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船艙中。
婠丫頭擠在楚河懷裡,兩隻小手兒鑽進他的衣服裡四出亂摸,咬着他的耳朵小聲道:“來嘛……”
楚河小聲道:“不要!現在是禁慾期。你已經答應了,難道想反悔?”
婠丫頭嬉笑道:“人家又不是君子,憑什麼不能反悔?來嘛……人家真的很想……”
楚河瞥了側躺在他左邊的小萱萱一眼,說道:“小暄暄在旁邊呢。”
“她睡着了。”
“……先天高手一點響動就會給驚醒的!”
婠丫頭壞壞地一笑,“放心,她就算醒了也會裝作沒醒的……你來不來?不來我可要用強了啊!”
楚河毅然道:“你用強我就扮東方不敗!”
婠丫頭杏眼園瞪,咬牙切齒道:“你扮東方不敗,我就把你變成真正的東方不敗!反正以人家的魅力,就算帶着寶寶也不愁找不到男人。你要不要試試?”
“……小聲點,溫柔點,莫傷到寶寶,莫把船弄翻了……”
“真囉嗦!快點,給點反應!”
婠婠向右邊側躺着,楚河側躺在她身後。他一隻手從婠丫頭腋下穿過,握着她的酥胸。另一隻手放在她臍下三寸處,輕輕地撫摸,腰部緩緩動作着。
婠丫頭小臉兒潮紅,但是呼吸頻律不改,聽上去很自然。她柔嫩豐美的臀部有節奏地向後挺動着,迎合着楚和的動作。
小暄暄側躺在楚河後面。小臉衝着與他們相反地方向。呼吸均勻,貌似睡熟。可是她的小臉兒上已經是紅霞片片,雪玉般的頸部泛上了絲絲粉紅。
“加速!”婠丫頭小聲說道。
“動作太大不好吧?”楚河附耳說道,隨便輕輕吻着她的耳垂。
шшш_t t k a n_¢ Ο
“不怕。”婠丫頭小手護着自己的小腹,輕聲道:“再快點,再深入點。我馬上就好了。”
“噢。”楚河點點頭,加快了動作。
婠丫頭屏住了呼吸,加大了迎合力度。不久之後。她深深地嘆息一聲,說道:“我好了。”
“我還差一點點。”
“嗯。”婠丫頭應了一聲,輕輕撫摸着他的胳膊。待感到他盡全力深入,達到最深處後頓住動作,體內又涌出一股熱流之後,她便更加用力地夾緊了雙腿。
“呼……”楚河長呼了一口氣,輕扶着她的肚皮和酥胸,小聲問道:“這個時代有什麼避孕措施沒有?現在這麼做還沒關係,但寶寶生下來之後就有危險了。你又不喜歡我出來,那麼以後豈不是可能每年都生一個寶寶?”
“怕什麼?”婠丫頭嘻嘻笑道:“還愁養不起麼?將來娃娃多了。女孩兒就學天魔功或者慈航劍典。男孩就學歌武雙修,然後我們就可以帶着一幫寶寶高手橫掃天下,一統江湖!”
“……你異想天開……”楚河在她腦門上輕敲一記,“鎮宇歌教導我們說:出來跑,遲早要還。我纔不願自己的孩子們滿江湖亂晃呢,開開心心逍遙一世不是挺好麼?再說歌武雙修地原理都沒搞清楚呢……”
婠丫頭得意地一笑,“你穿越一遭,便能歌武雙修。人家和小暄暄的寶寶都是你的娃,雖然還躲在我們的肚皮裡。可是說不定也能歌武雙修。以後我們再和你生下寶寶,可能也會繼承你的能力哦!嘿嘿,這應該是遺傳的天賦,學是學不來的!”
