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臉色大變,她的位置比較遠根本來不及救助,這時一道白影閃過……
沒有預期的驚聲尖叫也沒有想象中的爆炸,金鑲玉定睛一看,前方一位翩然若仙的男子直接踹飛了那三角眼。
男子身後還有三個人,一女兩男,看着模樣都不錯,尤其是女子,大大的綠色眼眸加上白皙的皮膚,就如同芭比娃娃般可愛。
學院裡看熱鬧的幾個學生看見這三男一女頓時騷動起來。
男的俊美,女的漂亮,尤其是那白衣男子簡直跟神仙下凡似得。
金鑲玉心裡有了普,白有悔帶來的就是仙兒說的那三個吧。
白有悔看向金鑲玉:“我來了!”
“好!”金鑲玉只需一個字,二人用眼神交流就足夠。
那綠眸女子就是甄蠻,她眼神一變直接就攻向金鑲玉。
金鑲玉心裡感嘆,這人還真是,果然打架不需要理由。
二人過了幾招,金鑲玉只用了五成功力,只是看見學院裡有導師出來,於是一個擒拿手便抓住甄蠻的胳膊反剪過去。
“還不錯!”甄蠻被制服並沒有生氣。
金鑲玉一怔,鬆開了手:“你也非常好!”
“我叫甄蠻。”
“我叫金鑲玉!”
“哦,你就是小玉啊。”甄蠻圍着金鑲玉轉了一圈,最後說道:“難怪我向他求婚,他直接拒絕了,你比我配得上他!”
金鑲玉有些呆,甄蠻向白有悔求親?
白有悔點點頭,表示這事兒是真的。
裡面的學員見導師出去,紛紛跟在後面。
“你們是新來的?”導師手裡有一本名冊,當下就點了名。
四人應了一聲。
那被踹飛的三角眼爬起來罵道:“呸,你們的學生打人就不受處罰嗎?”
導師看了看三角眼:“這是誰?”
白有悔淡淡的說道:“一個卑鄙小人!”
金鑲玉說道:“他企圖謀殺我們學院的學生!”
導師瞳孔一縮:“謀殺我們學院的學生?你們誰踹的?”三角眼胸前的腳印兒非常明顯。
白有悔說道:“我!”
導師看了他一眼,有些埋怨:“你怎麼沒踹死他?記住,以後誰敢謀殺我們學院的學生,殺無赦!”
三角眼頓時呆若木雞。
劉青鸞跑過來說道:“導師,我孃親休了我父親,打算來學院謀份差事,可行?”
導師看了看劉青鸞又看了看金鑲玉。
金鑲玉說道:“如果學院不缺人,我們第一戰隊可以僱傭一個做飯的嗎?”
導師點頭:“這倒是可以,學院的導師和雜役都是宮裡頭出來的,所以……”他是不敢貿然收人的。
金鑲玉說道:“這樣吧,讓她在學院裡工作一年,一年後看錶現,瞭如果可以,您就收下吧。畢竟在學院一年也能瞭解不少東西,再說了她看着也不是那種手不能提的人!”
導師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就這麼定了,她是劉青鸞的孃親所以可以跟着你們,但如果旁人想來只能在外院打雜!”
金鑲玉笑道:“多謝導師!”
劉青鸞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金鑲玉一眼。
衆人進入學院,白有悔等人被學員圍住,問東問西。
然而四個人報出家世名字之後所有人都跑了。
金鑲玉茫然的說道:“怎麼都跑了?”
白有悔淡淡一笑:“勢利小人。”
金鑲玉看着白有悔:“可是你這麼俊美,爲何沒有鶯鶯燕燕?”
白有悔笑道:“家世問題,剛纔我不是說了,我是庶出,母親亡故,父親再娶。學費是太監墊付!”
金鑲玉嘴角一抽:“好吧,我的新房子還在建設,你們暫時住在外院,等房子落成就能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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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蠻走過去拉住金鑲玉的手:“妹妹,帶我轉轉唄?”
金鑲玉點頭:“好。”她看向劉青鸞,先給她母親施禮:“見過姨。”
劉青鸞的母親一看金鑲玉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又是劉青鸞的隊長,心裡升起幾分敬意,看見她給自己行禮有些受寵若驚。
“哎呀,快別多禮,我孃家姓杜,你喚我杜姨就好!”
金鑲玉點頭:“好,青鸞,你帶杜姨去我那,最近咱們三個就住一起吧!”
劉青鸞感激的看了金鑲玉一眼:“好,我先去收拾東西。”
金鑲玉點點頭,拉着甄蠻的手:“走,帶你去看看!”
二人並肩而行,甄蠻對學院很是感興趣。
金鑲玉問道:“聽說你在外面經常打架,沒有理由的打!”
甄蠻笑道:“打架是真的,只是並非沒有理由,那些人該打。”
金鑲玉點頭,她沒有細問,就像剛纔不也是招呼沒打一個就上來了?只不過打完了才說理由。
看過內院和外院,甄蠻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惜我爹除了學費之外一兩銀子都不給,如今我要餓肚子了!”
金鑲玉笑道:“我有戰隊,要不要進來?我的戰隊除了早餐、中餐,晚餐是一起吃,有肉哦!”
甄蠻頓時眼睛冒光:“真的?我最愛吃肉了,我要加入!”
金鑲玉拿出戒指:“帶着吧,這是我們戰隊的標誌,可別弄丟了。”
甄蠻把玩戒指:“霸氣,夠勁兒!”
金鑲玉失笑:“好了,你趕緊去挑選一個木屋,然後去領取新學員的名牌。我要回去準備晚上的慶祝晚宴!”
“好啊,到時候我去找你。”甄蠻點頭。、
金鑲玉指點了甄蠻一下,然後返回內院,沒想到白有悔也在。
“這是我們戰隊的戒指,爲了這幾個我可是傾家蕩產了!”金鑲玉撇撇嘴。
白有悔微微一笑,拿起戒指戴上:“不錯,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金鑲玉嘆了口氣:“當初就不該意氣用事,什麼都想着要最好的,結果沒有了資金週轉!”
白有悔笑道:“無妨,既然高調開了頭,那我們就高調的走下去!”
“小玉,青鸞說晚上有宴會,我該做些什麼?”杜姨換了一身簡便的勁裝。
金鑲玉笑道:“說是讓杜姨做飯,其實當時也就那麼一說,杜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