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火熱,抵死纏綿,浴血承歡,五度言情
“洗乾淨了,不然不準上來!”
霸道的聲音,高大的身影,讓人恨得牙癢癢……
“混……”戚默剛想罵,卻不料冷得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是一個巨大的噴嚏,“阿嚏……”
祁夜緊繃着的臉似乎放鬆了一些,嘴角又掛上笑容了,他蹲下身來笑看着戚默道:“如何?乾淨了沒有?”
“混蛋!”終於罵出來了,戚默卻也不覺得解氣,轉身朝另一邊游去……再這樣凍下去,可是會凍死人的。
這個變態!
好不容易繞了一圈游到另外一邊的岸邊,還沒靠近岸邊,就只見祁夜的身影一閃,已經準確無誤的站在岸邊堵住了戚默的去路。
“你……你……”戚默冷得骨頭都疼了,牙關打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死死的瞪着祁夜,顫抖着道:“你……你到底……要,要幹什麼?”
“剛纔看你不僅衣裳髒了,怕是心也癢癢的,所以讓你洗乾淨衣裳,也好冷冷你的心。”祁夜笑了起來,那樣的高傲,高高的站在岸邊,看着戚默凍得嘴脣發紫臉色發青。
心裡有些不忍,可是剛纔滿腔的怒意,還沒有發泄完呢!
誰讓她幫雲笙解圍了?叫人走……又念念不捨的看着他的背影。
她原來還沒搞清楚,她是他的人,那麼就只能是他祁夜的!
祁夜向來驕傲自大慣了,習慣操控一切人和事,所以對於戚默的佔有慾,異常的強烈,特別是在幾乎摧殘得她連自尊都沒了的情況下,她卻還是那麼賤!
還想着別人!
祁夜心裡的怒火,就怎麼也熄滅不了!那天她投懷送抱,讓他厭惡,他寧願看她痛苦掙扎,看她罵他,恨他。
起碼那是她真實的感受……而不是她虛僞的笑,虛僞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說什麼把痛苦變成快樂!
是的,他寧願她真實的痛苦,也不想看到那種虛僞的嘴臉!
起碼痛苦是牽連着心……而虛僞的笑……不過是表皮的動作而已。
他想要……她的心。
這個想法這樣自然而然的出來了,祁夜嚇了一跳,自己都錯愕了。
“呃……救……”水花的聲音,和戚默突然變得怪異的呼喊讓祁夜回神。
再向湖泊看去時,只看到戚默在水中掙扎着……時起時落,像是遊不動了一般,張着嘴卻又倔強的不呼救。
“怎麼?撐不住了?”祁夜壓着心裡的擔憂,卻是笑着道:“求孤救你啊!”
“滾……”戚默模模糊糊的丟出這個字。
本來是要呼救的,可是剛纔叫出了一個字,猛然發覺……她絕對不能向這個變態求救,於是住了嘴。
原本她就不打斷求救的,只是因爲湖水太冷,腳上突然一陣抽搐,疼得怎麼也伸展不開……她在水中無法遊動,掙扎着卻也一次又一次的沉了下去。
喝了不少水,已經是渾身無力,有些神志模糊了……
“像孤開口服軟,就這麼難?孤就看你堅持得了多久!”祁夜聽得她那一個‘滾’字,更是怒火中燒。
原本擔憂得很,卻還是生生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戚默死死的咬牙閉嘴,在水裡掙扎着又沉下去了好幾回……嗆了好多水,咳嗽着卻又嗆了幾口……
腿腳還是抽着無法動彈,手上也漸漸無力……眼前一片昏花,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只覺得自己又沉了下去,想閉住呼吸,卻忍不住咳嗽,再次嗆了幾口……竟是再也撐不住模糊的意識,一點點的閉眼,往下沉去……
祁夜看着湖面平靜了,一點響動都沒有了……等了一會兒,以爲她還會像剛纔一樣的又掙扎起來。
可是沒有!
湖面平靜的可怕……她竟是沒有起來?
終於忍不住了,祁夜躍身下水,心不知道爲何,跳得那麼厲害……黑暗的湖水中要找尋一個人不容易。
那樣的黑,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看不到她,祁夜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冰涼的湖水他幾乎都感受不到了……只是胡亂的在水底抓着……卻是什麼也抓不到。
她明明從這個方向沉下來的……怎麼……怎麼會不見呢?
前所未有的,他的心猛然收縮……他竟是害怕了……時間過了好久了吧?從她沉下來後……過了好久……她在哪?
