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煙火急招令,這是出了多大的事兒了?
金鑲玉與白有悔跑回輝煌樓,那裡已經被人團團圍住。
仇玉、軒轅宇、三王爺被人用刀劍指着,爲首的人是一個身穿銀甲的男子,看模樣比三王爺小一些,不過仔細看就能看得出他們的眉眼有幾分相似。
三王爺喝到:“小五,你這是要做什麼?”
小五?那就是五皇子了?看衣着應該比軒轅宇低一個等級,他纔是銀甲嘛。
軒轅宇也冷着臉說道:“軒轅佐你這是什麼意思?”
軒轅佐淡淡的說道:“聖女在宮中算出有人假冒她的名字來招搖撞騙!”
金鑲玉看了看仇玉,仇玉也發現了她對她搖搖頭。
白有悔早就戴上了面具,將聖域國皇室玉佩拿出來掛在腰間。
金鑲玉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沒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白有悔似乎早就料到,拿出一個玉佩交給她:“母后給的,讓我到了這裡再給你!”
金鑲玉皺眉,看了看玉佩,是七彩琉璃,上面一個玉字。
“幫我給仇玉!”
白有悔點頭,接過來手一抖,那玉佩就悄然無聲的進入仇玉的懷裡。
仇玉身形動了一下,感覺到懷裡多了一惡搞東西,她看向金鑲玉,金鑲玉衝她點點頭。
三王爺叫道:“宮裡有個聖女?聖域國的?”
軒轅佐點頭:“屬下奉命行事,你們還是趕緊跟我走,入了宮就能真相大白!”
金鑲玉問道:“要不要跟進去看看?”
白有悔搖頭:“不必,有玉佩護着沒事的,我們還是先入宮去瞧瞧是何方神聖敢冒充你!”
金鑲玉點頭:“好!”畢竟自由身好辦事,跟着仇玉就不能亂跑了。
二人離開人羣,先行入了宮,金鑲玉扮作小太監打探了一番,原來那假冒的聖女跟他們一天到了京城,只不過他們先行入宮而自己跑去吃喝了。
假冒聖女住在朝天殿,金鑲玉摸過去就看見有五輛馬車停在院子裡,車上盡是箱子。
想想自己,空手而來,這氣勢上就比這個假冒的落了幾分。
正殿內燈火輝煌,一位身穿白色天蠶絲料子的女子坐在上首,看着有十三四,樣貌倒是頂好,只不過妝容濃豔了些。
金鑲玉想起自己露面的那一日也是頂着這樣一個妝容出現的,那麼說這假冒聖女的背後指使人定是在那日見過自己的。
可是那一日明明是在冰國,還是說這人早在冰國就開始想着冒充自己?
不對,如果是那樣他們也不會來軒轅國,畢竟真正的聖女來軒轅國的消息早就散發了出去……
或許是那背後的人膽子大,明知道真正的聖女來了還敢派假的來,爲了什麼?奪取軒轅國?還是挑起軒轅國與聖域國的爭鬥?
不管其餘的國家怎麼想,如今的聖域國就等於神一般的存在,他們任何一個想打都是以卵擊石。
想了無數的可能,金鑲玉最終也沒有想出頭緒。
聖女身邊有個老嬤嬤,看模樣有個四十歲,身穿黑底金絲雲紋褂子,這一看就是聖域國皇室所有。
視線再掃了一圈,金鑲玉看見那個假冒聖女坐直了身子,她頓時冒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那兩座山居然比金錦香的還要高,她是小孩子?吃什麼長大的?
她再低頭看看自己,好嘛,一馬平川……
白有悔一直在暗處看着金鑲玉的動作,結果看到這裡他發出悶笑。
金鑲玉恨得咬牙,她還是小孩子未成年好不好?
白有悔用千里傳音,說道:“放心,李準師傅那裡的藥什麼都有,想胖哪就胖哪!”
金鑲玉磨牙,她現在守在門口是個小太監,不能隨便發出聲音的。
裡面傳出說話聲,分散了金鑲玉的怒氣。
“嬤嬤,你說……她們會不會有什麼證據?”
嬤嬤說道:“放心吧,那邊傳來話,她可是什麼都沒帶,如果聖都派來聖女祝賀軒轅國成立,那怎麼可能是空手而來?
咱們帶來的禮物可都是聖域國的特產,不說價值,單說產地就足以服衆,只需你保持高傲,那軒轅帝豈會不信你?”
假冒聖女點點頭:“嗯,這就好!”
嬤嬤接着說道:“只要讓太子娶了你了,那麼太子就失去了繼承軒轅國的資格,到時候即便是揭穿此事你們已經回到了聖域國,軒轅國奈何不了什麼。”
假冒聖女說道:“可是如果真的聖女中意太子怎麼辦?”
“不會的,聖女已經有了心上人,不會被太子吸引。
假冒聖女還是很不安:“如果軒轅帝信了我們的話,要殺真的聖女怎麼辦?”
嬤嬤笑道:“這就要你來辦了,就說她假冒你是大罪,但是你不是好殺之人就讓那聖女在你身邊做個丫鬟吧。”
“天啊,我有些怕,那可是聖女!”假冒聖女居然要撤梯子。
金鑲玉也有些懵了,這女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摸摸說道:“不會有事的,太子一走就是二皇子當太子,他當了太子自然說話有力度,到時候爲你求情一番不就沒事兒了?
畢竟這等醜事他們都不願意揭穿,也就睜一隻眼兒閉一隻眼了!”
“好吧,只要能嫁給太子,我豁出去了!”假冒聖女的眼神化作鑑定。
金鑲玉也明白了個大概,這人是二皇子派來的,還說二皇子是個仁義的,沒想到也是個覬覦皇位的人,看來他早些年做的那些都是在位他自己鋪路!
那麼這個二皇子也太險惡了,能做到這個地步……真可怕。
一個紫衣太監匆匆走進來,進門稟報:“啓稟聖女,那假冒聖女已經抓來,皇上請聖女過去對峙!”
“嗯,本聖女知道了。”假冒聖女端莊起來倒也有模有樣。
金鑲玉猶豫了一下,跟上去。
紫衣太監皺眉:“你是哪裡來的?”
金鑲玉連忙說道:“奴才剛剛調過來,嬤嬤要清白且無主的奴才伺候,所以奴才有幸從苦力那邊轉來伺候!”
紫衣太監一雙眼眸射出寒光,死死的盯着金鑲玉,就像要把她身上盯一個窟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