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
慕容纖纖沉吟了一下,招手讓李瑤瑤到跟前,吩咐了一番之後,便帶着靈雀出城。有巡島隊的令牌,進出城都很方便,等到出了城之後,慕容纖纖便駕起遁術,帶着靈雀飛起,向她所指引的地方飛去。
“哇!好棒啊!”
靈雀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由空中往下看,十分的歡喜。
“靈雀,你既然這麼喜歡,爲什麼不修煉?”慕容纖纖看得出來,這小姑娘的武技基礎非常好,已經隱隱有突破先天的跡象了,但其實有完善的功法的話,並不一定要循着後天武者、先天武者……然後再進行修煉。
除非就是這種傳承。
當然,這一步步的修煉起來,基礎是很紮實的,只不過是成就要慢一些。以靈雀的天賦,要是修煉的話,進度應該很快,慕容纖纖已經有了要收這個小女孩爲徒的想法了。
“沒時間,也沒條件。”靈雀有些黯然的說道。
“這麼困難?”慕容纖纖問道。
“嬸孃有病,而且還有一些哥哥姐姐和弟妹要養活……”
星鰲島,是由九個小島組成的,距離羅布島很近,其中鰲背島是面積最大的,方圓約有八十多裡,島上生長着不少的樹林,蘆葦茂密,是水禽棲息最多的地,偶爾還可以現一些低級的妖禽在島上棲息。
因爲這裡距離羅布島太近,哪怕是低級妖獸,都不願意在這種地方棲息,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那些普通的野獸和飛禽,在這個島上得到了大量的繁殖。通常來說,修士們是不會在這樣的地方活動,普通的獵物對他們來說,純粹是浪費時間,但對於普通的武者來說。這裡卻是狩獵的天堂。雖然這裡偶然也有妖獸光顧,但那些武者多是成羣結隊來的,低級、落單的妖獸,直接就被殺掉。應付不了的就避開,到這兒的妖獸大多是偶然路過的,絕對不會呆的時間太長。
一艘雙桅船從外海的方向駛來,航線時左時右搶風,度很快。從吃水程度估計,應該載着不少的貨物。不過,船上載的人也不少,這種船通常都是修士們喜歡租用的去外海獵殺妖獸的快船,雖然不甚華麗,但非常實用,載貨量也大。但此時甲板上卻只有十餘名武者,沒有一個是修行者。
去海中獵殺妖獸,只有親手獵殺的才能夠計算得分,所以這種獵殺船除了修士之外。通常還帶有一些技藝高強的武者,他們一方面可以配合操舟,另一方面也可以幫忙處理獵物,而且配上遠程攻擊的弓箭,也可以輔助戰鬥,即便殺不死妖獸,但至少能夠干擾那些妖獸。
在這艘雙桅船前方稍遠一些的位置,有一艘稍小一些的快船正在向鰲背島的方向駛去,船上六個人,正有些不安地向後張望。
“那艘雙桅船肯定是衝着咱們來的。”一名身材高大。但面容尚帶幾分稚氣男子說道。他看上去最多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向後面的那艘船指指點點,“船上有十多個人,操船的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庸手。奇怪。到底是誰跟我們過不去?這一次恐怕要有麻煩了。”
後面雙桅快船的度比他們的船至少要快四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帆大船小,從其破開的浪花便可以看出操船的人非常了不起。操帆控舵靈活熟練,羊水一個時辰,行駛五十里毫無困難。而普通的雙桅快船能夠一個時辰行三十里已經不錯了。
那艘船亦步亦趨,銜尾緊扣。跟蹤的跡象已經是昭然若揭了,從開始到現,整整跟了兩個時辰。
“唔確是衝着咱們來的。”別一個手長腳長的少年眉心緊鎖:“這種船隻島上有很多,都是近海航行所用的,而且經常在這一帶活動的人我們都很熟悉,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那些人。但不知是何來路,衝咱們而來又爲了什麼?我們不過是普通的武者,船上哪有什麼油水可撈?”
