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了,再摸我告你性騷擾!”
看着杜飛兒的手有向鹹豬手方向展的趨勢,慕容纖纖輕輕拍開她的手,又問了一遍:“你怎麼過來的?”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杜秀對你修煉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冒昧的帶她過來,還請見諒!”
駱青衣走了過來,很誠懇的道歉,她身後三個女孩也跟了過來,目光有幾分驚異地打量着慕容纖纖,那個先前打抱不平的女孩開口道:“我們之前還擔心你吃虧,沒想到你扮豬吃老虎,深藏不露。”
“謝謝諸位仗義。”
慕容纖纖微微一笑,又對駱青衣道:“多謝幫忙照顧飛兒,以後有時間,還請到寒舍小坐,我住在歸雲山莊聞香坊。”
“你剛纔說的聞香坊掌門……就是你家?”那個性格直爽的女孩睜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說着玩的。”
慕容纖纖笑了笑,掏出電話正要打出去,卻見遠處有一輛出租車疾馳而來,車號……正是她來是乘坐的那一輛。
等到了近前,那司機探出腦袋:“秀,他們沒把你怎麼着吧?”
“沒有。”
慕容纖纖奇怪道:“我正打算打電話,你怎麼來了?”
“我本來在那邊村頭休息,聽到這邊有閃電響,沒過多長時間,又看到那兩輛車急匆匆地駛過去,我擔心這裡出什麼事情,就過來了。”
司機的神色雖然有些表功的意思,不過卻也熱心,慕容纖纖趁機跟駱青衣等人告辭。
出租車駛上公路不久,彭軍的電話就到了:“慕容,我已經接到安秀,是去接你還是回聞香坊?”
“你問問安秀有沒有安排,如果沒有,就直接回家。我和飛兒打車回去。”慕容纖纖記得安美茹的男朋友好像就是在大連工作……或者是大連人。
掛了電話,慕容纖纖轉頭看着杜飛兒嘴脣動啊動的,神色令人噱,笑道:“不要想那麼多,沒什麼可神秘的,等回去我再告訴你。”
“不是這個。”
杜飛兒瞪了她一眼:“我是說那筆款子,現在就要過戶給你。”
“用不着,那是你賣東西得來的款子。我不能要。”慕容纖纖拒絕。
“那不行,我是聽了你的話才賣的,你得還給我一塊一模一樣的。”杜飛兒堅持道。
“再給你一塊是沒問題,那錢就不要過戶了。”慕容纖纖安慰她,雖然杜飛兒現在也小了一筆,但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着,想成爲一個明星,也同樣需要錢來鋪墊的。
“那不行,原則問題不容商榷!”
杜飛兒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看到慕容纖纖的表情似乎有些黯然。她又將慕容纖纖的胳膊抱在了懷裡:“不要擺出這付慾求不滿的樣子,細水才能長流。難道以後我有需要的時候,你能不給我嗎?嗯?”
這聲鼻音的極其曖昧,前面的司機手一顫,左邊車輪一不小心駛入一個凹坑,車子猛地顛了一下,杜飛兒衝慕容纖纖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回到聞香坊的時候。彭軍和安美茹已經到了,慕容纖纖原本要給安美茹擺個接風宴,可安美茹堅決不從。杜飛兒也在轉完帳之後,坐着那輛出租車返回了市內,於是聞香坊內又是一陣忙碌,總算是將安美茹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美茹,小小去雷阿姨家贅天,你先休息兩天,然後跟彭軍熟悉一下小小上學的環境,以後小小的教育就勞你費心了。”慕容纖纖說道。
“那是我該做的。”
安美茹點點頭,忽然問道:“可以提個建議嗎?”
慕容纖纖一愣,隨即點頭:“當然可以。”
“估計你開學之後時間會很緊,如果能夠找一位專職煮飯的工人幫忙,我們都會很輕鬆。”安美茹說道。
“你說的沒錯。”
慕容纖纖想了一下,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開學之後,上學、修煉……諸多事情不勝繁瑣,還真應該找一個人來幫襯,想到這裡,她取出手機撥打114,查詢家政服務中心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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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某酒店的高級套房。
一臉晦氣的齊元翔正和懷裡偎着的妖冶女人有一搭沒一搭打情罵俏的時候,門外響起敢‘砰砰’的砸門聲。
“誰這麼不懂事?出去看看!”齊元翔臉上的晦色更濃了,很是不爽地向保鏢下令。
一個保鏢走過去剛把門打開,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推還是踹,反正那哥們直接被當做夾心餅乾的餡料拍牆上了,嗓子裡‘嘔’了一聲便沒了聲息……暈過去了。
“誰他媽……啊,原來是鄭少,您這是怎麼了?”
