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天殛歸一

400 天殛歸一

400天殛歸一

孤辰等人到了山海白雲棧的邊緣地帶,向外看去,就見無邊無際的海面上,漂浮着一個巨大的紫『色』圓形氣環,就如同一枚漂浮在空中的戒指一般,只不過他的直徑有數百丈之寬。在空中緩慢的旋轉着。

這樣奇怪的東西,孤辰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側目看了看身邊的妙玄奇,道:“師父,這是什麼?”

“天殛歸一法陣。”妙玄奇答道。

“那是什麼?有什麼用呢?”孤辰心說這個名字聽都沒聽說過。就在這個時候,就見那氣環竟然直接撞了過來,又是如同悶雷一般的響聲。

“這個法陣的作用,就是這樣的。”妙玄奇對孤辰解釋了幾句,孤辰明白了其中玄妙,原來這個天殛歸一法陣,說白了,就是集合上百個道士的力量,組成的暴力拆遷隊,他們構成法陣後,用這個法陣來撞擊其他的陣,用這樣的方法,可以暴力的破解大部分的道『門』陣勢,當然也有例外,譬如六陽『陰』火陣。

“那咱們在這裡,若是沒有行動,豈不是坐以待斃!”孤辰看着那氣環法陣,又一次撞了過來,他身在山海白雲棧中,在邊緣處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海上的情況,可是海上的人,卻根本看不到他。

妙玄奇道:“山海白雲棧外的幻陣,不同於一般的道『門』的幻陣,天殛歸一陣法,也未必有效。”

聽了妙玄奇的話,孤辰應聲道:“師父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出去是麼?”

“爲什麼呢?”小藍在旁問着。孤辰一笑,道:“很簡單,璇璣子還不確定咱們就在這裡,天殛歸一法陣也不過是在這裡試驗而已,山海白雲棧,遠在天外南海,即便是道『門』中人,到這裡聚集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若久撞不下,他們自己就會放棄的。是這樣麼?”孤辰看向妙玄奇。妙玄奇點點頭。孤辰又道:“如果在他們破壞山海白雲棧外圍的同時,我們去他們的地盤搗『亂』,分散他們的視線,相信他們會更快的撤離這裡。”

孤辰說話的時候,妙玄奇不住的點頭,而雪衣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因爲她與孤辰異體同心,孤辰想到的,她幾乎也都想到了。

倏然之間,孤辰忽然發現了一個令他訝異的事情,那就是碧凌君不見了,碧凌君這個大號的冒失鬼,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是誰也料不到的。而就在他想和妙玄奇說起的時候,就聽山海白雲棧的外面,有人大聲吼道:“碧凌君在此!”就見天空當中,如同狂雷呼嘯一般劍氣,在空中閃耀着。

“這……”孤辰心說壞了,這個碧凌君果然幹了自己最怕發生的事情,那就是出去和外面佈陣的人去較量了。

看到如此情形,妙玄奇也是無奈,輕輕搖搖了頭,道:“沒辦法了!”便邁步也出了山海白雲棧,孤辰跟在她的身後,一同走了出去,而雪衣和小藍也要跟上的時候,卻被孤辰擋住。孤辰對二人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裡觀戰,外面都是水,水上作戰,你們不行的。”

“師父那你要小心!”小藍關心的說道。而雪衣什麼都沒說,只是抱了抱孤辰,孤辰在她側臉上親了下,隨即拔劍衝出陣去。

山海白雲棧的外面,『波』光粼粼,便是汪洋大海,孤辰施展青萍踏水的輕功,踩在水面之上,而妙玄奇,則如同行走在陸地之上一般,踏着水面,仰望天穹。在這個角度再看那氣環,就與在山海白雲棧內看那氣環完全的不同,就見那氣環和天空中飄『蕩』的雲朵差不多,只是顏『色』是紫『色』的罷了。而在這紫『色』當中,還有着閃閃的白光,如同要下雨的雨雲一般,閃爍着雷光。可是孤辰清楚,這根本就不是雷光,而是碧凌君的劍氣。但見劍氣如山,馳騁,所過之處,無堅不摧,那氣環,也被斬的七零八落的。天殛歸一法陣也逐漸被瓦解掉了。