“瞧你這夢做的,美得沒邊兒了!”楚河笑了笑,又在她頸後吻了一下,“睡吧,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跑路呢……”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歡快的歌聲在通濟渠這大運河上空飄揚,小舟白色的風帆被勁風撐的鼓起,帶着這快船順流而下,一路南去。
在船尾掌舵地老船伕聽得搖頭晃腦,情不自禁地跟着打起了節拍。
楚河、婠婠、小暄暄則並肩坐在船頭。迎着撲面而來的清涼河風,放聲高歌。
他們今晨趁水門打開,河關開放之時,乘船除了洛陽城。至此時近午時,依然一路平安,早已遠離了洛陽那是非之地。
離開洛陽後,三人均是心情大暢,便脫了鞋子坐在船頭,將腳浸在清涼的河水中。一邊享受夏日裡河水和河風的清涼。一邊高歌歡笑,抒發心中喜悅。
他們此行是打算去蜀中。走了陸路辛苦得很。黃河水道又不暢通。因此打算沿通濟渠南下淮水,然後走一段陸路到長江之後,在長江上乘船前往蜀中。
順風順水,船行甚速,過午之後,船已然行過榮陽。若一路無事,只需兩日就能抵達通濟渠與淮水的交匯處。
當太陽漸向西邊偏移之時,楚河他們的小舟前方突然出現一條大船。婠丫頭盯着那船看了良久,有些驚異地說道:“咦,那不是東溟號麼?”
“東溟號”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昨天晚上跋鋒寒和寇仲、徐子陵他們是去就誰了!”楚河伸長脖子,目不轉睛地看着那大船,說道:“他們從陰癸派中救出了傅君瑜,然後宋師道就做着東溟派的船,送傅君瑜出了洛陽城,並準備一路送她回朝鮮半島。現在那兩人應該已經下船北上了。這麼說,東溟公主單婉晶應該在船上嘍?哎呀……輕點輕點!”卻是婠丫頭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小魔女將他的頭揪得偏轉過來,笑眯眯地說道:“東溟公主單婉晶可是個小美人兒喲,你是不是想去見識見識。順便拽兩句唐詩把MM?”
“哪有!”楚河斷然否決:“我對軍火走私商沒有愛!”
“那你去把東溟公主抓起來!軍火走私商最愛地就是天下大亂。爲了賣出軍火,他們甚至不惜擾亂社會治安,挑起戰爭和爭端!作爲一個法律工作者,你應該嚴厲地制止東溟派的犯罪行爲!”婠丫頭神情嚴肅地拍了拍楚河地肩膀:“小河河,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小暄暄掩脣輕笑兩聲,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對婠師姐的提議,我投贊成票。阿河,維護世界和平的重擔。就落在你的肩上了!”
“……”楚河無語了。他現在好懷念從前那個厚道老實的小暄暄。現在嘛,他明顯是被婠丫頭帶壞了……
小船比起東溟派的大船要稍快一點,這時已經行至東溟號隔壁了。待兩船隔着十多米的距離並肩行駛之時,婠丫頭着老船伕放緩船速,然後粗着嗓子扮男人地聲音,對着東溟派的船大聲說道:“東溟公主單婉晶在不在?這裡有個帥哥很是仰慕你,極爲渴求見你一面,以慰相思之苦……”
“你幹什麼?”楚河連忙站起身來,一把捂住婠丫頭的嘴,打算將她拖進船艙。
但婠丫頭兩隻小腳兒生根一般鑄在船頭。楚河又哪裡拖得動她?婠丫頭一把拖開楚河的手,粗着嗓子大聲說:“婉晶婉晶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婉晶婉晶我想你,真的好想吃掉你……”
喊完之後,婠丫頭嗖地一聲躲進了船艙。小暄暄也施展出絕世輕功,掠進船艙之中。楚河見勢不妙,剛想進去躲陣風頭,便聽那東溟派大船之上傳來一把激怒地男聲:“呔,哪個雜碎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對東溟公主口出穢言!”
