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香笑道:“這個你無需多慮,我幫你。回國之後你就說西海國妖人國師把持朝政,用計將你這個真正的天女打壓下來,然後選了一個假的天女上位!”
武天天眼珠轉了轉,說道:“這麼說你幫助劉倩芳害我是你的死心作祟?”
金錦香臉上露出被人戳穿計謀的惱怒:“你幫還是不幫,問那麼多做什麼?”
武天天可以肯定金錦香幫助劉倩芳對付自己就是私心作祟,她想讓自己幫助她報仇,既然你算計我,那麼我也可以算計你。
等我把龍傲國的皇帝迷住之後想收拾你一個不能生孩子的貴妃還不容易嗎?
“好,我跟你走!”武天天說道。
金錦香點頭:“嗯,我還要過一陣子離開,你先安心等着,不會有人殺你的,放心吧!”
武天天點點頭,心裡很是期待前往龍傲國的日子。
金錦香回到偏殿。
劉倩芳走出來說道:“去哪了?”
金錦香拉着她進去才說道:“去看了武天天,我跟她說要帶她走!”
劉倩芳說道:“你真的要帶那個禍害走?”
金錦香點頭:“嗯殷浩天點名要她,我只好帶回去。”
劉倩芳說道:“你就不怕鬧騰!”
金錦香笑道:“鬧騰什麼?她無依無靠的,剛去的時候只能依賴我,等她穩定了後宮還有那麼多女人夠她對付的,我怕什麼?”
劉倩芳笑道:“也對,是鬧不起來,光是對付女人就夠她忙的了!”
金錦香說道:“我也要回去了呢!”
劉倩芳說道:“這麼快?不能多住些日子嗎?”
她捨不得金錦香。
金錦香嘆道:“我不是出來玩的,也該回去了,你那個香皂能不能給我一些,我帶回去後幫你推廣一下,這樣你以後可以在兩國交界的商會賣!”
劉倩芳說道:“這沒問題,我送你兩箱子!”她痛快的答應下來。
仇戴天沉着臉走進來說道:“你要走了?”
金錦香點頭:“嗯,該回去了。”
劉倩芳識趣兒的起身離開,把時間留給這二人。
金錦香說道:“我知道殷蒼穹沒有死,還改名叫白臨風了,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哥哥!”
仇戴天皺眉說道:“不是的,絕對不是!”
當李準告訴他金錦香就是白牡丹重生的時候他欣喜的哭了一場,可惜他想找金錦香說出自己就是白臨風的時候李准將他攔住了。
猶記得那時候李準說道:“你千萬不能跟她說你是白臨風。”
“爲什麼?”
“因爲白牡丹把白臨風當成親哥哥,你想,一個一直當成親哥哥的人她如何去愛?如果你說了,那麼她只會選擇離開你,如果你不說,那麼你們兩個人可以重新開始。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相信她,哪怕傳言將她說的浪蕩不堪,你也不要相信。金錦香雖然也是白牡丹,但她是不屑於做白牡丹的,她想做一個全新的自己,你何必去揭開她的傷疤呢!”
也就是因爲這一席話,令仇戴天沒有說自己是白臨風的事情。
只是如今殷蒼穹還活着,甚至改名白臨風,他到底要做什麼?是不是想借此吸引金錦香?想要得到她的愛?
不過李準的話也不無道理,白牡丹對白臨風只有兄妹之情無男女之情,他不該小心眼。因爲他知道金錦香即便是見到殷蒼穹也不會愛上他,而是把他當成親哥哥一般看待。
想到此,仇戴天舒了口氣,說道:“好吧,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金錦香說道:“越快越好吧,我想早點找到殷蒼穹!”
仇戴天點點頭:“我準備禮物,你帶回去,免得殷浩天爲難你。對了,你那個陣法怎麼破?”
金錦香笑道:“吧圓球往左邊的石頭上滾,通過撞擊,圓球就進入後門了。我給你留幾本陣法和冰法吧,對你有用!”
仇戴天點點頭,只是深情的望着她,這次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
金錦香知道仇戴天的心思,嘆道:“當天下太平之時就是你我攜手之日!”她不敢給太多的承諾,因爲她走的這條路充滿荊棘和陷阱,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掉落陷阱就再也爬不出來了。
仇戴天將她抱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金錦香靜靜的享受他的懷抱,這個男人是信任她的,他也在成長,從以前的小心眼兒變成了心胸寬闊的大丈夫!
“我很後悔!”仇戴天突然說道。
“嗯?後悔什麼?”金錦香問道。
“我以前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得到你,可是我都錯過了!”仇戴天直白的說道。
金錦香臉上一紅,說道:“活該!”
“呵呵……”仇戴天輕笑。
“不急,我等着你!”仇戴天堅定的說道!
金錦香點點頭:“嗯,我們總有一天會在一起的,然後生一堆孩子……”
“咳咳……”外面的柳意咳嗽了兩聲。
二人立即分開各自坐好,金錦香端起茶杯用喝茶掩飾臉上的紅暈。
小皇帝撲進來說道:“姐姐不要走……”
金錦香抱住他說道:“姐姐不走不行呀,以後有空了就來看你的,姐姐留給你的書一定要好好看知道嗎?”
“好吧,我一定會變強的,到時候就有我來保護姐姐!”小皇帝揮着小拳頭說道。
金錦香失笑,緊緊抱住這個孩子,無形中她已經把小皇帝當成了自己前世失去的孩子,真心的去疼愛着!
仇戴天說道:“賢王的眼睛……”
金錦香說道:“交給劉倩芳了,她知道怎麼做的,這事兒等我離開了再做吧!”
她怕治好賢王的眼睛後又要經歷一番改朝換代,那樣一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了,現在她非常想立即回去找到殷蒼穹,問問他是不是白臨風重生。
仇戴天點點頭說道:“好吧!”他又何嘗不知道金錦香的心思。
“對了,我離開的時候要把武天天帶走,你要幫我劫獄!”金錦香說道。
仇戴天問道:“爲什麼要帶那個禍害走?你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