“這……”孤辰心說,聽師父說這個天殛歸一法陣如何的厲害,可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破掉了。而妙玄奇似乎看出了孤辰的心思,在旁道:“天殛歸一法陣,破陣雖強,但最怕被人襲擾,一旦被襲擾,就很容易瓦解。”

“原來如此!”孤辰心說,看來這天殛法陣,就是一個踢『門』用的陣法,『逼』着對方出來和自己『交』戰。而很明顯,現在無極始元的那些傢伙,目的已經達到了。

那氣環逐漸脫落,瓦解,一點點的飄落下來,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爲是雲朵飄落下來,而實際上,落下來的,是一個又一個的道士,沒過多久,已有數百人,飄落下來,就站在孤辰的和妙玄奇的對面。

“今天的這一戰,看來兇險了!”孤辰發覺,周圍是一條船都沒有,而那些道士也都是站在水面上的,不用說了,這幫傢伙的修爲都不淺。

而最後飄落下來的,正是碧凌君,她輕飄飄的落在孤辰和妙玄奇的身邊。對妙玄奇道:“仙子,你們怎麼出來了,這些人,我一個人對付他們已經夠了。”

“助助聲勢也好!”孤辰輕笑道,他清楚的知道,現在責怪碧凌君冒失,已經毫無意義,不如如何想着先將眼前的敵人給退去,再從長計議。

這邊碧凌君剛剛落下,就見那邊數百個道士當中,走出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老者來,朗聲對碧凌君道:“碧凌君,道主對你不薄,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逆道『門』。”

碧凌君一聽這話,一股無名火騰的就燒了上來,高聲迴應道:“我呸!老孃和璇璣子同拜在石龍真君『門』下的時候,就已經在一起打架了,一直就打到了今天,又有哪裡不薄了,而且就算不薄,老孃也不稀罕!”碧凌君的火氣很大,聲音如同雷震一般。聽到這樣的話,妙玄奇皺眉,孤辰也是扶額,孤辰心說這個碧凌君一發起火來,果然是一點先天高人的樣子都沒有,還好她是個『女』的,如果是個男的,那就和市井無賴沒什麼區別了。

那身穿黃『色』道袍的老者,聽到碧凌君這話,竟然也愣住了,他是萬沒想到,碧凌君竟然能罵出這樣的話來,他如同被噎住了一樣,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緩過來,道:“道主有令!若遇見道『門』叛逆,妙玄奇,及小賊孤辰,一律格殺勿論!”

他的命令傳下去了,可是他們這邊的人,還沒等動手,那邊的碧凌君已經開始了攻擊。

“鯤遊北溟,破『浪』三千扶搖起!”碧凌君手掐咒訣,一出手,便是最強之招。就見她揮動手中寶劍,一縱而起,周圍水氣瀰漫,此間的海『浪』,便隨着她的氣息,時強時弱。她的這一招,即便在,也能帶來無盡的水『浪』,在這海面之上,威力更是強勁無比。她向着那些道士飛躍而來,她飛的越高,離她腳下之後一尺的水『浪』便越高,最後那巨『浪』到那些道士面前的時候,已有數百丈之高,及近時,就見那巨『浪』當中,『射』出無數水箭。那些道士見到如此的招數,紛紛閃避,可在海面之上,幾乎有水的地方,就有碧凌君的水箭,頃刻之間,他們都陷入了苦戰。

“我擦!”看到這一幕的孤辰,不由的罵了出來,心說自己剛纔聽碧凌君說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這麼多道士,還以爲她是在吹牛,如今看來,卻不是假的,如此多的道士,在她面前,根本就如同螻蟻差不多。

“看來用不上師父出手了!”孤辰對妙玄奇說着。他心裡說,這樣的戰鬥,自己這點戰鬥力,恐怕也只能用來圍觀了,真的上去,恐怕也只是拖累碧凌君罷了。

巨『浪』滔天,碧凌君誓要用一己之力,將來犯之敵一舉掃平,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見遠處飛來一道白光,那白光越來越近,最後撞在了她腳下的那片巨『浪』上,而那『潮』水,竟在一瞬間凝結成冰,而後逐漸的擴散,最後整個『浪』頭竟然都凍結在了一起,而後碎裂開來。

“嗯……”碧凌君見此,吃驚不小,她知道,這個世界上,能打破自己招數的人,其實根本沒有幾個。

“碧凌君,你竟然沒有死,真是讓我驚奇啊!”半空中的喝喊之聲剛過,就見空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正是璇璣子。而見璇璣子出現,諸多道士紛紛後退,將戰場讓了出來。

碧凌君見璇璣子出現,冷聲道:“璇璣子,你果然來了!今天前仇舊怨,一併瞭解!”

