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五胞胎同居 無家可歸 頂點
“哎喲喂!我詛咒那挨千刀地變態,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沒BB,馬勒戈壁!”
“你能不能輕點?輕點你會死啊?”
夜總會一間包廂裡,傳出狗和幫幫主王剩的怒罵;也難怪他會這麼暴躁,畢竟換了誰都一樣;要知道這傢伙的菊花是兄弟們中爆的最爲嚴重的一個,三十釐米長的木棍其中有二十里面都插了進去。
然而另外那三十個混混的受傷程度也是不輕,雖然沒有老大王剩那麼嚴重,但也是每天血不止。那叫一個痛苦。
站在旁邊的天野幫幫主劉威,對着那個給王剩上藥的妹子揮了揮手,走上前道:“大哥,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爲什麼你們三十多人還對付不了一個人?”
趴在沙發上的王剩罵道:“我怎麼知道那變態是什麼人?就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清,媽D,別讓我抓到他,要不然非剝了他的皮。”
三堂會的會長冷冬不屑王剩的狠話,因爲他了解王剩是一個欺軟怕硬,遇到麻煩,就只能抱怨的白癡。當即道:“這件事,我看大哥不用操心了,現在你就安心修養,那個變態就交給我和二哥去解決。”
劉威也點了點頭道;“是啊,大哥,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保證讓那變態有死無生。”
“好,如果你們抓到他,先別弄死,我要親自報着捅,菊之仇。”王剩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可見他對那變態的恨意。
從包間出來的劉威與冷東兩人走在過道上,只聽劉威道:“不知道,三哥對付這個變態有什麼好的辦法?”
冷冬看了一眼劉威,道:“據大奎的描述,說那變態是個硬點子,功夫極好。出手快、準、狠。那麼一般的人對付他幾乎是送死。最近聽說二哥搞到幾把這個!”冷東比了一個槍的動作,繼續道:“所以我打算用槍對付他。”
劉威沒有說話,而是笑了笑,緩緩的道:“三弟消息夠靈通啊,不錯,我最近是搞了幾把。”接着轉頭看向冷東:“但是我想對付那變態,應該還用不到槍吧?”
冷東眼裡閃過一絲厲色,道:“我有一種直覺,這個變態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所以務必要一擊必殺,否則日後將是禍患。”
劉威點了點頭道:“好,這事全權就三弟做主!”下一刻就與三弟冷冬一起去喝酒,研究這次的行動。
此時待在家中的聶雲卻是鬱悶之極,原因是自己用電爐子下面條,然後就去洗澡,誰知道忘記關火,麪條中的水溢了出來,導致電驢子突然短路,接着發生了火災,把自己屋裡的一切全部燒了個精光,要不是聶雲身手矯健,從衛生間跳窗而出,說不定自己也會葬身火海。
現在的聶雲全部家當只剩下了身上那條溼淋淋的四角花,以及腳上的一雙三叉拖鞋。呆呆的站在自己房門前,看着屋裡焦黑的一片,仰望而道:“難道這就是自己爆了別人菊花的懲罰嗎?老天爺啊,你是不是對我太殘忍了吧?”
房東劉大媽來到聶雲面前,本來要發火的她,畢竟聶雲家裡的那些傢俱全是她自己配備的,可是見到聶雲一時間什麼都沒有了,怒火也就變成了安慰:“小云啊,那些傢俱什麼的,燒了就燒了吧,大媽不要了,關鍵是你人沒有受傷就好。以後一切都會有的。”
聶雲看了一眼旁邊的劉大媽,哭喪着臉道:“大媽,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今晚住你那兒吧。”
此言一出,這劉大媽一陣厄爾,眼睛一轉,岔開話題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家裡的煤氣還沒有關啊。”說話間就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聶雲看着這劉大媽的速度,一時驚愕:“不就去你那兒住一晚嗎?至於這麼躲瘟神一樣跑開?”
默望夜空,聶雲長嘆一聲,兩手空空,穿着溼淋淋的花,一雙三叉拖鞋獨自行走在大街之上,在街上看到那些流浪漢,心中還一個羨慕。心道:流浪漢都有一個固定的家,哪怕人家的家是垃圾堆,橋下,至少也有。可是自己,媽的,自己現在成了一個無家的流浪者,難道是天妒英才?
不知不覺,聶雲一個人就走到了派出所,當聶雲看清這是派出所後,整個人都是一驚,心道:你媽是你爸的!老子怎麼會來派出所?難道是自己骨頭濺?想要進去吃免費午餐?不對,自己可是很渴望自由的,怎麼可能自己去找關呢?那麼不是找關,就是爲了其它目的,想來想去,聶雲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蘇警官。
對,就是那個女暴龍,畢竟自己上次幫這女暴龍找回來了錢包,那她是不是該感謝自己?就算不以身相許,至少也該請自己吃一頓飯吧?想着想着,聶雲就踏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進入後,聶雲找到值班民警,詢問蘇警官,可是那值班民警卻給了聶雲一個絕望的消息,因爲那蘇警官根本就不屬於派出所,而是屬於刑警大隊刑偵科的。上次之所以在這裡,就是上級派她們來此調查黑幫的事,看究竟是不是警匪勾結,可是不論怎麼調查,都沒有什麼結果,就在前兩天,蘇警官被調走,不在這裡了。
一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出派出所,現在聶雲站在派出所門口,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不禁看向夜空,默問蒼穹:天下之大,難道真的沒有我容僧處?
然而回應聶雲的卻是一道刺耳的雷聲加一道閃電,這一幕着實嚇了聶雲一跳;不禁破口大罵:“你媽是你爸的!老子現在無家可歸,身無分文,窮的只剩下一條,你他媽還要欺負我,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