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派人……”去給你取。
還未說話。
寧灼華一把扯住秦臻的手臂,目光濯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就靠你了!”
餘光撇到秦臻小腹上,本來就是紅色的衣袍,此時印上了暗色的痕跡。
黑暗中倒是看不出來。
被寧灼華這麼看着,秦臻的手有些抖……
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相,被寧灼華這步步緊逼的眼神給嚇得想要逃……
當然只是一瞬間的心思而已。
他可捨不得她。
“我要怎麼做?”
秦臻眸底的鬱色早就消失,盛滿了心疼與隱隱的手足無措。
看着她不舒服,看着她流血,他這心,也是在滴血的。
牀幔之中,曖昧火熱早就散去,只有血腥氣逐漸蔓延。
寧灼華蜷縮着腰,小腹傳來陣陣疼意。
這些年南征北戰,根本就沒有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之前被赫連池調養了一段時間,比之前剛來葵水的時候好多了。
只是在第一日纔會作疼。
看着她這模樣。
秦臻擡手抱住寧灼華,手指掀開衣袍,覆在她微涼的小腹上,“疼嗎。”
將內力運到手上,原本冰涼的手指此時染着暖意。
貼着她的小腹,寧灼華舒服的喟嘆一聲。
當然沒有忘記來葵水最重要的東西。
倚在秦臻身後,偷偷地把已經打開的鎖鏈踹進被子裡面擋住,想着等自己離開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也帶走。
免得秦臻再來下一次。
秦臻沒心思管她這些小動作,滿心滿肺都在寧灼華現在不舒服這件事情上。
腿間一片泥濘。
寧灼華忍不了了,“你快去給我準備月事帶!”
秦臻一聽,立刻沉聲喊道:“無邢!”
“屬下在。”
秦臻剛想說,“去……”
準備月事帶。
還未說完,便被寧灼華捂住了嘴,在秦臻耳邊咬牙切齒道,“你就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你這裡有女人嘛!”
而且,如果她沒有猜錯的,估計相府這些侍衛早就看到來的是她了,現在變成了女人,怎麼回事,那些人怎麼可能猜不到。
秦臻見她這般……
“相爺?”
外面的無邢見自家相爺良久都未說話,便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低聲喊了句。
“沒事,你先出去。”
秦臻幽涼的聲音傳來,無邢便放心離開。
不過心中還是覺得有些那裡不對,相爺的聲音怎麼啞的這麼厲害,氣息似乎有些不太穩。
難道是攝政王把王爺榨乾了?
攝政王長得不大,沒想到哪方面倒是強大的很啊。
而後秦臻深深的看着她。
寧灼華一臉無辜。
最後秦臻還是起身,掀開了蓋在夜明珠上的黑布。
頓時整個房間明亮的許多。
寧灼華在秦臻轉身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他耳朵上有一閃而逝的紅暈。
咦,難不成害羞了?
秦臻從牀榻上站起來,想都沒想,便打開了自己的衣櫃。
裡面整整齊齊疊着紅色與素白的錦袍。
挑了一件紅色的軟袍,秦臻扯了兩下,隨意的做了個簡易的月事帶。
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腦子也是極好使的,做出來的倒是格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