齊元翔開口便罵,可一看清楚進來的人,立即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臉上露出諂媚的表情,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推到一邊,起身迎了上去。
‘啪!’
眼前風聲乍起,齊元翔只覺得眼前先是一黑,緊接着星光燦爛,雙耳就像是進駐了一支搖滾樂隊似的,五音齊鳴,響成了一片……在衆人的注目中,他的身形猛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回旋,撲倒在地上,兩顆雪白的大牙帶着絲絲縷縷的血線,在空中劃過一抹驚豔般的弧線,掉落在地上。
幾名保鏢上前一步,似乎要爲主子討公道,但看到鄭自強那冷的幾乎能夠讓人血液爲之凝滯的眼神,立即停下了腳步,有些進退不得。
“去樓下,幫着將人擡上來。”鄭自強拍拍看,輕蔑地看了地上的人形一眼:“廢物!”說完,逕自去沙坐下。
那幾個保鏢聽到吩咐,毫不遲疑的衝出房門……跟他在一個房間裡,太有壓迫感了,地上那位主子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鄭公子……”那個妖冶女人邁着貓步走過來,聲音嗲,能讓人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鄭自強剛要伸手摸上那片高聳,腦海中突然閃過兩個清麗絕俗的身影,心中頓時對眼前這個女人起了一股厭惡之心,手勢也用摸變成堆,那個妖冶女子只覺得胸前如遭雷擊般,驀地一聲尖叫摔在了地上。
“滾!”
鄭自強一聲厲喝,震得那個女人剛要出的悲呼聲縮了回去,她尖叫一聲,如同尖了鬼似的站起撒腿就往外跑……跑到門口,她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衝到牀邊抓起一個小包包反身衝了出去,隨後外面傳來一聲低低的咒罵:“神經病!”
鄭自強還沒下作到和一隻家禽較真的地步,用腳踢了一下躺在地上裝死的齊元翔:“別裝了,起來吧。”
“是,鄭、鄭先生,我、我……”齊元翔捂着臉,看着鄭自強,心裡有各種不明白,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提問。
“真是個廢物!”
鄭自強看着卻是愈的來氣,這個小子真是不一般的運氣,如果那個慕容纖纖昨天將他順手宰了,恐怕也沒地方叫冤去,現在反倒連累自己丟人現眼。
這時,那幾名保鏢在幾名酒店服務人員的幫助下,將鄭自強的五個同門擡了進來,在給那幾個服務人員小費之後,將房門關上。
“這、這他們是怎麼回事?”齊元翔訝然問道,剛開始他也以爲這幾個人已經死了,等看到他們的眼珠子還在亂轉,這才知道人還活着。
“你……”
鄭自強還待火,看到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又覺得跟這種紈絝子弟較勁兒真不值,擺擺手道:“你先讓人將我這五位師弟安置好,直到他們恢復活動能力,我還有些事情。”
說完,他轉身進了裡屋,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噝~”
鄭自強一走,齊元翔立即威……只是動做幅度有些大,疼得他直嘴,“立即將兩旁的房間空出來,將這五位爺招呼過去,羅文,你過來。”
他帶着那個跟鄭自強他們一起行動的保鏢進了衛生間低聲詢問事情的經過,待知道慕容纖纖也是一名修行者的時候,齊元翔的臉色立即白了:“這、這……我怎麼這麼倒黴?現在連鄭先生也打不過她,我們怎麼辦?”
保鏢現在倒是恢復正常了:“齊少,其實我覺得她再找你的可能性不大,只要我們以後不惹她就是了,現在的問題是鄭先生和她之間的恩怨,我們拭目以待就可以了。”
“這樣真的可以?”齊元翔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鄭自強可沒有這般輕鬆。他現在也是隸屬於特勤處,只是他的地位比較低,跟駱青衣差了一大截,剛纔他打電話向特勤處詢問關於聞香坊的情況,回答卻是沒有記錄,這讓他不勝鬱悶,而且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又不能夠向人說,看來只有慢慢地察訪,找機會再找回場子了。
在另外一個酒店的房間裡,駱青衣她們幾個也在議論慕容纖纖,對於她的師承來歷十分的好奇。
“師姐,會不會是我們的同門,你們真的很像,會不會是失散在外的姐妹?”還是那個心直口快的女孩說話,她叫朱雯,是一名先天武者,距離成爲煉氣期的修行者,也只差那臨門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