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際雲不由得暗暗咋舌,自己覺得也就是一小會兒的功夫,睜開眼竟然已經過了三天三夜,這修煉真是感覺不到時光的飛逝啊!
看着婉亭歡欣鼓舞的樣子,楚際雲也是高興,爲了增加她的興奮,楚際雲指了指自己,說道:“你看我到了哪一層?”
婉亭盯着楚際雲看了一會兒,立刻驚喜地叫了起來:“阿雲,你一下子進入到十二層了,竟然這麼快!”
眼睛中充滿了喜悅和羨慕的光芒。
楚際雲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和可愛的表情,心中又是一陣衝動,上前把婉亭摟在懷裡,問道:“相公功力增加了,婉亭高興不高興?”
婉亭立刻滿臉飛霞,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胡說八道,誰是你的娘子了?”
楚際雲聽完,立刻鬆開了手臂,故意不悅地說道:“原來你心中根本就不承認我啊,還是我自作多情,算了,以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婉亭聽楚際雲這麼一說,立刻急了,一把拉住楚際雲,焦急地說道:“你說什麼啊,你……你不能這樣不負責任,你……你親了人家,還……還摸了!”
楚際雲頓時哈哈大笑,一把把婉亭抱在懷裡,問道:“那,你說,我是不是你的相公了?”
婉亭羞得脖子都紅了,聲音如蚊子一般細小地說道:“是!”
楚際雲逗她,搖了搖頭,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是不是心裡還是不願意啊,那就算了!”
婉亭無奈,只得大聲說道:“是!你是相公!”
楚際雲樂不可支,張嘴堵住婉亭的小嘴巴,伸出舌頭又俘虜了她的小舌,貪婪地吸吮起來。
婉亭渾身顫抖地迎合着,漸漸地渾身燥熱起來,緊緊地抱住楚際雲,享受着這兩情相悅的幸福。
半天,兩人分開了,婉亭含情脈脈地看着楚際雲,突然臉又紅了起來。
楚際雲看得有意思,立刻捏着她的小臉蛋問道:“小壞蛋,快說,又在想什麼?”
婉亭扭捏着不說,楚際雲不放過她,把手放在她的腋下,不斷地撓她癢癢,口中催促道:“快說,快說,否則你可就慘了!”
婉亭被撓得喘不過氣來,只得舉手投降,笑着說道:“我說,我說,別癢癢我了!”
楚際雲這才停下手來,說道:“那就快說啊,否則我又要撓了!”
婉亭紅着臉四下望了望——這個動作純粹多餘,在隱形防禦陣中除了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不過,婉亭還是把那個在旁邊打盹的小鳥轟走了,彷彿小鳥也會泄露她和楚際雲之間的秘密一樣。
見周圍再沒有可以偷聽她說話的東西了,婉亭這才神秘兮兮地湊在楚際雲的身邊說道:“我剛纔是在想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說……說‘你不是要我象對待花蝶衣那樣對待你嗎’,我現在是想,你怎樣對待過花姐姐?”
楚際雲聽完大樂,心想這小丫頭心中果然沒有想好事。
他立刻一把把婉亭橫抱了起來,走進帳篷裡面,輕輕把他橫放在牀上,然後伸手進入他的衣服裡面,抓住他的翹乳,輕輕揉搓着,口中說道:“就是這樣!”
婉亭渾身顫抖,嬌喘連連,想讓楚際雲放手,卻又說不出口,心中卻想着阿雲不要停,真是矛盾不已。
楚際雲揉了一會兒,強行抑制住自己的**,抽出手來,捧起婉亭的臉說道:“婉亭,我要等到娶了你以後再做下面的事情!”
婉亭心中微微失望,欠起身來,緊緊抱住楚際雲,說不出話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帳篷中的那道畫痕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第二天,楚際雲和婉亭兩人又走到大陣的邊緣,看那兩足怪和蟒蛇們是不是走了,但剛一露頭,就見一個兩米多高的兩足怪猛地竄了過來,低頭用獨角就撞了過來。
兩人嚇得急忙縮頭回來。
兩人回到帳篷旁邊都是嘆息不已。
楚際雲見自己嘆息一聲,婉亭也跟着嘆息一聲,不由得奇怪,問道:“你嘆息什麼?”
婉亭很認真地答道:“我是嘆息只能看着這大蟒肉,卻撿不來樹枝燒烤,真是讓人嘆息!”
楚際雲聽完差點兒笑暈過去:這個小丫頭,也就這點兒心思啊。她難道就不想花蝶衣嗎?
想到花蝶衣,楚際雲又是一陣惆悵,也不知道她碰到了什麼危險,更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過,轉念又一想,花蝶衣的功力比自己和婉亭都要高,就是碰到什麼危險,自己也能夠應付,反而是自己和婉亭過去,她又要分心照顧兩人,反而是更危險了。
這麼一想,楚際雲就安下心來,思索着怎麼解決這些執拗的怪物和蟒蛇。
想了半天,除了一個“殺”字就沒有想出其他辦法,楚際雲不由得哀嘆一聲,又把那個膽汁已經流盡的蛇膽拿了出來,遞給婉亭一半說道:“先吃這個吧!”
婉亭卻說什麼也不吃——這東西太苦了,哪裡是女孩子吃的,她又把蛇膽丟給了楚際雲。
楚際雲無奈,只得自己把它全部吃掉了。
這蛇膽可真是寶物,尤其是這個幾乎已經成精了的巨大蟒蛇的膽,楚際雲吃了以後,就覺得丹田發熱,一股苦澀卻清涼的東西滲入了血液當中——他現在還不知道,從此以後,凡間的毒物和毒術——包括一些中低級的蠱蟲和降頭,都已經對他失去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