一聽碧凌君這話,璇璣子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在水上有些本事,可是那不過是小伎倆罷了,在我面前,那些招數都是沒用的。我勸你識相些,早早『交』出六陽訣,念在昔日情誼,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我呸,誰和你有情誼,相殺就來,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我了!”就見璇璣子手掐道訣,片片白光閃爍,一道法陣立時在海面之上生成,而碧凌君亦是手掐道訣,她的腳下,也出現了一道法陣,看樣子,和璇璣子的法陣,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是,璇璣子的法陣是白『色』的,而碧凌君的法陣是淡藍『色』的。

“站在這裡不要『亂』動!”妙玄奇對孤辰囑咐一聲後,倏的一聲,飛身加入戰局,碧凌君與妙玄奇聯手,共同對上璇璣子。一場驚天之戰,由此展開,碧凌君施展各『色』道法,而妙玄奇玄音神奇。兩相夾攻,同對璇璣子,此時的璇璣子和之前的那個,卻是大大的不同,之前的璇璣子,在六陽真火法陣裡出來的時候,就剩下半條命了,而如今的他,卻是完好無損的,且帶三分雷霆之怒,誓要翦滅心頭惡患。

這三人的本事,都是驚世駭俗的,打鬥起來,也和尋常人有所不同。和汗流浹背的呼喝打鬥不同,這三人在戰局開始的時候,基本就已經全都消失了,而就見戰場當中,時而大『浪』滔天,時而云氣。時而烈焰熊熊,種種怪象,紛紛出現。真是殺了一個天昏地暗,根本都已經分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是真實還是虛幻。令所有看到這場戰鬥的人,不免都爲之心驚『肉』跳。

孤辰留意戰場,但也沒有放鬆警惕,倏然,他發現,那個黃袍道人,竟然用極快的身法,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了。

“你就是孤辰!”那黃袍道人問道。孤辰冷冷一笑,道:“正是你家小爺!”說着話,孤辰拔劍就砍,因爲根本無話可說,而至於這黃袍道人的身份,孤辰也不去管了。

孤辰連環數劍劈過,那黃袍道人左躲右閃,竟然將孤辰的招數,全都閃避過去了,而後他驚訝的說道:“白虹劍法,你竟然是兵家的人!”

“知道我是兵家的人,那你就該死了!”孤辰心說,能這麼快,就看出白虹劍法的,恐怕也只有兵家的人能做到,可是眼前的這個黃袍老者,分明就是個道士。可是孤辰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已經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他心裡說,反正就算是兵家的人,能看出我用的是白虹劍法的,也幾乎都和自己的師父王邯是死對頭,一個個都恨不得把王邯給宰了,殺了他們,也完全沒錯。

那黃袍老者躲閃了幾下後,對孤辰道:“想不到王邯那個老東西,竟然又教了徒弟。今天是我報仇的時候了!”說着話,黃袍老者,『抽』出衣襬下的寶劍,鬥上孤辰。而孤辰很快就發現,這個老者用的劍法,很奇特,看風格,很像是佛『門』的劍法,可是又有點像墨『門』的劍法,總之就是不像道『門』的。劍招很快,劍招所過處,皆有風雷之聲。孤辰原本是想試探一招,便用自己的寶劍,和他的寶劍對撞,可是那黃袍老者的劍,看起來並不是十分剛猛,但孤辰的劍剛和他的劍相碰,手裡的劍便險些脫手。孤辰只覺得自己的臂膀一陣陣的發麻,如果被電擊了一般。

“好邪『門』的招數!”孤辰心中訝異,他在戰鬥之前,就已經將內功切換成了不動神功,因爲他知道,今天的這一戰,是惡戰,所以防守爲上。他立即開出護體罡氣出來。揮劍再次對上黃袍老者。黃袍老者起初看孤辰的招數,並不以爲然,可是一見孤辰開出護體罡氣來,他大驚失『色』,怒問道:“你如何會山宗的本事?兵家規矩,你給忘記了麼?”