祁夜在水中摸索着,心裡那種害怕和痛楚一點點的蔓延開來,那種從今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她的感覺……瞬間讓他覺得窒息。
可是不會!他不允許!不允許任何對他而言重要的人……再離開他!
重要的人……
祁夜的心越發的顫抖了,她對他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他迷茫,他不解,可是此刻真切的感受着失去她的感覺,他竟是那樣的害怕……那樣的……揪心。
猛然的,耳朵中聽到一絲水聲,像是小魚吐泡泡的聲音,但是那比魚吐泡泡的聲音大了許多……
祁夜猛然轉身,朝着聲音的來源抓去……一手青絲纏繞,是她!
飛快的摸索着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那冰冷的小小的身軀……那一刻,心中的害怕和擔憂卻是一點也沒有消散。
她的身體那麼瘦,那麼輕……沒有一絲的動靜。
他幾乎來不及遊,運功飛似的衝破水面,落地將她放在了湖邊的草地上。
她一動不動,臉色青紫,肚子鼓脹着,渾身都冰冷得僵硬了。
使勁的擠壓她的肚子,不停的有水從她的嘴裡吐出來,祁夜從未那麼緊張,也從未那麼小心翼翼過……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害怕一失手就把她肚子都擠爆了。
“醒過來!戚默……戚默……醒過來……”他一邊壓,一邊拍她的臉,呼喊着她的名字,竟是聲音都顫抖了。
“你忘了,你不準死的!快醒過來!”祁夜後悔了,從沒有過的後悔,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爲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救她上來,卻執拗着要她求他,要她服軟,那些……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
“戚默,戚默……你醒過來,醒過來我就不逼你了好嗎?”祁夜越發的用力,水不住的吐了出來,可是她還沒醒……他不知道要怎麼辦,不知道……
猛然的,他俯身對準了她的脣死死的吹了幾口氣,曾經見有大夫這麼做過,可是……有用嗎?
拍着她的臉祁夜幾乎崩潰了一般的叫道:“我不准你死,聽到了沒有!不準!你給我起來,起來!不準死!我還沒玩夠呢,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激動得連帝王的自稱都忘了,瘋狂的搖着那瘦小的幾乎一把就能捏碎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陣子搖晃起了作用,戚默猛然的咳了一聲,吐出口水來。
“咳……咳咳……”
她雖然沒有轉醒,可是祁夜看到她起伏的胸口,看到她喘氣,感受到了她的脈搏。
如釋負重,剛纔那些害怕,擔憂……那揪心的痛,那窒息的讓人要死掉的感覺……只是一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哈……你……你這個……”祁夜笑了,那種緊繃了許久的臉,終於是放鬆了,笑了起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戚默。
對啊……她究竟是……什麼呢?
哪裡還顧得上去想那些,抱起她的身子,飛快的躍身回了寢宮,第一時間準備了熱水,將戚默冰冷的身子放了進去。
那不是他常去的浴室,那是他房間裡許久沒用的一個浴桶。
是當初祁星用來給他泡草藥的,以前他征戰沙場,總是染着一身的血腥,只有祁星準備的草藥,才能讓洗掉那一身噁心的氣味。
自從祁星去世後,就算她現在復活了……這個浴桶都再沒有用過。
他那麼的珍惜着,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日不想帶他去那個御用的浴室。
因爲……他也覺得那裡很髒。
將戚默泡在熱水裡,許久……他站在一邊看着,看了許久……他才發現自己也冷得顫抖,卻是忘記了運功驅寒。
他竟是在這裡冷了那麼久,只是看着她,竟是什麼都忘了。
總覺得有些可笑,可是他卻並沒有什麼動作,將戚默的體溫都泡得回升正常了,纔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
他的寢宮,沒有女子來過……剝了她那一身水淋淋的衣服,竟是找不到什麼給她穿的,便只有將她光溜溜的放在了牀上,裹上了被子。
這纔去換掉了一身溼了的衣裳,他的身體極好,這麼一點的寒冷只需輕輕運起體內的真氣,馬上便可以將身子回暖。
讓人叫了太醫來替她瞧病,開了方子也餵了藥,這才總算放心了。
天祁的夜總是有些涼意,可是卻安靜得很,特別是祁夜的寢宮,他寢宮向來不讓人進入,就算是寢宮伺候的丫鬟,打掃房間等等,也是有時間安排的。
一般來說,祁夜偶爾有什麼吩咐,也只能在門外聽着,很少……有人能進來。
所以安靜得一絲聲音也沒有,燭火晃動,祁夜穿着平常的便衣,是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他常常只穿黑色,少有穿得溫和的時候。
燭光溫暖的倒映着他的臉,一身的月白袍子似乎也將他稱得溫暖了幾分。
那英俊的臉,少了那些高傲,霸氣,威嚴,也少了總是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壓迫,纔看出他的五官竟是那樣的精緻,每一絲每一點,都像是老天偏心的傑作。
高大的身子坐在牀邊,不時的摸摸戚默的額頭,覺得還是滾燙一片,不由得皺了皺眉。
“冷……”戚默喃喃的哼了一聲,又往被子裡縮了縮,似乎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冷……好冷……”
他剛纔已經讓人加了厚實的被子,若是再加的話,怕是要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牀上鋪墊的是用銀狐幼崽那絨絨的細毛編織的毯子,應該是很溫暖的纔對。
祁夜又摸了摸戚默的額頭,還是那麼的燙,這藥喝下去,竟是半點作用也沒有!
