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提起過……
沒說完,夜七少陡然想起來了。
操。
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之前還跟夫人說過,夫人在天牢的那個替身,就是赫連先生弄得。
他剛纔這話太快了。
現在要是改一下,豈不是就成了打臉了。雖然自己經常打臉,但是打臉太多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夜七少覺得人活着真的好難啊。
哎。
聽到他的嘆息聲,寧灼華懶洋洋的繼續往前走,“跟過來,把你們如何勾搭成奸的事情說清楚。”
“什麼勾搭成奸,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一個女子。”
赫連池擡手敲了敲寧灼華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再次聽到赫連池羅裡吧嗦的教導,寧灼華竟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其實也沒有離開幾個月。
寒風開始有些刺骨了。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在春節之前回家。
寧灼華長嘆一聲。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涼亭,聽到寧灼華的這聲嘆息,赫連池閒閒的問道:“你又嘆氣個什麼勁兒。”
“你懂什麼。”寧灼華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懶洋洋的趴在石桌上,幸好因爲天氣變冷,這石桌上已經早早地鋪上了桌布。
而且每日都會換。
也不怕不乾淨。
看着寧灼華這慵懶的樣子,赫連池更嫌棄她,手指點着她的額角,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起來。”
“怎麼看到什麼東西都隨便一趴,萬一不乾淨呢。”
作爲一位優秀的神醫,赫連先生是相當的愛乾淨的。
寧灼華連忙躲開他的手:“咦,你別用你碰過屍體的手碰我!”
嘿,這人還嫌棄他來了。
他帶着手套,一點都沒碰到好嘛。
不過赫連池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爲什麼這個時候來北齊呢。”
寧灼華滿意的看着赫連池這驟然而變的神色,慢吞吞的問道。
聽到寧灼華的話,赫連池涼聲回道:“還不是因爲你。”
“怎麼就因爲我了……”
寧灼華一臉無辜,“我可沒有喊你過來。”
“是秦臻,說得有人看着你,免得你做壞事。”赫連池自己都沒想到,秦臻居然這麼信任他。
寧灼華眯眼,怎麼又是秦臻。
秦臻這男人,到底預料到了什麼東西。
看着寧灼華沉思,赫連池繼續道:“對了,他還說,只要你想要到處亂跑,就讓我直接用毒把你弄暈,昏睡個十天半個月的都沒問題。”
這特麼還是親親相公嗎?
寧灼華覺得自己可能有一個假的相公。
真的太可怕了。
“那你怎麼跑到齊周城去了?”
倏然寧灼華想到了這事兒,若不是自己在墨河遇到危險,恐怕赫連池也不會……
“其實我還沒有出墨河城呢,不然你以爲我怎麼能這麼快過來。”
他又不是能插上翅膀會飛。
也沒有秦臻那邊變態的輕功,能夠兩個時辰內往返北齊皇宮與墨河城風華樓。
而且絲毫大喘氣。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神醫而已。
想到這裡,赫連池忍不住爲自己默哀。
“至於爲何前往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