“兵家有什麼規矩,你來教教我啊!”孤辰心說,聽這個話茬,不用說了,這個黃袍老者,以前一定是兵家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跑到無極始元去了。

那黃袍老者一邊揮劍,一邊道:“兵家六宗,不得學對方的招數。”

一聽這話,孤辰放聲狂笑,道:“放屁,照你的說法,那『精』通兵家六絕的兵家的創始人武子,還是不是兵家的人?而且背叛師『門』纔是真正的大罪!”

“你又懂什麼!”黃袍老者惱羞成怒,揮劍大戰孤辰。他的本事在孤辰之上,孤辰所依仗的,不過是輕功和護體罡氣厲害,劍招又靈動無端,所以那黃袍老者雖然比他厲害,但拿他沒轍。

看着孤辰在外面戰鬥,小藍在裡面急的夠嗆,她看的出來,孤辰打不過那個黃袍老者,故而她已經打算出去幫忙了,但一直被雪衣所阻止。雪衣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小藍看的出來的事情,她也看的出來,只是她清楚,自己和小藍出去幫忙,恐怕只是幫倒忙,反而讓孤辰被束縛住手腳,如今那黃袍老者,雖然看上去比孤辰要強上不少,但是他戰不倒孤辰,這一點雪衣也是很清楚的。

兩個戰場,級數並不相同,但同樣的『激』烈,而在戰場的另一端,也就是那些無極始元的道士們,其實這些人,並非是完全沒有船的,只是離得很遠罷了。剛纔被碧凌君一陣橫掃,這些道士死了將近一半,而剩下的另一半,光是打撈屍體,治療傷員,就已經足夠忙的了,哪裡還有空來戰場這邊『插』手。

『激』烈的打鬥,持續了半個時辰之久,最先分出結果的,卻不是孤辰這邊。就見天空中三朵雲氣匯聚在一起,『激』烈的爆發出雷鳴一般的聲音,而後就是連續的雷暴之聲,再然後,就聽嘭的一聲巨響,空氣中三朵雲氣,向着兩個方向飛去,而那雲氣在半空中『露』出真容,正是『激』戰的三人。妙玄奇、碧凌君和璇璣子,都爲剛纔的『激』戰付出了代價,就見妙玄奇和碧凌君,均是口吐鮮血,而璇璣子也是大口的喘着,身上也負了傷。

“現在投降,還來得及!”璇璣子得意的說道,剛纔的『激』戰,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不是自己的對手。

“你休想!”碧凌君厲聲喊道,她側目一看,那黃袍老者,正在和孤辰『激』戰,手掐咒訣,一道烈焰飛騰而出,直擊那黃袍老者而去,那黃袍老者正在和孤辰纏鬥,猝不及防,被那火焰所侵,嚇得他立時身化一道黃光,退回本陣。他清楚的很,自己可不是碧凌君的對手,而孤辰,也因此擺脫了糾纏。

“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好了!”就見璇璣子手掐道訣,身後立即燃起黑青『色』的火焰,那火焰燃起後,瞬間就染黑了半邊天,如同暴雨將來時的烏雲一般。

“這個是……『陰』火訣!”妙玄奇和碧凌君都認了出來。

“不用怕他!我也會呢!”碧凌君說着話,手掐道訣,身後烈焰立成,金黃『色』的火,冉冉升起,亦照亮了半壁天穹。正是他剛剛修煉的六陽訣。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六陽訣是剛剛修煉,還不夠純熟,威力也不夠強,但他相信,那個璇璣子,和他沒什麼區別,同樣是剛練的。

“師父當年選了你,真是瞎了眼!”碧凌君喝罵道。璇璣子一笑,道:“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爲什麼當年師父會選我,而不是選你們!”說話之時,就見璇璣子身後的火焰越來越濃,最後竟然已經看不到他本人在哪裡了,而後就見他化爲一道黑青『色』的火焰,劃過天穹,直奔碧凌君而來,而碧凌君也和他差不多,身化一道金黃『色』的火焰,兩道火焰『交』纏,如同兩條火龍一般,在空氣中『交』纏也就是片刻功夫,就聽啪的一聲,金黃『色』的火焰,瞬間被撕得粉碎,而碧凌君,也跌落半空,倚仗她修爲高深,所以還未落到水面上,她就已經穩住了身形,但剛剛落下,一口血就又吐了出來。

而那黑『色』的火焰,落在水面上,又變成了璇璣子,就聽璇璣子哈哈大笑,道:“看到了,人人都說你是道法天才,『精』通無數的道術,可是師父知道,就道法的體會來說,你遠不如我呢!”

