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是從
百來位仙進期強者,皆是面對着凌浩,看着他,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目光在凌浩的身上下打量,卻不敢開口說話。
官家老大,官陽,看了看自己的兄妹,看了看凌浩,冷不丁的卻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拜頭喊言道:“少年馭獸師啊,我們官家五兄妹有眼不識泰山,剛纔一番話語,說着玩的……你是五行輪迴之體的少年馭獸師,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官家剩下幾人,面對百位仙進期強者,根本沒有一絲相戰之力,見老大哥都是跪倒在地了,‘噗通’幾聲,也是跪在地上,對着凌浩連連磕頭,後悔說道:“馭獸師高高在上,請受官月一拜!剛纔一切,都是我大哥說的!我對於你那是無比的尊敬和佩服,所以怎麼會說出把你帶走的話語呢!所以若是你有怨,就拿我大哥開刀吧,我絕無怨言!”
官陽一聽,臉色頓時落下,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官月,便是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要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着搶奪五行輪迴之體的修煉功法,我們會落得如此下場嗎!?現在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草你妹妹的,真想把你塞回孃胎裡!”
“哥,有話好好說說行嗎?你草我幹嘛!就你那金針菇,我看了都覺得疼!”
官雨見大哥無緣無故順帶罵了自己,氣也不打一處來,隨即開口說道。
其對着官陽罵完,接着看向了凌浩,苦苦哀求而言道:“少年馭獸師,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就饒了我們吧!再者說了,這一切真的不關我們的事,都是我大哥,他比較大,都是他說了算,有事您儘管找他,和我們無關吶!”
官陽見自己兄妹幾人,都是把罪狀都推脫到了自己身上,頓時吃癟,臉色鐵青,一時啞口無言:“你……”
凌浩見着如此,卻是輕笑了一聲,頗是無語的搖了搖頭,而後答道:“哎,你們幾個奇葩,五個活寶,對你們真是……算了,起來吧,小子心裡自有分寸,這一切都不關你們的事!若不是你們,小子也是無法靠近此地,更無從說起可以免費僱傭如此之多仙進期強者作爲自己的貼身保鏢!而且小子見你們,也不是無情無義之輩,尤其是官陽大哥,把小子護在身後,才讓小子安全的抵達此地!所以小子對你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官家五人,聽到凌浩如此說來,皆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之前明明就是說着要把五行輪迴之體的少年馭獸師帶回去,搶奪五行輪迴之體的修煉功法。可是他卻並沒有發怒,反而還說着這些感激的話語,面面相覷之後,官陽一把頭磕在地上,隨即激動說道:“感謝少年馭獸師不殺之恩吶!大恩大德,官陽我做牛做馬也無以爲報!”
官陽此時也是見風使舵,見如此之多的仙進期強者都與眼前的少年站在了一邊,自己哪還敢孤立,忙對着凌浩說着這般討好的話語。
官家剩下幾人,更是明白老哥的心思,也是跟着說道:“蒼天在上,馭獸師在前,請受我一拜啊!無論天涯海角,海枯石爛,我也隨意追隨你,護你安危!”
凌浩對於他們突然轉變的態度,似乎早已是預料到了,說他們奇葩,不按照常理出牌,還真好是有着幾分道理。凌浩依然輕笑一聲,對着他們說道:“哎,起來起來,小子還沒死呢!跪我幹嘛!”
官家五人,膽戰心驚的站起了身子,看着凌浩,躬着身子,卻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眼前的少年突然變故。
而諸多仙進期的強者,看着凌浩,等着凌浩發話,是否要繼續追殺那已是隱匿悄然離去的五道閣墨寒。
凌浩似乎看出了他們心中的猜想,踏前一步,面色如常,並沒有因爲他們等級高於自己而有着些許的敬畏之意,也不怕他們突然出手對付自己!因爲他們有血誓在身,即使有些人沒發血誓,也不敢枉然行動,以一人之力,何戰如此之多的仙進期強者?
凌浩看着他們,不僅沒有表露出一絲的膽怯,反而對着他們,冷聲說道:“事已至此,小子也是爲保活命,所以各位,兩年之內的時間有勞了!如今五道閣墨寒已是盾離,要找出他的身影,恐怕你們也是有些困難!五道閣行蹤一直詭秘,隱藏之計更是神鬼莫測,如此貿然追擊,怕也是羊入虎口,到時候小子可沒這麼好運能破解他的地勢了!”
衆人聽得眼前的少年如此說來,並沒有鬆一口氣的意思,反而面色越加的緊繃,因爲眼前的少年,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有着此等體性,還有着如此氣魄、膽識和才智,讓他們心中驚歎連連,難以置信!