隨後便見大船船舷上出現了幾個人。爲首一個是位男裝麗人。身段高挑,相貌極之俊美,俏臉兒上鑲嵌着一對靈動之極的明眸。此時她俏臉含霜,美眸噴火,極其溫怒地盯着楚河,彷彿恨不得將他碎屍萬端。
在她身後,站着幾個男女。其中長得最帥的那一個表情最爲憤怒,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目光化作萬千利刃。在楚河身上不停地切割,已經在意念中將他千刀萬剮了!
別人楚河不認識。但那男裝麗人和憤怒的帥哥,楚大將軍只一猜便清楚了二人的身份。喜歡扮男人地除了小暄暄,就只有單婉晶了,而那個憤怒的帥哥,應該就是醋罈子尚明瞭。
瞧他的表情。剛纔罵人的也應該是他。
楚河承認剛纔婠婠地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有侮辱調戲之嫌。可是尚醋哥的話罵得也太難聽了,讓楚河心中不由有些生氣。你一個大派地門面人物,好歹也該有幾分修養,怎麼動不動就像小混混一樣破口大罵?
整了整衣服,楚河對着船上幾人拱了拱手,滿臉誠懇加無辜地說道:“大家下午好啊,吃過午飯沒有?喝過下午茶了麼?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小生下午還有事。就不打擾大家了。告辭!”
說罷,他轉就往船艙行去。尚明冷笑一聲。抓起一把劍,嗖地一聲向楚河背心擲去。他出手又快又突然,單婉晶本待阻止,卻也來不及了,只能驚呼一聲:“小心!”
那劍快若閃電,瞬息之間便已襲擊楚河背後!
“鐺!”一聲脆響,一枝竹筷自楚河船上的艙中射出,與千鈞一髮之際擊偏了那長劍。長劍從楚河身邊擦過,去勢未竭,嚓地一聲插進了楚河前方地甲板上,入木數寸,劍柄猶在不停地顫抖!
“搞次惡作劇而已,用得着殺人麼?這個世界……就真的這麼無法無天麼?”楚河眼角一陣劇烈地跳動。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極其瘋狂暴戾的情緒,瞬息之間瀰漫遍了他整個身心。
他嘴角一扯,牽出一抹陽光燦爛的微笑。但是眼眸之中,卻深藏着一抹歇斯底里的瘋狂和暴戾!
“糟了!”艙中透過門縫看着楚河的婠丫頭驚呼一聲:“楚邪王出來了!”
“什麼?”小暄暄也是心中大驚,以楚河的自控能力和寬廣地心胸,就算尚明做得太過分。他也應該能忍住纔是。可爲何僅這麼一下,那邪惡人格就出來了?“難道邪惡人格的成長速度,已經超出阿河的控制了麼?”
楚河對着艙中地倆妞擠了擠眼,柔聲說道:“不要出來,小心誤傷。”
說罷,他抽出別在腰帶上的雙截棍,轉身看着現在已經面帶驚詫的東溟派諸人。
東溟派的人沒有想到那小船的艙中還藏着高手,僅以一枝竹筷便能擊偏尚明全力擲出地一劍。僅這份功力。就已經蓋得過現在東溟號上的東溟派諸人了!
“你!”楚邪王右手提着雙截棍,左手指着尚明,衝他勾了勾食指,“過來。”
話沒說完,便被單婉晶以嚴厲的眼色制止住了。東溟公主雖然惱那小船上的人出言無狀,卻也未曾將其很到要取其性命的地步。尚明一言不發就動手殺人,着實有些過份了。
她看着楚邪王,語態誠懇地說道:“這位公子,方纔……”
“對不起。你先等一等,等我把和他之間的事情解決再說。”楚邪王對着單婉晶露齒一笑,那陽光燦爛的笑臉之上,不見絲毫陰霚,教人只覺一股發自內心的單純和熱情撲面而來。
單婉晶只覺眼前一陣旋暈,好像被最強烈的陽光晃了一下,眼中一時間竟看不到別樣風景,只餘楚邪王那張陽光燦爛地笑臉。她面上表情雖未有甚變化,但是心跳和脈搏卻已加速。手心以滲出細微汗珠。
楚邪王地催眠術,已經強到能用語言和眼神影響單婉晶這種二流高手了!