“不能等他們在水上截住我們,對我們不利。”
第三個長了一雙三角眼的少年說道:“我水性不好,萬一落水,只有任人宰割了。”
“你的意思……”先前說話的高大少年問道。
“現警兆,必須及早消除禍患。”三角眼再翻,兇光乍現。
“這個……”
“給他們機會。”
“但……如果弄錯了……”
“不會錯的,許柏。”
三角眼中的兇光更熾,“一定是衝着咱們來的,早些打了斷是上策,如果被他們跟回家裡,咱們受得了,嬸孃受得了嗎?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咱們擔當不起。”
“好!早些了斷。”那個身材高大的少年叫許柏,應該是這幾個之中的領,六個人年齡都不大,都是十六、七歲,此時聽了三角眼的建議之後,他吩咐將船駛到鰲背島去,準備在島上解決這個問題,“鄭永,靠鰲背島。”
“好的。”那名操舟的人答應一聲,快船輕快的向鰲背島靠去。
後面的雙桅船遠在裡外,也隨着轉帆緊追不放。
快船直接衝上灘岸,人也飛躍登岸,而那艘雙桅船也迅地衝上岸,兩船是幾乎平頭而進。
一聲狂笑,在雙桅船的艙面,站着十二個男女,在狂笑聲中也跳上了灘岸。
快船上先上岸的六個人中,四男二女,都是十六、七歲的年齡,腰間佩劍,除了那個三角眼略顯陰柔之外,其他人大多是英氣勃勃,相當出色。
“咦!”
快船上最先躍登灘岸的一個特別雄壯,鷹目冷電四射的少年人,看到雙桅船上出現的人,脫口出驚訝的叫聲:“這幾個混蛋怎麼也在船上?”
顯然他認識這些人,或者認識其中一部分人。
他向同伴打出手勢……不是那種通用的手勢,而是自己人才會了解的手勢。
快船上下來的人,以許柏爲,六個人雁翅排開,氣勢也是頗爲懾人。
“豈有此理,真是衝着咱們來的!”
許柏手按在劍柄上,傲然看了對面的男女一眼,大聲道:“你們一路跟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說!”
從雙桅船上下來的十二名男女中,隱隱以一個壯年人爲,他的臉色陰晴不定,聽了對方的喝問之後,怒道:“混蛋!你是什麼東西?現在人妖兩族大戰,有不少人趁火打劫,而你們的船隻行動可疑,是你們支持了這艘船。沒錯,就是劫技!”
“胡說八道,這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天下人管天下事,值此危難關頭,打擊你們這些與妖族勾結的人類敗類,人人責無旁貸!”那名壯年人大聲說道,彷彿自己還真是成了正義的使者一般。
雙方的嘴上都不饒人,看誰聲音更大。
口氣越來越不對了,許柏眼中露出了層層的疑雲:“朋友在這片海面上活動,不應該不認識我。那表示你們來歷不明,居心叵測。”
“呵呵,好大的口氣,少年人,我該認識你嗎?”壯年人冷冷一笑。
“不必掩飾了,難道你就不顧武者的節操了嗎?閣下 ,亮名號,跟在我們的船後有什麼陰謀,何不讓在下見識見識?”
“你說什麼陰謀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想見識一下,我倒是可以滿足!”
壯年人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就在話音方落的時候,猛地拔出了寶劍向前衝去。
不由對方再話,劍動風雷,火雜雜的人劍俱進,狂野地撲向許柏。招長虹經天,鋒尖化爲一道激光,真的有經天的氣勢。
許柏冷哼一聲,以令人目眩的奇拔劍,信手疾揮,迎着射來的激光硬接硬封。
錚!錚!錚!
三聲暴震,火星飛濺,驀地飛出一道虹影,人影急閃動,飛起了一串血珠。
人影驟分,劍氣乍斂。
壯年人斜飄出數米之外,右胯血染褲管褲管。許柏也連退了數步,但迅即站穩,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在許柏的身後,踱出一個青衣布裙,簡單樸素,面龐極爲亮麗出色的少女,年齡似乎也就是十四、五歲,“像這種本配稱二流人物,堪堪摸得上先天武者的邊緣,也學別人做強盜,小心沒混幾天,就把老命混掉了。”
少女明亮的眼眸中,有着傲世的神色流露,說的話更是充滿了雄心壯志,極爲引人反感:“你們如果交代不清楚,我們就將你們綁起來送交城主府,如果敢反抗,那就格殺勿論!”
雖然她的年齡小,但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頗具氣勢,而且身上現出一股殺機,十分強勢。
從對面搶出一箇中年女人,把受傷的壯年人扶回。另一位留着鼠須的大漢,拔出一柄狹鋒刀向少女緩緩接近。
“小丫頭,你也狂夠了。”
大漢兇狠地說道:“我費猛只配稱三流武者,進入先天境界二十餘年,再無進境,卻一直混到今天命還沒有混掉,今天如果過不了你這一關,就算我命該如此!小丫頭,你是一流武者,大概足以將我這三流武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