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敦倫的時候,牀不斷的抖動。
更加刺激。
外面,暗夜風襲來。
吹散了這一帳的春水。
可是苦了外面守夜的人。
不過秦臻的這些暗衛還是很靠譜的,都知道相爺晚上要收拾攝政王。
大帳方圓十尺,都沒有人。
一個蒼蠅都飛不過去。
給了寧灼華與秦臻一個非常安靜地空間。
寧灼華怕被人聽到,一直隱忍着自己聲音。
偏生正是如此,感覺更強烈了。
勞累一夜。
次日,寧灼華睜開如同鉛塊似的眼睛。
然後又閉上。
如此反覆好幾次,才徹底睜開。
秦臻將自家女人的這個反應看在眼中,忍俊不禁。
不愧是自家女人,怎麼都是可愛的。
這不是,寧灼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秦臻隱隱的笑意。
想到昨晚,寧灼華臉一紅,拍了他一巴掌,“你笑什麼!”
“笑你好看。”
秦臻從容的回道。
而後將寧灼華扶起來,“頭疼嗎?”
藉着秦臻的力道,寧灼華坐起來,按了按腦袋,“咦,不疼。”
平時宿醉的時候,都會頭疼,這次宿醉,還被秦臻折騰了好久,沒想到頭竟然不疼。
簡直像是見了鬼。
聽到寧灼華的話,秦臻薄脣微抿,“昨夜讓你喝那解酒藥,你還不喝。”
“好了好了,你最好,是本王不識好人心。”
寧灼華身子舒服了,就極爲好說話。
“你呀。”
真是每次都讓他捨不得再收拾她。
這個女人,就是這種魔力。
見秦臻面色緩和,寧灼華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所以,昨日醉酒這事兒,應該是翻篇了吧。
看自家女人這暗戳戳的樣子,秦臻忍俊不禁。
算了,這次就繞過她。
在寧灼華起榻的時候,秦臻幽幽說了句:“沒有下次了?”
“絕對沒有!”
寧灼華舉手,發誓。
握住她發誓的手,秦臻涼聲開口:“隨隨便便發什麼誓。”
“誰隨隨便便發誓了!”
寧灼華沒好氣的看了秦臻一眼。
收回了手。
她很認真的在發誓好嘛。
秦臻竟然說她隨便。
自家娘子突然生氣,弄得秦臻有些茫然。
嗯,到底發生了什麼,娘子爲何突然生氣,難道他做錯了什麼?
還有這女人生氣都這麼突然嗎?
看着秦臻一臉懵,寧灼華哼了一聲。
“娘子,爲夫怎麼了?”
“你沒怎麼,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可理喻,你不知道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秦臻特別誠懇的頜首,“娘子,你是不是葵水來了?”
寧灼華冷笑一聲。“來了你昨晚是浴血奮戰嗎?”
“誰知道是不是因爲爲夫,才讓你提前來的。”
娘子月事的時間,秦臻還是清楚地。
沒想到秦臻會這麼無恥的直接說出來。
寧灼華咬牙切齒,“閉嘴,不準再說了。”
算了,比無恥她根本就比不過秦臻。
只能……
揚聲喊道:“莫白!”
“啓稟王爺,莫首領不在,您找他有事的話,屬下這就去尋。”
外面,青一的聲音嚴肅而認真。
寧灼華咬着腮幫子,看向秦臻,“是不是你乾的?”
把她的人都弄走,然後留下的都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