這個時候,就見孤辰向前走了幾步,朗聲道:“我猜當年石龍真君前輩,將位置傳給你,不過是覺得你有那麼三分的仙風道骨,是可造之材,而不是覺得你的悟『性』夠高。你竟然會如此的想,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聽到孤辰的話,那璇璣子大怒,對孤辰道:“等我解決了他們,馬上就輪到你這個小賊!”

孤辰悠悠道:“老賊莫要猖狂,我有幾十條命呢,你不過一條而已,看誰解決誰!”孤辰並非是莽撞,因爲他看出來,眼下這個形式,想贏璇璣子勢必登天,與其在這裡白白送死,不如讓自己吸引璇璣子的注意,而讓妙玄奇和碧凌君伺機撤退,畢竟他們只有一條命,若真的死了,自己後悔都來不及。而他說話的時候,手也在背後,偷偷的做着手勢給碧凌君和妙玄奇看。

碧凌君和妙玄奇自然都看到了孤辰的手勢,碧凌君立即對妙玄奇道:“仙子,你先走,我隨後跟上!”碧凌君悄悄的跟妙玄奇說道,妙玄奇聽了,苦笑道:“你們休要騙我!要死就一起死。”

機會只是一瞬間的,璇璣子也並非傻子,開始他就覺得孤辰有些不對勁,隨後他看出了原因,立即手掐咒訣,就見水面之上,皆覆蓋符印。

“天網絕死陣!”碧凌君見狀大驚,所謂天網絕死陣,是一個極強的法陣,釋放這個法陣後,不管是身處在法陣當中的佈陣者,還是被困在法陣當中的人,都逃不出這個法陣的控制,不管你跑多遠,都沒有用。解除這個法陣,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佈陣者死,一種是被困在陣中的人死光。正所謂不死不休,和他的名字絕死相同。是一種只有對上有切齒之恨的敵人才會用上這個陣法。這個陣法是道主代代相傳,卻是別人根本不會的陣法。

“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都死在這裡!”

“我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碧凌君說着話,站起身來,念動咒訣,決心和璇璣子拼個魚死網破。而就在他掐動道訣的時候,有一雙手,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的道訣因此中斷。碧凌君側目一看,不由得愕然,因爲制止他的人,竟然是妙玄奇。就見她竟是面帶微笑的。

“仙子,你……”碧凌君不解妙玄奇是什麼意思,而就見妙玄奇制止她以後,慢步向前而行,走到孤辰的身側。對孤辰微微一笑。孤辰看到妙玄奇走過來,心中也有些驚訝,心說師父怎麼了,爲何如此反常。而見她微笑,孤辰心中反而有不好的預感。

“孤辰!”妙玄奇叫了孤辰的名字,孤辰立即應聲道:“徒兒在。”遠處的璇璣子,看到妙玄奇與孤辰搭話,他哈哈大笑,道:“有什麼遺言,你們趕。一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妙玄奇沒有直視孤辰,而是看着遠方,嘴『脣』動了幾動,卻說不出話來,孤辰問道:“師父,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妙玄奇想了想,纔對孤辰道:“我很幸運,收了你做徒弟……真的很幸運……雪兒是好姑娘,你要好好對她,知道麼?”

“知道了!師傅你……”孤辰心說,一般說這樣話,一定是沒什麼好事情發生。他心說師父不會是心裡想着要和那個璇璣子同歸於盡。孤辰自然是不清楚天網絕死陣的厲害的,他剛纔只看到腳下有符咒閃動,卻並不明白它代表的含義是如何的。

就見妙玄奇,離開了孤辰身邊,步子輕移,很快就已經到了璇璣子的近前不遠處。妙玄奇的反常舉動,不僅讓碧凌君和孤辰驚奇,就是璇璣子,也覺有有點不對勁。因爲妙玄奇是微笑着的,那種微笑,根本不是面對死亡的時候纔有的。

“她要幹什麼?”面對未知,璇璣子也有些恐懼,但他心中轉念一想,這個妙玄奇的修爲遠不如自己,以她的本事來說,想在這個陣裡贏自己,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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