥力。而且,你下屬於日本軍方的海軍陸戰隊第一師臨時戰地醫院院長~~海軍上尉五十嵐村崎。因此,作爲~~爲軍方提供服務的文職人員,同樣,你也~~是~~戰~~俘,不是什麼僑民,就更談不上把你們移交給中立國紅十字會遣返的問題。”

石明明轉身陰冷地對醫護人員大聲喝斥,“所以,從現在起,你,你,還有你們,和他們一樣,都是戰俘!這沒有什麼可說的。希望你們在戰俘營裡安靜等到戰爭結束,你們也會得到正常的戰俘待遇,和你們的將軍在戰俘營屠殺中國戰俘的禽獸行爲不同,我們中國人都是文明人,不是牲畜!也不是人渣!”

翻譯惡狠狠地將營長的話翻譯了過去,下面的軍人的反應還好一些,不過,醫護人員裡面照舊是不少的議論聲音騰起來。

半晌,醫護人員中走出了一個便裝綠套裙的女人,“少校先生,我們幾個~~不是醫護人員,我們~是~~挺身隊員,也不是軍人,我們應該享受僑民待遇!我們不去戰俘營。”

“挺身隊員?這什麼東西的?你,上前來說。”聽完了翻譯,石明明看見臨時客串翻譯的少尉同樣表示了不知道,就招呼說話的人上來。

什麼嘛,大熱的天,擦了多少斤的粉底?汗水流淌下來把對方胡弄得五顏六色的全然看不到正常的臉面,彷彿是想要解釋,張嘴要說話,就看見匷黑的牙齒,不,簡直就是全黑沒有一點其他的顏色,在日光下,黑黝黝的和血紅色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哦~~”強烈忍受住想吐的yu望,石明明轉身呼吸了一口氣纔算好受了點。

“長官,她們~可能是軍妓吧?”嚮導想起來了,向石明明解釋道。

“哦~~?”,這裡的石明明還沒有反應過來,下面站着的幾個女人中走出來一個紫裙的女人,用很標準的中文普通話憤怒地提出抗議,“不~~!我抗議,我們不是妓女,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們應該叫藝妓。”

“哦?什麼藝妓,那~~還不是~~都來挺身的嗎?”少尉笑彎了腰,敏銳的反擊讓旁邊中國士兵們都開懷大笑起來,“哈~~”

紫裙藝妓在士兵的轟笑聲音中,牙齒狠狠地咬住,臉上的肌肉不斷地在抽搐着。很快,她就用倭語高喊了一聲,“八嘎,低賤的支那人敢侮辱我們大日本”,話沒有說話人已經撲了上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利器,距離也比較短,暴起之下,一下了就紮在少尉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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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節,是專門來描寫倭人奴顏婢膝的,不願意看的請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