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這就去！”
莫白本來準備親自去的。
但是卻被叢鷹攔住：“末將知道葛老在何處。”
“行，那你去將葛老招來。”
莫白也不跟他搶。
叢鷹頜首，然後快步離開。
至於那些兵士，在看到寧灼華之後，每個人都是神經緊繃的。
他們也不明白，爲什麼死的都是他們身邊的人。
但是他們真的都不記得死的是誰了。
將軍們提到這些人的時候，他們腦子裡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印象啊。
一羣人皆是茫然。
寧灼華斂眉，神色冷厲，“你們誰先說。”
將近一百人，皆是低着頭。
片刻後，寧灼華繼續道，“不說？”
“王爺，不是我們不說，是我們真的不知道。”
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隊長的人開口。
他一開口，其他人也跟着此起彼伏的開口，“是啊，王爺，這些人我們真的不清楚。”
“死的人都是你們營中的，現在你們告訴本王你們不清楚，那誰清楚？”
“我們腦海中，查無此人。”
小隊長聽到寧灼華冷寒的聲音，心裡恐懼，但是隻能強撐着說道。
寧灼華聽到他們的話，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是本王不相信你們，而是現在那些人全都是死在你們營中，你們這百來人，全都有嫌疑。”
就如同之前黎史死的時候。
他帳子中的那些士兵，都有嫌疑一樣、
聽到寧灼華的話，他們終於急了，“王爺冤枉啊，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啊。”
“認識不認識，等葛老到了便知。”
寧灼華說話的時候，眸子掃過下面所有人。
每個人的表情都被她收入眼底。
無一錯過。
免得有些想要趁亂……
加上黎史，死的人全都是前鋒營的。
寧灼華鳳眸微眯，神色不明。
大概是攝政王的神色實在是太過冷厲，風吹過。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只有寧灼華，清冷冷的負手而立。
站在遠處。
半刻鐘。
叢鷹帶着葛老而來。
葛老今日算是出了大力氣。
“今日辛苦葛老了。”
寧灼華神色柔和下來。
溫和的開口。
“不辛苦，老頭子一把骨頭了，還能幫上忙，也是老朽的福氣。”
葛老對着寧灼華擺擺手，示意她不必客氣。
倒是寧灼華，親手扶着葛老，往士兵前一站。
直接點了最中央的那個人。
“你出來。”
那人神色微變。
寧灼華自是全部收入眼底，“出來。”
“是！”
士兵立刻出來。
不敢再放肆。
“葛老請。”
“小夥子，你把手伸出來。”葛老和藹的看着面前這個小年輕說道。
年輕士兵將手伸出來。
葛老捻着鬍子，一邊將手放到了他的手腕上。
認真的把脈。
半響。
“伸出舌頭，給我看看。”
年輕士兵看了眼寧灼華，寧灼華眉目冷淡：“張嘴。”
士兵立刻張嘴。
過了一會，葛老點點頭，“老夫知道了。”
“再尋一個。”
“你出來。”寧灼華隨意的點了方纔說話的那個小隊長。
小隊長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偶像攝政王，還是這個原因。
這心情，激動的不得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