衆人看着凌浩,也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如何稱呼眼前的少年,一人想了許久,第一個開口說話道:“少……少主,如今五道閣墨寒已是離去,我們並沒能斬殺於他,怕是與血誓相悖,到時候受到天地誅罰,這……”
凌浩略微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讓臉上掛着太多的表情,思忖一番,旋即說道:“無事,只要你們心中有意,大道天地,三尺神明,自然能夠分辨出來!只要你們今後,見着五道閣墨寒,能夠斬殺於他,帶着他的項上人頭來見我便是了!”
凌浩回答完那人的話語,接着對着衆人說道:“小子凌浩,見過各位前輩!如今五道閣的陰謀,你們或許也是明白了一二,小子也就簡單的對着各位再說明一聲。五道閣此時已是醞釀着一場巨大的陰謀,以斬殺研族小女研苒爲幌,實則是想引小子現身!並且讓神州大地如此之多修煉之人,聚首一處,再廝殺對方!五道閣此番,只是想抓捕更多的試驗品,爲其侵略神州大地,做好充足的準備,從而成爲神州大地的一方霸主!”
衆多仙進期強者,聽完凌浩所言,頓時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皆是明瞭於心,其中一人,頓時出聲罵道:“沒想到五道閣乃是衣冠禽獸,說着冠冕堂皇的話語,實則狼子野心,蛇蠍毒婦!五道閣,當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他日見着,定然不顧一切斬殺其人!”
一人說完,另外一人,也是接着說道:“他娘娘的五道閣,差些就死在墨寒的手中了!哎,沒想到,五道閣此舉,不費吹灰之力之力的便是帶走了如此之多修煉之士的性命!而且幾百位仙進期強者也是被三色猛虎吞入了腹中,想必定然會被其大會五道閣,成爲了其試驗品!”
凌浩無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嘆了一聲,隨即想起墨寒臨走之際說的一聲話語,便是對着衆人問聲道:“那五道閣墨寒逃離之時,卻是說着要讓小子與研苒姑娘永遠的困在黑暗之中,如此說來,那研族小女是否並未被墨寒老鬼殺了?!那她現在到底身在何處?”
衆人聽得凌浩問起研族小女,面面相覷,卻是相顧無言。畢竟當時自己皆是在場,並且看着五道閣墨寒殘忍的對待研族小女之時,皆是表現出一幅狂熱的態度,而且看着她光潔的身子,在自己的眼前無力的扭動,而自己卻是越加的瘋狂。
如今被凌浩這麼一問,一個個臉上泛着通紅之色,卻是不敢開口說話,仙進期的強者此時在凌浩面前,表現得是如此的軟弱,好似不堪一擊。
而凌浩見着他們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暴怒,研苒的消息,對於他而言,無比的珍貴。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爲了拯救研苒,所以此時他有些難以自控的對着衆人,再次質問咆哮而道:“快說啊!苒兒到底怎麼了!”
凌浩的話語,在人羣之中傳蕩,卻是讓他們連擡起頭來看凌浩的勇氣都沒有,眼前的少年,此時此刻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在他小小的身軀中,也是強盛之極。
緩兒的沉默之後,一人終於緩緩的邊想邊開口說道:“五道閣墨寒,爲了引出你來,一直在鬥石廣場折磨着她!一鞭一鞭,用力的抽打在她的身上……而且……而且……”
那人說到這,卻是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他怕眼前的少年會突然的陷入發狂的狀態,衝動得把自己給殺了,而自己卻還不能還手。
而凌浩見其把話憋在嘴裡,卻是不吐出來,心中急癢難耐,緊握拳頭,隨即大聲喝道:“說啊!而且什麼?五道閣墨寒到底對苒兒做了什麼?她是否還活着?”
那人低下頭,不敢直視凌浩憤怒的眼神,片刻的沉默之後,人羣中接着傳來一道欲言又止的話語聲來:“研苒姑娘並沒有被墨寒老鬼殺死,而是被五道閣的幻音帶走了,以及那冒牌的少年馭獸師……我們卻是被困在了其墨寒老鬼的地勢之中。當時,五道閣墨寒,把……把研苒姑娘的衣物,一一褪去,把她綁在石柱之上,仍憑几萬道目光在其身上掃視,而研苒姑娘也是心生絕望,停止了掙扎,放棄了求生的念想……而之後……”
此人話語還沒有說完,凌浩頓時發瘋似的朝着那人咆哮而道:“閉嘴!休要再說了!五道閣,小子必定會讓你成千上萬倍的承受!”
凌浩顫抖着身子,整個人憤怒的咬牙切齒,而其右手,在衆人驚異之中,緩緩又是變成了通紅之色,冒着炙熱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