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沒有出真功夫的樣子。
重點是沒有武器,若是有武器的話,他們這些人,估計現在早就沒命了。
想到這裡,徐繼連忙後退。
警惕的看着寧灼華,“我們走。”
“彆着急啊。”
寧灼華把玩着散落的長髮,突然幽幽的開口。
嚇得徐繼腿一軟。
看着寧灼華像是看什麼凶神惡煞似的。
“你……你你想要做什麼?”
寧灼華見他步步後退,漫不經心的往前走了兩步,“沒做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是哪家的,小爺我惹不起。”
“我可是徐家的人,你最好……”
本來以爲寧灼華想要步步緊逼,嚇得徐繼連忙說出自己平時的名號。
以爲能嚇唬嚇唬寧灼華。
偏生寧灼華非但沒有被嚇唬着,而且笑的一臉雲淡風輕,“原來是徐家人,正好跟徐家有仇。”
說着,便慢條斯理的走上去。
笑的邪肆又冷酷。
嚇得徐繼就差抱頭求不要揍他。
“你敢!”
“小爺怕誰?”
寧灼華冷哼一聲。
一腳踹過去,把徐繼踹的滾了幾圈。
其他人見識過寧灼華的厲害,眼見着自家老大被揍成這樣,也不敢湊上去捱打。
“啊啊啊,我跟徐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遠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徐繼終於被寧灼華這步步緊逼嚇得。
逼出了心裡話。
寧灼華腳步一頓,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門口圍觀的衆人:“聽到了嗎,他不是徐家罩着的人,以後不用怕他。”
“多虧了公子。”
“公子累了吧。”
“快坐快坐。”
徐繼在晉州這一小塊地方爲非作歹了很久,四大家族的人自家不管這種小事,再說徐繼沒有鬧出什麼大事,徐家人根本不管。
因爲徐家,百姓都懼怕徐繼。
此時聽他自己承認不是徐家人。
簡直大快人心。
這不是,寧灼華在衆人面前,現在簡直可以說是閃閃發光。
被簇擁着進了麪店。
老闆又給她送了一碗麪。
可惜寧灼華吃不了了。
“小公子姓何名何,今日所爲,簡直大快人心。”
說這話的是方纔提醒寧灼華與秦臻之人。
寧灼華對他印象倒是不錯,把玩着茶盞,不緊不慢的回道:“路過之人而已。”
見寧灼華不遠多言,男子便不問了,只是對寧灼華笑的和藹。
偏生秦臻最見不得有人對寧灼華笑。
深幽沉鬱的反桃花眸微微一眯。
下一刻便被自家女人拉住了衣袖,“咱們該走了。”
“好。”
離開之後,秦臻幽幽的眸子看了眼那男子。
向寧灼華搭話的男子頓時後脊一涼,毛骨悚然。
像是被鬼盯上了一般。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紅袍男子便消失在視線裡。
頓時……
劫後餘生。
出門的寧灼華恰好發現了秦臻的低氣壓,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人家就是問我句話而已。”
“秦臻,不準胡亂吃醋。”
聽到寧灼華命令般的語氣,秦臻非但沒生氣,反而很是平靜的應道,“好。”
至於是不是真的好,寧灼華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