忍了忍心裡對那些庸醫的怒氣,祁夜二話不說,解了衣裳鑽進被子,將戚默滾燙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戚默微微的顫抖着,她的身子還是那麼柔軟,馨香,總是有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
祁夜搖了搖頭,覺得喉嚨乾燥,戚默的火熱就像是滾燙到了他的心裡一般,讓他體內一陣的騷動。
深深的吸了口氣,祁夜死死的將戚默又抱得緊了些,調動體內的真氣,將他的體溫不斷的升高,直熱得他渾身大汗淋漓,竟是也沒哼一聲。
身體上的熱,還能有汗來揮發,只是溫香暖玉抱了滿懷,鼻尖全是她身上一股子清雅的自然體香,還有她細膩火熱的肌膚,她柔軟的身體……那樣毫無縫隙的緊緊貼着他。
他好久,沒有嘗過她的味道了,此時一想,更是飢渴難耐。
只是……只是……
祁夜深深的呼吸,因爲自己升溫了身體的溫度,更是熱得喘不過氣來。
他從未這樣忍耐過,因爲不論是發泄也好,玩弄也好,總有那麼多的人,排着隊爭着搶着的要伺候他。
所以……他怎麼可能感受過忍耐身體本能的反映呢?
這對祁夜來說,真是忍無可忍的一種感覺!
終於……忍不住,低頭一親芳澤,卻是一吻就上癮,怎麼也捨不得放開。
翻身而上,祁夜的手捧住了戚默通紅的笑臉,低頭輕輕,細細的一點點的淺酌她柔軟的芳脣。
她的甜美讓人心癢難耐,因爲體溫的緣故,身體白皙中透着誘/人的緋紅,因爲祁夜的親吻,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扭動着身子要避開。
她這一動,更是讓祁夜無法忍耐,只覺得身體都着了火一般,因爲她火熱的摩擦,牴觸他的關鍵部位,只覺得那團火,已經急不可耐的想需要一個宣泄。
“戚默……你本來就是我的。”像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祁夜低頭死死的吻住了她的脣,輾轉吮吸,似要將她口中所有的香甜,都嚐個一乾二淨。
“呃……”戚默微微的動了動,模糊中,卻像是輕輕的迴應了一下。
這讓祁夜更加無法放開,死死的與她糾纏,抵死纏綿。
他的手掌,從沒有這麼輕柔,這麼細緻的撫摸她的身體,她好燙……可是肌膚還是那樣嫩滑,讓人慾罷不能。
他想要她,儘管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他還是猶豫着,猶豫着……儘管在這種事情上,他從未猶豫過,只是現在他遲遲的,沒有要她。
只是不住的親吻她,這樣的親吻,只會讓他自己忍得更難受,可是他還是沒有動。
他念念不舍的放開她的脣,怕她因爲他的纏綿而窒息,他埋頭靠在她的肩窩上,那裡還有他的印記……
是一個花樣圖文的夜字。
是他的印記。
他突然覺得有些開心,因爲她是屬於他的,有他的印記。
“雲……”模模糊糊的,戚默最終發出一聲低喃,“雲笙……難受……雲笙……我難受。”
簡單的幾個字,卻像一盆冷水猛然澆在了祁夜的頭上,從頭到腳,來個了透心涼。
“該死的!”祁夜狠狠的咒了一聲,從來……還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
明明抱着她的人是他,明明替她驅寒的人是他!忍受着這種火熱難耐,忍受着男人的本能……忍着痛苦的是他!
可是她還……簡直是要把人都逼瘋了!
祁夜死死的盯着戚默,真想把她弄醒了,然後讓她好好看看,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她現在一絲不掛的和誰躺在一起!
可是祁夜沒有,他只是捏了捏拳頭,若不是看在她病了還昏睡着的份上,他一定……一把掐死她!
