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五胞胎同居
注射了抗毒血清的聶雲,雖然緩解了頭眼昏花、四/肢無力的症狀,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全部痊癒。 現在的聶雲嘴脣依然發烏,臉色發青。身上的衣褲都沾滿了泥污,手臂上還有十來條被荊棘劃破的痕跡。
站在牀前看着這一幕的蘇靜宜和蘇雪兩人第一時間都感覺一陣心酸心疼。不由得各自拉住了聶雲的左右手,哽咽的說着謝謝之類的話語。
“二姐,你去照顧大姐,這裡交給我了。”
“三妹,你去照顧大姐,這裡交給我了。”
兩姐妹異口同聲看着對方說出了這句話。一時間兩姐妹都有點愕然。心中不禁猜測對方與聶雲是什麼關係?
蘇靜宜心中暗想:三妹爲什麼這麼關心聶雲,難道僅僅是因爲聶雲救了大姐?也不對啊,三妹好像與大姐向來不合,可能是不想面對大姐吧。
蘇雪心中也在暗想:二姐爲什麼這麼關心雲哥,按理來說,大姐是因爲找她而出事,現在大姐回來了,她應該去照顧大姐啊,爲什麼要留在這裡照顧雲哥?難道他們在五嶺山的那段日子,共同經歷了患難,導致二姐也喜歡上了雲哥?所以要留下照顧雲哥?
這麼想着的兩人,還沒有得出結論,就見病房門被推開,接着傳來五妹蘇婷的聲音:“二姐,三姐你們走吧,聶雲交給我了。”
現在正是微妙時刻,蘇婷突然插一腳,更加引起了蘇靜宜和蘇雪的懷疑,只見二人不約而同把目光看向了五妹蘇婷。異口同聲說:“爲什麼?”
蘇婷被兩位姐姐的這一問,弄得莫名其妙,皺着眉頭道:“我…我是這裡的護士,何況你們今天都要上班,自然是我在這裡照顧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聽着這話,蘇靜宜和蘇雪算是稍稍放了一下心,不過令她們不解的是,爲什麼五妹說這話,自己會放心呢?這個問題很是糾結。
蘇婷見兩位姐姐望着熟睡的聶雲,搖頭道:““好了,現在已經八點了,你們快走吧!”
蘇雪本想請一天假,但是仔細一想不行,因爲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當即就看着蘇婷道:“那你好好照顧他,晚上我再來。”說完拿着包包就走出了病房。
蘇靜宜今天也有事,因爲她帶的那個舞蹈班今天將舉行一次考試。當即把聶雲的手放進被子裡,然後替聶雲蓋好被子,看着五妹蘇婷道:“這裡就交給你了,需要什麼,打電話給我就行。下班了,我再來。”說完也離開了醫院。
留下蘇婷一人站在病房,很是不解,自言自語道:“二姐,三姐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只拜託自己照顧這傢伙,而不拜託自己照顧大姐呢?要知道大姐比這傢伙傷得重啊。”
好奇心重的蘇婷,片刻就想到了一個理由,驚道:“難道二姐,三姐都喜歡上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天吶,該不會鬧內訌吧?不行,不行,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二姐,三姐,究竟是不是喜歡這傢伙。”
轉眼,到了下午,躺在牀上的聶雲醒了過來;醒來後,發覺精神很好,頭不昏眼不花,只不過四肢還是有點乏力,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相信鍛鍊一下就沒事了。
看病房裡面空無一人,就連一點水果都沒有,看着這些,聶雲很是無語,暗罵:你媽是你爸的!老子昨晚上給你們打電話,就是讓你們來給老子準備好吃的,現在倒好,什麼都不給老子留下。保不齊根本就沒有來看老子,都去看她們大姐去了。
這麼想着的聶雲,掀開被子,走下了牀,站在窗戶前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有點餓,就走出了病房,前往三樓去找蘇婷,畢竟今天是白天了,那女人應該在上班。
誰知道上到三樓,卻沒有發現蘇婷這女人的身影,問其它護士,得到的答案是剛纔出去了。無語的聶雲只好前往了四樓蘇晴的房間。還沒有開門,就聽見了裡面有聲音傳出。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看去,發現是幾個警察。而且牀頭櫃上面還放着許多水果籃,周邊也有很多花籃。當下就知道了,一定是警察得知蘇晴回來,來看望她的。
既然這樣,自己還是等一下去打擾好一點。於是一個人揮着手臂,在醫院轉悠,不一會兒就轉移到了生/殖/科。本想回走,卻想起了自己的兄弟擡不起頭這件事。只好硬着頭皮去找醫生給自己看一看。
來到生/殖/科醫生辦公室外面,聶雲敲了幾下門,裡面就傳出了聲音:“請進!”
聽着這個聲音,聶雲有點愕然,因爲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聽來,年紀好像還不是很大。一時間有點爲難要不要進去,畢竟是女人啊,很難爲情。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心一橫,牙一咬,爲了自己的兄弟在難爲情也要進去啊。當下推門進入,果不其然,聶雲第一眼,就見到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醫生。
這女醫生瓜子臉,皮膚白皙,留着烏黑的長髮紮在身後,柳眉杏眼,戴着一個眼鏡,巧鼻子小嘴。年紀約摸三十五六的樣子。穿了一件白大褂,正在給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解答問題。
女醫生看了一眼聶雲,說了一句:“你等一下。”
聶雲很是識趣,走到邊上的凳子上坐下。然後聽着這男人和醫生的談話,聽了一會兒算是知道了,原來這男人是一個煤礦老闆,前些日子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兄弟短小,過夫妻生活不和諧,經常爲此吵架。㊣(5)所以今天來諮詢看能不能再次發/育。
聽着這些,聶雲有點好笑,心道:你媽是你爸的!你都五十歲了,還要再次發育,不是癡人說夢嗎?
約摸十來分鐘後,醫生給這男人開了點藥,囑咐道:“你回去後,按時服用,應該有所幫助。”
男人點了點頭,拿着那張單子,對着醫生道:“謝謝陳醫生。”
送走了這男人,女醫生就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遞給聶雲;然後自己坐到椅子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問道:“你是什麼情況?”
聶雲喝了一口水,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輕聲問道:“這裡有男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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