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秦臻這話,琅藏使者差點嚇尿。
他剛纔一定是瘋了,纔會去挑釁秦臻。
這可是秦臻啊!
琅藏使者頓時嚇軟了腿,顫抖着道歉。
“沒出息。”姬沉鈺瞥着他的動作,冷嗤了一聲。
那不屑的小眼神,要是被寧灼華看到了,定然是非要好好地嘲諷一番纔好。
秦臻目光沉鬱,讓人看不出色彩。
聽着蕭崢在自己耳邊嘀咕,可是心裡裝的卻滿滿的都是寧灼華,不知道她會不會再次遇上那個人,想到這裡,秦臻面色便有些陰鬱。
他並不想要將寧灼華看的太緊,生怕她起了掙脫之心。
可是若是不把人綁起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她就會莫名其妙的碰上別的男人。
此時,被擔心會碰上別的男人的攝政王,並未碰到什麼男人。
倒是碰上了一堆獵物。
滿載而歸。
贏得意料之中。
也算是皇帝在受到了上午被猴子攻擊傷害後的第一個好消息。
封賞無數。
當然……
還有琅藏國的國寶——琉璃燈臺。
寧灼華笑的光華濯濯,隱隱帶着囂張跋扈,拍了拍那個使者的臉蛋,笑着開口:“使臣大人可不要忘記本王的彩頭,嗯,琅藏國的琉璃燈臺,還挺不錯的。”
“不會忘記,請王爺寬心。”
這番話說的是咬牙切齒,隨後那使者狠狠瞪了一眼輸掉的武士,還是琅藏第一武士呢,就這點本事,連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都贏不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琅藏使臣在寧灼華氣死人不償命話語中,將琉璃燈臺雙手奉上。
那珍惜勁兒啊。
倒是寧灼華,一接過這燈臺,便隨意的拋着把玩,“嗯,這燈臺不錯,本王府中的茅廁還缺個燈臺,別說,這燈臺跟攝政王府的茅廁還挺配的。”
本來膽戰心驚看着寧灼華將燈臺拋來拋去的使臣,一聽這話,臉從黑變綠,然後變得青紫。
整個人像是被漲住的青蛙一樣,氣鼓鼓的。
“王爺,這琉璃燈臺很珍貴的……”
使臣強撐住自己,勉強笑着說道。
就差拎着寧灼華的衣領子告訴她這燈臺有多珍貴了,天底下最珍貴的燈臺,她竟然要拿去茅廁這種晦氣的地方。
寧灼華隨意拎着這燈臺,凝眉道:“不可以用嗎?”
“自然可以……”
“那不就得了,既然能用,就是一件死物,死物不拿來用,難不成本王要把它供着嗎?”寧灼華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那人。
一口氣沒上來。
那使臣就那麼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怎麼這就暈了?真沒用。”寧灼華嫌棄的後退兩步,指揮着那些琅藏國人,“還不快把你們大人送回驛館,不是本王說你們國王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派了個這麼小家子氣的人來大昭,是看不起我們大昭嗎?”
那羣琅藏人頓時一涌而上,扶起他們的大人,隨後那同寧灼華比賽的武士應道,“琅藏向來尊崇大昭國爲母國,自然不敢看不起自己的母親。”
“你倒是會說話。”
寧灼華還是很欣賞這個武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的開口:“得了,該去哪去哪吧,本王也要回去休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