心裡憤憤的想着,在戚默再一次張嘴時,‘雲’字剛出口……就被祁夜狠狠的堵住了脣,他死死的吻她,不讓她再說出一個字!
原本是這樣火熱的夜,祁夜卻是氣得一夜未眠,也熱得一夜未眠,只是在戚默迷糊中要張嘴時,死死的封住她的口。
然後自己又氣得恨不能掐死她,但是他只是捏着拳頭,看到她難受得皺眉時,又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
這樣繁複折騰了一夜……因爲他的緣故,戚默發了一身的汗,那本來可能得好幾日才能驅散的風寒,竟是一夜就被驅除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戚默睜開眼睛時,眼前是祁夜放大的臉,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你……”戚默嚇了一跳,想坐起來的,剛一動,就覺得被子下兩具光溜溜的身體貼合在一起。
戚默瞪大了眼睛看着祁夜,祁夜卻是勾着脣角,笑吟吟的道:“怎麼?昨晚舒服嗎?”
“混蛋!”戚默大叫一聲,伸腿就朝祁夜關鍵部位踢去……
祁夜擋住了,戚默趁機一卷被子,將自己捲了起來……然後……祁夜身上的被子被捲走了,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
戚默死死的抓着被子,氣得臉色通紅,一腳又一腳的踢去,叫嚷着:“你居然趁人之危,混蛋,你不要臉!你竟然……竟然……”
竟然怎樣她是真的說不出來,只是祁夜一扯幔帳,幔帳嘩啦的掉了下來,將戚默當頭罩住……
他自己早已經溜開,找衣服穿上了。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一絲不掛的在牀上躲來讓去的,有損形象的。
戚默掙扎了許久,才從幔帳下出來,祁夜已經穿好了單衣,依舊笑着,看着戚默氣得小臉通紅,不僅樂道:“可是昨晚是你自己抱着孤不放,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可能!”戚默大叫出聲,自己一絲不掛,左右看去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除了在這裡,怎麼可能裹着被子就衝出去呢?
可是昨夜她到底怎麼了?她只是……只是……夢到雲笙了而已,迷迷糊糊的,好像夢到雲笙……抱着她來着!
可是可是,一睜眼,竟然變成這個讓人噁心的變態了!
戚默只差氣得吐血身亡了,她絕對不可能抱着這麼一個變態投懷送抱的!
“女人,別不識好歹了,怎麼說你也是第一個爬上孤龍牀的女人。”祁夜說的是事實,他寵幸妃嬪,只在那個浴室裡……
這裡的確,只有她一個人和他共枕共眠過而已。
“滾,滾出去!誰稀罕,讓人把我的衣服拿來,滾出去啊!”戚默抓到手邊的枕頭就朝着祁夜扔了過去。
祁夜躲開了,一開始他也許還覺得她惱羞成怒挺可愛,可是現在……她完全不是惱羞成怒,而是厭惡……厭惡他。
祁夜的眼猛然一沉,聽着耳邊那幾個刺耳的‘滾’,竟不知道爲什麼,原本才放下的那些防備和冰冷,一瞬間又全部將他包裹了起來。
他身影一竄,猛然到了戚默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力道之大,能捏碎她的下顎。
他看着戚默毫不示弱的瞪着他,然後冷冷一笑,他又變成了那個殘忍霸道的王,冰冷無情的,一字一句的說:“不要不識好歹,再敢對孤說一個‘滾’字,你信不信……孤現在就讓你知道,得罪孤的下場?”
戚默死死的咬着牙,瞪着眼睛,幾乎是雙眼充血的看着祁夜,她知道他是真的動怒,和剛纔笑嘻嘻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可是她氣啊,氣得心都一陣陣的疼了!
怎麼能把這種人,當成了雲笙呢,這是對雲笙的侮辱!
祁夜怎麼能……怎麼能趁她昏睡的時候,對她……
“滾!”咬牙切齒的,戚默冷冷的緩緩的說出了這麼一個字,無視祁夜的警告和怒氣。
其實她有什麼好覺得氣惱的?祁夜這種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別說她只是昏睡了,恐怕,她就是一具屍體……他也不會放過她吧?
戚默覺得好笑,竟是真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太過譏諷,看在祁夜的眼睛裡,竟是那麼的刺眼。
“好!好得很!”祁夜猛然笑了起來,只是越發的讓人覺得恐懼。
一把拖起了戚默,戚默驚慌的扯住了身上的被子,將她拖下了牀,朝着門口拖去。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戚默掙扎,可是他的力道太大了,只差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她哪裡還掙扎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