“你不過來是吧?”楚河又望向氣得七竅升煙地尚明,燦然一笑,點頭道:“那我到你這邊來。”
說罷,他長聲吟道:“趙客縵胡纓……”
念第一句時,婠丫頭和小暄暄面面相覷。小暄暄疑道:“怎麼改吟唐詩了?”
婠丫頭切齒道:“還用說?當然使用唐詩把MM來着!”
然而婠丫頭落音未落,便見楚邪王大步跨下小船,落到了江面之上!
“……吳鉤霜雪明。”念這句詩時,他邊念邊行走於江面之上。腳步所踏之處,布鞋沾水不溼!水面只泛起一圈圈淡淡的漣漪。就好像他是行走在冰面之上!
“這是……”婠丫頭和小暄暄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手神話般的輕功,震驚得不可自拔!要知道,再厲害的輕功高手,渡水之時也是需要有浮物借力的。而且只能速度快疾地一掠而過,哪裡能做到像楚邪王一樣。信步閒走在水面之上!
這手輕功,連三大宗師都無法做到!
東溟號上的衆人,更是被震驚地虎軀、嬌軀狂震亂抖。尚明駭然色變,單婉晶美眸園瞪,眼神複雜難明地看着寬袍博帶,如散仙一般悠遊河面之上的楚邪王!
“銀鞍照白馬……”念這第三句詩時,楚河突然腳踩虛空,像踏着一道看不見的臺階般,逐級而上。走向東溟號!
“颯沓如流星!”這句詩一出,楚邪王身影變得虛幻莫定。閃電般疾掠而上,直取尚明!他速度甚至快到了身後拖出一串串長長的殘影,看上去當真如同一顆流星一般!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第五句、第六句詩一氣呵成!第五句詩念出口時,他在距尚明還有三四米左右的距離時,揮出了雙截棍!
第六句詩出口之時,尚明頭頂上發出砰地一聲悶響。隨後腦漿迸裂,頹然跪倒,無力地前撲到甲板上!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長吟聲中,楚邪王閃電般疾退,艘地一聲飆回到自己的小船上!他輕輕飄飄落上甲板,不驚起半點灰塵!
兩艘船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用或震驚、或惶恐、或駭然、或驚喜、或仇恨的目光看着楚邪王。
邪王大人對旁人的反應毫不在意,他收起雙截棍,朝着那正以愛恨交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東溟公主拱了拱手,燦然笑道:“好了,我跟那廢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交流了。嗯,你應該就是東溟公主單婉晶吧?長得不錯,挺漂亮的。只比我兩個老婆差一點而已。”
“呀,看你地眼神,好像對我有地麼意思。不過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如果你真的喜歡上我了,必須向我兩個老婆提出申請。她們同意之後呢,你就可以和我談戀愛了。”
倆妞異口同聲小聲斥道:“休想!”
楚邪王只當沒聽到,繼續說道:“如果你恨上了我呢,那也沒關係。我知道尚明是你的未婚夫,可是丫實在太討厭了。我看他不順眼!按照我小時候的脾氣,看人不順眼是要滅人滿門的。不過現在我長大了,滅門地事情覺得也沒多大意思。所以呢,就放尚氏一馬吧。單婉晶,如果你想爲他報仇,就得做好死的準備哦!”
他朝着單婉晶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神深處,盡是瘋狂和暴戾:“我,不會對除了我老婆以外的女人手下留情的!記住,我叫楚邪王。我的殺人術叫……七步成詩,橫刀奪愛!”
第二集 笑紅塵,留香歌笑楚邪王