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京,你不覺的冷麼?”龍馬哆嗦了一下,他們部長這種人形降溫器夏天還是蠻舒服的,春天和冬天就……
“我不冷,我就是覺得餓。”昏迷了四天靠營養針維持的人醒來不覺得餓那纔是很奇怪的事:“你要是覺得冷就把空調打高一點好了。”
“……”你強的。龍馬實在無力了。
手冢整個人都很高興,他很想試試給妹妹餵食物的感覺,龍馬真礙事……
“不知道爲什麼,手冢哥哥好像很高興。”右京不知道手冢在高興什麼,覺得有點莫名。
“要吃鰻魚茶麼?”手冢推了一下眼鏡。
龍馬撲到右京耳朵邊上偷偷的說:“你是怎麼知道部長很高興的……”
“很明顯啊。”右京斜了龍馬一眼:“果然你纔是笨蛋,手冢哥哥的表情不是很明顯在高興麼?”
“哪裡有了!!”還不是一張棺材臉!龍馬盯着手冢的臉看了大半天都沒看出有高興的意思:“你到底是怎麼分辨的啊。”
“他全身都寫着啊,我很高興,奇怪的是龍馬你纔對吧,一個部裡的居然連部長在想什麼都看不出來,你真奇怪,他不是要你做青學的支柱麼?看着你的時候表情寫的全部都是期待啊。”
手冢捂住臉,儘量不讓自己顯的非常的高興。這小姑娘果然是個了不起的女孩子:“越前,你太大意了。”
“我哪裡有!!是你們很奇怪纔是吧!!”被冷落的是我啊,龍馬真想大聲喊出來,誰來救救他。
右京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去跟你們部長撒嬌吧,手冢哥哥明明很疼愛你的說。”
“失禮了,我出去一下。”手冢捂着臉,忍不住走到外面露出了冰山龜裂的笑容,好吧,右京小妹和龍馬實在太有趣了,果然小孩子都很可愛。
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手冢那傢伙居然會笑:“幸村,我看錯東西了。“
“沒有喲,SANADA。”幸村跟在真田的身後:“手冢君也認識伊達妹妹?”
手冢迅速變成了平時的冰山臉:“啊,算比較熟。難道真田君也是?”
“信之和右京的哥哥算是宿敵和摯友。”真田壓低了帽子,轉身就進了病房。
右京很自然的享受龍馬幫她餵飯,嘴巴嚼飯嚼的起勁:“你不用覺得害羞啦,好歹我救了你一命,你知恩圖報喂個飯是很正常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手冢阿姨的鰻魚茶做的真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口?”
“你真煩,吃飯的時候哪裡來那麼多話。”
“龍馬,對病人不溫柔是要遭天譴的。”右京吞下一口飯:“以後你會嫁不出去的。”
“拜託,我是男生!你的想法很詭異!”龍馬翻翻貓眼,這傢伙的電波周長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你可以入贅的嘛,誰說男生不能嫁人了,歷史上嫁人的男性還是蠻多的。”
“吃你的飯,不要把入贅這種丟人的事情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我要喝湯!”龍馬只好把湯餵給她,他少爺哪做過這種憋屈的事,要不是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纔不幹咧,而且還是救命恩人,全家都說要自己對右京客氣點,真是的:“龍馬,你這就不懂了,男性入贅的達到一定的比例的話,只證明一件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男女平等是時代變遷的必然趨勢啦。”右京露出虎牙:“所以歧視女性的傢伙全都該下地獄。”
“SANADA,她說的話……你能理解麼?”幸村聽着覺得無比的窘迫。
真田還在鬱悶龍馬給右京餵飯的事情,本來這事就該是他這個當哥哥的來做的,這臭小子,遲早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幸村,那是因爲你和右京比,你還是……”
“sanada,我有沒有說過你說實話的時候很打擊人。”
“太鬆懈了!”
“你們真大意。”手冢站在一邊吐槽:“龍馬,不要大意,飯粒掉下來了。”
“………部長……”龍馬只覺得寒氣一陣又一陣,讓他拿調羹的手一抖一抖的。
右京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嗯,飽了。龍馬搬凳子讓他們坐啊。我手動不了,拜託你了。”
“噢,那些人是誰啊?”
“信之大變態的弟弟弦一郎哥哥,他和那個變態不一樣,弦一郎哥哥溫柔又體貼,雖然很嚴格。邊上那個長的像美人的男生是弦一郎哥哥他們的部長,嗯,叫什麼不重要啦,反正以後肯定是手冢哥哥交手的對象就是了。所以龍馬,你可是青學的支柱,他們的人生挫折這個嚴肅的問題,不要忘記了。”
“馬達馬達大內。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龍馬的貓眼閃閃發光。
“嗯,放心吧,我會支持你的。”右京和龍馬四眼對視,啪嚓啪嚓的電波迅速交流的聲音。
青學立海大三人組只看到空氣中詭異的電波發出了啪嚓啪嚓的聲響,讓他們覺得不寒而慄。
幸村露出招牌笑容:“吶,右京,我叫幸村精市喲,是真田的部長,叫我一聲幸村哥哥不過分吧?”
右京其實很想做摸下巴思考動作,她總覺得弦一郎哥哥會變瘦變的早熟的原因完全是因爲幸村把立海大網球部的問題兒童軍團全部交給弦一郎哥哥管理的緣故:“不要,我跟你不熟。”
龍馬嘴角抽搐了一下:“右京,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爲用一個詞來說叫做護短。”
右京一臉高興:“龍馬,你總算記住了這個詞的用法,恭喜你,下次記得把國文課本帶過來,嗯還有國文字典,我再教你一些成語。”
“不要岔開話題,認真回答人家的問題啊!你鬧什麼彆扭啊!右京!”這裡果然只有他一個人明白這傢伙在想什麼麼?
“要說彆扭,我怎麼都比不過你的,龍馬君,你分明就是青春叛逆期的少年啊!”
“你分明是任性!”
“生病的人有任性的權利!這是哥哥常常說的。”右京一瞪眼睛,金色的瞳孔和琥珀色的貓眼僵持了半天。
“哼!”兩小孩一起冷哼後扭過頭去。
“幸村,你被無視了。”真田心裡很高興,哼哼,精市啊精市,總算輪到你有一天吃不開的時候了。
“sadana……難道我的魅力減退了?”幸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自己明明笑的很溫柔啊。
手冢捂住臉:“你們太大意了。”
“是……是嗎?”幸村猶豫了一下,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